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第四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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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将锤炼铁器的炉热控制在极高温度,就牵涉到造炉用的泥土来自何方等等琐碎事情。」
    这么复杂?……。
    凤鸣差点又要开始挠头,手刚稍动一下,旁边的洛云不动声色地一把按住,警告地横他一眼。
    凤鸣委委屈屈地眨巴一下眼睛,只好忍住挠头,继续扮演风流惆傥,举止优雅的萧家少主。「这样说来,高明的铸造师傅还真的很难得啊。」
    武谦却道,「是很难得,不过,如果萧家少主想了解一下盔甲的铸造工艺,还是不难的。敞国有名的兵器大师翁横就住在同泽郊外,若萧家少主有兴趣,不妨择日一同过去看看。」
    凤鸣刚要点头,洛云已经冷冰冰的开腔,「抱歉,我们少主最近身体不适,不能到处走动。」
    在安全方面,容虎和洛云越来越有默契,简直是心有灵犀一致反对凤鸣溜出去。
    容虎不顾凤鸣抗议的幽怨眼神,立即也道,「庆彰王叔已经派人为我们安排专门的游乐活动了,未必有那个时间。」
    武谦和庄濮都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过来。
    不过这无可厚非,凤鸣身份毕竟太过敏感,而且同泽现在什么势力的人都有,奸细密探不知多少。他们两人倒是很不愿意凤鸣在这里出什么意外的,这会给同国带来很严重的后果,便不再作声。
    三人又坐了一会,宾客言谈甚欢。
    凤鸣越和武谦交谈,越觉得武谦这人非常平易近人,说话也直接爽利。
    谈了将近一个时辰,庄濮提出自己还有公务尚未处理,向凤鸣告辞,武谦只好一起离开。凤鸣亲自送他们到合庆王府大门,对武谦道,「庄濮将军公务繁忙,我就不强求了,不过你要是有空,不妨常常过来,和你聊天很有趣。」
    武谦笑道,「正有此意。」
    凤鸣目送两人骑马离去,想起容恬,赶紧带着容虎和洛云往回跑。
    到了里屋门外,洛云主动停住了脚步,不再迈前。
    凤鸣回头,奇怪地问,「最近你怎么都不过来近身守卫?」
    洛云道,「这段日子我先守外面,里面让容虎负责。」
    容恬的事情,洛云已经知道了,洛云一直跟在凤鸣身边,要一直隐瞒容恬的存在也不可能,经过凤鸣和容恬的沟通,他们派了容虎去告知洛云。
    所以,现在萧家的人里面,知道容恬和凤鸣在一起的只有洛云。
    有他掩护,干什么都容易点,不然容恬在这里潜入潜出,太容易被其他人发觉了。
    没有了外人在,凤鸣终于可以自由的挠头,打量着洛云,喃喃道,「我本来很单纯的想着你不进来,是为了我和容恬可以相处,不过洛云,我现在看起来,好像你不仅仅是为了这个理由吧?」
    洛云看不惯他挠头的傻样,皱眉把他的手抓下来,「什么这个理由那个理由?如果少主命令属下进去贴身守卫,那属下立即和容虎调换就是了。」
    「最近秋月也是怪怪的……。」
    话音未落,洛云脸色一沉,「少主你说什么?」
    吓得凤鸣叫道,「我什么也没说。」抱头鼠窜入了房内。
    一进去,发现容恬已经醒了,穿了一袭黑色绣金边的长袍坐在书桌旁看他今天新写的字,腰问松松的,连腰带都没系,显得充满威严又出奇的佣懒性感。
    凤鸣欢乐地叫了一声,跳到书桌面前,「我回来了!」眼睛闪闪发亮地忙着请功,「我的字写得比从前好多了吧?」
    容恬好笑地看着眼前七扭八歪的字,「嗯,是好了不少。」
    「奖励呢?」
    「早准备好了,手伸出来。」
    凤鸣伸出雪白手掌。
    容恬一把抓了他的手腕,忽然露出一个恶狠狠的报复面孔,把他抓到床上,剥开外衣。
    「干什么?干什么?」凤鸣一阵乱嚷,背上忽然一凉脱了下来。
    容恬有力的大掌忽然消失了。
    凤鸣在床上翻个身,侧头去看,骇然发现容恬拿着一支笔头黑黑的笔过来,哪里还不知道坏事败露,怪叫一声,跳起来就往门外跑。
    容恬一把抓住光裸着的漂亮脊背的小猎物,呵呵笑道,「给本王趴下。嗯就写——容恬专用——好了。」
    凤鸣抗议道,「一定是秋月秋星出卖了我,不然你怎么知道自己背上写了什么?」容恬一手拿着笔,一手把他抓回床上,笑眯眯威胁道,「快点趴好,不然在你脸上画一只大王八,或者画一颗西瓜也可以。」
    凤鸣怎么会肯乖乖趴下,当然是抵死不从。
    他最近剑术已经大有进步,力气也大了,用力扭来扭去,连容恬也难以一直用单手抓住。容恬只好弃了笔,双手把他抱住,兴致起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凤鸣的呀呀抗议叫嚷中,把凤鸣全身衣物都给剥个干净。
    「喂!现在是大白天啊!」
    「白天好,可以看清楚点。」
    凤鸣边示威边做鬼脸,又问,「看什么清楚点?」
    容恬露出森白整齐的牙齿,「牙印。」把凤鸣翻过来压在床上,分开纤细修长的大腿,不由分说把脸凑到了两腿之间。
    凤鸣骇然,刚要警告,猛地一声惨叫,「好疼!」
    大腿内侧已经被容恬咬了一口。
    容恬咬过之后,却又去舔,「真的很疼?」
    敏感的肌肤,先是咬到发疼,接着又被温热的舌舔舐,凤鸣顿时被舔得浑身发颤,低吟道,「容恬……你……你住手……不,你住口!住口……」
    他倒也纠正得很有道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住手的问题了。
    可惜这话虽然有道理而且义正词严,却实在不成语调,咿咿呀呀还还夹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容恬舌尖所触之处,雪白滑腻的肌肤阵阵微颤,宛如乞求更热烈的爱怜,那和凤鸣曾分开多时的色狼怎肯放过这顿美餐?
    「本王饿了。」
    容恬双手紧紧抵住他双腿内侧,执拗地舔舐,越舔越上,舌头卷上一旁的肉囊狠狠一扫,凤鸣尖喘着挥身都抽起来,比被刚才那一咬还要激动。
    胯下漂亮的器官司已经精神地挺直了。
    容恬狡猾地轻轻咬住最顶端的地方,坏笑道,「本来说只要写上容恬专用四个字就好,你偏偏不肯。现在罪加一等,再敢反抗,我就把这下流的东西咬下来。」
    牙齿轻轻用力,凤鸣呜咽着猛抖一下,腰身酥麻得直瘫下去。
    被咬住的铃口,却淫靡地渗出大滴的透明体液。他呼呼喘气,脸红扑扑,眉目间都涌上春意。
    往窗外一看,大好的晴天。
    虽然白求恩昼宣淫听说是古代帝王亡国的特征之一,不过反正西雷目前已经被瞳儿占了,又逃不过容恬的「狼口」,还是享受一下好了。
    想着,用脚踢踢容恬的侧腰,放松了腰身,平躺在床上,努力镇定自若,却掩盖不住情动的道,「你要怎样就怎样,不过……不许咬哦。」扭着身子把双腿打得更开。
    容恬被他逗乐了,问道,「现在谁才是昏君淫魔?」
    「当然是你……」
    「本王决定咬你。」容恬威吓一句,低头把颜色新鲜漂亮的昂扬深深含住口腔,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半忍受半欢愉的压抑呻吟,心里不禁一阵泛热,更加用心伺候起来。
    两人玩得高兴,忽有声音从外面传来,「属下有事禀报……」
    容虎!
    凤鸣头一次在大白天这么肆无忌惮主动享受吹箫之乐,骤然听见容虎的声音,做贼心虚,吓得骤然从床上直坐起来。
    容恬正含得很深,碎不及防,牙齿直撞在半硬的男物上面,凤鸣顿时发出惨叫。
    「啊!」
    声音刚出,门外响应起震惊的叫声,「鸣王!」
    帘子立即被狠狠掀开,容虎一脸紧张地持剑冲进来,「是不是有刺……」跨入一半的脚猛然刹住,呆滞在当场。
    容恬眼疾手快,把赤裸的凤鸣一把搂了,藏在怀里,单手把自己身上的宽大黑袍拉拢,警告地瞥了容虎一眼,泰然自若道,「不是说了凤鸣今天要好好休息,任何事都不许打搅吗?」
    一边又对凤鸣附耳柔声问,「咬到没有?疼不疼?来,我帮你揉揉。」背着属下的视线,伸手去帮凤鸣安慰被吓软了的地方。
    凤鸣差点想去撞墙,一把按住他不怀好意的狼爪,狠瞪他一眼,大有你再敢当着别人的面乱来,我就剁碎你的气势。
    「属下……」容虎今天也算倒霉,同样的事竟碰到两次,本来已经吸取教训,多了一个心眼,站在门外隔帘禀报,谁料到凤鸣会忽然惨叫呢?
    那声惨叫一听就知道不是玩笑,必定有事故发生,任何一个身负护卫凤鸣的重责的高手,都会在第一时间做出本能反应——冲入房中。
    「……因为忽然有客来访,属下是来请示鸣王是否……」容虎偷瞥一眼抱着鸣王的大王,暗叹自己时运一哀到极点。
    容恬和凤鸣重逢的这些天,不是车马劳顿,就是酒宴和秘密行动,难得今天两人都得一天清闲,想着甜甜腻上一阵,偏偏客人一个连着一个,想起来就一腔汹涌醋意。
    「有客?」容恬犀利目光扫过容虎,冷冷道,「管他什么客人,统统给本王打发掉。」
    容虎为难地皱眉,「禀大王,这个人恐怕不好打发,因为……」
    容恬威严地冷笑一声,「因为什么?」
    「因为……。」容虎无可奈何地耸肩,「因为摇曳夫人说,如果鸣王不立即出去见她,她就自已闯进来打烂鸣王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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