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先是蚩尤》第148章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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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脑勺上拍了两下,然后倒背着手走了出去。
    铁栓咬牙切齿的心中暗自不悦:比就比,到时候你就知道你有多偏心了。
    暗暗的,铁栓捏紧了拳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他的拳头顺着胳膊一股热流像发光的血丝一般贯穿到了脖子上,来到后脑勺,又贯穿像另一条胳膊,乃至全身,待他准备跟出去的时候,这股热流才突然消失,铁栓也感觉到自己的脚步比以往沉重了许多,身上背负了千斤重物一般。
    一个下午易木戒都像中了邪似的念着古诗词,听过的没听过的,有的没有的,这些咒语般的东西,听的楚良满脑子嗡嗡作响,以至于不耐烦的想踹他几脚:“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绿豆王八一棵葱,死后一阵风……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冥顽不灵,我乃水太公,尔等莫须愁,千遍扫流星!茫茫之眼,幻化真假无穷,东风袭来现原形,挥手告仙翁;辞去西山花千朵,鬼眼镇枭雄,一揽天阙重阳雪,火速眼朦胧,和尚道姑忙亲热,谁来替我传情,速速归去,厉鬼破灭山洪……”
    “得得得得得……你有病啊!大白天你念什么咒呢?看吧看吧,天都要黑了,太阳都被你气跑了,什么庸俗这是。”楚良仰躺在竹椅上,一手不停的拍打桌面,易木戒坐在另一边,摇头晃脑终于停了下来。
    “天黑了?哎哟,该走了,妈的,这书你没看过吗?我还以为你外公的书你都看过。”易木戒把一本发黄还有些皱巴巴的线装书丢在桌子上,“我正准备背一点呢,手抄本,很难得啊!”
    楚良一把抓起来,看着那破书上的各种图案,喃喃自语着:“是挺难得。”
    “对吧!我才背了一下午,就能背这么流利,说明我的记性还是不错的。”
    “滚!我说这书还能留到今天很难得,这都是小篆体,你到底了解中国多少?哎?你前边念叨的那些这上头没有啊?就从你冥顽不灵那里才有……”
    易木戒煞有介事的说:“懂不懂啊你?这叫辅助性记忆法,没有前边的几句比较熟悉的,我怎么辅助背诵下边的,就好比我看到你就想到了苗寨,想到苗寨我就想到了阿玉!哈哈……”
    “阿良——来一下啊,帮外婆端一把嘛,几个人的饭菜怎么一下拿的过去!”是外婆在院子西边厨房里的声音,楚良挠着头,起身走出屋子。
    外公还没有回来,铁栓也不见了踪影,易木戒看着楚良出去,他赶忙把那本书塞进嘴里,摸了摸额头,右手握拳敲打左手掌心:“时间差不多了,老头子应该弄好了。”
    楚良来到厨房,外婆喜上眉梢的把竹匾递过去,上边放着一瓷盆的炖鱼,上边焦黄的油花散在乳白色的鱼汤上,还有飘着几根茶树菇;还有几个香菇饼放在一边,楚良知道外婆下午又去祭坛了,因为寨子里只有祭坛山洞外边野石坡上生有这种百合色的香菇,虽然很香,但他却没有胃口,因为外婆还不知道自己会趁着夜色离开。
    外婆摸了摸楚良的头顶:“小傻瓜,你不吃鱼可以喝点汤啊,很香的,我都没敢多放盐,好久没回家了,山里的瘴气浓,里边我多放了毛姜,去去寒,呵呵呵……”
    楚良张了张嘴,结果还是没敢说出自己要离家的话,他怕外婆伤心,更怕她担心,因为比起自己离家之后外婆的挂念,那里边饱含着十多年来对自己的爱,比母亲都要心疼的爱。
    看来三外婆也不能知道了,但愿龙舅舅不知道,不会胡说出去。
    刚一走到院子里,还没进屋,铁栓就站在篱笆墙外冲楚良喊道:“小良子,听说你今晚要……”
    “闭嘴!”楚良反应迅速的腾出一只手,转身指着墙外的铁栓,“就你能耐,能不能有点心眼儿了,狗窝存不住干粮!”
    铁栓撇一撇嘴:“好吧,要比吗?阿公他……”
    这时候周崇山从门口走了进来,他嘴里叼着烟袋锅子,一手背在身后,吸了两口,不屑的抬眼瞅了瞅楚良:“哟,都准备好了怎么还吃最后的晚餐啊!你还真当这个家是便宜旅店了,认识有点糟钱儿的朋友,就想住进来就住进来,吃吃喝喝,想走就走?你可真是没心没肺,和你爹一样无所谓啊。”
    “外公我……”楚良刚要解释,朝着外公这边走了两步!
    “噔”的一声!什么东西在眼前一晃,手里的竹匾,上边的鱼汤洒了出来,楚良被这下突然的晃眼踉跄的后退摔倒,好在身手不错,一个弓腿马步站稳,竹匾在左手里晃了晃,右手撑住地面。
    易木戒闻声赶了出来,外婆也听到了,可是刚走出厨房的门,外婆就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像是睡着了一样侧躺在厨房的门口。
    “什么声音?是不是外婆?外婆——”楚良闭着眼睛叫了一声!因为刚才的晃眼,他都没来得及揉搓一下,就这么撑着身子。
    铁栓见状,翻身跳进院子,看了一眼老阿公,周崇山对铁栓说:“都看见了?就这点能耐,还叫十个你都不如他一半?”
    楚良喊着:“外公!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易木戒,易木戒!”
    易木戒慌慌张张的小跑出来,“哎哟哎哟,都说了我叫杨半杰,你可真是的,来来来,你外公给你开玩笑呢,想试试你的本事,出门在外,本事不到家,到了外头还不是自己吃亏!”
    易木戒接过竹匾,探着脑袋喝了一口鱼汤:“嗯~~?!鲜!阿婆的手艺就是不错!”他看了一眼到底的外婆,冲着周崇山,“你咋不分好赖人呢!”说着就小跑回屋子,把竹匾放在桌上,又跑出来去搀扶楚良的外婆。
    楚良愤愤的一拍地面,“噌”一下子站了起来,胡乱揉着眼睛,微微睁开,显然视线还是有些模糊,好在能确定周围都有什么环境,毕竟黑夜,对于楚良来说那就是自己一个人的战场!
    “外公,这算什么?不是你说要我到外头找我……”
    “哐!”
    楚良话音未定,一记扬尘像鞭子一样抽了过来,楚良横手去挡,那扬尘打在楚良的胳膊上发出闷闷的撞击声!
    铁栓拧着眉:“原来你早就会金刚体!还以为你从小就被阿鲁他们欺负,原来一直都是装的!”
    “栓子,你疯了!我是阿良,咱俩是哥们啊!”楚良大叫着,“外公,这到底什么意思嘛!是不是你改主意了?不准备叫我走了?”
    “对!我改主意了!”外公冷冷的说着,坐在了地上,像看戏一般的看着自己的外孙,易木戒把外婆抱回屋子之后,走了出来。
    他指着周崇山道:“老东西,不是说好就试试的吗?怎么还改主意了?你自己的孙子还试个屁啊!他什么本事你不比他自己清楚?”
    周崇山依旧冰冷的诡笑道:“东洋小子!看清楚了,站在我旁边的这个孩子,他阿爸,就是死在了战场上,死在了你们这一类人的手里!”
    铁栓听到这里,面孔开始扭曲起来,怒火中烧的咬着牙,心想怪不得阿爸一直都不在寨子里,也从不回来一次,原来是他们东洋人给害死的!果然阿爸和楚良的父亲一样都是军人……
    “我靠!”易木戒两手一摊:“老头儿不带这么玩儿的吧?他才多大啊,战争历史你没学过吧,侵华那会你都不知道多大呢,他阿爸死也跟我没关系吧!二战结束之后中国打过几次仗是跟我们有关系的了?”急忙中他朝铁栓解释着,“嘿,靓仔,别听这老头胡咧咧,我是好人,你最好哥们的朋友!我还跟他阿爸认识,我……”
    “鬼印!开魂锁——”铁栓大叫一声,双臂一震,“呜”的一声,身体瞬间向易木戒靠近几米,只见他撞击过来的时候,凭空一道什么屏障被撞开一般,闪动着紫色幽幽的光。
    易木戒大惊,眼中带着急切的心情,瞪着周崇山:“该死的老鬼,你居然会使用结界!”
    “那是你们的东西,中国人用不着什么狗屁结界,这是金刚阵!没有金刚体,今晚就是你的死期——”周崇山斩钉截铁的掷地有声!
    视野朦胧中的楚良,起身张开双臂,拦在易木戒身前:“我带来的人,谁也别想碰他!铁栓,你确定要和我作对吗?这个世上,眼见都不能为实,你听我外公一面之词,你就……”
    铁栓双臂在胸前盘旋一挥:“看不清东西就老实呆着,别信口胡说对老人家不敬!他可是你外公!”说完,铁栓一个箭步窜过来,双臂上下挥动像使用着什么招数,突然抓住楚良的左臂,左腿向前迈进,双臂夹住楚良的胳膊一甩,楚良就被抡了起来,眼见就要飞出去的同时!
    “砰”!楚良装上了什么阵法的屏障,他身形一转双脚落地,大吼着:“易木戒!用你魔空间——”
    “哦,好的!”易木戒张嘴拔刀,可就在此时,铁栓像一头壮牛般冲了过来,“砰”的一声将易木戒撞个满怀,易木戒只感觉身体被一堵铁墙撞上,几乎要喷出血来,这冲击力,不压于自己被炸弹的冲击波击中!
    “垮哒”一声,易木戒落地,捂着被撞的胸口:“该死!你们玩什么阴的!我cao,这家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身体这么硬!”
    楚良吼着:“别顾着骂了,快出招啊!”说着易木戒,楚良自己也调息几下,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外公,刚刚的闪光,楚良现在已经完全缓和了过来,他右手手腕抵住额头,左手抓地,半跪下去,“鬼金刚!破法阵!”
    “栓子小心了!”周崇山冲铁栓吼着!
    铁栓猛一回头,只听一声“呜——”的风声骤起,楚良的守卫骷髅,那个金色鬼样的家伙急速的从黑夜中窜了出来,“嘭——”
    铁栓来不急躲闪,被鬼金刚撞个满怀!
    “啊——”铁栓被撞飞,身体使用的能力也开始下降,撞到了屏障,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易木戒拔出木刀,挥刀在眼前砍了几下,发出“铛铛”的声响!
    看来刚才这边还没有开启,现在,楚良和铁栓,已经完全被罩在法阵之中了!想着这些,易木戒开启了魔空间:“楚良快来!”大吼之后,易木戒钻了进去,那个空间入口突然消失,又突然在楚良身边出现,易木戒气喘吁吁的从魔空间中跌落出来!
    “该死……我的伤口……”易木戒满头大汗的捂着脖子,楚良焦急不安的搀扶着他。
    “铁栓!你这个笨蛋!没有飞影手,就不要乱来啊!”楚良吼着,但是铁栓却突然直立起身。
    他冷笑着:“阿良!为什么我会什么都要告诉你呢!”说完,他双手合十,半蹲马步,一个身形后仰,合十双手如刀尖般划开法阵的屏障,翻身出去,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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