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三百五十六章智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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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天来,便是元宵,孙权大会文武于正殿,一来庆贺佳节,二来议议大事。刘备则和孙夫人入府拜见吴国太。其时吴国太正与大乔、徐氏闲聊,见她们夫妇联袂而来,笑脸相迎,客套一番,孙夫人道:“夫君心想父母宗祖坟墓俱在涿郡,昼夜伤感不已。今日欲往江边,望北遥祭,还望母亲允准。”
    徐氏向刘备望了一眼,忽地想起一个人来,心头一酸,眼泪忍不住便要流了下来,忙强自克制,一张俏脸胀得通红,好在当时其他人目光都注视刘备及孙夫人,没人现她神态有异。吴国太道:“这可是孝道,我哪有不从的道理?你虽不识舅姑,可同你夫前去祭拜,亦尽为妇之礼。”
    孙夫人与刘备同时跪倒磕头,起身辞出。吴国太继续同大乔、徐氏聊天,徐氏自从见到刘备之后,便勾起了往昔回忆,心神不宁,神不守慑,同吴国太、大乔说话时,也是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
    吴国太见她前言不搭后语,颇觉古怪,问徐氏道:“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徐氏正怔怔出神,没有回答,吴国太眉头一皱,又道:“你这是怎么了?”
    徐氏忽然醒觉,道:“啊!没什么,我听玄德公要去祭祖不知怎地便想到叔弼,心中难免难过。”说到这里,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大乔听闻刘备要去祭祖,不禁想起了孙策,心中正感到难过,闻言之后心中一酸,跟着掉下泪来。吴国太瞧了瞧徐氏,又瞧了瞧大乔,叹了口气,道:“可怜的孩子。”她要是知道徐氏这眼泪并非为孙翊而流,而是为远在长安的马脸军师贾仁禄而落时,一定大为生气,说不准立时便将她赶出门去,永远不许她再回来。
    徐氏取出锦帕抹去了泪水,对吴国太说道:“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吴国太点头道:“都回去吧,人死不能复生,想开些就好了,文台过世时,我也是哭得死去活来,终日以泪洗面,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想开了。”
    徐氏心乱如麻,没心思和她多说,点了点头,告辞而出,缓缓走到无人处,左右一瞧,加紧脚步,一路小跑,急匆匆向前赶去,过了良久,远远望见刘备、孙夫人携手在前面缓缓而行,大声叫道:“使君请留步!”
    刘备一心想着偷偷跑路,心中有鬼,只因身在吴侯府中,不敢表现的十分慌乱,牵着孙夫人小手缓步而行,看似气定神闲,实则心如鹿撞,突突乱跳。忽然之间,听到身后有人呼喝,吓了一大跳,猛得回头,见是徐氏,脸色一变,问道:“国太还有何吩咐?”心想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变故了,暗暗叫遭。
    徐氏走到他们面前,顾视左右,见周遭无人,便悄声道:“国太没有什么吩咐,我来是想向使君打听一个人。”
    刘备大惑不解,问道:“夫人想打听谁?”
    徐氏晕生双颊,小声说道:“他……他……最近还好吧?”刘备莫明其妙,喃喃地道:“这个他是谁啊?”孙夫人瞧了她一眼,嫣然一笑,伸嘴在刘备耳边悄声说道:“这个他一定是指贾军师了。”徐氏在吴侯府中就只与大乔及孙夫人谈得来,平时常在一块谈天说地,孙夫人常听她谈及贾仁禄,一提到他时,徐氏便一脸兴奋,眼波流动,意乱情迷,思念之情,不可遏抑,是以孙夫人隐约猜到她与贾仁禄关系非同一般。
    刘备向徐氏瞧了一眼,心道这个贾福还真有些本事,不论窈窕少女,还是有夫之妇,竟都对其神魂颠倒,说道:“他很好,夫人不必担心。”
    徐氏长长地吁了口气,悄声道:“那就好,使君想是要回去了吧,到长安时请代我向他问声好。”
    刘备大吃一惊,道:“夫人何出此言,我们只是去江边祭祖,少时便回。”
    徐氏笑道:“使君想来不知道我的本事,事不宜迟,还请使君离去。”
    刘备心道:“她不知怎的竟知道我们要私下离去,留她在此,对我们可大为不利。”一想到此,恶念横生,忽又想到:“她好像十分关心仁禄,既如此便应该是向着我们的,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点了点头,拉着孙夫人的小手向外便走。
    徐氏道:“使君不怕我去向国太告?”
    刘备头也不回,笑道:“我相信夫人不是这样的人。”
    徐氏叹了口气,道:“怪不得他会死心踏地的跟着你,我现在总算是知道原因了,使君记得到长安时代我问声好。”
    刘备回过头来,四下一瞧道:“既是如此,夫人何不随我一同回去?”
    徐氏摇头道:“我没脸见他,只要使君代我问声好,我便心满意足,永感使君大德。”
    刘备还欲再劝,徐氏连声催促道:“如今吴侯正在堂上大宴文武,良机莫失,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刘备心中一凛,点了点头,牵着孙夫人小手走到府外,扶着她上了一辆小车。一名随从牵过的卢,刘备上了马,右手一挥,众随从一齐上马,跟在刘备、孙夫人之后,疾趋北驰,出了城门。赵云早已等候在道旁密林之中。一见刘备到来大喜迎上,五百军士前遮后拥,离了京城,趱程而行。
    当日孙权心中高兴,开怀畅饮,不觉大醉,左右近侍扶入后堂,文武皆散。等到众官探得刘备、孙夫人逃遁之时,已是申末酉初。张昭闻知此信,急忙来报孙权,却见他酒醉未醒,心中暗暗焦急,心想若不禀明吴侯自行其事,一来吴侯之妹也在其中,投鼠忌器,万一出了什么乱子,谁也担待不起;二来赵云勇不可当,手下五百军士骁勇强悍,人少了根本不济事,非用大军不可,可兵符在孙权手里,没有他的命令,谁能调得动?只是如今孙权高卧不起,张昭不敢打扰,虽急得抓耳挠腮,却是无计可施,候了近一个时辰,只听孙权的呼噜越打越响,看来短时间内是醒不过来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得退回。孙权这一觉睡得甚香,直到次日巳时方才醒转,伸了个懒腰,坐直身子,边上近侍上来服侍他穿衣道:“张子布昨晚有急事要见吴侯,等了近一个时辰,见吴侯睡得正香,不敢打扰,只得退回。”
    孙权不知事关重大,随口问道:“哦,他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那近侍道:“听说是刘备同孙夫人不告而别,已离了京城回长安了。”
    孙权脸上变色,大声叫道:“什么!传众文武前来议事!”
    过不多时,孙权来到正殿,众文武毕集,张昭道:“刘备此番来江东,我们待他甚为无礼,今日若放他走了,早晚必生祸乱,可急追之。”孙权点了点头,从签筒中拔出一支令箭,向下一掷,喝道:“陈武,潘璋!”
    陈武、潘璋应道:“末将在!”孙权道:“你二人引五百精兵,不分昼夜,务要赶上刘备将其拿回!”二将领命去了。
    孙权不想着自家无礼在先,却想着刘备不顾信义,不辞而别,越想越气,破口大骂,道:“卖履小儿,安敢如此欺我!”举起案上玉砚,向外掷去,啪地一声,摔个粉碎。
    程普道:“主公空有冲天之怒,我料陈武、潘璋一定擒刘备不得。”孙权道:“他们怎敢违我将令!”程普道:“郡主自幼好观武事,严毅刚正,诸将皆惧。既然肯顺刘备,必同心而去。所追之将,若见郡主,岂肯下手?”孙权怒不可遏,拔剑出鞘,唤蒋钦、周泰上前听令,道:“你二人执此剑去取我妹并刘备头来!违令者立斩!”蒋钦、周泰领命,随后引一千军赶来。
    刘备离了京城,一路马不停蹄,只顾逃命。他早年自平原起一路奔窜,先后历经小沛、徐州、许都、邺城等数地,居无定所,逃跑功夫自然是一流,不比贾仁禄差多少。众人在他的英明领导下,昼夜兼程不数日便到了柴桑界,正行间,忽听声后杀声四起,回头看去,望见后面尘头大起,有人来报:“追兵至矣!”刘备惊慌失惜问赵云道:“追兵既至,如之奈何?”赵云道:“主公先行,我来断后。”
    说话间众人转过一道山坡,但见尘土飞扬,一彪军马拦住去路。当先两员大将,厉声高叫道:“刘备早早下马受缚!我奉周都督将令,守候多时矣!”原来周瑜恐刘备走脱,料得他若投6路,必经此道而过。早就令徐盛、丁奉引三千军马于冲要之处扎营等候,时常令人趴在山坡上遥望。这日徐盛、丁奉于高处远远望见刘备,便各挺兵器上前拦截。刘备大吃一惊,勒马问赵云道:“前有强敌,后有追兵,前后无路,如之奈何?”
    赵云沉吟片刻,道:“主公休慌。诸葛军师有三条妙计,封在锦囊之中。已拆了两个,皆应验如神。今尚有第三个在此,吩咐遇危难之时,方可拆看。今日危急,当拆观之。”便将锦囊拆开,双手呈上。刘备一看,点了点头,两腿一夹,策马来到车前,眼圈儿一红,眼泪便扑簌簌地流了下来,道:“我有心腹之言,至此当以实相告。”
    孙夫人掀开车帷,道:“夫君有何言语,快快请讲。”刘备道:“当日吴侯与周瑜同谋,将夫人招嫁刘备,实非为夫人计,乃欲幽困刘备而夺取荆襄耳。夺了荆州,必及益州,夺了益州必及关中,刘备之地有限,而吴侯之欲无穷,一割再割,一旦地尽,刘备死矣!此次吴侯欲以夫人作为香饵来钓刘备。我不惧万死而来,盖知夫人有男子之胸襟,必会同情我之遭遇。昨闻吴侯将欲加害,故托陈留有难,以图归计。幸得夫人不弃,同至于此。今吴侯令人在后追赶,周瑜又使人于前拦截,非夫人不能解此祸。如果夫人不允,我就死在车前,以报夫人之德。”说着拔剑出鞘,横于颈边,便要抹脖子。
    孙夫人自幼习武,智商不高,易于受激。再者刘备说的都是大实话,周瑜原本就是想用孙夫人作香饵来钓刘备这条大鱼。孙夫人略一沉吟,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印正,立即省悟,不禁勃然大怒,夹手夺过长剑,道:“兄长竟然将我做为诱饵,若夫君有事,我岂不就成了千古罪人?兄长既不拿我当亲骨肉,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今日之危,我来当之!”
    当下命从人推车直出,卷起车帷,对着徐盛、丁奉喝道:“你二人想要造反?”
    徐、丁二将慌忙下马,弃了兵器,躬身立于车前道:“我们哪敢造反。实是奉了周都督将令,屯兵于此专候刘备。”孙夫人怒道:“周瑜逆贼!我东吴不曾亏待你!玄德乃大汉皇叔,是我丈夫。我已对母亲、哥哥说知回长安去了。你们这两个家伙却鬼鬼祟祟地躲在山脚暗处拦截,想要劫掠我夫妻财物?”
    徐盛、丁奉见孙夫人竟把他们当拦路小贼了,面面相觑,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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