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第二十八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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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功夫用上。上次在船上本来要拿出去用,子岩那小子又偏偏扫兴。"容恬张开手掌,献宝似的把掌心里面的东西递到凤鸣眼下,笑得像一条准备享受美味的狐狸,"用最柔软的羊肠做的,很有弹性,戴上这个做,一定别有一番滋味。怎样,很有趣吧?"
    凤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有趣你的头!
    凤鸣无奈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拼命一阵摇晃。
    "凤鸣,先不要太兴奋,等我们试用的时候再激动不迟。"
    兴奋的是你这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吧?
    天啊!我是命中注定要和这条不知廉耻的色狼捆在一起吗?
    "凤鸣,你都兴奋到发抖了呢。真好,本王就知道要不时有点新鲜玩意才有趣。肌肤紧贴是一层趣味,隔着一层羊肠,又是另一层趣味。"
    "我不要啊!"凤鸣大声抗议。
    但他的抗议在一头色狼面前通常都不怎么起作用,而且他的身子也非常不争气。还闹不清什么时候容恬一边轻吻着他,一边已经把他身上的亵衣脱个干净。指腹按压在膝后凹入的关节内侧时,热气就从那里传递到凤鸣身上。
    想被容恬好好抱上一场的欲望神经,仿佛都蓦然醒觉过来。
    吻或者指尖的触摸,只要是来自容恬的,都让凤鸣产生喝醉了酒般的麻痹感。
    被触摸的肌肤越接近两腿之间,感觉越发强烈。男人驾轻就熟地驱动着指尖,好象用独特的密码打开了蓄满甜蜜的门。
    "唔……"
    膝盖被打开到最大,刚刚还感觉到冰冷空气的下体,忽然察觉到逼近的火热的性器。
    套在硕大上的羊肠套有一种淫靡的光滑感。容恬戴着它,用挺立的勃起摩擦即将遭受侵犯的入口。
    虽然还没有进入,但无数次感受过冲击的内部黏膜却已经忠实传递出畏惧和惊惶,回忆起印象鲜明的刺入和抽插。
    甜蜜的麻痹感,在腰间徘徊不去。菊花状的入口紧张收缩着,期待变成另一种折磨。
    "不……"凤鸣扭动着腰,呻吟出低沉压抑的单音,被空气撕扯成一丝丝甜腻。
    "真的不要?"容恬托起他的赤裸的腰,缓缓挺着腰,让被羊肠套着的***继续摩擦菊花边缘的褶皱,使凤鸣感受它的火热和尺寸,体贴地道:"要真的不喜欢,我把它拿掉好了。"
    凤鸣咬着下唇的表情极其动人。
    羊肠带来的感觉陌生而刺激,隔着一层,容恬传递给他的欲望却更加狂热,几乎将他燃烧起来。
    该不会我也是一个变态吧?凤鸣无奈地想着。
    腰杆急切地扭动着,正式的插入还没有开始,甘美的感觉却已像麻药一样泛滥上来。也许容恬说的真的没错,偶尔有一些花样会让人更兴奋。
    "好吧,我拿下来。"容恬低沉亲昵的声音带着热气喷在肌肤上。
    凤鸣宛如快被压榨的精灵一样低声喃喃,双腿夹住容恬壮实的腰,半睁的星眸迷离地看着容恬。
    这无疑是一个明确的答复。
    诡计得逞般的邪魅笑容从容恬唇边扩展开来。
    "就知道你会喜欢。"
    挺入的硕大将扩约肌展开到最大,随着黏膜摩擦的深入,凤鸣把头更加用力地向后仰,破碎的呻吟从湿润的唇间泄漏出来。
    "你里面,好象把我夹得更紧了。"
    熟悉的冲刺里掺入了一丝羞耻而兴奋的陌生。
    将黏膜强硬展开的触感有所变化,柔软充满弹性的羊肠包裹着容恬的坚挺,在蠕动的狭道中深入。摩擦分泌出少许肠液的褶皱时,淫靡的声音变得比往常更大声了。
    把白皙漂亮的大腿拉得更开,容恬转了一个角度,刻意加重对内部侧面的摩擦,凤鸣敏感地尖叫起来。
    "很热吧?"散发着雄性气味地男人往他唇上吹了一口热气。
    "嗯……"
    "里面觉得涨吗?"容恬笑着问,缓缓把腰往前顶入。
    动作慢下来后,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溢了明显的欲望,凤鸣羞得又开始用手遮脸,容恬轻笑着把他的手拿下来,舌尖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舔了舔。
    "傻瓜,到现在还害羞?"他溺爱地低语。
    顶入的频率开始加快起来。
    抽出,插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像豹子把猎物生吞活剥一样,疯狂搅动、刺激柔软的肠道:容恬换了一种认真的表情,挺直的欲望不断重复贯穿身下的情人。随着刺入速度的加快,凤鸣的喘息渐渐凌乱至破碎不堪。
    "容恬!容恬!啊啊……再深一点……"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压抑了,凤鸣拼命扭动着身躯,额前湿漉的短发随着他疯狂的摆动而飞舞在半空。
    绷直的身子弓起到极限,脚趾也激动地蜷缩起来。
    天地都仿佛在摇晃。交合处激烈摩擦,发出的黏稠声音大得令人脸红。
    所有的感官骤然收拢,只聚集在那小小的承受异物来回撞击的敏感信道内。
    终于,凤鸣发出了痛苦又甜蜜的尖叫。
    "啊啊……容……不……不行了!"
    兴奋的颤抖不打招呼就窜上沾满汗水的脊背,温热的体液猛然喷射而出,将容恬的小腹弄湿了一片。
    容恬也正好尽了一次兴,长长舒出一口气,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躺在凤鸣身边,从后面抱住他。
    好象脚步还踏在云层上一般,交欢后的余韵久久不散,和散发着***和汗水气味的喘息交错在一起。
    凤鸣有片刻失神。
    "喜欢吗?"容恬在耳边问。
    缓缓地,凤鸣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偏过来一点,把侧脸贴在容恬的胸上。强壮的心跳声传入耳里,好象在激烈地宣告还要继续。
    果然,容恬又咬住他的耳边,低笑,"再来一次。"
    凤鸣正想说话,房外忽然传来声音,"大王,鸣王!"
    不会吧……
    怎么每次都有人扫兴?
    别说凤鸣,就连容恬也几乎要大翻白眼了。
    烈儿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大王睡了吗?"
    凤鸣用后肘碰碰容恬,"一定是正事,不许装睡。"挪动一下身子。
    也许是因为入口和肠道在交欢后有些红肿,容恬的巨大滑出体内的感觉鲜明得令人脸红。
    容恬暗叹一声,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出什么事了?"取过床头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帮凤鸣轻轻擦拭了,又拿过另一条自行擦拭。
    "太好了,大王还没睡,那么鸣王应该也没睡吧?"烈儿的声音非常兴奋,"特意来要鸣王去看的,大事!烈中流正在被人痛打。"
    "什么?"凤鸣从床上坐起来,随便拿了一件长衣套在身上,往窗口处探出头,"你刚才说谁被痛打?"
    "烈中流!"烈儿眉飞色舞,指手画脚地道:"嘿,真的非常精彩!我看了一眼就赶紧过来报告鸣王,这样的事情难得看到,错过就可惜了。"
    凤鸣看见他的模样,啼笑皆非,又问:"在什么地方?被谁打?"
    "他的房间里,打得可惨呢。被谁打我可不知道:我看了一眼就过来找鸣王了。不用担心,被女人打几下,死不了。"不用猜,烈儿肯定是本着有热闹一块看的宗旨跑来的。
    凤鸣可没有他那么幸灾乐祸,焦急道:"不行,快点去看看。烈儿你真是,怎么不去劝一下架?"匆匆套了外衣,抓着容恬一道赶去临时分配给烈中流的厢房。
    烈中流立下功劳,容恬分配给他的厢房坐北朝南,相当雅致舒适。
    三人跑到烈中流那个厢房附近,果然远远就听见动静。
    烈中流哇哇惨叫求饶声不断从房里传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呜,你又打我的脸,呜呜呜……"
    秋月秋星这对姐妹花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竟然比他们还早了一步,正趴在窗上笑眯眯地偷看。连容虎也赶了过来。
    众人都是又好笑又惊讶,凤鸣跑到门外,却发现门外上了一把铜锁。
    原来他居然是被人关在房里痛殴。
    烈儿和凤鸣不约而同也学了秋星秋月,趴上窗偷看。往里一瞧,房里除了烈中流,还有一个穿着素衣的美丽女子。那女子头发披肩,似乎还不曾来得及将头发挽起,两袖撩到小臂上,一脸气愤,正打得烈中流抱头鼠窜,惨叫震天,"不敢了!呜呜……不敢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不要打了,呜……"还未哭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被踹到墙角。
    秋月秋星被烈中流调戏多次,看着大觉吐气扬眉,咯咯笑得东倒西歪,道:"一定是他刚入城就调戏民女,现在遭报应了。哈哈,老天有眼!"
    凤鸣也忍不住偷偷发笑,他还算有点良心,见烈中流真被打惨了,转头对容恬道:"快找人开门,我们劝架。"
    烈儿道:"我来!"
    烈中流在房里东躲西藏,正打算手脚并用爬进床底,听见凤鸣在房外说话,大惊失色喊道:"千万不要开门!千万不要开门!"
    他说得晚了一步。烈儿最会偷鸡摸狗,外面的铜锁又很寻常,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细棒,也不知道怎么一弄,铜锁嗒一声就开了。
    凤鸣拿下铜锁,正打算推开房门。不料一阵大力忽从房门另一边涌来,猛地把凤鸣反掀过去。凤鸣哎哟一声,朝后就倒,幸亏容恬反应及时,一把抱住了,才没有摔在地上。
    众人还在发愣,那年轻女子已经冲了出房门,这么一对面,才发现她面容甚美,眉目都出奇地精致,脸庞比秋蓝还小,仿佛经过上天特意雕琢似的,使人一看就不禁生出怜爱之心。
    但她的动作却外貌所呈现的截然相反,动作粗鲁地一脚从外面踹开房门,看都没看差点摔倒的凤鸣一眼,趁着烈儿还没反应过来。
    "唔!"
    伸手就把烈儿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转身冲回房中。
    众人这才知道事情大了,齐声惊呼:"小心!"纷纷抢入房中。
    那女子恍若未闻,提刀就往烈中流头上劈。容恬总算赶得及时,沉喝一声,一掌斩在女子持刀的手臂上,容虎趁势一手捞住被打成猪头的烈中流,把他从刀影下扯了出来。
    烈儿一个箭步上去,夺回自己的短刀。
    烈中流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气喘吁吁道:"我……我就……就说了不要开门嘛。"他被打怕了,不敢再冒险,从凤鸣身后探出半张红肿的脸,畏惧地看着那美丽女子,半讨好半求饶道:"娘……娘子,不要再打了,我皮厚肉粗,你的手也……也会打疼的,对不对?娘……娘子你……你说话啊。"
    那女子仿佛一腔怒火都已泄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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