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66章颁赐佛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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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他跟前,道:“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叹气?”
    贾仁禄道:“你们老不给老子跳脱衣舞,老子闷得慌,不叹…啊!”胳膊上被狠狠的拧了一记。
    貂婵嗔,道:“快五十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无聊么,牢骚。唉,露儿、元春这两小妮子还有姜维、石苞这两小免崽子,平常时见着的时候,一个头变两个大,这会见不着了吧,心里还怪想念他们的。”
    貂婵笑道:“想他们就去见见啊。他们的宅子紧挨着清明门大街,离这也不是很远。”
    贾仁禄摇摇头,道:“算了,这几天他们新婚燕尔,一定忙着这个那个,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
    貂婵道:“你以为他们是你啊,什么正经事不干,就知道这个那个!婚礼上皇上当众宣布封他们为羽林左右监,这会他们已经走马上任去了。”
    贾仁禄道:“两疯子,皇上不是让他们休息一个月再上任么?”
    貂婵道:“这两小伙子可都勤快着呢,闲不住,成亲后第二天就去上任了。”
    贾仁禄道:“疯了,一准是疯了。”说到这里忽然噫地一声叫了出来。
    貂婵道:“这又怎么了?”
    贾仁禄道:“当年老子娶了你,被曹操封为带刀宿卫。如今这两小免崽子被封为羽林左右监,名头虽然不同,干的活却一样,都是给主人看家护院,说难听点就是主人的看门狗,这还真是巧了,哈哈!”
    貂婵杵了他一下,道:“你啊,什么看门狗,说得这么难听!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们干的活,倒还真的差不太多,不过他们俩可比你强得多,你一开始就是一名普通侍卫,除了你一人,谁也管不了。他们可就不同了,一开始就是羽林军的领。我听说负责皇上宿卫侍丛的羽林军共分左右二骑,两骑的将官就是羽林左右监了,这官应该小不了吧。”
    贾仁禄点点头,道:“嗯,是不小了。按我朝新定的官制,这羽林军的最高长官是羽林中郎将,从三品。接下来就是羽林左右监了,都是正五品。”
    貂婵笑道:“瞧瞧,他们一开始就是正五品官,可比你有出息多了。”
    贾仁禄一面郁闷,叫道:“他们还不是沾了老子的光,这才当上了五品官,要是靠他们自己的本事,最多只能当个五品毛毛虫。”
    貂婵格格娇笑,道:“你总是有话说。”
    说话间,甄宓走了过来,贾仁禄笑道:“甄宓你不是在书房读书么,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吹过来啦。”
    甄宓蹙眉道:“瞧你,动不动就挖苦人。”
    貂婵笑道:“跟他呆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他每天要是不挖苦几个人,当真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他就是这德性,你别理他。”
    甄宓笑了笑,对贾仁禄说道:“刚才商号的伙计来告诉我,他们已经现了给皇上炼丹的方士的踪迹了。”
    贾仁禄大喜,叫道:“哦,这么快,这小子在哪?”
    甄宓道:“在陈仓。说来也巧了,他就把钱存在我们商号里,他在陈仓的商号里取钱时,被伙计给认了出来。”
    贾仁禄道:“这么说这小子还活着,看来刘皇后还没有对他下手。”
    甄宓道:“应该是这样的,这些天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附近郡县打听那方士的下落,看来刘皇后正急着找寻他。”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咱们和她是死对头,既然是对头,那就认准一条,准错不了。”
    貂婵道:“什么?”
    贾仁禄道:“凡是她拥护的,咱就反对;凡是她反对,咱就拥护。既然这小妮子千方百计要找出那方士灭口,那咱们就不能让她如愿。”想了一会,道:“你让祝融化了妆,遣入陈仓,暗中保护。对了这家伙在陈仓都干些什么?”
    甄宓道:“还是老样子,不是到处招摇撞骗,就是在青楼楚馆里鬼混。”
    贾仁禄苦笑,道:“狗改不了吃屎,这小子死到临头,兀自不悟,当真是没救了。”
    甄宓道:“据商号里的伙计讲,他原本是要去益州避难的。可到了陈仓,见到了一所楚馆之中新来的一位姑娘,便神魂颠倒,茶饭不思,终日流连其间,再也不想走了。”
    贾仁禄道:“美人关,美人关,连皮带肉往下沾。都到这份上这小子还有心思泡妞,看样子是吓得还不够。这样,让祝融夤夜潜入他的卧房,给他留张字条,就说他已给人盯上了,若他还想留着这条狗命泡妞的话,最好远离雍凉,跑得越远越好。”
    四更时分,陈仓畅春阁二楼的一间极雅致的房间内,那方士一丝不挂,搂着一名约十六七岁年纪,出落得清丽绝俗的姑娘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呼噜声震天动地。
    那姑娘原是大家闺秀,她父亲是刘璋手下的官员,贾仁禄入川时,他父亲一时糊涂,替贾仁禄说了几句好话。其时贾仁禄用计收了江州,张任兵败奔回,一肚子火正没处泄,听说他居然替贾仁禄说好话,气得连家也不顾着回了,当即跑到刘璋那给她父亲上眼药,硬说他做了内应,给贾仁禄通风报信,贾仁禄这才能在蜀军的前追后堵下的顺利逃脱,占了江州。刘璋听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勃然大怒,大笔一挥,草就手谕一道,将她一家老小全都送上断头台,一刀喀嚓了,家中所有财产一股脑的罚没入官。其时她年纪尚幼,连话都还说不清楚,法司和他父亲有些交情,见她着实可怜,心肠软了,担着天大的干系,说她在狱中受了惊吓,忽染恶病死了。一个三五岁的小姑娘在监狱里染病身死,那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上面正忙着布置收复江州的大计,谁也不以为意。就这么着,那人恁是从鬼门关里救了她的性命,将她送给她家一个远房亲戚扶养。那亲戚带着她远窜至蜀北莽荒之地隐居下来,将她扶养**。哪知天有不测风云,她才刚出落成窈窕淑女,扶养她的老两口忽然得了一场大病,一命呜呼了,她又成了孤儿。其时刘璋已经完蛋了,益州早已换了主人。而当年她全家为之冤死的贾仁禄,已官至司空,当朝一品,权势熏天。她听扶养她亲戚提起当年之事,心想她全家是因为贾仁禄而死,自己去长安找到贾仁禄,贾仁禄或许会因这一层关系,给自己一碗饭吃也未可知。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就算她连这一层关系,去了长安,贾大流氓照样也会给她一碗饭吃的。
    她葬了二老,将家中所有变卖了,换成盘缠,起程上京。谁曾想刚到广武,她就遇到一位浮化公子哥,对他一见倾心。那帅小伙子见落花有意,自然主动进攻,甜言蜜语,糖衣炮弹,一波接着一波,没两下子就把她给捋直了。那姑娘对他死心塌地,赌咒誓终身追随着他,永远也不分离。哪知那公子哥只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而且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傍上她也不过就是为了她身上的那几两银子。很快,她身上的银子就被那公子哥骗光了。一日那公子哥在赌场里豪赌,不但把她的钱全捐了出去,还欠了人家一大笔银子。债主上门催债,他心里一急,也不顾着什么心头肉了,一不做二不休,将她卖入了窑子。从此她受尽了屈辱,一路辗转来到了陈仓。那方士逃到此间,到这家妓院找乐子时,见到了她,登时两眼直,口涎直流。从那天起,他整天腻在那姑娘的石榴裙下,哪也不去了。他从刘备那骗来的千两黄金,就如滔滔江水一般绵绵不绝的流入老鸨的口袋里。他手头上的钱很快就花完了,他为了能接着泡妞,不得不动用自己的积蓄,于是他到贾家商号取钱,这才暴露了行踪。
    那姑娘被他吵得怎么也睡不着,直愣愣的看着屋顶,回想起往事,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正胡思乱想,忽然楼顶传来啊地一长声惨呼。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头埋入了被子里,浑身抖。
    那方士被喊声惊醒,大叫道:“怎……怎么了!”
    那姑娘根本不敢把头伸出来看,叫道:“不……不……”
    一枚钢镳倏地飞至,砰地一声响,刺入梁柱。
    那方士哎哟一声,一猛子窜到床角,伸手将那姑娘扶了起来,挡在了身前。
    那姑娘眼圈一红,心想瞧你平常说得多好听,什么为了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一到关键时候,就全不是那么回事了,男人当真没一个好东西。
    突然砰地一声大响,似乎有一件什么物事,掉到了院子里,跟着只听老鸨杀猪般的大叫一声:“杀人啦!快来人,出人命啦!”
    那方士心中一凛,道:“他是冲……冲我来的。”
    那姑娘道:“什么,你在说什么?”
    那方士道:“去看看那钢镳,上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那姑娘大着胆子,走下床来,来到柱子前,定盯一瞧,道:“嗯,上面有封信。”
    那方士道:“取……取过来。”
    那姑娘取下了信,递了上去。那方士接过一看,吓了一跳,道:“完了,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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