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第二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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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佩服这男人硬气,如此人物,就算寻常在战场上兵刃相见,也该给个痛快以表敬重;另一面,却又更为心庠情动,恨他那不屑自己的眼神,忍不住想再蹂躏他一番,好好折辱。。。。。。
    贺狄只矛盾了一会,就觉得心烦意乱,暴躁难受,冷哼一声,心道,管他个屁!反正先让本王子爽快了再说。
    他下了决心,再不迟疑,立即对空流吩咐,"你把这个药。。。。。。"刚想要空流把药拿来,猛然想到这媚药是摇曳那个诡异女人制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蹊跷,万一药性不妥,把他心爱的猎物弄坏了可大大不妙,于是中途就把话转了个弯,续道,"。。。。。。这个药拿去试一下,看看到底好不好用。"
    "是。"空流跟着贺狄这么久,可不是白混的,立即就明白贺狄要他随便抓个人来试试药性,点头表示明白,又问,"王子,这药是内服还是外用?"
    贺狄哼道,"本王子知道,还用得着叫你去试?摇曳那个女人,说话不清不楚,给了药连怎么用都不说明,贱女人!"说到这个,更想起子岩
    刚才毒发,全是摇曳夫人不仔细说明毒发时间的错,恼怒地骂了一堆脏话,对空流挥手道,"你随便在街上抓两个男人,一个试内服,一个试外用,不就得了?记得要抓那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不然,若弄个不用媚药也会发浪的贱人来,根本看不出实效。"
    空流和贺狄一样是个冷血海盗,对这种随意虏人的事毫无顾忌,答应一声,拿着药品即刻出门办事去了。
    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贺狄舒服地侧躺在地毯枕堆中,把子岩抱在怀里。已经知道弄不了子岩高潮,他也就把手抽了回来,一边等着空流试出药性回来禀报,一边将虚弱的子岩搂在怀里,摆弄来摆弄去,打发时间。
    玩了一会,又不知他那和常人构造不同的怪脑子想到什么,抱着子岩坐起上身,亲着子岩唇角问,"你刚才毒发时痛知滚来滚去,现在好点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居然透着几分心疼。
    子岩亲耳听他命空流去抓人试药,知道那恶毒的药等一下绝对会用在自己身上,对贺狄又恨又惧,打死也不相信这死海盗头子也会关心他人。
    他自尊心强到极点,自忖为了大王和鸣王,如果自杀一定会惹得贺狄撕毁盟约,但被贺狄如此玩弄,生不如死,日后到了单林,那样漫长日子,怎么忍受?一时忍不住,强撑着顶道,"本专使痛不痛,干你何事?"
    贺狄想不到他还有力气顶嘴,不怒反笑,摩挲着他的下巴道,"怎么不干我的事?你是我的人,别人折腾你,我当然非常生气,气坏了。"
    他说得这样严肃,子岩肚子里又是一阵咒骂。
    如果说折腾子岩,贺狄绝对在黑名单上名列第一,谁也没他可恨!
    天下最下流的混蛋!
    贺狄比鬼还精,看着子岩恼怒愤恨的表情,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毫不脸红地猖狂笑道,"我和别人当然不同。他们没资格碰你,就我有资格碰你。"
    说到"有资格"这三字,故意把子岩紧紧搂了,用指腹探入衣襟中,摩挲衣料底下结实平坦的胸膛,惬意地啧啧道,"肌肤比女人有韧性多了。"
    正享受不已,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被派去试药的空流回来了。
    只看空流的脸色,就知道那出自摇曳夫人纤纤十指的媚药,药性非同小可。
    空流佩服到了极点,未禀报就先来了一番感叹,"怪不得天下各国都对摇曳夫人的药畏如蛇蝎。此药效果之刚猛,药性之强烈,属下简直闻所未闻。"
    贺狄最关注的绝不是摇曳夫人的能耐,打断空流的话,道,"详细说药性。"
    "是,王子。"空流换回肃容,立即把观察到的一切仔细禀上,"这个药的用法是外用,药效非常可怕,而且不限使用部位,全身都可使用。"
    "全身?"
    "对,药丸是粉末揉制,只要把药丸在肌肤上轻轻擦上一点,让些微粉末渗入肌肤,不到片刻,受药的肌肤就会泛红,敏感到极点。"
    贺狄听到这里,嗤笑一声,"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原来不过如此,和我们单林的春药也差不了多少。"
    "大有不同。"空流正色道,"单林的春药涂抹之后,虽然也能令人觉得空虚瘙庠,但仍有一些性格要强的人可以忍受,其药性绝不能和此药相比。属下所说的敏感,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敏感,沾药之后的肌肤,若不得到妥善处置,那种庠到骨头里的痛苦足以把人活活折磨到发疯。"
    他说得活灵活现,贺狄都惊奇地"咦"一声,追问,"这么说,只要被用了这个药的人,不管脾气多硬,都一定会忍不住求饶,要男人上他了?"
    子岩就在贺狄怀里,连掩住耳朵的权利都没有,听到如此药性,连连倒抽凉气,脊背越发一阵阵发寒。
    没想到,空流却道,"王子如果这么想,就太低估摇曳夫人的制药手段了。"
    这下,连贺狄都有些愕然了。
    以药逼迫诱哄,最后占了身体。
    天下的春药,来来去去不就是这么个唯一发展的方向,还有别的不成?
    空流解释道,"这药最令人不敢小看的地方,是它能很可怕的控制肌肤的强烈感觉。"他对这个药看起来感触极深,再一次用了"可怕"这个词,侃侃道,"被渗入药的肌肤,如果什么都不碰,就会庠到骨里,让人备受煎熬,但如果受到摩擦,哪怕是轻轻力道的触碰,又会仿佛万刃刺心一样的剧痛,这只是仅指身体普通部份而言。若是涂在那敏感的里面,更不得了,王子力气又大,只怕腰杆一挺,这男人就活活疼死了。所以,渗药后的肌肤,唯一能不痛苦的方法,就只有朝上面吹气,轻轻的吹气,不间断的吹上半个时辰。"这匪夷所思的药性,把贺狄这狐狸都弄愣了。
    半天,王子殿下才喃喃出一句粗话,悻悻道,"这到底算什么鬼药?不碰也惨,碰了也惨,还要吹气,只有摇曳那毒女人才能想出这种玩死人的东西!"又表扬空流一句,"观察得不错,连庠得入骨头都看出来了,想必被你抓来试药的那两个叫得很惨吧?"
    "那两个一点事也没有,已经被属下重新丢回街上去了。"
    空流说着,伸出两根指头。
    两根红得离谱的指头。
    空流苦笑,"属下不够小心,不知道摇曳夫人的药如此厉害,取药的时候直接捏了一颗药丸。结果沾了药粉,顿时渗入指尖肌肤,庠痛难当,比被戳了几十剑还令人痛苦,要不是身边有兄弟们拦着,属下差点就给折腾到拔剑自刎了,后来误打误撞试着往上面吹气,才缓了过来,大家吹了半个时辰,总算散了药性。"
    空流心有余悸,还给贺狄一个非常诚恳的建议,"王子取药的时候千万小心,不要亲自用手去碰,用药的时候更需谨慎,药性实在太烈,就算要用,也不必用上整颗,捏着药丸在肌肤上蹭两下,就包管够任何人受不了。"
    他实在不想把这可怕之极的药留在自己身上,一说完,立即双手奉上药瓶,顺便向贺狄怀里的子岩送上海盗难得的同情一眸。
    贺狄接过药瓶,随手放在地毯上,把空流遗走。
    他知道子岩一直在听空流绘声绘色说那媚药的可怕,故意摸着子岩棱角分明的脸庞问,"专使大人,空流说这个药会让最硬气的人都哭着求饶,你信不信?"
    子岩凛然。
    这话如果是从前听见,子岩一定不屑一顾。
    可今天自己亲自尝过摇曳毒药的苦头,知道摇曳的毒名可不是随手捡来的,今天中毒时的那种痛苦,足以让自己恨不得一头撞死以求解脱,只要这媚药等级和今天的毒药等级相同,那等待着他的,显然就是另一个连他都害怕的炼狱了。
    子岩冷冷咬着下唇,眸中却已忍不住有了惧意。
    贺狄看在眼里,指尖逗着子岩紧张上下的喉结,邪笑着诱道,"不如快点求饶,免得受那种折磨,摇曳那女人的药真不是好玩的。好吧,本王子其实向来敬佩好汉,也不刁难你,就简单一句,嗯,贺狄殿下,求你饶了我吧。专使大人只要肯说这一句,我这三天内绝不对你使用此药。"
    子岩本来身体状况就糟透了,此刻呼吸急促,胸口闷得发疼,听见贺狄的威胁,他微微睁开眼睛,视线下移,恰好透过贺狄的腋下瞅见地毯上那瓶恶毒的媚药。
    如此折磨人的东西,与其说是媚药,不如说是刑药。
    "想好了没有?"头顶上,传来贺狄的冷笑。
    子岩看那色泽莹润的瓶身一眼,便觉得心寒一分,按空流的说法,只是不小心拿手指捏了一下药丸,都凄惨到了极点,如果被贺狄肆意用在自己身上,真不知会痛苦到何种程度。
    子岩和容虎等人不同,他从小就是穷苦百姓出身,参军后得到大王赏识,练剑办事,处处谨慎刻苦,自问打熬出一身铮铮铁骨,只求回报大王,天下任何苦楚都难不倒他。
    不料遇上贺狄这个魔王,不到一月,把他整得心惊胆战,好几次直想寻死。
    这贺狄也不知是什么畜生变的,偏偏和自己过不去,彼此不过一剑之仇,竟如此不肯放过。自到了这小院,那家伙就疯了一样,时时刻刻,不择手段地折磨他,就为了逼他低声下气求饶。
    看这情势,如果自己今日不肯妥协,热心会被他用药狂整上几天,就算生不如死地熬了过去,恐怕隔不了几天,又会有更残忍的法子想出来。。。。。。
    子岩越往后想,越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连续的囚禁蹂躏下,身体垮下,再强韧的毅力也会出现溃口。子岩暗暗叹了一声,心灰意冷,心道,求饶算了,这贺狄不但心狠手辣,还是个十足的疯子,和疯子计较什么?
    他有气无力地想着,缓缓看向贺狄。视线一动,贺狄若有所觉,立即把脸迎了上来,低头笑道,"专使大人总算想能了。"
    一瞧那张邪气的俊脸,子岩脸色就情不自禁一变。
    这卑鄙无耻下流的混蛋,在他身上不知做了多少龌龊事,自己一心追随大王,清心寡欲正正经经,却被他当娼妓似的折磨玩弄!一想起这些,子岩心底的愤怒往上狂涌,按都按不住。
    快出口的一句求饶,就这样生生卡在喉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贺狄今天耐性已经不同寻常的好了,等了半天,心烦道,"不过就是一句话,还磨蹭什么?"
    子岩仰头瞪着贺狄,唇色早就失了血色,两片薄唇不断颤抖,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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