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第八部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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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恬像饿狠了的野狼一样咬住他的喉结,用舌尖摩挲,留下青紫的痕迹,玩弄得够了,寻找到他的唇,把他的呼吸一并野蛮夺走。
    「凤鸣,够深吗?」
    露骨的问题,强烈刺激凤鸣的羞耻心。
    被侵占的甬道一阵收缩。
    把这当成鼓励,容恬狠狠挺身,刺入重重一击,听见凤鸣的惊喘,猥亵地继续拷问,「还不够深?」
    「呜可可恶」震颤的喉间发出破碎的啜泣。
    「够不够?」
    「不」
    心脏急剧颤动。
    「不够吗?」容恬跃跃欲试。
    发亮的邪恶眼神让凤鸣颤抖起来,脸红耳赤。
    「真的不够?」
    「够够啦!」凤鸣不得不发出快崩溃的求饶声音。
    肠道被狠狠反覆翻搅的感觉,彷佛没有止境,体内的硬块在黏稠的内膜来回摩擦,带来可怕的压迫感。
    插入,抽出到仅馀前端在入口,然後没有停顿的,又一次插入到根部。
    连肺部都快被挤出胸腔的贯穿力度。
    粗大的器官在体内抽动,发出有液体感觉的淫靡声音。
    酥麻渐渐从腰间蔓延扩大,到达脊椎中段的时候,宛如炮仗的引线点到了尽头,轰得炸开。
    身体再也禁不住一阵激颤,抵在容恬腹部的器官,猛地喷溅出白色的体液。凤鸣尖锐地哭叫一声,绷紧的身躯松下来,双眸失神。
    几乎同一时间,热流射入体内深处,惊人的滚烫,使凤鸣又是一阵剧颤。
    容恬终於停下动作,意犹未尽地覆压在凤鸣身上。
    全身涨满的感觉骤然松弛,这是死过一回的感觉。
    交媾过後的淫靡气味充斥全帐,喘息此起彼伏。容恬把虚脱的凤鸣翻过去,从凤鸣身後用手掌分开沾上黏稠液体的臀丘。
    筋疲力尽的凤鸣吓得睁开眼睛,「你还不够?」
    容恬用迅猛的行动回答。
    再度勃起的硬块插入胀发红的甬道时,激起热辣辣的刺痛。
    「一辈子都不够。」一口气插到最里面,容恬才发享受般的低沈笑声,一边说著,一边狠狠抽动腰身。
    「啊啊轻一点求求你了」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被引诱的快感,和被容恬深入体内的羞耻感,在高温下化为甘美的甜味。
    容恬神兽一样的精力和强度令人畏惧。
    锲而不舍地折磨蹂躏,到了直把人逼疯的程度。那个狭窄的承受攻击的地方,却一点也没有因为肿胀而失去感觉。
    相反,更敏感地把摩擦黏膜,将甬道扩张到极限的感觉,一丝不苟地传递到大脑。
    「呜呜呜饶了我」凤鸣心惊胆颤。
    以一种啜泣的姿态不断求饶,带著泪光半闭的眼睑,因为体内强烈的振汤而微微抽搐。
    神志迷乱的他忘记了今夜到达了顶峰多少次。
    每一次都那激烈,不留一丝馀地。
    容恬那样深深地进入他,给他一种错觉,彷佛容恬会永远和他这样激烈地结合在一起,一生一世。
    或者,永生永世。
    凤鸣隐隐约约,有一点带著甜意的期望。
    这种错觉,也许还不错吧。
    次日清晨。
    阳光从交错的参天大树的枝叶间斜射下来,山谷欢快的鸟鸣吵醒了凤鸣。
    「疼」醒来之後,凤鸣才懊丧地发现,让自己醒来的,也许不是鸟鸣。
    而应该是浑身像被几十个大汉殴打过的难忍痛。
    每一根骨头都彷佛断过又被接起来一样,所有的神经一致对昨晚极端的纵欲发出抗议。
    「疼吗?」
    「疼死了」凤鸣睁开无神的眼睛,一脸打算投诉的表情。
    尤其是身後那个一直被容恬用尽各种方法蹂躏的地方,从内到外,每一寸都在哭诉著疯狂的虐待。
    为什纵欲过後,残留的大半都是讨厌的疼痛?
    快感短暂露面,第二天总是不翼而飞。
    为了经常和快感见见面,又害人不得不纵欲一下,再次把某个地方弄得很疼...
    恶性循环。
    容恬的大掌覆在他额上。
    「还好,没有发烧。」这个一向耐力惊人的西雷王总算也尝到了毫无节制的後果,脸上带著不辞劳苦运动了整晚的疲累。他沈吟片刻,忽然发问,
    「药是从哪里弄的?」
    凤鸣脸色不自然地问,「什药?」
    「放在酒里面的药。」
    「嗯」
    「谁给的?」容恬居高临下盯著他。
    在这样的目光下,没多少人有胆量狡辩。
    凤鸣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坦白道:「是我问永逸王子要的。」
    「为什?」
    凤鸣蓦地沈默下来。
    在昨天容虎到营地的时候,他悄悄问永逸要了强烈的春药,并且放进酒里
    不知道自己为什忽然变得敏锐,彷佛就在看著容恬从灰烬中捡拾骸骨的瞬间,预感到他必须做些什。
    容恬和他并肩睡下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太多虑了。直到半夜醒来,看见身边空空的位置,才知道,那并不是多虑。
    凤鸣很高兴,他可以及时醒来,找到默默压抑悲伤的容恬,虽然代价是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浑身痛。
    非常高兴。
    「为什那傻?你只能想出这一个傻办法吗?」容恬令人心安的大掌轻轻覆在他额上,暖意近乎灼人。
    凤鸣清晰地回想起昨日月光下的情景,容恬在月下,站在埋葬了媚姬的地方,那个沈重坚强的背影宛如被刻在记忆中,永远不会褪去。
    此刻,感受著容恬的关爱,和他几乎是责备的眼神,没什比这更令人感动欣喜。
    凤鸣软无力地躺在床上,抬起眼睛。
    「是有点傻,仓促之间,我」像在忍受身体的痛楚,他蹙起眉,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说,「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缓缓转过脸,避开容恬的视线。
    容恬伸出指尖,挑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地转了回来。
    「说下去。」他温柔地命令。
    「只要让时间走快一点,把昨晚熬过去就好。」凤鸣和他对视了一会,才移开视线。
    叹息一声,「对不起,我承认这个法子又蠢又老土。」
    而且淫荡。
    像你这样的君王,宁愿背负十倍的伤痛,也不屑於自欺欺人,我明白。
    原谅我。
    用春药为引,用身体做饵,用激烈的交欢换取短暂的遗忘,当成驱逐理智的良药,掩盖失去的伤惨痛。
    这,是傻瓜的念头,笨笨的鸣王才会忍不住去想的念头。
    因为没办法看著你,装出不在乎的样子,静静度过那个月色如霜的夜晚。
    在媚姬死去的那一夜,让悔恨和内疚像毒蛇一样啃噬著你,折磨著你。这样的煎熬,不用一个晚上,只要半个晚上,已足以让我为你心碎而死。
    阳光越发灿烂,从山谷东边远射进来。
    人们都起来了,传来了哗啦啦的取水声,煽火做饭声,还有年轻的士兵们充满活力的谈笑声。
    更衬得帐内份外安静。
    凤鸣躺在床上,忽然身子颤动一下。有东西触到他的腰,暖热的,挤入後腰和软席之间,把他的腰环绕起来。
    他以为容恬要抱他起来,但容恬并没有这样做。
    容恬一手环著他的腰,彷佛只是为了感受他的存在。这个怀著统一天下的男人轻轻伏下头,把耳朵贴在凤鸣的胸膛。
    「你干什?」凤鸣问。
    「听你的心说话。」
    容恬偶尔的稚气让凤鸣笑起来,「它说什?」
    「它说,鸣王很傻,鸣王很傻,鸣王很傻」
    凤鸣气结。
    容恬还在认真听著,一会,又低声道:「它还说,鸣王是为了另外一个傻瓜变傻的,那个傻瓜比鸣王还要傻一百倍。」锁起浓密的眉,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糟了,两个傻瓜碰在一起,那可怎办才好?」
    凤鸣浑身发疼,哪里这容易被他轻易逗笑,喃喃道:「如果你也算傻瓜, 那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木著脸瞪视容恬半晌,艰难的提起手,无力地一掌拍在容恬後脑,「聪明人,下次轮到我在上你在下,记住了。」
    下次谁上谁下的重要问题还没有争出结果,娇媚的声音从外面出来。帐帘忽然被抓起,倾进满帐暖光,两个娇小玲珑的身影出现光影里。
    「鸣王醒了?大王也起来了。」
    秋星秋月各端著一盆刚刚从温泉打回来的温水,笑著走进来,把水盆和乾净的毛巾放下,对著容恬和凤鸣屈膝施礼。
    「秋蓝呢?」凤鸣奇道。
    秋月一边伺候容恬洗脸,一边答道:「秋蓝去帮容虎换药了。烈儿笨手笨脚的,换药这种事秋蓝不放心。」
    刚刚说完,又一个人影忽然从帘外现身出来,嚷道:「哈!一早过来就听见有人说我坏话!背後说坏话的小人,这次被我抓个正著吧?」却是精神奕奕的烈儿。
    秋星和秋月姐妹同心,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什背後说坏话,我们当著你的面也这说,笨手笨脚,烈儿笨手」
    「啊!好疼!」
    床上被她伺候著拿著热湿毛巾擦手肘的凤鸣忽然惨叫了一声,倒唬得说到一半的秋星差点摔倒,回头急问,「怎了?怎了?鸣王那里疼?」连秋月也扔下正在脸的容恬赶过来,和秋星一同捧著凤鸣的手,再三端详,「没有受伤啊?是身上别的地方疼吗?」
    凤鸣一脸说不出的尴尬。
    其实,因为刚才秋星分神和烈儿说话,拉著他的手扯了一下,恰好让没有防备的凤鸣半坐的身子歪了一歪。
    要放在平时,这样歪一歪当然没有什,但是现在这个身後某个地方深受"重伤"的时候,歪一歪刚好压到被蹂躏得颇惨的密穴,当即就疼得大叫出来。
    秋星秋月不得要领,一脸困惑,「鸣王到底哪里不舒服?刚才哪里好疼,到底告诉我们一声啊。也要叫大夫来看看,说不定生病了。」
    「仔细看看,好像脸色很不好」
    「没....没事」凤鸣摆手阻止两个侍女继续查究原因,打个哈久掩饰,「我好困,还要继续睡一会,你们不要吵我。」躺下闭上眼睛装睡,免得继续被秋星秋月问东问西。
    容恬见他这样,暗暗心疼。
    昨天晚上喝了放药的烈酒,情欲狂涌,丧失理智,做事完全不分轻重,竟把凤鸣伤得重了。完事後总算清醒,亲自帮他洗涤敷药时,才惊觉自己有多粗鲁。
    以凤鸣害羞的个性,在秋月等人前死要面子,绝不肯透露昨晚的事,与其要凤鸣装作什都没有发生,还不如把秋月等打发出去,好让凤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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