《盲少爱妻上瘾》第一百一十四章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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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妈将中药送上来,宋言谨看着那碗黑黑的药汁没有动弹。眼前的药碗里放的东西对她来说,似乎已经不单单是药了。
    药汁渐渐放凉,宋言谨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身躯,空洞的眼神像是在看药碗,又像是看远处。许久以后,她下床端起那碗药,仰头灌了下去。
    药真的好苦,苦到不仅口腔,就连眼睛里也满是苦涩。心脏更是让苦涩泛滥的不行。
    她咽了咽喉咙,抬手擦掉嘴角残留的药汁,心脏涨的酸酸痛痛,难受之极。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她还可以有孩子吗?顾临深那么渴望孩子的到来……
    夜晚凉透了,在这个夜晚,她的四肢凉的发僵。一夜,她没怎么睡,第二天浑浑噩噩去了公司。
    一直在等宋言谨好消息的刘思纯一早进了办公室,忙追问她:“怎么样?宋特助你昨天去医院查了吗?”
    宋言谨整理书籍的手因为刘思纯的问题不由一僵,她眼神避开刘思纯,掩饰的笑了笑:“查了,只是有些受凉。”
    “受凉啊。”刘思纯自语重复了一句,脸上带着些许失落:“我还以为是有孩子了,好可惜。”
    宋言谨笑了笑,并没有接话。可放在书本上的指关节却微微泛着苍白,放空的大脑因为刘思纯后来的话而晃神的更厉害。
    “boss那样的男人要是做爸爸了,一定是一个超级好爸爸,好期待。”刘思纯没发现宋言谨的异常,手压在宋言谨桌前说道:“如果宋特助有孩子了,我可不可以当干妈,干阿姨也可以。”
    “刘秘书……”宋言谨抿了抿嘴唇,垂着头失神的厉害:“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会儿?我有些累。”
    刘思纯微微一愣,退后了几步,颔首道:“好。”她也没多想,只当宋言谨这几天身体不好,有些疲惫。
    宋言谨一个人呆在宽大的办公室,卸下所有防备,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颊,脸上的肌肉却还是紧绷的厉害,没有松动。
    一天在公司里宋言谨都是浑浑噩噩,晚上回到家,陪着顾默娴吃晚饭时,她尽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言谨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顾默娴见宋言谨回来后一直心不在焉,夹了菜放到她碗里不由细问。
    宋言谨拨动着碗里的米饭,抬头看着顾默娴,挤出笑意:“没有。”
    顾默娴蹙了蹙眉,担心说道:“要是哪里有些不舒服,等会我陪你去医院。”
    “我真的没事,可能是因为有些累了。”宋言谨垂着头回答,半碗米饭吃到最后也没有吃完。
    吃完饭,宋言谨要陪着顾默娴看会儿电视。顾默娴忙说道:“不舒服就早些上去休息吧,我自己看一会儿电视也睡了。”
    “好,妈晚安。”宋言谨知道顾默娴一直在追一部伦理剧,也没有催促顾默娴休息,自己上了楼。
    晚上,宋言谨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睡意。迷糊中,高大的背影站至了她的床前,弯着腰看她,温暖的手抚摸着她冰冷的掌心。
    宋言谨微微动了动手,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那张在自己身侧的脸越发清晰。她张了张嘴:“你回来了。”
    顾临深点了点头,声音很轻:“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休息?”
    宋言谨蜷缩起自己的掌心,淡淡说道:“有些累,想早点睡。”
    “没有想我吗?”顾临深的指腹细细的磨蹭着她白皙的指尖,垂着的双眸紧紧锁在她的手上。
    宋言谨的眼睛带着睡意的慵懒,眼底后却藏着清醒,点了点头。
    顾临深褪了身上的大衣,掀开被角,躺在了她的身侧。抬手圈住她的腰身,薄唇靠在她脖颈间询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能看出来,她并不是很开心。
    宋言谨的手抚上他放在自己腰身上的大手上,浅浅一笑:“我能有什么事?”
    “睡多久了?怎么手脚还这样冷?”顾临深将她朝着怀里紧了紧,用自己的身体暖着她的询问。
    宋言谨背对着顾临深,脸色微变,张了张红唇,欲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
    她想告诉顾临深所有事,可关键时刻,她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法张口告诉他。
    “顾先生……”宋言谨微微侧身,让自己的身体背对着他更厉害了。
    “嗯?”顾临深眼睛放在她脸上,却只能看到她的侧脸。
    宋言谨咬着自己的嘴唇,嗓音莫名发颤询问:“你……是不是很喜欢孩子?”
    听到她的问题,顾临深笑了:“是不是最近提孩子多了,言责编的脑袋里想的都是孩子?”
    他的大手扶着她的发丝,满眼都是暖意。在这一天开会里,顾临深没有什么后悔的,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把宋言谨带上。昨晚在晚宴上,遇到一个可爱的小家伙。
    “言责编如果昨天一起去了,应该会很开心。”顾临深随口一说,嘴角却是藏不住对孩子的笑意。
    越是无心的话反而越真心,宋言谨的手不由抓了抓床单,一双眼睛满是心事的躺在顾临深的怀里。
    他那么喜欢孩子,她现在更是开不了口。剥夺他的喜欢,宋言谨比任何人都不愿意做。
    “言责编?”宋言谨久久没有说话,顾临深轻轻唤了几声。
    宋言谨轻颤的眼睛缓缓闭上,不知道怎么接顾临深的话,她只装作睡着了。
    顾临深将被子拉至她的胸口,在她的侧脸轻轻印下一吻:“晚安。”
    他的动作很轻,却让宋言谨紧闭的眼睛猛的坠出几颗眼泪。
    他回来了,宋言谨反而做噩梦了。
    梦里,又是那个冰冷的湖面,又是喘不过气的窒息感。还有无止境的求救声。
    “救我……救命……求求你,唔……救我。”
    宋言谨的额头渗出一层层的汗意,耳边都是自己的求救声。梦中,她似乎看着自己在湖面里死死挣扎,但却毫无办法帮助自己。
    噩梦中的宋言谨正紧紧闭着眼睛,红唇苍白干燥,雪白的牙齿狠狠咬在自己的红唇上,她发不出声音。
    “不……”宋言谨猛的睁开眼睛,从空洞噩梦里出来,眼睛盯着绚烂的天花板才知道自己方才做梦了。
    她狠狠喘着气,抬手摸了摸,额头和脖颈间已经渗出了不少汗。她偏头朝身侧的顾临深看了一眼,呼吸平顺,安静的让宋言谨不敢有过大的动作。
    这一天从外市赶回来,他应该很累。
    宋言谨没有吵醒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了床。进了洗手间。将整张脸都浸没在冷水里,再仰头,脸色惨白的不像话,可大脑却清醒很多,完完全全分清现实和噩梦。
    这么一下,她的睡意也醒了一半,朝着床上的顾临深看了看,下了楼。
    半夜,顾临深习惯性抬手抱住她,怀中的空落感让顾临深微微睁开了眼。旁边早已没有了宋言谨的影子。
    顾临深开了洗手间的门,并没有发现宋言谨。下楼的厨房里也没有她,而是在一个她并不可能呆的地方发现的她。
    酒室,宋言谨坐在中央的圆形吧台旁。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只有几处小地灯,外加吧台上方发着橘色光亮的小灯。
    顾临深在门边站住了脚,宋言谨并未发现,开了红酒,连连喝了几杯。
    她不像是品酒,更像是要用酒精镇压住什么。
    她一口喝尽了杯子里的红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脸上涨红的厉害。
    “言责编?”顾临深稳健的脚步朝着宋言谨走去,眉头微微皱着。
    宋言谨听到顾临深的声音愣了愣,碰触到嘴角的红酒杯停在半空中,偏头看到了顾临深:“你怎么醒了?”
    顾临深在她的身侧坐下,见她眼睛微红。大手按在了她抓着酒杯的手上:“怎么半夜起来喝酒?”
    宋言谨的红唇因为酒精更加干燥了,不由呡了呡红唇,低声道:“我睡不着。”
    “怎么了?”顾临深知道宋言谨有事,不然她今天的态度不会这么反常。
    宋言谨沉默着,她现在很乱,根本就没想好怎么对顾临深说。
    就在宋言谨沉思深想至极,顾临深的大手抚着她因为酒精发烫的脸颊,嗓音温柔:“告诉我,为什么哭?”
    宋言谨一怔,掠起眼眸看他。四目相接,他目光明明那么柔软,可宋言谨却不敢看。
    “可能是太久不流泪了,眼睛有些发酸。”宋言谨转过身,两只手握住面前的高脚杯。
    “所以喝酒?”顾临深看着她因为红酒而发红的脸颊询问。
    宋言谨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睛依旧放在哪个杯子上:“嗯,想喝点。”
    顾临深看了她许久,知道宋言谨并不是因为这件事喝酒。
    “我陪你喝。”顾临深从一侧拿过一只高脚杯,朝里面注了红酒。
    宋言谨吞了吞喉咙,垂着脸,喝了一口红酒。
    “顾大少。”宋言谨看着顾临深,紧抿的红唇松开,缓缓说道:“我想爷爷了。”
    顾临深倒着红酒的手顿住,随后房间里又响起一阵倒红酒的噗噗声。
    “如果想哭,那就好好哭一场。”顾临深怕宋言谨这种情绪藏在心里太久了,怕她会更加难受。
    宋言谨摇了摇头,发红的眼睛看着他涌出笑意:“已经哭够了,我没事,现在好多了。”
    顾临深陪着宋言谨在红酒室坐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上楼休息。
    自从顾临深夫人的消息爆出来后,宋言谨成了许多人艳羡的对象。and这期杂志的热门人物里便有宋言谨的名字,杨若琳看着这期网名票选出来的结果,在自己的办公室就把那份结果摔在了地上。
    站在办公室里的企划部经理忙又将地上的结果捡了起来,递至杨若琳办公桌较为不起眼的位置:“杨总监,你是对这次的企划不满意吗?”
    杨若琳胸口怒气难平,双手抱臂喘着气,眼睛盛着怒气看向经理:“这就是你们企划部交的成果?冯经理,整个公司,所有部门中企划部的工资最高。and给你们那么高的工资,可不是要你们交这么大众的东西来糊弄我!”
    杨若琳把话说的这么严重,听得冯经理有些冒汗:“不是,杨总监,这是我们企划部花了一个星期时间做的,昨晚还特意加了班,大家很用心。”
    “用心不等于优秀!”杨若琳怒视着冯经理,接过冯经理的话:“and要做的是优质杂志,而不是用心杂志,你懂吗?”
    冯经理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杨若琳会有这么大怒火,但她是上司,他也不好辩驳,点了点头:“我懂了。”
    这次,杨若琳终于满意了一些,点了点头:“很好,把它拿走。”
    看着杨若琳指了指的那份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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