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军阀》384.马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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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是马康和新来的省辛席郑道儒打来的电马鹤…用纸电文向堂下诸子和部下们展示着。“戴季良五月中要来迪化视察,命令我届时赶到迪化述职。”虽然对此马麒心中早有一定的盘算,然而这却是一个窥探属下心理的好机会,他当然是要利用起来。“你们的意思,我是去还是不去。”
    “爹,你可千万不能去迪化啊。”马步芳第一个跳了出来。“咱们在南疆自成一体已经犯了西北的大忌。”作为西北陆军军官速成学校的毕业生,马步青自然清楚西北化是什么含义。“钧座的眼里可向来不揉沙子,万一这是鸿门宴,爹,您可千万不能自投罗网啊。”
    “爹,我看子香说的对。”马步青也持相同意见。“马鸿宾、马麟可都是咱们的前车之鉴呢。”马步青有自己的盘算,要是马麟不死在西北的手里,那么将来父死子替,作为长子的他有绝大的机会占有南疆这个地盘。“再说西北现在新疆已经有三个师了,又要调一个十二师进疆,明面上是对付北方的赤俄,可是未必没有武力解决咱们的迹象,这个,时候爹这个主心骨绝对不能轻离了南疆啊。”
    “司令”马销是马麟的堂弟,也是宁海军中四个骑兵旅旅长的的一个。“子香和子云说的都有道理,可是万一戴季良追究下来咱们抗命不遵的话”马镶摇了摇头。“虽然咱们的军力这两年有了大的扩充,武备也刷新了,可是比起北面那三个师,无论兵力和战力上,恐怕还有极大的差距。”
    “那也不能把司令推到虎口里去。”既是马麒外甥又同样是一介骑兵旅旅长的马佐跳了起来。“就算西北军兵力占有优势,那又怎么样,南疆地广人稀,漫说四、五万人,就是十万人撒进来也是一粒不起眼的沙子。”马佐这话倒没有说错,要是马麒部跟西北军在沙海里兜起圈子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西北的补给线漫长,咱们光耗就能他们都耗死了。”
    “就怕马鸿宾的旧部会助纣为虐啊。”步兵旅长马为良则有自己的担心,阿克苏可是咯什的东大门,要是大门敞开,那么西北军就可以直趋咯什、叶城、和田。到时候就怕非但耗不死西北军自己倒先成了居无定所、有家归不得的流寇了。“而且西北已经命令在阿克苏建造飞机场,说是说运人的,到时候会不会运炸弹。还难说啊。”
    “那就干脆从马献文手里夺了阿克苏。”马彪字炳臣,是马麒和马麟的父亲马海晏六弟马海清的长子,作为马麒的堂弟,他对自己目前步兵旅长的地位并不甚满意。自然希望能在混战中水涨船高。“这样既解决咱们的隐患,又能让西北军在南疆没有落脚之地“不行,不行,眉山兄的做法太冒险了。”另一位步兵旅长马腾凤对于马彪冒进的方案也不赞同。“咱们动了马献文就等于逼着马鸿宾余下的部队跟咱们翻脸。一个西北已经够头疼的了,断不能再让马鸿宾的人也加了进来。
    “伟卿兄,糊涂。”马麒部的炮兵司令魏敷泽对马腾凤的优柔寡断很是不以为然。“咱们不动马献文。难道马鸿宾的人就不会跟着西北军来对付咱们嘛?与其到时候加强了西北军的力量,不如当机立断,先将南疆马鸿宾的余部一扫而光才是正理。”
    “惠庵兄这话极有道理。”马驯是马麒的女婿也是马部第三位步兵旅长,论起刮地皮的手段来可是马部数一数二的,曾有令南疆小儿止啼的恶名。“不过我是担心呢”马驯苦笑着。“就怕咱们的敌人,除了马鸿宾的人外恐怕还会有二老爷的旧部。”话刚刚出口,所有人的脸就阴沉了下来。是的,未来的敌人当中可能就有他们的骨肉亲戚。“是不是马上派人联络一下,到时候无论是在北疆反水或是在阵前倒戈,至少也要让他们束手旁观才是啊。”“好了。”马麒已经听明白了。手下这帮人绝对是自己指到哪就打到哪的,最多也就在手段上有些分歧罢了。“来人”一个副官从屋外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给迪化发报”马麒抚着自己的胸。“职虽有心即可迪化一行,然春来病体难愈,牛步不得下塌而行,备以二子步芳北上。”这句话让马步青的脸上带着暗喜,然而马步芳却垮下了脸。“请两位长官于钧座驾前分说一二。”说完。马麒挥挥手,副官知趣的退了下子香。”马麒叫着自己的儿子。“此去迪化除了以你速成学校毕业生的名义在同学之间多加走动之外。”说到这,马步芳这才州一二父的深意。并不是以子为质六,“迈要跟你二叔家儿甲多加联络才是。
    蒋中正软禁了胡汉民,非但是粤系人马跟南京离心离德,而且也寒了古应芬、戴传贤等一干元老的心,他们不是自动辞职就走出京以示消极。而面对这种局面,蒋中正又采取了拉一派打一派的旧章法,3月。日以老好人林森取代胡汉民为国府委员、立法院院长,以邵元冲为立法院副院长。
    “岳维峻这个蠢货杨虎城骂骂咧咧的看着省主席办公室里大幅的河南地图。“把自己搭进去也就算了,平白送给口三个团”。岳维峻的第三十四师虽然不是杨虎城的嫡系,然而作为河南土著部队和靖国军、国民军的老前辈,杨虎城跟其的关系还是很“密切”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老子自己下手呢。”“主席”巫军军长孙蔚如对杨虎城的话只是摇头。“岳西峰垮了不要紧,可是咱们的队伍可就直面赤军了。”宋天才七十五师和张销第七十六师等围剿鄂豫皖第一线的部队还在大别山里兜圈子呢,这个时候要是赤军主力突然出现在豫东平原,单凭第十七路军的那些警备旅可绝不是他们的对手。“可咱们的主力现在还没整完毕,是不是?。“是什么?”杨虎城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看着孙蔚如,当然他不信时方会出卖自己,只不过,对自己这位文将犹犹豫豫的刺情表示一定的怀疑。“树棠兄,这个可不像你平常的样子,自家兄弟,还有行么说不得的
    “开封有晋军以前留下的机场,咱们又没有飞机,空着也是空着,是不是请南京或是西北派一队飞机来,一方面可以震慑赤匪,另一方面咱们也可以派几个,人就近学习飞行。
    “树棠兄,请神容易送神难呢。”杨虎城还没有说话,一旁第七军军长冯敬业就急忙摇头。“你还嫌咱们地盘上外人不够多啊”冯钦哉这话没错,西北军以贷款抵押为名在洛西一带、豫西南和豫东南又有张锁为首的南京派来的钉子,这个时候要是再让南京派飞机到开封,说不定过两天河南就不属于杨虎城了。“再说了,这军费谁来”这更是问题了,你邀请别人来协防的,总不见得军费也让人家自己承担吧,可要说替别人买草但河南的经济却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咱们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
    “钦哉兄,这个我已经想过了。”孙蔚如咬咬牙把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杂川的那个什么铜矿”当然孙蔚如也不太清楚钥矿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西北对此有兴趣就可以了。“原本西北是要给咱们一部分税收的,现在咱们不要了。
    这点的确可行,山沟沟里的东西原本就不值钱,十七路军上下更不知道钥矿的具体价值,以己度人,他们只认为这部分只是很小的一笔钱,他们却不知道四五年后德国重整军备,西北将以此换回多少的东西。“这是一,第二是西北许咱们的陇海路复线建设经费。陇海路复线在洛西等西北控制区已经开始建设,而河南其他部分的复线建设西北则包干给了河南。“这笔钱小咱们不要赚了,全部贴进去,我就不信西北会不动心。”
    “为什么是西北。”所谓远交近攻,别看杨虎城跟西北现在走得很近,然而这只是为了西北的钱。对于自己身边的这只饿虎他还是很忌讳的。“不是南京?”
    “南京的飞机出现在河南,肯定会刺激西北。孙蔚如解释着。“要是西北因此跟咱们翻脸。其他不说,只要一逼债,主席,你说南京会替咱们还钱嘛?”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还是咱们能赖了债?”这也是不可能的,就拿移兵鄂东北的马鸿遣部来说吧,当初借了西北十五万,企图利用一系列大战来逃脱本息,结果现在怎么样,西北的人就直接找到军政署,逼着马鸿逸不得不同意三年内只领半饷,其余的用来还债。“再说了,西北已经的了洛西的治权,不过人家也很节制,没有向外扩张的意思。”
    “树棠兄的意思我明白了。”孙蔚如的话点到即止,不过杨虎城和冯钦哉还是被说动了,的确。与其把南京也扯进来,还不如就专心伺候西北一家呢,况且西北看上去也没有对河南太多的野心,纯粹是为了保持交通线而已。“兹事体大。”但是杨虎城还是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还是先看看豫东南的情况再说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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