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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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胡天胡地,闹了半天,才又心满意足地相拥睡去。
    这一次凤鸣没有再翻来滚去,乖乖地靠在容恬怀里,睡到将近中午才醒来。秋月秋星过来伺候更衣,一边笑着窃窃私语,"也不知道秋蓝昨晚怎样。"
    "等你洞房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死秋月,看我打你!"
    凤鸣看着她们两姐妹闹成一团,无奈地自己动手把腰间的玉饰配上,喃喃道:"下次再也不能喝酒了,每次喝酒后醒来头都很疼。这次更糟糕,不但头疼,连牙关都酸酸的。"他若有所觉,抬头疑惑地看着容恬,"干嘛笑得那么古怪?"
    "笑就是笑,有什么古怪?"容恬当然不会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一边偷笑,一边回头装作打量江边风景。
    正说着,忽然隔着木板传来咚咚声。
    秋月撇撇嘴,"一定是烈儿,这家伙连走路都不肯好好走,老是蹦来蹦去。"
    她说的果然没错,很快烈儿就在门外出现,好象遇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得十分促狭,"那个烈中流又惹事了,一大早就去欺负新娘子。"
    凤鸣一怔,"怎么了?"
    "烈中流昨天不是答应要帮秋蓝画画吗?今天他果然去敲门,说要帮秋蓝画画。"
    "画得很丑吗?"秋月好奇地问。
    不知道烈中流画了什么,让烈儿一想起来就笑得捂着肚子,容恬沉声道:"先别忙着笑,把事情说清楚。"
    烈儿这才老实了点,吐吐舌头道:"他不是画得丑,而是画得太真了。连秋蓝脸上长的小痘子,和容虎昨天在她耳垂咬的牙齿印子都画了上去。平常画师画像都知道修饰一二,秋蓝鼻子有点扁,以前的画师都会刻意画高一点。烈中流那小子偏偏完整画上去,秋蓝看了,差点哭出来。"
    众人这才明白。
    "当然啦!"秋月蹙眉道:"女孩子画像,谁不想被画得漂亮点?那个烈中流真该死,偏偏画秋蓝的扁鼻子和小痘子。"
    容恬沉吟着问,"画还在秋蓝那里?"
    烈儿晒道:"秋蓝哪里肯要,我带过来了,正好给大王和鸣王看看。"伸手进怀里掏了出来。
    大家都挤过去看。凤鸣扫了一眼,惊叹道:"这简直就是个照相机,居然和真人一模一样。"
    "可是小痘子都画出来,好难看啊。"秋星为秋蓝鸣不平,"怪不得没有人肯雇佣他,依他这么画,不整天挨打才怪呢。"
    容恬沉思片刻,忽然道:"把子岩叫过来。"
    不一会,子岩跟着烈儿过来。
    容恬问,"烈中流现在在做什么?"
    "他画了一幅那样的画,被大家骂得狗血淋头,跑到甲板上发呆去了。大王要我把他叫过来吗?"
    "他睡在哪里?"
    "他和我的属下同在下层的一个小房睡,船上人多,房间都是多人一间。"
    容恬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扫视房内一圈,似乎已经下了决定,转过身来吩咐秋月秋星,"你们去把另外一个房间收拾好。"
    "要让烈中流住吗?"
    "不,让本王和鸣王住。"容恬道:"烈中流住我们这间。"
    "什么?"
    "大王……"
    "不要啰嗦,这是王令。吩咐下去,所有人对烈中流要绝对尊敬,不许有丝毫冒犯,违令者死。"容恬笃定地吩咐,"子岩,你再另外为烈中流准备衣物,只要他想要的,你都尽量给他。"
    子岩皱眉道:"他昨天就看上了那套黑玄玉的小碗……不过我看他八成是醉了。"
    "那套黑玄玉的小碗?"凤鸣一声怪叫,咋舌不已。
    这人好大的胃口。
    那可是连寻常王族都不敢妄想的东西。
    容恬也不禁愣了一下,半晌咬牙道:"和罗登说一声,取出来送给他。"转向凤鸣,低声道:"凤鸣……"
    凤鸣挥手截住他要说的话,毅然道:"不用说了,我的就是你的,拿去花吧。"
    "你真体贴。"
    凤鸣朝他做个鬼脸,"我知道你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而已。"
    当日王令下达,换房间的换房间,铺新床的铺新床,侍女们还被紧急召集,为烈中流缝制衣服,偏偏那个烈中流一点也不识趣,对于这么天大的恩赐,居然视为理所当然。
    当他知道可以随意要求东西后,竟还大模大样领着几个侍卫到船上专门存放珍宝金器的房间,花了半个时辰在里面挑选各种珍玩,全部摆在自己的新房间里。
    接着,他还要求各种美食,船上的厨娘必须严格按照他写的菜谱来制作他的伙食。
    不到一天功夫,全船人马被他弄得人仰马翻,连绵涯这种只伺候容恬的大侍卫恰好从他面前路过,也被他叫了去表演几招,为他解闷。
    三更时分,烈中流忽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找了一把破琴,咿咿呀呀拉起来,凄厉如鬼哭,闹得所有人都睡不着。
    凤鸣心惊胆颤地隔窗听着极度难听的琴声,半无奈半幸运地呼出一口气,"幸亏太后没有和我们同船。不然连她老人家也要不得安宁。"
    容恬一样被吵得睡不着,却安之若素,从床上坐起来,凑到正挨在窗边的凤鸣身后,"你耐性长进了不少。我还以为三更之前,你一定会忍不住问我为什么要笼络烈中流呢。"
    凤鸣皱皱鼻子,"哼,为什么一定要问你?我就不能自己找出答案?"
    "哦?你找出了什么答案?"
    "你笼络烈中流,当然是因为他画画很好啦。"凤鸣从中午起就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胸有成竹地道:"他这个人就好象一个人工照相机一样,可以把看见的东西完全还原到画上,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技能。如果你可以笼络到他,万一以后通缉重要嫌疑犯,要画像全国追查什么的,保证万无一失。怎么样,我猜的不错吧?别以为你只有你才懂得鉴别人才,我鸣王也不是吃素的。"
    容恬看着凤鸣转过来的脸蛋得意洋洋的,忍不住在上面大亲一口,笑道:"我是因为他的画而对他起了笼络之心,不过你猜的也不全对。"
    "哦?我哪里猜错了?"
    容恬异常可恶,居然不肯立即解开谜团,故意转了话题,看向窗外,皱眉道:"烈中流的琴拉得真难听,看来今晚谁都别想睡了。"
    "容恬,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来,边躺下边回答。"容恬把凤鸣抓回床上,两人钻进被中,坏笑道:"我来满足你的好奇心,当然也要得到一点好处。"
    凤鸣还没有明白过来,手已经被容恬握住,往下面碰去。
    衣带已经解开,热辣辣的硬块塞入手里,强烈的脉动让凤鸣刹那间心跳加速。
    "色狼!"凤鸣尴尬地骂了一句。
    "用你漂亮的手好好抚摸,你一边摸,我一边说。"容恬肆无忌惮地笑道:"西雷王的命根子,又粗又大,多好的消遣无聊长夜的玩具,绝对是鸣王的最爱。"
    凤鸣受不了他的厚颜无耻,差点跳起来躲到床下,涨红了脸,"谁说是鸣王的最爱?"正说着,握住的***猛然跳动,仿佛随时要从他手里蹦出来,吓得他连忙双手握紧了。
    接触到这种可怕的脉动和灼热,经常承受容恬欢爱的身体就忍不住泛上酸麻的感觉。
    凤鸣连呼吸都变得不稳了,把头抵在容恬胸膛,不肯让容恬看见他的脸。
    容恬一边享受着凤鸣小手慢慢滑动在昂扬上的微妙快感,一边露出心满意足的坏笑,低声道:"只要仔细看看烈中流的画,就可以发现他的画工精湛,每一处下笔,都毫不犹豫,而且准确无误。"
    凤鸣几乎全部精力都放在那个似乎又涨大了一圈的灼热上面,哪还有精力理会其它,这当口管住自己的脸红心跳就不错了,敷衍着道:"我就说他画画很好嘛。"心跳太快,已经忍不住微微喘气了。
    容恬见他那个模样,忍笑忍得肚子发疼,终于伸手把凤鸣搂得更过来一些,"别管那个烈中流了,我们先做点更好玩的事吧。"在锦被下扯开凤鸣的裤子,指尖探了进去。
    早就暗中挺立起来的器官,根本受不了容恬老练的挑逗。指甲从折缝中轻轻刮过的同时,一股轻微的电流仿佛从腰间从背部向上急窜。
    凤鸣低声呻吟起来。
    受烈中流琴声骚扰,容恬看来是打定今晚不睡觉了,要凤鸣继续抚摸自己的下体,另一边也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凤鸣的器官,邪气地问,"今晚抱鸣王几次好呢?太少了不能满足鸣王,太多了又怕鸣王的伤还没全好。"
    凤鸣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呼吸紊乱地反抗,"应该是我抱你才对。"
    "你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怎么抱?"容恬打量他一眼,露出诱哄的笑容,"来,让我看看你身体里面有多暖和。"
    月色之下,额前黑色的发丝被吹入房中的江风吹拂,容恬目亮如星,笑得分外性感魅惑。
    凤鸣一时看得心醉神迷,他正浑身发热发软,确实没有多少精力主动,而且被容恬狠狠压榨强爱的滋味也不错,倒也不再怎么坚持,喃喃道:"别把我弄疼了……"
    "一定让鸣王满意!"
    容恬大为高兴,正要享受美餐,外面脚步声忽然响起,顿时打断迤逦美妙的气氛。
    "大王,属下有事禀报。"房外又是子岩严肃的声音。
    好象一盆冷水忽然洒在两人滚烫的身上一样。
    这个家伙,怎么每次都选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凤鸣和容恬脸色相同,都是既痛苦又无可奈何。
    容恬胯下涨得发疼,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对着门外道:"烈中流喜欢拉多久就拉多久,全部由着他。以后其它的事情也一概如此处置。没有什么事不要再来麻烦本王。"
    "回禀大王,不是烈中流的事。"子岩隔着门禀报,"阿曼江前方水下似乎设了障碍,走在最前面的船只搁浅了。"
    "哦?"容恬这才知道猜错了方向,和凤鸣对视一眼,都知道今晚的娱乐节目完蛋大吉,不得不起床系好衣带,披上外衣,"子岩,你进来吧。"
    子岩这才推门进去。
    子岩把无法通行的位置大概说了一下,对容恬道:"真的非常奇怪,这个季节春暖雪融,阿曼江应该水位够深,足以让我们的大船通过才对。依我看,很可能是有人在暗中使手段。"
    正在商议,又一阵脚步声到了门外,原来烈儿、容虎、罗登等也得到消息,纷纷赶来听候吩咐。
    罗登对凤鸣相当恭敬,先朝他行礼,然后才对容恬道:"我一听说前方水道有阻,立即派遣了两个最有经验的水手潜下去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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