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第三十一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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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虎道,「他确实是这样的人,做事急躁任性,一旦大权在握,更不知道会干出些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来。日子久了,被他看不顺眼的臣子们天天提心吊胆,一定会非常怀念当年被大王统治的日子。等众叛亲离的时候,要对付他可就容易多了。」
    「其次呢?」秋月忍不进好奇地问。
    「其次。。。。。。。」烈中流停下,微笑道,「其次是什麼,鸣王会告诉你。」
    「啊?什麼,又是我?」凤鸣惨叫一声。
    他已经很乖地站著不乱动了,怎麼还会有石头一样的问题从天而降?
    这样的问题,应该去问比较懂的容恬吧?或者问容虎烈儿子岩任何一个,也比他强一点。
    糟了,看烈中流的态度,好像他真的很喜欢点自己的名回答问题。
    真的头大。。。。。。。。。。。
    「鸣王?」
    「嗯。。。。。。。。嗯。。。。。。。。瞳儿的其次啊?给我一点时间想一想哦,嘿嘿,一点点时间就好。」凤鸣绞尽脑汁,偷偷狠踢身边悠闲得令人咬牙切齿的容恬一脚,压低声音迅速问道,「喂,其次应该是什麼啊?」
    「羊长。」容恬也压低声音,迅速答了两个字。
    这个。。。。。。怎麼和过去上课睡觉被老师发现抓起来问数学题的感觉那麼相似。
    「鸣王?」
    「哦哦!我想到了,想到了,是那个,嗯,羊长啦!」虽然没有听清楚,不过容恬提供的答案应该是对的吧。
    「羊长?」烈中流对这个新式用词语显然也不太清楚,「可以请鸣王详细解释一下吗?」
    「嗯?解释?呃。。。。。。再给我一点时间。」幸亏凤鸣早有先之明,乖乖站在容虎身後,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他偷偷再踢容恬一脚,还是压低声音,「喂,什麼是羊长啊?」
    容恬挨了他两脚,毫不动气,转过头来,充满阳刚气的脸逸出一丝可恶的笑意,用低沈悦耳的声音道,「你答应晚上和我试用新的羊肠套,我就帮你解这个围。」
    凤鸣差点一口血喷在他脸上。
    这个变态!
    「鸣王?」烈中流如果去当老师,那麼一定是个锲而不舍的好老师。
    他第三次看向凤鸣。
    「其次,瞳儿的第二个弱点,是他没有立过军功,在西雷大军中没有威望。」虽然凤鸣还没有点头,但容恬还是开口为他解了围,从容不迫道,「要做一国大王,必须牢牢掌握军政两项大权。瞳儿的政见固然不怎样,而军权也不完全在他手上,两项连其中一项都不能掌握在手,他就算高居王位,也必定事事受挫。」
    子岩赞成道,「不错,大部分的军权,应该在他叔叔瞳剑悯手上。容瞳想得到军权,则势必和他叔叔先闹个土头灰脸。」
    「哦!」凤鸣惊叫一声,恍然大悟地对容恬道,「怪不得上次在营地,你会答应让瞳剑悯离开。这样一来,等於给瞳儿留下一个难缠的敌手,先让他们窝里斗,然後我们再动手对付他们。嗯,还是你想得比较周到。我本来还觉得奇怪呢,辛辛苦苦抓了一个大将军,为什麼这麼轻易就放了?」
    「惭愧,惭愧。容恬苦笑道,「我放瞳剑悯走,只是因为我对他防守策略、军力布置非常熟悉,将来攻城的时候方便点。想得周到的是丞相而已。」
    他难得有这麼老实的时候。
    众人一愕,不由都笑起来。
    容虎总结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明白,时间越久,容瞳的王位就越坐不稳。再加上考虑天下各国的激烈反应,不如先让若言当众矢之的,而大王暂时隐忍一些时候,暂时不复出。丞相, 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烈中流点头。
    容恬断头道,「那就照丞相所说的去做吧。」抬头看看窗外,夜幕已经完全沈下来,几颗亮白的星星,分散著挂在漆黑之中。
    他伸手搂了凤鸣,吩咐道,「既然明天不用出发,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详议。天色已晚,大家都散了吧。」
    子岩也早在注意天色,闻言拱手道,「大王,我和千林先去巡查城防。」
    这是他们职责所在,即使容恬不提散会,他也到了应该禀报离去的时候了。
    这样一来,众人皆散。
    烈儿转身太急,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幸亏容虎就他身後,一把将他扶住了,皱眉道,「你喝得太多了,永逸一不在,你就胡来。」
    「永逸?」烈儿左右四顾,浮出一丝苦涩笑意,摇头道,「不见面的时候,倒真有点想念。唉,真不该让他暂时离开。大哥,你去吧,嫂子在等你。」挥开容虎的手,自顾自脚步不稳地走了出去。
    「烈儿?烈儿?」
    凤鸣始终看得有点担心,想追出去看看,却被容恬一把拦住,吩咐道,「秋月秋星,烈儿有点醉了,你们好好陪著照看一下。」
    等秋月秋星应了追了出去,他又转过头,露出别有居心的笑脸,对凤鸣道,「现在该是鸣王报答本王的时候了吧?」
    「报答什麼?」凤鸣装傻。
    「报答本王帮你解围啊。」
    「我又没有答应。」
    「那麼你是不肯遵守诺言啦?」
    凤鸣一脸戒备地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什麼,蓦然又奸诈地笑起来,兴致勃勃道,「容恬,既然做了新的套套,不如这次换我戴吧?你已经戴过一次了,我还没有戴过呢。」眨了几下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期待。
    容恬往他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一拧,笑道,「那是按我的尺寸做的,你戴上去岂不松松的,立即掉了下来?」
    「胡说!我的比你还大呢!」凤鸣怒红两颊,想了想,似乎自己也觉得话说得夸张了,又加了一句道,「就算不比你的大,但是那个是有弹性的,怎麼会松?当我是没见过羊肠的白痴吗?」
    容恬哈哈大笑,「谁敢当我的宝贝是白痴?」不和凤鸣继续说话,把他拦腰抱起,扛在宽肩上,朝两人的寝房大步迈去。
    第三十二章
    结果证明,容恬在床上的英明骁勇比在战场更有过之无不及。
    大名鼎鼎的鸣王耍尽花招,连带用上厚脸皮战术,最後还是闹得灰头土脸,莫名其妙在容恬的柔情攻势下一败涂地,不得不又在欲海中沈浮了大半夜,再次体会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套套在体内滑动的特殊感觉。
    万幸的是,这次羊肠套制作大有进步,没有再次滑落体内。
    做完剧烈的体力劳动,两人都觉四肢微微麻痹,似仍在云端上一样。喘息著,肩并肩躺了,享受微妙快乐的馀韵。
    隔了一会,凤鸣睁著眼睛,盯著头顶上方悬挂著的小花雕木架,忽然说道,「我们的新丞相烈中流,真的挺有本事。」
    容恬在他臀侧用力打了一记重的,佯怒道,「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凤鸣懒洋洋翻个身,选择一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一只大模大样地横跨在容恬身上,嘻嘻笑道,「原来你也会吃醋。也对,烈中流又有本事,又长得很帅,脾气又可爱,你会失去信心也是应该的。」
    容恬看他一丝不挂,有如一块人形的晶莹剔透的玉石,起伏有致的曲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忍不住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翘挺的臀部,爱不释手地啧啧道,「真滑。」
    凤鸣被他摸得浑身发软,腰间一阵一阵麻痹的感觉直往上窜,轻轻咬住下唇,伏在容恬宽广结实的胸膛上。
    「你刚刚说谁比我有本事,又长得帅,脾气又可爱?」容恬故意问。
    凤鸣低不可闻地嘻笑了一声。
    容恬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抚摸起来,移到两丘之中,只在臀缝之间来来回回滑动,却硬是弃开始紧张收缩的入口而不顾。
    凤鸣的身体,他比凤鸣本人还要清楚上十倍。
    不到一会,凤鸣就半眯著眼睛露出难耐的可怜表情,容恬却十分可恶,指尖就不肯再往下挪动一分。
    「喂!」
    「嗯?」容恬悠闲自得地瞥他一眼。
    凤鸣心跳得越来越快,双腿已经大分,等於跨坐在容恬身上,後庭盈满想被爱抚的欲望。见容恬还是一脸安然的表情,忍不住伏下身子,用头大力去拱容恬的胸膛,拱了一会,不但没有得到容恬的反应,自己下腹反而更为沸热,气急之下,又张开口,「嗷呜」一下咬住了容恬胸膛前暗红色的小突起。
    「呵!」容恬大笑起来,「刚才不是说今晚绝对不要了吗?」
    凤鸣大羞,忍不住扬手一拳,击在容恬头侧的软枕上,却也颇有力度,凶狠狠道,「要做就做,不许罗嗦!否则这个枕头就是你的榜样。」
    容恬不以为然,把凤鸣翻个身,让他趴著,随手把那个“榜样”的枕头拖过来,塞到凤鸣腰下。
    他拍拍凤鸣可爱的翘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音,趾高气扬地问,「你刚刚说谁吃醋来著?」
    「怎麼可以打人家屁股?」凤鸣哇哇大叫。
    「好,不打就不打。」容恬邪气地道,「那摸总可以了吧?」果然停下,改而抚摸蹂躏。
    凤鸣被他温柔地折磨到不断倒吸凉气,不安分地大扭纤腰,他才好整以暇地缓缓把胯下靠过去,在犹带著上次激情体液的菊花处略停了停,猛然一口气全挺了进去,直没根部。
    凤鸣快乐又痛苦地大叫起来。
    容恬一边抽插,一边促狭笑道,「嗯,烈中流确实不错。要不是他的提议,明天就要上路,我们怎麼能玩得这样尽兴?」
    凤鸣感受著体内穿梭横行的硕大火热,完全闭了眼,在他身下咿咿呀呀,早就烈中流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次日清晨起来,难免又是腰酸背痛。但昨天晚上却是自己先去惹容恬的,凤鸣只好自认倒楣,默默忍受纵欲过度的後果。
    秋蓝等人如常过来伺候他们梳洗穿衣,凤鸣记挂著烈儿,便去问秋月秋星。
    秋星脸儿一红,抿著唇没说话。
    秋月答道,「昨晚真的喝醉了呢,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们两个陪著一起到他房里去,帮他把床铺了,又打了热水给他洗脸才走的。」
    「鸣王,今天挂这个好吗?我昨天晚上才编好的。」秋蓝取了个新做好的翠绿色络子,在凤鸣腰上比了比,听他们说起烈儿,愁眉道,「容虎也说他恐怕真的喝多了,我昨天半夜里去看一下,他竟然还没睡,手里还拿著一瓶不知道从哪偷来的酒。好说歹说,费了我不少唇舌,才让他把酒瓶给了我,进屋去睡。烈儿脾气太倔强,要是永逸王子在,说不定他听话多了。」
    秋月忽然掩著嘴,一阵花枝乱颤的狂笑。
    凤鸣和秋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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