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汉》第二百五十六章散播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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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张翻所料,在裴喜离开壶关的消息刚刚传来还没过半个时辰,其他大小将军回各自所在之地的消息自风风火火闯进来的于则口中迸出。
    “将军,裴将军他走了,其他诸位将军也走了,如今,壶关只剩下我们手中的一支军马,将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此刻的于则,有些显得六神无主。本来,以他“上党小枪王”的名头,还不至于如此失态,可是,方才黄忠那霸道的三刀,深深的震撼了于则往rì高傲的内心,将之无情的碾碎,令他再生不出一丝的抵抗之心。
    再者,别人都可以放弃壶关而走,但是,张翻不可以,若真是壶关破了,还有情可原,可壶关没破就放弃壶关……就算他是张杨的亲戚,但毕竟不是亲兄弟,回去之后,难保不会被治个不战而逃的罪名,届时,身为属下,于则也逃不掉罪责。
    还有就是,谁也不能,回去后裴喜不会颠倒是非,将罪责全推到张翻的身上……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于则太清楚官场的勾心斗角了,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裴喜。
    相比裴喜对张杨的重要,张翻则显得可有可无,即便不全信裴喜所说,张翻也要脱一层皮。
    可以说,他们的前景堪忧啊。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于将军,你要记住,在任何时候,都要镇定!壶关,还在我们的手中!现在本将军我还在,慌什么!”见于则这般模样。张强做镇定,骂道。
    壶关守不住了,已成定局。手下倚重的大将再……张翻素来倚重的一文一武,文是刘温,武是于则,可只有于则是忠心于他,至于刘温……
    张翻又怎会看不出刘温已生了去意。
    刘温一走,他手下,可堪一用的。也只有于则了。
    “那……”于则稳定一下情绪,黄忠的强横对他的打击不小,裴喜等人的突然撤兵。更让他手足无措,这当真是破屋更遭连夜雨,漏船又遇打头风!不过,在听到张翻的话。却是略显得平静下来。问道:“将军,那我们以后怎么办?还守这壶关吗?”
    “守壶关?单凭我们手中的这区区不到一万的兵马,又如何守得住倍于我军的韩非大军强攻硬撼?倒不若卖他个人情,将壶关拱手送出。毕竟,阵前打赌,我们输了,失信于韩非事小,若令天下人知道我张翻乃是无信之人。才是事大!”或许,伯俭他先前布置下的后路。正好能派上用场!
    “什么?壶关不要了?”于则闻言大急,忙道:“将军,壶关一弃,整个上党,乃至太原,将再无险可守矣,将军,你这是在寻死路啊!”
    “上党、太原会如何,关我等何事?”平淡的声音,随着刘温的进来,传到堂上二人的耳中。
    “伯俭,你来了!”张翻忙自座位上站起身形,同于则上前,向刘温一礼道。
    “将军,你我不必客气!”刘温微微一笑,看了看于则,道:“于将军,壶关乃至于是上党、太原,皆是韩非势在必得之地,无论是在上党还是太原的任何一个地方,都难免与韩非正面为敌。若战争开始,裴喜不冒进的话,韩非想要攻破壶关,实是万难,可如今,裴喜等诸军离去,只剩下了我们这一支人马,却是独木难支,而将军说得也不错,不如就将壶关献与韩非。”
    “你是说韩非想要上党和太原?”于则吃惊非小。
    刘温点点头,“恐怕还不只这些,我想,他所图的怕是整个并州,若不然,他为何要攻打壶关?”
    “这……”于则无奈的点点头,认可了刘温的推测,可随即又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他难道就不怕天下人指责他妄动干戈吗?”
    “这就是他为什么扮成黑山贼的原因所在了。”说着,刘温话声一顿,嗤笑了一声,道:“再者,皇权不振,表面上人人称汉,可背地里,哪一个不是在乎着自己的地盘,前者,刘岱杀了桥瑁夺了东郡,天下人说了什么?背后,可不还是有袁本初的影子。这,就是乱世啊,而且,相信韩非还会有后续的手段,至少,可以名正言顺的占据并州。”
    这时,张翻在一旁说道:“伯俭所言不虚,此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壶关肯定守不住了,若回太原,见了我那兄长,我这颗脑袋能不能保住还在两说,两位怕是也会受到牵连,我太了解我那兄长了……既然回去的路已一片的黑暗,我张翻为何还要自寻死路?”
    “那我们……”壶关没了,并州也不是久住之地,那又该往何处去才是?天下之大,又将何处安身?于则毕竟只是一员战将,虽然也有着自己的思考,但这一方面,明显就不如张翻了。看了看一脸沉稳的张翻、刘温,这才醒悟,问道:“莫非,将军与刘将军早就谋划了后路?”
    “袁本初名满天下,然其军力不足,若我等能投靠于他,依本部的兵马,将来即便是不能自成一军,也能深受重用,而不是在张杨麾下,在后方蹉跎年华!”张翻目光望向东南的方向,似乎,看到了rì后大军的威武雄壮。
    “袁绍……”于则默然,或许,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这时,刘温转向张翻,深施一礼,道:“感谢将军连rì来对刘温的照顾,温本乃山野之人,无意于仕途,是将军一番盛情,温不得不相助,想不来,却使将军落败至厮,温再无颜面留下,恳请将军,放温回乡,终老山野。”
    “什么?!”于则猛地跳了起来,失声叫道:“刘将军,你也要走?”
    一直以来。虽然于则称呼张翻为将军,实则将之当成了主公对待,不过。上面毕竟还有张杨,称主公不合适。除了对张翻的忠心外,他于则最佩服的人就是刘温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继裴喜等人离去,刘温也要走!
    张翻却一点的意外也没有,刘温要走。他早看出来了。
    “伯俭要走,翻只能祝伯俭一路顺风。”虽然不舍,但是张翻知道。刘温这样的人,一旦下了决定,非是他挽留就能留下的,倒不如干脆一点。
    “谢将军!”
    ……
    一rì后的深夜。留在壶关的最后一支人马。在张翻、于则的带领下,悄悄的离开了壶关,远远绕过韩非大军的营寨,投奔袁绍而去,待得郭嘉率大军进了壶关,却也只得空关一座,张翻的大军,早没了踪影。
    站在壶关的城头上。郭嘉眺望太原的方向,不禁苦笑一声。“只是想拖住敌军,给张杨制造点麻烦,没想到……”
    也罢!
    或许,这样,会更好一些。
    ……
    太原郡,晋阳,晋阳湖。
    “晋阳湖”之名由来已久。相传远古时期的太原地区是一大片汪洋水泽,唤作晋阳湖。大禹治水想把这里开发出来,让人们在这块沃土上生存,只是不知如何才能将水退掉,为此苦思冥想,食不下咽。一天晚上雨暴风狂,晋阳湖上波涛汹涌,却有一只小船在风浪中随波起伏,禹将大船靠近,原来是一老妇人在打“捉”之意鱼。禹请妇人上大船躲避风浪,并且非常恭敬地递上一杯酒。老妇人一语不发,伸出手指将酒杯弹了个豁口,酒流了个净光,老妇人也不见了。禹很是惊疑,随即恍然醒悟。他经过勘察,在今灵石县一带开山凿口,让水归河槽,才形成今天的太原盆地。于是就留下了“打开灵石口,空出晋阳湖”这么一句古语。
    韩非对晋阳湖自然是一点也不陌生,即便是一千多年前的晋阳湖。
    早在八rì前,韩非等一行人就到了晋阳,不过,却没有直接进城,而是留在了半年前就使人在城外买下的田宅之中,深居简出,等待着时机的成熟。虽然对消失在历史上的晋阳很是好奇,但他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
    很快,晋阳,乃至于整个太原,都将落在他韩非的掌控之中。
    他不怕张杨不就范!
    买下的庄园,就在晋阳湖旁边,这一天,韩非带着郭缳、欧蝶儿在典韦等人的护卫下,乘船游览晋阳湖。
    站在船首,韩非身穿月白sè的长衫,手中轻摇着羽扇,头带纶巾,倒显得风流倜傥,俨然是一富家大族的公子,身边,是带着面纱的郭缳,至于欧蝶儿倒是没有在身边。之所以带上面上,是因为这里是晋阳,太原郡的治所所在,郭家在这里也有生意,不带面纱,郭缳难保不会被人认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并州乱成了一团,想不到,晋阳倒还平静。”欣赏着湖上的景sè,郭缳巧笑连连,这些rì子来,跟在韩非的身边的她,终于体悟到了作为女人的幸福。
    至少,她是这样认为。
    “你看到的,只是表象罢了,却看不到隐藏着的汹流暗涌。”韩非声音很淡,望着远方的目光深邃,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男人的事,我们做女人的可不管。”依偎在韩非的怀中,郭缳享受着鼻端男人的味道。
    她很庆幸,原以为这辈子爱情不会再属于她,可哪曾想,一次的危难之中,却是遇见了他,生命中的那个他。原来,他在该来时就来了,一旦来了,就无可救药。
    韩非沉默。
    男人和女人,不同,很不同。
    就三国来说,三国,就如同一幅泼墨山水,墨sè浓淡,风起云涌。
    这是个男人的世界,刀枪剑戟,征战杀伐,英雄豪杰的万丈雄心被浓重的笔墨涂写了千年,那片情却偏偏被淡去。
    如果说英雄事是隐藏着刀光剑影的厚重史书,那么女儿情便如同透着一抹胭脂红的花间信笺,一个存于高阁殿堂,一个隐于深深庭院,写着小女儿情事的蝇头小楷远不如飞蛇狂舞的草书那样张扬,但点点胭脂泪有时也可透出如血残阳的瑰美。
    乱世有佳人。绝世而dúì。
    在这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小女子也多了几分长袖善舞的轻盈自在。纵然战祸频仍,身不由己。但少了繁文缛节的束缚,原本的低眉顺目也变得顾盼神飞。
    在三国的空白处写爱情,以女人的心情看男人的事业,爱恨情仇,喜怒哀乐,既是演绎,又是历史。倾城多为英雄误。英雄要的是江山,女儿求的是良人。
    这段历史,这片情殇。从何太后心狠为情、心软失政的乱世源头入笔,悲汉室唐姬的屈辱际遇,讲貂蝉的身不由己,戏中情迷。貂蝉。饰貂尾。金附蝉,不过一顶冠冕,丝帛交错中却透着权力的杀伐决断。
    宫殿寂寥人不见,碧花红菱满潭秋。
    曾几何时,那里是权力的旋涡,政治的中心,也是变乱的开端。乱,一乱便开了头。不可收拾,乱的不仅是她的人生。也是整个时代。
    从《洛神赋》的字里行间遐想,猜曹氏父子的心迹,猜甄洛的情生情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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