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少爱妻上瘾》第八十章让她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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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菲瑶颤抖着抬手,脸色难看之极,她尝试再次开口解释:“阿竟,我冷静点,我可以好好向你解释。我当时并没有想要将家都的照片放出去,那是我无意中……透露的,我从来没有想要故意这么做。”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严竟冷笑,到现在莫菲瑶还在撒谎。她究竟有多少事在骗他!
    严竟不愿意在听莫菲瑶的任何解释,抽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就要出去。
    “你去哪儿?”莫菲瑶匆忙拉住他。
    “让开!”无论去哪儿,这里他是呆不下去了。
    莫菲瑶并没有松手,她的眼睛睁的仔细,想尝试从严竟的眼睛里找出一些心疼。
    但是严竟此刻除了怒火,其他什么情绪都留不了给她!
    她不松手,严竟猛地甩开西装外套,莫菲瑶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摔在了地上了。看着严竟离开的背影,声音凄楚:“阿竟!”
    这次,无论她如何狼狈。严竟头连回头都没有给她,径直出了空旷的房间。
    莫菲瑶脸上苍白看着客厅敞开的门,眼皮颤抖着闭上,眼泪藏不住滑出眼眶。
    她心里痛啊,痛严竟再也没有之前那般爱她。即使她不想承认,可他今天能为了别的女人甩开她,就足以证明,他对自己的情感不过如此。
    忽然,莫菲瑶后悔了。后悔嫁给这个她曾今无比放心的男人。他远远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爱她,这个世上,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会在原地等着自己。
    “阿竟……”莫菲瑶牙齿和嘴巴打着颤,一双压着地板的手狠狠的蹭着光洁的地板,如葱的手指似乎又要溢出血来,她压抑的喊出了声,那声音里都是放纵的悲哀。
    如果感情在细水长流发生了变化,她也许不会有现在这么强烈的疼痛。不知何时起,之前的严竟对她来说就是冬天里暖手的热水,热水慢慢变冷,她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可猛然的,热水变成了冰水,那种转变的冷刺的她骨头都痛,她只顾着让水温回到之前的温度,却忘了,这杯水凉透也许不是她自己的原因,而是杯子里的水已经变了。
    自从这一晚严竟走后,一连几天没有回来。在公司,莫菲瑶来找他,他对莫菲瑶避而不见,下班也并没有回严家,随后几天干脆消失。但是却按时将车子停到了and前,每天看着宋言谨上下班,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对另一个男人展现出温柔的笑意,看着她没有他的生活……
    以前,只要他出现在属于她的地方,她总能第一时间发现自己。他也好奇过为什么宋言谨对他的敏锐度那么高,现在放到自己身上,他似乎明白了。
    爱情,并不关敏锐度任何事。只是爱上了那个人,眼睛里,心里,便再也没有别人了。只要那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对自己来说,那就是最好的意外惊喜。
    此刻,他对宋言谨是如此。但是宋言谨的眼睛里却再也找不到他的影子,没有了他,她再也不会难受。这个认知,让严竟颇为不好受开车离开。
    晚上,严竟开了一间房。打开手机,生活中找不到她的影子,想从网络里找寻。猛的一翻,才发现自己的微信等设备里早已没了宋言谨的影子。她怕是早已经将他删除的一干二净。
    越是刻意去想,反而无法自拔的想念。只要能听听她的声音,他愿意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
    摸着手机,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拨了宋言谨的号码。等待接通的一分钟里对他来说竟是如此的漫长,‘嘟嘟’声终于没有了,听筒里传来她柔和的声音:“喂。”
    “喂。”严竟忽然有些窃喜,这次,她没有冷待他。声音是柔的,是不是代表她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似从前那般冷漠了?
    “你是?”
    她忽然张口问,声音里都是客气,却带着疑虑。
    只是‘你是’两个字,却让严竟猛的一僵,那疑虑的语气像是一把锐利无比的尖刀,狠狠的捅在了他的心口,痛的他的大脑有些短路,再也张口说不了任何话。
    那边还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宋言谨对那男人低语说了什么,又冲手机问道:“喂?你找谁?”
    严竟再也听不下去了,指尖发颤的按掉了挂机键。
    他知道,宋言谨从来没有存他的号码。总是能熟练的报出那一串数字,但现在的她却问他是谁。怕是,那个熟悉而又的陌生的电手机号早如他这个人一般,都从她的心里踢了出来。
    严竟苦笑,苦涩从嘴角蔓延至心口。过去,她对他笑颜如花的模样稳稳的定格在脑海里,怎么也赶不走。
    “宋言谨。”严竟猛的倒在了床上,大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张口的话有些含糊不清:“我好像爱上你……”
    他的爱,他承认的爱,会不会有点太迟了?
    宋言谨看着被挂掉的手机有些莫名,没来得及仔细去想那串数字。顾临深已经将几个文件夹送到了她的面前:“这些认真看看,明天的报告应该没问题。”
    “谢谢顾大少。”宋言谨接过顾临深手里的东西,注意力彻底被转移了。
    自从上次顾临深帮她准备负责现场的资料以后,她就‘努力不懈’的从顾大少这儿取经。顾临深倒是毫不吝啬,将她需要的东西通遍整理过给她。宋言谨每次都省掉好多看资料的时间。
    顾临深扯了扯嘴角,很是坦诚的接下了她的感谢:“口头感谢不足,我比较喜欢实际一些的感谢。”
    “例如呢?”宋言谨略微偏头看他,还没等他回答又补充了一句:“我上次给你买了睡衣,那个算不算是谢礼?”
    她的说辞让顾临深有些失笑:“看来我得把睡衣的谢礼偿还回去。”
    “嗯?”宋言谨不明的发出疑虑的声音。
    不把这种物质的谢礼的偿还回去,他如何讨取‘更物质’的感谢?
    顾临深自己心知肚明,却不说透,转移话题:“明天要去考驾照,要不要再练一练车。”
    说起这件事,宋言谨紧张的情绪涌了上来:“现在去车库练吗?”
    外面虽然已经天黑了,但车库却明亮如昼,不影响开车。
    “走吧。”顾临深率先起了身。
    连着上几个月的练习,她车子开得算不错。虽然还有些不熟练,但上路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晚上又练了一会儿,第二天宋言谨要去考的时候紧张的很。这一天晚上差一点没睡着,怕吵着顾临深,又不敢翻身动作太大。
    “还没睡?”宋言谨轻轻将身子翻过来时,顾临深正睁着一双幽深的眼睛看着她。
    顾临深颔首,见她窝在床边,抬手朝床上揽了揽:“紧张了?”
    “嗯。”宋言谨的发丝靠在他的胸口软软的:“明天是我第一次考,我怕过不了。”
    顾临深对她很有信心:“不会的,明天肯定过的了。”
    宋言谨微微抬头看他:“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
    也许,换个话题聊一聊就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十三岁左右。”顾临深细想了一想,简单回答道。
    “十三岁?”听到这个数字,宋言谨有些惊讶:“那么早?”
    家庭不同,经历的自然不同。顾临深学什么都比别人早一些,就连独立也比别人早。以前不懂事的时候也怪过外公对自己严厉,可等到长大了,却又感谢这份严厉。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顾临深。
    顾临深应了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外公对我很严厉,凡事要求最好。但是车子是我自己学的。”
    像顾临深这种家庭,普遍什么都比别人早一步。他十二三岁时,身边的长辈都开车,他也就偷偷看,偷偷开,后来也就真的学会了。车,倒是从来没有人教过他,全部都是他自己学的。
    宋言谨点了点头,想起自己的十三岁:“十三岁我才刚刚学会自行车呢。”
    那时候念中学,所有的同学都是骑自行车上学。她羡慕的很,宋敏为了不让她落后于人,白天上班,晚上熬夜去餐厅给人洗碗筷才给她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
    当时她可开心了,学了被摔,大概学了半个月才回骑。
    果然,两人所在相同年龄段,做的事都是不一样的。
    她小时候的生活那能和他比?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别说是自行车了,有时候车子坏了。宋敏从牙缝里挤出一块钱让她坐公车,她都舍不得坐,她知道家里的情况,那时候这一块钱够家里吃一顿饭了。为了省下这一块钱,她走着去学校,结果因为迟到被叫了家长。
    当时,宋敏以为她贪玩。从来不舍说她一句,那天还臭骂了她一顿。后来晚上宋敏从她口袋里掏出那一块钱问她身上怎么还有钱,宋言谨怕说谎惹宋敏不高兴,便老老实实告诉宋敏。她见宋敏舍不得穿新袜子,想省下一块钱给姑姑买一双新袜子。那晚,宋敏抱着宋言谨哭了一夜,嘴里又是悔恨又是自责,说自己对不起她,没能让她过上无忧的日子。
    宋敏那天的模样简直刻在了宋言谨的脑子里,宋言谨在心里发誓,等到她长大了,无论以后贫困还是富有,她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孝顺宋敏。所以,宋敏生病需要动手术时,宋言谨用尽了一切办法筹钱。到最后甚至出卖了自己的婚姻换来手术费,她本以为,这场靠金钱换来的婚姻会满是不幸,却不料是上天给她的一个大恩赐,赐给她那么好的一个顾临深。她现在每天的生活都怀穿着感恩知足,她爱他吗?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但她心里却很清楚,只要有他,一切便够了。
    这些事,宋言谨从没告诉顾临深,却在自己的脑子里重温了一次,靠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顾临深看着她放松下来,抬手替她拉了拉被子,一双大手抱着她也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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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竟因为宋言谨的一句话深深难受着,可却改不掉每天在and面前等着她,每次见到她也不上前,只是安静的看上一会儿。连着过来一个星期,每天按时按点,也不厌倦。
    直到有一天,莫菲瑶出现在and大厦这才打破这个常规。
    宋言谨每天如常搭顾临深的车上班,今天也是,到了and大厦前,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时,顾临深开口提醒了她一句:“今天下班别忘了去姑姑那儿。”
    “我知道,我又不是找不到。”宋言谨摇了摇头,他今晚不能过来接自己,他担心她找不到,却忘了,在嫁给他之前,她也是每天坐公车回宋家的。
    顾临深颔首,替她拉开最后一点安全带:“那好,下午自己过去小心点,需要我带什么,你再给我打电话。”
    宋言谨弯了弯眼角下车,弯腰对车厢里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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