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第八十一章破敌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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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蒸帝用鲜血拟诏,传过的是种决心,是他担待所有罪曳
    帝王并非不知道错误,只能知错改错,却不认错。一旦认错,就意味着威望大降,这是要命的事。景帝把罪责全部扛了,这是何等的胸怀?让人感动无已,中年人眼里不由得闪现着泪花:“皇上!”
    景帝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左手。接着写下去。
    春陀看在眼里,哽咽难言。虽然这道旨意并不是下给他的,他却是见证人,不能不为景帝的胸襟折服。
    景帝写完,细看一遍。微微一笑道:“先生看,可有不妥之处?”
    中年人细看一遍,有些迟疑道:“皇上,这用词是不是有些”词气恳切,没有穆穆之威,圣弃不应这么写。”
    “说对了!”景帝却是点头道:“联这不是命令他们以死相拼。是恳求二十万将士们为了大汉的前途,予匈奴以重创。是恳求,不是命令!”
    景帝这道圣旨好象朋友在诉求心声,没有任何的命令之语,这可是开了一代先河。
    “这,”中年人迟疑一阵。叹口气道:“皇上以诚心待人,将士们安敢不以死相拼?”
    “要是没问题,就给周阳去。”景帝接过春陀递来的绢帛,擦拭着手指。
    “皇上,此战凶险难测,万一战败。后果不堪设想,应该调周亚夫前去,准备收拾败局。”中年人转述先生的话:“这是先生的话。”
    “先生的话固然有道理。然而,联相信,即使大败,周阳也能重创匈奴,使其无再战之能,何来收拾败局之说?”景帝却是摇头。
    对这个一直未露面的先生,景帝是言听计从,很少有不听的时候。一旦景帝不听从,那就是他有自己的主张,中年人只好不再说。
    “先生,联有一事相托,不知可否?”景帝双眼紧盯着中年人,一瞬不瞬。
    “皇上请说。”中年人很是恭敬的道:“皇上有命,在下自当照办!”
    “除掉中行说!”景帝一字一顿的道:“这阉祸不除,大汉不宁!”
    “皇上,中行说身处匈奴腹心之地,要除掉他的困难太大。”中年人微一沉思。
    “贵时高手如云,谋划一次除贼,难道不行吗?”景帝目光炯炯。
    “皇上,此事先生已经派人去做了。可是。能否成功,实无成算。”中行说身在匈奴大军中,出入都有人随侍,要除掉他,谈何容易。中年人这是大实话。
    “嗯!还是先生料在联先!”景帝大是欣慰。
    默默
    雁门,帅府。
    李广身着戎装,背负硬弓劲矢。笔直的站立在门旁,不时打量紧闭的门。他一直盼望的门开,周阳现,一直没有出现。这两天。他不知道打量这道门多少回拜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冯敬他们轻手轻脚而来,生怕脚步声稍重,惊动了屋里的周阳。
    “飞将军,大帅还没有出来?”程不识压低声音小心的问道。
    “没有。”李广摇头。有些担忧:“都两天了,还没动静。两天不吃不喝,也不怕饿坏。”
    “打仗的,谁个没饿过饭?两天,出不事。”将军固然威风,一旦遇到大战,几天几夜吃不上饭,睡不好觉,再寻常不过了,程不识倒不担心这个:“大帅有没有想明白,要如何才能破匈奴呢?”
    这是李广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以汉军如今的实力,与匈奴打野战,胜算连三成都不到,无异于送死。虽然他们拼死一战。也能拼掉十万匈奴,那代价太大了。若是能提高成算,减少伤亡,让匈奴的伤亡更大些,那就太美妙了。
    这问题,谁也回答不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无言相对。
    “吱呀!”
    就在他们无言之际,开门声响起。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不是周阳。还能是谁?
    此时的周阳,双眼通红,脸色疲惫,披头散,形象很不佳。
    “大帅!”李广他们好象见到救星似的,拥了上去。
    “我好饿,有吃的吗?”冉阳摸着肚皮,前心帖到后背了。
    “有!有!快,给大帅上吃食。”李广的快嘴很有用处,大着嗓子吼起来。
    远远传来兵士的应诺声。周阳走到短案前,跪坐在矮几上,李广他们也跪了下来,眼巴巴的望着周阳。虽然没有说话,其意思却是很明白了。
    “我推敲了很多方法,只有一种方法,能与匈奴一战,而不落下风!”周阳明白他们的心思。
    “不落下风?”李广他们惊讶不已。
    原本不到三成的成算,如今却是不落下风,那是何等的让人欢喜,李广他们嘴巴裂开了,乐成了荷花。
    “大帅,这要怎么打?”李广的快嘴,永远有大用处,问出了程不识他们最想问的问题。
    兵士端来吃食,在周阳面前的短案上摆放着。
    周阳没有说话,右手闪电般抓向兵士的胸口。
    “大帅!”兵士吓了一大跳。紧张得跟什么似的。
    “没你的事!”周阳挥挥手,要兵士出去:“这就是我的打法!只有这种打法,胜算最高,有五成。”
    李广、程不识他们目光炯炯。似有所悟,微微点头。 周阳抓起筷子,狠狠对付起饭菜。两天没有吃东西了,饥饿程度可想而知了,大口扒饭,大口吃菜。风卷残云,好象八戒二
    瞧着周阳那不顾形象吃喝的样儿。李广他们不禁莞尔。
    周阳吃完,满足的打着嗝儿,兵士把碗筷撤了下去。周阳这才问道:“这两天,匈奴的动静如何?” “匈奴还是那般,吃了睡,睡了吃。跟猪似的。”李广笑呵呵的,不忘了贬损一句匈奴。
    “大帅。要说动静,倒是有一桩。”程不识眉头一拧:“单于竟然下令,要匈奴把营地周围十里内的衰草割了。我想,他是怕我们用火攻。”
    “哈哈!”李广大笑起来:“我们一把火烧掉数十万牧民,数百万牛羊,匈奴怕啦!单于破胆啦!”
    正是衰草时节,很容易着火。要是汉军用火攻,匈奴还真不好对付。
    这话引得程不识他们大笑不已。
    周阳笑道:“单于过虑了,火攻当然好,可也不是那么容易。他扎营那地方,衰草不多,不宜火攻。”
    “要不然,我们还不早动手的?”李广笑得特别开心。
    匈奴可恨,能奚落仁番,那也是开心乐事。
    “大帅,你不会要用火攻吧?”李广挤眉弄眼。
    “你想知道我的法子,就明说嘛。用得着旁敲侧击?”周阳哪会不明白李广的用意。
    “呵呵!”李广用笑声来掩饰尴尬。
    “大帅,我们能听闻否?”程不识脖子伸得老长,可以和长颈鹿一比了。
    “你们想知道,自无不可。可是,这只是我的大致想法,具体用兵。要等到交战时才能确定。”周阳微微点头。
    “有破敌之策,什么都好办。”李广不愧是名将,一语道破用兵之要:“兵贵奇变,战场上,一切按照事先谋划好的进行,哪有那种好事。真正会用兵的,临机而决。”
    这话已经暗含“计 不如变化”的兵家道理了,只是没有明确说出来罢了。
    周阳暗中赞叹。名将就是名将,深得兵法之要。
    “我就演一遍给你们看。”周阳站起身,往里屋走去。
    李广他们忙快步跟上。一进里屋,李广他们忍不住惊呼起来,只见一地的木头切削物,是给周阳切削出来的弩、战车、步兵、弓箭手、骑兵。
    个个切削得似模似样,周阳的切削技艺不错,要是多练习几回,可以当雕刻家了。
    周阳坐了下来,李广他们坐在地上。围成一个圈子,睁大眼睛,打量着周阳的一举一动,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周阳拿起木头切削物,摆成两个阵型。一个代表匈奴,一个代表汉军。
    那些切削物在周阳的摆弄下,不时移动。不时有切削物相撞,不敌的一方,退出战牛。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李广他们眼睛睁得滚圆,随着周阳的摆弄不时移动。
    整个过程,周阳没有作任何解释,李广他们也没有问。他们都是久历战阵之人。自然是看得明白,个个热血如沸,仿佛正率领千军万马冲杀一般。
    “啪啪!”
    周阳拍拍手,摆弄完了。
    “呼!”
    李广长舒一口气,大拇指一竖:“大帅,高!”
    “五成胜算,很了不起了!”程不识紧接着赞一句。
    以汉军的实力,这一战,连三成胜算都不到,经过周阳的谋划,能提升到五成,整整提升两成,这是何等的不易,要程不识他们不赞叹都不行。
    众人用尽了言词,把周阳狠夸一通,方才作罢。
    听着众人的夸赞,周阳不仅没有喜悦,反到是眉头拧得更紧了。
    “大帅,你怎么了?”程不识忙问道。
    “我在想,要是我们能再提升两成胜算,那就是七成了。七成胜算。那就是胜定了。”周阳双眉拧成一个淡淡的川字:“可是,在哪里去找两成胜算呢?”
    “这个”李广微一沉吟道:“大帅,我们现在就这么多军队,要增兵已经来不及了。也不太可能。
    我们只能从军心士气上下手。好好激励一番,弟兄们若是人怀必死之心,两成胜算不是问题。”
    一番话说得程不识他们不住点头。军心士气对于大战来说,非常重要。
    周阳却是摇头道:“这问题,我想过了。激励军心士气是必然的。问题是,世不可能增加那么多呀。我们和匈奴的实力相差过大,虽可用军心士气来弥补,却也不能有这么大的作用,除非”
    这是大实话,打野战是汉军的短处,而匈奴却是极为善长。即使军心士气再高昂,也可不能弥补得了这么多。
    实力不足,即使军心士气再高昂,仍是败亡之道!
    战场上,靠的是实力!
    李广不禁叹了一口气,认同了周阳的剖析。
    “大帅,除非什么?”公孙贺马上问道。
    “除非有很特别的事情生。使的我们的士气高涨,或者削弱匈奴的实力,也是一法。”周阳的眉头一轩。
    不能提升自身的实力,削弱对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两种方法。对于目前的汉军来说,都没有用。
    胜利是激励军心士气的最好方法。在周阳的统率下,汉军打的胜仗还少吗?士气高昂,没有达到极限,也差不了多少。
    削弱匈奴这一法,更别提,一提起来就让人生气。
    “那个阉祸!”李广开骂了:“大帅谋划得好好的,利用坚城消耗匈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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