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546章高二进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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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你,在世上我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你若不收留我,我可没地方住啦。”
    栾黡吃了一惊,道:“什么,你要住她家里?”
    马道:“怎么,不行么?”
    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百家争鸣的时代结束,确立了儒家思想正统和主导地位。孔子他老人家曰过的每一句都是经典,不可不遵,也不能不遵,否则必被千夫所指,遭世人唾弃,不但当官没有指望,连生存都困难,当真如同被打如十八层地狱一般,万劫不复。
    圣人制礼男女七岁坐不同席,食不共器。男女七岁之后,同席而坐,共器而食,那是孔老夫子明令禁止的,假若孔老夫子重生到现代,见到青年男女在公共场合勾肩搭背,搂搂抱抱,啃来啃去,会作何感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孔老夫子那个时代,百家争鸣,诸侯迭兴,周朝流传下来的那些礼法,被各路诸侯作贱的乱七八糟,面目全非。父娶子媳者有之,兄乱其妹者有之。臣杀其君,子杀其父,妻杀其夫,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孔老夫子这个正人君子见世道混乱,礼崩乐坏,人心不古,那叫一个心痛,于是他殚精竭虑,皓穷经,终于创出儒家思想这个封建主义第一大精神枷锁。其时列国君主都顾着抢地盘,唯利是视,对这个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利益的什么儒家思想,自是嗤之以鼻,孔子虽周游列国,但和列国君王都是话不投机,好似对牛弹琴一般,终于一事无成,郁郁而终。而汉武帝时天下一统,而思想却乱七八糟,五花八门,大一统的思想建立便迫在眉睫,儒家思想这个初创时不容当世,毫无可取之处的思想忽地被统治者所看重,确立为世上唯一的道德标准。三国时儒家思想当然也处于主导地位,男女之防自是严谨无比,兄妹二人尚且不能同席而坐,共器而食,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厮混,那更是万万不许。马记忆未失之前,便脱略形迹,不拘小节,此时记忆丧失,这些乱七八糟礼法更是不知被抛到了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当然不觉得男女同住有何不妥。栾黡虽觉不妥,但他正要仰仗马来对付河西村人,自不去理会这些小节,略一沉吟,便道:“行是行,可是她家又破又烂,不配大侠这样有身分的人住。”
    马道:“我连我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有什么身分?”不再理他,对栾祁道:“今晚我哪也不去,就住你那,除非你嫌我是个傻子,要赶我走。”
    栾祁晕生双颊,轻声道:“那……那……就随……我……我……来吧。”声音细如蚊蚋,几乎不可听闻。
    众村民没想到马这样一个面如傅粉,唇如涂脂的小白脸居然会看上这个村中人人唾弃的丑八怪,尽皆愕然。可转念一想这家伙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肯定是个大傻瓜,傻瓜又如何能分辩样貌美丑?想明此节,众人便即恍然。有人说:“咦!”有人说:“哦!”有人说:“唉!”有人说:“哼!”咦者大出意外,哦者恍然有悟,唉者哀其不幸,哼者怒其不争。众人本来盼望马能到自己家小住几日,便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有了这张护身符,便是太岁头上也敢胡乱动土,哪知这个小白脸竟然会看上这个丑八怪,咦、哦、唉、哼一番之后,均感失望。村里几个自认为艳若西施,貌比昭君的妙龄少女见马风流倜傥,英俊闲雅,一举手一投足都颇有男子气概,一见之下便即倾心,意乱情迷。又见他身陷重围,尚且镇定如恒,伸拳舒腿,略施手段,便将数十人打倒在地,爬不起来,更是颠倒倾慕,难以自已,纷纷站在他边上搔弄姿,卖弄风情。怎料马竟对她们熟视无睹,不加一瞥,却对颊边生一肉瘤的丑八怪栾祁大献殷勤。众女无不光火,群雌粥粥,纷纷怪他有眼不识金香玉,却将臭狗屎当成了宝贝,当下众女同时“呸”了一声,至于这一声“呸”的含意,自是不言自明。马走后,众人仍不依不饶,立在村口大骂马是绣花枕头王八蛋,直骂到月上树梢,天寒地冻,肚子乱叫,方各自散去。
    栾祁将她父母睡过屋子腾了出来,收拾齐齐整整,一尘不染,请马住下。自己则跑到自己小时候睡过的又小又破,一到下雨天就叮咚乱响,无法安眠的破屋去住。马见她如此分派,眉头乱皱,说什么也不肯在大屋中睡,否则宁可不住她家。栾祁拗他不过,只得由着他胡来。当晚栾祁忙到很晚,方收拾齐整,躺在温暖舒适的榻上休息,眼见窗纸上树影扶疏,明月窥人,已是深夜。她难以入眠,微微侧头,从布帘上一个破了的孔洞中望将出去,月光下只见马躺在地上铺着的一张草席上,酣然入梦,睡得十分香甜。栾祁瞧着他那俊美的面庞,心中思绪万千,时喜时愁,时忧时乐,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感觉纷至踏来。
    从此马便在栾祁家中住了下来,栾祁每日里依旧替村里人浆洗衣衫,马闲居无事,不是抡起斧子和栾乐同去山上砍柴,便是和村中猎户上山打猎。栾乐砍倒一棵小树往往也要十余斧,却见马不论多粗的大树都只要一斧便倒,不禁乍舌。而马每次出猎一趟,也是收获颇丰,狐免之属,那是不在话下,时不时还能打到一两头大虫,闹得一村皆惊。马一来,栾祁的日子当真好过不少,家里柴满院,水满缸,猎物多得根本吃不完,一些平常她根本无力做到的事情,马都做得妥妥贴贴,旁人瞧在眼里无不暗暗羡慕,私下里纷纷议论,栾祁运气真好,捡了这么一个能干的男人到家里来,啥事都不用操心。赞叹之余,纷纷报怨自己早也求神,晚也拜佛,老天咋就不保佑自己捡到这样一个好男人来。不过天下间从没有完美的事,马那夜连遭火厄,精神大受刺激,隔三差五,总会一次疯。疯将起来,便又是另一番光景,平素儒雅的样子荡然无存,变得像野兽一般,又叫又跳,将触手可及之物摔个粉碎。栾祁若是躲得稍慢,便被他抓得遍体鳞伤。栾祁也不嗔怪,总是默默将碎片收拾干净,待马清醒时偶有问起,她也总说是自己不小心打碎的,一句不开心的话也不提。村里人见马每隔三五日就要一次疯,又不禁暗自欣喜,心想还好没将这个疯子往家领,不然自己小家小业的,没几日就给他摔穷了。那些对马心怡的女子眼见马疯疯颠颠,也是暗暗吁了一口气,心中均在想,马人长得虽然好看,但神智不清,未免美中不足,自己若是嫁给了他,还得伺候他一辈子,有什么乐趣可言?说不准什么时候便被他抓得体无完肤,那可大大划不来。倒是他们一个傻一个丑,当真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河西村人自从那次吃了大亏之后,便不敢再来了。河东人有了马这个大靠山,益加肆无忌惮,大摇大摆的到河边取水,河西村人见了也不敢阻止,只得打落门牙往吐里咽,暗地里打着鬼主意。
    这日河西村民高二起了个大早,带着自己种的时鲜疏菜到安阳城中赶集。安阳城离他们村路程不近,高二原也不用将货物吭吭哧哧的背到那去卖。只不过那日他偶游安阳妓院,看中了院中一个小娘,从此之后,便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只有那女子的倩影。可是妓院的小娘不能白泡,那是要给钱的,白花花的银子送将上去,才能为所欲为,否则妓院的小厮就会用拳脚让他知道吃霸王餐是个什么后果。他业,好不容易才又凑足了泡妞所需铜板,今日进城卖菜只不过是个名色,泡妞才是真正目的。
    到了城门口,已是午牌时分,他放下扁担,取过头巾,擦了擦汗,弯下腰正要将扁担挑在肩头,忽见城门边上围了一圈人,嘴里大都念念有词,隔得远了,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好瞧热闹,见一大堆人围在一起,心下好奇,踱了过去,分开人群,挤至近前一看,只见布告牌上并排贴着两张告示,每张告示上画着一个人像,边上则写着一排排字。他西瓜大的字不识一担,自然不懂上面写着什么。不过告示上绘有人像,肯定是朝廷悬赏通辑某位江洋大盗,这一点他也是知道的,寻思像这种悬赏布告,赏银都颇为丰厚。一想到“赏银”二字,他不禁怦然心动,吞了吞口水,两只眼睛骨溜溜的在布告上转来转去,要将这两人的样子深印在脑海之中,他日若有幸碰到,赚了这笔意外横财,倒也开胃。至于江洋大盗个个好勇斗狠,非他这种小角色所能捕获,他一时激动,说什么也是想不起来了。
    瞥眼间只见右那个人像颇为熟悉,定睛一看,吃了一惊,失声叫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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