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申天变》第215章连环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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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吴三桂还是李四,心里就跟明镜一样仗不打是不打,一旦开始,将是空前的猛烈和残酷。
    一遍又一遍的审视安排布置,是不是合理是不是实用,而吴三桂也看明白了赴死军的架势,正从不同方向做最后的增兵……
    初一,辰时。
    赴死军整体前压,就连李四本人的中军指挥认旗也压到了非常靠前的位置。各项预备作业已经妥妥贴贴,兵马雄壮,士气欢腾,大战所缺者不过是一到进攻的命令而已。
    这是大帅带领赴死军争霸的第一步,从今日开始,赴死军成为这边土地上的霸主,并且会把疆土拓展到前所未有的极限。
    建功立业一方雄霸之主,男儿所祈者。
    赴死军的精锐战卒就不必说了,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尤其是天干各营中的士卒,自有一种天然的骄傲,天干十营,赴死军成军的根本和骨架,代表着赴死军所有的荣耀和光彩。十营叉子兵,打的天下震动,从北到南又从南到北,无论江南淮扬,手中的叉子就是天下至刚至阳的武器。
    赴死军前不垫兵,已经成为这个天下的一个共识。
    只要天干营的叉子在手,什么样的对手垫在前边也没有用。天干十营就代表着赴死军,什么样的大战血战没有见过?什么样惨烈的战斗没有经历过?什么样的对手没有打败过?
    现在的敌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三姓家奴而已,打败吴三桂就好像捻死一只臭虫那么简单。在很多叉子兵眼中,尤其是那些骨干老兵,其实并没有把吴三桂当一盘子大菜。
    连鞑子都打的有今天没有明日了,吴三桂这个鞑子的走狗算个什么?关宁军名气是不小,那是因为没有碰到赴死军而已。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世无英雄,竖子成名耳!
    虽然大帅一再强调关宁军绝非等闲,可老兵们还真没有拿吴三桂这点力量当一回子事情。
    吴三桂?就是吴九桂也是白搭。
    帅组建的火器新军大伙儿都知道,也影影绰绰的明白其中的威力,看就是说不清楚到底厉害在什么地方。不过大帅那么大的本事,建成的新军肯定是值得一看。
    辰时中刻,大战正式开始。
    和以往所有的战斗不同,大帅进攻命令下达之后,并不是震天的战鼓和呐喊之声。赴死军前期的两个天干营和三个地支营被压到了火器新军之后。
    这些个端着火铳的新兵可没有疯狂的前冲,而是迈着沉稳有序的步伐缓慢前
    后头的叉子兵都有点儿着急了……
    延安府城上的守军也绷紧了神经。
    对手可是赫赫有名的赴死军,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无不是战必胜攻必克,战斗力堪称雄冠。轻视赴死军就是自取灭亡,这已经是被一次又一次证明过的铁律,任谁也不敢小看了。
    弓上弦刀出鞘,大小火炮也准备的妥当……
    约莫过了屈五个手指头的工夫,双方是火炮开始互相轰击。
    要说火炮的运关宁军绝对算是老手了。明媚的春日之下,伴随着一团团腾起的烟雾炮手正紧张的调整射角和射界……
    先受到打击的赴死军器兵登时就出现了伤亡,地面上炮火仰射掩护步兵前进的同时,一个又一个胳膊上带着尺子袖标的士卒则准确的计算出敌人火炮的水平方位,然后用鲁班曲尺衡量出敌人的坐标,一枚枚带着尖锐哨声的烟花腾空而起……
    火炮很大度上都是掩护和协助步兵,战争的根本还是要步兵来完成。
    单独把敌人的火炮作为战术目,然后系统化精细化的应对火炮克制火炮,这种战术虽然也有过,可从来没有赴死军做的这么彻底。
    初的炮击,暴露出关军炮群的详细位置且把计算之后的数据详细传达给后方……
    后方同样是有一又一群带着尺子袖标的士卒把这个信号转换为翔实的数据和刻度,进一步微调火炮的各项预定射标……
    火炮的任务不再是协同和掩护,而摧毁。
    “轰”
    “轰”
    数里之外的炮群开始嘶吼咆哮,大地位之震颤。
    刚刚展开进攻架势的赴死军步兵不仅没有趁机蜂拥而上,反而是以更加稳健的步伐前进……
    整个时代,火炮从来就没有被如此精确的运用过群的数量弥补了火炮本身的缺陷,毁灭的威力随之展露无余。
    炮声轰鸣之中数爆裂点砸了上来,城上的关宁军火炮阵顿时烟尘弥漫数的肢体伴着鲜血和碎肉腾空而起。整个城池都在剧烈震颤,仿佛随时都会整个的裂开。纵横交错的火力覆盖的不是哪一个人,而是整片区域。
    在这边天雷地火的区域当中,不管是人还是物,皆是人仰马翻,就连火炮坚实的的底座都被轰塌了好几处,只不过一个瞬间,就已经有好几门火炮成了废铜烂铁。
    腾起的硝烟之中,血腥弥漫开来,隐在后头的火炮不仅不能再提供火力支援,本身已经成为赴死军的打击目标。
    在这种有针对性的精准打击面前,作为生命的个体已经微不足道。也就是在这个瞬间之中,好几百人已经殒命当场。鲜红的血喷溅到黝黑的炮身上,触目惊心之极。
    重型火炮发威,吴三桂的火炮机会遭受了全面的压制,顿时成了哑巴。
    前线指挥的关宁军深知火炮的犀利和重要,对于赴死军的火炮也早就有了准备,可是绝对没有想到赴死军的火炮具有如此精准的打击能力。
    炮火虽然犀利,却不可能持久,这是一个常识。不光是军力的问题,更主要是因为火炮本身的缺陷,不可能实现持续打击。
    但是,赴死军正在颠覆这种常识。
    很多人都直接死在炮台上,生存者也被震的双耳嗡鸣,已经听不清楚任何声响。但是赴死军的火炮根本就没有停止或者间歇的架势,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是在加强。
    这些关宁军的炮手也是老兵,具备相当的经验。从轰鸣之声就可以判断出赴死军的身为铜炮正在加入,加强超重型火炮的威力和覆盖范围。
    军官的呼喊已经听不到了,虽然还有数门火炮在支撑着,可不大的工夫,就被赴死军那长了眼珠子的大炮给轰的纷纷碎碎。
    不仅的各个炮台,就是附近的区域先陷入硝烟之中。片刻之间,炮火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仿佛是重炮是铜炮在一起开火,赴死军的火炮绝对是成排成阵的,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猛烈的火力。空中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怪响不住,弥漫的硝烟之中已不可视物……
    这种猛烈已极的炮火顿时震慑了所有人。
    就是赴死军自己也被这种华丽的炮火演示所震惊。
    若是这样的话,还用什么步兵?大家只要坐在后头看大戏就可以,完全可以用炮火摧毁对方嘛!
    传说中的天雷怒火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吧?在这样毁灭性的炮火面前,还说什么关宁铁骑?还谈什么高城深堑?这已经不是人的血肉之躯所能够抵挡的,根本就是一边儿倒的屠杀。
    作为赴死军炮兵的老长官,符二瞎子已经不再参与这种技术含量很高的远程炮击种超视距的活儿他也做过,不过都是依靠手下那些衡兵的精确计算。大炮到底能不能打到敌人:打到什么程度,就是他符二瞎子也不清楚。
    符二瞎子知道自己落伍了,可并不是没有作用,那种重型火炮离了他这个长官一样可以打的很好,他也摆弄不了那种玩意儿赴死军传统的小铁炮还是能够玩儿的滴溜乱转的。
    从符二瞎子本人的喜好角度来说,他更加喜欢大炮重炮,而不大爱好这种四百斤的小玩意儿。因为重炮的威力大程远,打起来有气势。可就是打的再远,也不能打到视线之外。超过了视线,谁知道会打到哪里?
    眼看着那些后进的新兵把炮火摆弄到了如此神乎其神的地步符二瞎子还真是生出一种感慨:“我把他娘的,真是黄河后浪推前浪呀,老子打了一辈子的炮,前番的阅兵我也是打过的,可一直都没有亲眼看过到底打的怎么样,真他娘就是睁眼儿瞎子了。今儿个才亲眼瞅见了来大炮还能这么玩儿。小子们有出现,比我这个前辈强……”
    “要不说你就是老古董呢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是黄河……”
    符二瞎子这个老营官话着三不着两的,又经常是上蹿下跳的傻骡子样儿有其他营官的那种威严,下边的士卒也不把他当什么长官。
    “我管长江还是黄河了?下边该怎么的小铁炮上了……”
    “扯,这才两轮炮击,还有一轮哩。三轮之后才轮的上咱们……”
    “……”
    赴死军的炮火开始延伸,覆盖面更广。
    也晓得有多少人直接就被炸成了碎肉,到处都是被洞穿和炸断的尸体,还有些个是没有死透的。漫天血雨是什么样子人们可能没有见过,但是血流成河绝对是亲眼瞅见了,而且看的真真儿的。
    死亡随时都会降临,谁也说不清楚还能不能活过下一个瞬间。
    虽然还有一部分火炮做出了还击,炮手也有相当的经验,能够从落点
    中分辨出敌人火炮的大概方位和距离,可这么遥远的没有试过。不是火炮打不到,而是操作技术达不到。眼睛都不到了,能不能以同样的手段打中赴死军的火炮,就是神仙也不敢保证。
    炮击的工夫并不算很大,但是对于炮火之下的生灵来说,却显得如此漫长而又难熬。
    “赴死军到底有多少火炮?怕有千门之多,或许一千门也不止呢?”
    “这要是全砸在延安府,还不把府城砸个稀巴碎烂?”
    这种重型火炮,整个大明朝的疆域之内全部都凑齐了,也没有几百门,不可能就真的有一千之多。但是在华丽灿烂而又血腥残酷的炮火中,会产生一种无穷无尽的错觉,仿佛敌人的火炮就是铺天盖地一样……
    好不容易等轰稍住,众人才有了喘息之机,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匆忙的从隐蔽之所奔出,这才注意到城头的很多防御措施和大型器械的损毁极其严重,很多已经彻底报废。
    赴死军的炮火忒他娘的了。
    在官长声嘶竭的喊叫之中,众人抓起武器,或者是抢修防御措施。
    刚刚上去的关宁军立刻就是一,脑袋瓜子嗡的就是一下子:忒不像话了,赴死军的火炮这才刚刚过来。
    几百门小型的单马铁已经到位,架势都摆好了……
    “这还有完没有完赴死军到底有多少炮哇?”
    要说这种小铁炮,是赴死军炮兵的老,那些炮营士卒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摆弄。在重型火炮的掩护之下,由挽马拖拽着迅速前进,到位之后立刻斩断皮索子,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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