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养女》第三零五章放她出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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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说着。两人闲话片刻后,他终于从窗子处纵身离开。
    谷明月踩着木屐,顶着凉风,将窗子关上。眉头皱起。安敏之对她似乎越来越看重,但是言语中又对她一双人的想法十分不屑。
    这样一个唯舞独尊肆意妄为的男子,怎能做她的良人。可是如今。安敏之已经将她当做囊中物一般,她的闺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究竟该怎么办,谷明月沉思着。辛夷像个定时炸弹,埋在她的生活中,不知哪一日就会将她的人炸的天翻地覆支离破碎。
    想要除掉辛夷的威胁,最好的途径就是嫁给佑王。谷明月有信心耍些手段成为佑王的正妃,可是害怕进了王府之后,成为佑王的金丝雀无力脱身。
    思前想后,谷明月左右为难,躺回床上后开始失眠。
    外面的月亮,洒下一片银辉,将花草葱郁的院子,照射的像是仙境一般。
    如此良夜,无人欣赏也是憾事。
    朝来暮往,偌大的平京城,每日上演着无数离合。
    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喜怒哀乐中,无暇顾及着别人的生活。
    又是晨光满照的一天,辛夷在薜萝的服侍下,梳了妆打开房门,呼吸着新鲜空气。
    闲着无事,她干脆提步进了书房,想找本书消磨时间。
    香蝶换了一身簇新的衣服,顶着两个抓髻,秀气的面孔上带着两道擦痕。
    她手里拿着抹布,细致的擦洗着桌椅,辛夷走进来时,她弯着腰浑然不觉。
    已经是辛夷买下香蝶的第三天,两人才第一次碰面。
    直到辛夷走到了香蝶身后,她起身涮洗手中抹布,猛然见了来人,慌里慌张的跪在地上叩首到:“香得见过小姐,小姐大恩大德,香蝶感激不尽没齿难忘。”
    说完之后,她又开始咚咚咚的磕起了头。
    辛夷被她整了个猝不及防,也忘记去拦她。
    等香蝶连磕了好几个头后,辛夷才退后一步,不紧不慢的说:“你且起来回话,不必太过拘礼。”
    香蝶缓缓站起身子,手脚不太自在的并在裙角,做出怯怯的模样。
    辛辛苦苦磕了这么多头,对方好像一点儿感动的样子都没有,香蝶不由腹谤辛夷的铁石心肠。
    主子不是说她心肠最是柔软么,为何她使出苦肉计来,换不来辛夷多看一眼。
    这样下去,香蝶实在不知,到底该怎么讨得辛夷欢心。
    “你继续擦桌子吧,我看会儿书。”
    辛夷只叮嘱了一句,翻开书,安静的看了起来。
    香蝶不敢饶舌,将书房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的打扫了一遍,她在打扫时,不忘用余光窥视辛夷究竟在看什么书。
    窥到书名后,香蝶默默记在心中,想到主子面前邀功。
    辛夷像是看书看了入迷,香蝶轻手轻脚的打扫卫生后离开,她也没察觉到。
    应该告诉主子,辛夷是个书呆子,香蝶轻轻带上了门。她不知,在她走后,辛夷抬起头,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三天过去了,香蝶老老实实的干着活。没露出一点儿反常来。
    难道她想错了,香蝶只是巧合的在他们被追踪时,卖身为奴,并没带什么目地。
    辛夷这样想着,手中拿起了一支软毫笔,也不蘸墨,在纸上空画着。
    最近烦心事儿略多了些。朝廷已经在催促。让柳元景阖府搬迁,到空出的宗室宅中暂住。
    这间宅子太过狭小,三个月后拿来迎亲。有失皇家体面。
    辛夷在这里住惯了,对于搬家十分排斥。但是朝廷的命令又不能不遵从,她本想一个人留在这里,被柳元景一票否决了。
    经历了太多次失去辛夷的风险。柳元景不敢再拿她的安危冒险。
    她到底该怎么办,辛夷将脸贴在白色的宣纸上。无神的盯着窗外。
    先是搬到朝廷准备的地方,然后再搬进公主府,柳元景是要尚公主的人,她在其中挡着又算什么。
    亲眼看着心仪的男子。将别人娶回家,辛夷只要想想就会心痛,又怎能坦然接受。
    她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也许找个藉口离开,对她和柳元景都好。
    欠他的情。只能来生还了。辛夷想自私一次,离开京城过上她曾经向往的日子。
    笑看云卷云舒,忘记世间繁芜,一个人看遍红尘繁华。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他,辛夷的心钝钝的疼着。命运出的选择题实在太艰难,离开和留下,全都举步维艰。
    拖了一日又一日,搬迁的日子到了。
    这些时日,香蝶表现十分良好,她见了府中任何人都是恭恭敬敬的。每次碰到主子说话,定然退后避嫌。
    哪怕是金武和火武这样挑剔的人儿,单从香蝶的言行上也挑不出错来。
    只是世子吩咐过了,让他们一定要注意香蝶,将她的一切行动都放在眼皮子底下。
    薜萝性情单纯,多日的相处,她将香蝶当做姐妹一样相处。
    搬家之时,府中各种喧闹,仆从为了侨居之事手忙脚乱。为了尽快完成搬迁,还有阜外人士到场。
    将鱼儿在水中这么久,辛夷终于决定投食了,她带着薜萝和香蝶,以讨厌热闹为借口,将她们两人带入新居之中。
    到了新居,辛夷又挑剔着厨娘没收拾好,没有准备她爱吃的糕点。
    她表现出十分烦躁的模样,将薜萝派出去到平京城的著名酒楼买来几味糕点。
    在辛夷抱怨时,薜萝没有自告奋勇拦下买糕点的差事。薜萝出门时,香蝶不曾露出艳羡之意,好像她一心只有服侍辛夷,没有其它任何心思。
    纵观香蝶连日来的表现,可圈可点,让人挑不出错来。然而,这本身就是一种纰漏。
    一个从来没有做过丫鬟的女子,怎能对为奴一事如此习惯,连个小错都不曾犯过。
    若非小心翼翼经营,怎可能毫无破绽。
    辛夷将书箱打开,呀了一声:“我的端砚忘记带了,这可如何是好,莫要被他们东拉西扯弄丢了。”
    薜萝走了,香蝶很自然的伺候在辛夷左右,见状不由问到:“小姐不必担心,不如奴婢问一下,让搬运书箱的人回想下,砚台是不是落在了哪里。”
    辛夷眉头紧锁,闷闷不乐的说:“这方砚台可是我最喜欢的,等搬书箱的人来了,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
    她叹了口气,眸子一亮,看向了香蝶:“对了,左右现在无事,你不如到回去一趟,亲自帮我将端砚寻来。耽搁久了,怕砚台被顺手牵羊的小厮拿走。”
    辛夷好似因为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十分高兴,抬眸吩咐着香蝶。
    等了这么长时间,香蝶一直没碰上能够出门报信的机会。她在心中已经默默记下了许多关于辛夷的事儿,想禀告给主子。
    从旧居到新宅差不多跨了小半个平京城,更妙的是,刚好穿过谷府。香蝶喜不自禁,面上波澜不惊,顺顺从从的接下了辛夷的命令。
    她表现的十分平静,让辛夷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香蝶不过十六七的年纪,言行举止滴水不漏,或许只是因为她天赋异禀。
    辛夷这样想着,不过已经到了验收结果的时候,也就不再着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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