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绿袍》33套玉清,圈极乐,葫内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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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内,气氛开始凝重,绿袍神情肃整,静待那极乐真人开口。不料,见得老祖如此正容以待,那本是因他肃然面容方才引得气氛一变的李静虚反倒一笑,摆摆手道:“绿袍道友不要误会,贫道今日虽是受人之托,但真正与道友说话的却是玉清大师,贵教与峨眉前次那场争端,还要你们自行解决。
    静虚在此,却只为给双方做个调解中人,对你们双方以往的旧怨新仇,详情细故,我却是一概不理,也无心插手。”
    “哦?原来如此。”绿袍也是一笑,便答道:“这般最好,我还以为极乐真人此来,是秉持了与玉清大师同一用意呢!那么玉清道友,接下来这话就该是由你我二人来谈了。”
    玉清宝相庄严的点点头,先是转面与极乐真人告罪一声,然后放才回过头来,目光平视老祖,便从容一笑道:“这是自然,李老前辈乃世外真仙,我们这些繁杂琐事能劳动前辈真人出面做个见证已是万幸十分,又怎敢把他老人家牵扯到这争舌斗口之中,自然是由我和绿袍道友你自行协商了。
    不过,在谈及别事之前,我先受峨眉掌教妙一真人之托,当着此间众人之面,把这二凤夫妇履诺放还。”
    言罢!她是把手一挥,其身后那入殿便皆是默然的二凤夫妇身上齐齐彩光一闪,两人身上早被设下的禁制便已去除。
    禁制一经去除,那二人也再不稍待一刻,双双抢出殿下,向绿袍深深拜倒便同声道:“多谢老祖厚义救我夫妇大难,活命之恩,我夫妇永世不忘。”
    说着话,两人又接连三拜,神情中全是感激之色。
    见此,绿袍便也是温和的与她夫妇点点头,摆摆手道:“罢了!你们且先起来吧!记得当年你们托庇我百蛮山时,保你夫妇性命无忧也是我亲口应下的,此次不过是履诺而为,不必如此大礼。那二凤夫妇又是连声回到应该,再三拜谢后,方才双双起身,被那唐石引着出了大殿,前往静室安置。
    毕竟这十几日的惊变折腾,大起大落,她夫妇一直受人所制却也没机会好生休养调息,此时二人的精神,却都委顿的很。
    不说那二凤夫妇在静室内运功调息,并商议日后如何自处,回头再看殿内,那绿袍待二凤夫妇离去后,便也转脸向玉清一笑,平和道:“妙一真人的信诺我一向是毫不怀疑的,只是原以为他会在回山之后便即放还二凤夫妇,却没想到他却劳动玉清大师亲身讲二人送还,似乎也有些过于慎重了。”
    玉清摇摇头道:“不得不行谨慎,所以由我亲身将他们送回,你是就地放还,正是因为妙一真人担心这二人一旦脱身离开后,不归百蛮反去别处藏身,那么一来等他日再见老祖时,老祖再向他要人真人却要从何处给老祖寻得人来?这正是妙一真人设想的周到处。”
    “原来如此。”绿袍一愕,随即便含笑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此节却是我想的不周,妙一真人谨慎的确有道理。”
    玉清微微一笑,便不再与他说那二凤之事,转把话题移至了另一事上,就听她清声道:“老祖,如今二凤夫妇之事已了,你我就该说说我那大弟子张瑶青,为你所擒之事了。”
    “嗯!此事确需解决,玉清大师有何高见,不妨讲来听听。”绿袍回问玉清,把话头挡了回去,却要看她如何说法。
    而面对着掌握了主动权的老祖,玉清不急不缓,却也异常沉稳的说道:“高见倒不敢说,但解决此事的办法却是有的,就看老祖答不答应了。”
    “哦?绿袍洗耳恭听。”绿袍仍旧是轻松说道。
    “想老祖也都清楚,那张瑶青虽为我玉清之徒,但此次被擒的起因,却是因为其恪守峨眉弟子之本分司职,与老祖你对战时方才落败被擒。8.N故此,解决之法便也是由妙一真人,或者说峨眉派提出来,玉清自己却没在其中出得什么主意。很简单,只要老祖你肯答应把张瑶青放归峨眉,峨眉派愿以一瓶芝仙灵液,与三本五色灵芝做为谢礼,如何?”
    “芝仙灵液,五色灵芝。”
    绿袍点点头,心中便也电转思量起来。
    那芝仙灵液他自然知道,其功效既可增长修为,又可疗治伤势,效力对修士可说极大。不过一瓶之量,也不过能增长个三五十年的吐纳之功,对普通修士而言确是珍奇,但对有着广成金丹的百蛮山来将,却是并无太大的用处。
    还有那五色灵芝,也是用之合药炼丹的上佳之物,但同理,对于百蛮来说,此物虽然难得,却也不是什么真不可得之物。
    故此,听得峨眉要用此二物来换取张瑶青,这老祖心中便是有些不愿。可若是不答应,那张瑶青困在山中也无大用,搞不好还会因此得罪那优昙神尼,惹得这么一位佛门大能对百蛮山终日惦记,可不是什么愉快之事。
    一时间之间,绿袍便也有些犹豫难断,也没有立时作答。
    不料见其不答,那对面的玉清目光一转,却就带着恳请之色看向了一旁的极乐真人,她却是去搬这尊大神。
    那李静虚被玉清这么恳请一望,略是迟疑,便清咳一声在旁徐徐道:“绿袍道友,倒不是静虚不守己言,欲要无端插手一百蛮与峨眉之事。只是那张瑶青的师祖优昙乃是我多年的故交旧友,故不得已下,我便也只能请绿袍道友赏静虚一个薄面,把那小女子放归峨眉吧!
    毕竟以道友你百蛮教祖的身份,与她一个小辈女子太过计较,也未免有**份,便不要为难太甚了。”
    却不过情面之下,这真人终也是不得不稍微此前己言,在旁给玉清稍稍敲了一下边鼓。话讲的倒是异常得体客气,可以他的身份,此言一出,又有几个真能掘了他的颜面,那岂不是开玩笑吗?
    因此,听得李静虚终于开口,那玉清便也极是聪明的一语不接,静观老祖如何招架,看他是否真有那个胆量,敢因为自己那一个无足轻重的弟子而拂了极乐的颜面。
    再反观绿袍,正如那玉清所料的一样,听得李静虚开口,他顿时就陷入了为难之中,想不出该如何应付。可目光一转间,玉清那沉静的神情却赫然入了老祖之眼,这一下,却令他心中一动,瞬间便有了一个主意。
    这老祖微微一笑,便答道:“极乐真人既然开口,绿袍这里自不能拂了真人的脸面,放回那张瑶青自是定然。而且,我也不要那峨眉派的什么仙芝灵液,这般吧!适才我见那二凤夫妇回转时,两人身上的宝囊已都不见,想必是被峨眉收去了。可修道人身上没有随身法宝又岂是正理,绿袍这里越主代庖,就替那二凤夫妇也向峨眉求个情,只要玉清大师肯答应让峨眉把其二人原有的随身法宝一件不少的归还,张瑶青我立时便可当场放还,绝不迟疑,如何?”
    言罢!他便是满面含笑的直看着那玉清,胸中已是已有成竹。
    “这不可能。”玉清脸色一变,疾声便否定了老祖之言。别人不知,她又怎能不知,那二凤夫妇身上的随身法宝别的倒还罢了!可其中有一件名为太乙清宁扇的,却是万万不可能归还的。
    那宝扇可是长眉真人的三师叔连山大师生平第一降魔至宝,好不容易被峨眉派从二凤手中夺了回去,再要他们交出,岂不是比登天还难?这绿袍,分明是在以瑶青为筹码难为自己,难道他真的就想死死的得罪自己与恩师,并扫了极乐真人的颜面?
    顷刻间,这美丽女尼心中也是电转急思。
    而玉清都知道不可能之事,那旁边的李静虚,又怎么会不明白?虽然他并不知道那二凤夫妇到底有何宝物被峨眉收了回去,但紫云宫三女当年是从连山宝藏内得了许多好处之事,却是三教皆知,以这真人的见闻又岂能不知?
    心意一转间,他便也明白了玉清的反应为何如此激烈。也想明了那绿袍此言看似稳妥,其实却是在难为玉清。
    故此,这真人微微不悦处,便再清咳一声想对绿袍再言,就不信以自己的面子,连一个无关轻重的峨眉少女都不能从其手中要回。
    若真如此,那这绿袍,可就是太不给自己脸面了。别以为真人便即没火,真人一火,可是比寻常修士更盛。
    可是,这极乐真人话还没有出口,却又听得绿袍哈哈一笑,没等自己讲话便再道:“不可能吗?也是,那太乙清宁扇是何等珍异的宝物,即到了峨眉之手,又怎么会因区区一名弟子便做交还。罢了!此议我也做罢!不再强求于玉清大师。但接下我再提一仪,若玉清大师你再是不肯答应,那张瑶青之事可就怪不得我绿袍不给你及极乐真人颜面,就需从长计议了。”
    “何仪?你先说来听听。”玉清也都学得乖了,言谈中无比谨慎,直叫老祖先讲来听听。
    “很简单。我百蛮与峨眉派如今已是争端连连,纠葛四起,不敢说定是势难两立,但短时间内也绝不可能彼此言和。因此,绿袍这里遇做筹谋,却想借张瑶青之事,换得峨眉派一言允诺。日后若我百蛮与峨眉两派中人在除各自的仙山洞府以外之地碰面相争时,在不涉及两教中人生死大事上,只要我方提起,那峨眉群仙便必须得退避三舍,容我方缓手脱身,时间以一日为限,如何?此约你玉清可能代峨眉应下。”绿袍肃然说道。
    “这……”玉清立时犹豫思量了起来。
    “怎么?连这点小事玉清你都不能答应?若是如此,那可就怪不得我绿袍不尽人情,不放那张瑶青回去了。”绿袍进逼言道。
    “也罢!此事我就待峨眉应下,不过事先必须确认,此约定的范围不包括峨眉山,紫云宫等教派所在的仙山洞府,也不涉及峨眉群仙的生死大事,且时间只有一日。”玉清反复思量后,终咬牙说道。
    “那是自然,这几处关节本就是我先提起,又岂会违背。还有,绿袍不揣冒昧,这里还得求得极乐真人你一言,此约我可是看在真人之面上方退让再三与玉清大师敲定,故来日若是那峨眉不守信诺,不守此约,那真人你这个见证之人,可需得替我绿袍,我百蛮出面背书了。”绿袍又转头向极乐真人正色说道。
    “哦?还要需我背书?”极乐真人诧异道。
    “自然是要。”绿袍毫不客气的点点头,继续道:“真人你不是说了,你今次此来是做见证,既做见证,那便也不能只偏向一家吧!峨眉派的张瑶青你肯出面求情,我百蛮与峨眉订约,真人就不能出面背书吗?”
    “这……”极乐真人又是一愕,随即,他便大笑着摇了摇头,看着绿袍道:“好好好,怪不得你绿袍能把百蛮整治的如此兴旺,这一下连我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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