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守望者》第十二章:共同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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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点年货,收拾下卫生,更新晚了。^
    好大的一场雪!
    一星期以来,天就始终是阴的,云层越来越厚,也越来越低。远远的看去,经常给人一种错觉,厚厚的彤云简直都快压到内外谷周围的山顶上了。
    所有人的心都因为这场突的战斗而焦躁不安,而满天的阴云也使人心情显得分外压抑,更加重了人们的担忧。
    现在好了,战斗胜利结束,雪也下来了,坏心情一扫而空。
    整个东北行营里可能只有一个人的心情不太好,杜邦先生。
    好吃好喝的供奉着,解闷的书也有不少,这段时间里杜邦的中文愣是有了长足的进步,可是没有人身自由太闹心了,为此这位联合国驻中国特派员没少抗议,不过没人理他。
    确认袭击外谷的敌人是俄国人之后,很多领导连带着对杜邦这个老外也增加了更多的敌意,本来就认定他图谋不轨,现在更是懒得搭理他。
    而此时的公孙泽却反其道而行之。处理完手上的工作后,特意跑到食堂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指名送到杜邦那里,很是令人不解。
    “我说公孙,那个老杜虽然不是俄国人,可也是个法国人,这帮欧洲大鼻子就没一个好东西,咱们刚跟老毛子干了一架,你干嘛还对杜老外这么关心?饿不死就行了呗,省下那罐坛焖肉给俺家朵朵也补补。”
    大宝又来食堂骗吃骗喝了。有几位师傅的小点心做得很地道,女孩子们都喜欢吃,不用问,他肯定是来弄些回去讨朵朵欢心的。正好碰上公孙泽亲自下厨,结果得知自己没有口福后很是不满,大声嚷嚷着。
    “宝哥,你也听杜邦说过,俄国人是最早逃离地球的,可是袭击咱们的那群俄国人是怎么回事?还有,他们那些武器装备又是如何研制出来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公孙泽把大宝拉到一旁小声解释到。
    “那你问杜老外有啥用?他能知道个屁。”大宝一脸的不屑。
    “这可不好说,宝哥,杜邦跟咱们一样,也是从冷冻仓里出来的,但是人家很可能经历过第三次世界大战和末世之前那段时期,很多内幕很多细节咱们都需要了解,这不是酒席,这是我给他准备的糖衣炮弹。坛焖肉算啥?告诉朵朵,等有时间我请她吃烤全羊,绝对正宗。”
    说完这话公孙泽就后悔了,果然,潘朵朵和蔡云不知从哪蹦了出来。
    大宝在此,潘朵朵和蔡云还会远吗?
    “姐夫!明天!明天就请吧。”潘朵朵两眼冒着小星星,错了,冒着烤全羊,和蔡云俩一人分别拽着公孙泽的一只胳膊就不撒手了。
    最后,公孙泽不得不被迫签订了若干项不平等条约后才算脱身。
    “哦,公孙,我亲爱的朋友,看到你我实在是太高兴了!你知道吗?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属于欧洲人的风度,和你聊天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咦?公孙,几天不见,你怎么瘦了?”杜邦看到公孙泽后反而没说多余的,上前就是一个熊抱,热情的态度让两个抬桌子进来的战士都感到肉麻。
    “让,后天就是我们中国的传统新年春节,到时候我怕没时间陪你,所以今天提前请你吃一顿,你们法国人对烹饪也很有研究,法国大餐也很出名嘛,来,今天尝尝我的手艺。”
    跟什么人说什么话,杜邦不提软禁看押他的由头,公孙泽当然不会说那些扫兴的话,至于什么欧洲人的风度,嘴皮子上过瘾而已,倒是他观察的很细致,还能看出公孙泽瘦了。
    现在这个世道,杜邦能冒着生命危险来到中国,不用问都知道所谋非轻,不过公孙泽从头至尾分析了一遍也没想出子午卯酉来,他甚至都想跟杜邦摊牌了,只要他和那个联合国不是想着把中国的幸存者当奴隶,不是想着谋求亡中国的族、灭中国的种,那一切都有的谈。
    这场浩劫可不是针对中国人自己的,全世界都差不多。再者说了,中国政府可以未雨绸缪的安排一些后手,外国人难道还会干坐着等死不成?公孙泽别的不太有把握,但有一件事情还是心知肚明的,别看联合国连语言都采用了世界语,可要说就这么统一了那些国家的幸存者,并且形成绝对控制的权力行政机构,那纯属天方夜谭。
    给杜邦倒上一杯果酒,伸手把那罐好不容易从朵朵手里保护下来的坛焖肉盖子打开,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肉还真不是什么新鲜肉,很寻常的风干鼠肉,不过这种肉最适合用罐子长时间小火焖制,肉的形状不散,但绝对的松软。
    杜邦果然是个识货的人,几道菜都能说出个讲究来,当然更对公孙泽的手艺赞不绝口。酒桌上就他们俩,不过气氛却非常的和谐,吃个差不多四分饱后,公孙泽再给杜邦把酒添满,顺手拿出烟袋来。边吃边聊嘛,有些话还是要说地。
    “让,前段时间我外出了几天,不好意思,对你有些怠慢了,请不要见怪。”
    “公孙,不谈这个,你能来看我,还带来这么多美食,已经很够朋友了。”杜邦不一定懂得中国的酒席文化,但是公孙泽今天的态度明显也不是陪他吃顿饭这么简单,这个道理他心里有数。
    “让,你当然知道,我们中国幸存者并不是只有一处两处基地容身的,现在这里是我们的行营之一,你之前来的那里也是个不小的地下基地,我这次就是去的那里。”
    公孙泽先透露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消息,什么东北、华北的字眼他都没提。把杜邦从华北行营带到东北行营,虽说一路上都戴着头罩,但杜邦肯定明白人家这是为了保密,这种事情不用说穿彼此都明白。
    “你还不知道我在这里的职务吧?其实我不是什么官,我只是个医生,要说稍微有点影响力的话,嗯,我还兼职当教师,有不少学生还算尊敬我。”公孙泽这可不算是说谎,他确实是委员会的头号医生,也确实是夜校的老师,校长嘛,也是老师之一。
    “前几天那个行营现了一种极为特殊的放射性物质,我们有不少人都被感染了,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忙活这件事。”公孙泽忧心忡忡的说道。
    “哦上帝啊,严重吗?我说你的精神很是萎靡呢,这可是件棘手的差事。”杜邦楞了一下,他没想明白为什么公孙泽会跟他谈这件事。医生?老师?冷冻仓虽然不是什么最顶尖的科技,可也不是大众普及型的设备,这个公孙泽看似像个文弱的技术人员,指不定有什么深厚背景呢。医生?研究生化武器的人好像也可以被划归这个行业吧?
    “是啊,相当棘手,不过跟当年残酷的世界大战比,其实也没什么。”公孙泽很自然的把话题转移了。
    出人意料的,杜邦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又喝了一杯酒,脸红扑扑的,好像颇有一些醉意。
    “公孙,据我所知,那次大战你们中国虽然没有参战,但最后可是少数几个获利颇丰的国家哦,有句中国话怎么说的来着?哦,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瞅了一眼公孙泽,杜邦很是有些故意刁难的意思。
    关于第三次世界大战,公孙泽从书本上了解过一些,另外还有诸如罗大6等经历过那个时期的人的介绍,大致梗概还是知道的。杜邦话里的讽刺意味他也懂,可谁让中国保持实力的同时还参与了最后的利益分配呢,只能说当时的领导人太有才了。
    “o、o,让,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也不会管,但是我对战争的残酷性可是有感而的,我可是个坚定的反战分子。知道吗?战前我可是世界医学联合会的会员,同时还是绿色环境保护组织的外围成员。我去过很多次欧洲,对那里的印象不错,我又是医生,当年联合国组织的医疗活动我可是参加过很多次的。”
    公孙泽这些话可就半真半假了。他是世界医学联合会的成员不假,可什么环保组织纯属挂个名头而已。至于欧洲,他确实去过很多次,每年医学联合会的定期会议就参加了不少。联合国组织的医疗救助活动也确实参加过,但是那是和平时期,可不是战争期间的事。
    “你是世界医学联合会成员?上帝啊!公孙,你太令我感到意外了!你今年多大?你认识卡尔吗?”杜邦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喜的看着公孙泽,就好像看到了亲人一样。
    公孙泽暗道不妙。这个杜邦看样子对医学联合会很熟悉啊,卡尔?等等,他说的卡尔不会是他吧?难道他也还活着?
    “让,我认识两个卡尔,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至于我的年龄嘛,不好意思,你是问我实际年龄还是工作年龄?你可能不清楚,我不止一次进过冷冻仓。”公孙泽灵机一动,立即杜撰起来。
    杜邦楞了一下,转而恍然大悟起来。
    是的,经历过冷冻仓的人,实际年龄是多余的,难道不吃不喝、人事不省度过的日子也算?真要算那个的话,实际年龄没什么意义。
    “两个卡尔?难道他们父子你都认识?”杜邦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没错,如果你说的是医学联合会的卡尔,那他们父子我确实都认识,不过我跟老卡尔的关系更熟一些。”确实有这么个人,这点公孙泽可不是瞎编。那对卡尔父子是德国很有名气的医生,不过父子俩一个是内科,一个是外科,先后都在医学联合会工作过。
    随意说出老卡尔的一些事情后,杜邦终于相信了公孙泽医生的身份,而且通过卡尔这个俩人都认识的朋友,他和公孙泽的关系顿时提升了不少亲密度。
    喝酒,俩人再次举起杯来,这话题嘛也渐渐的多了起来,从世界大战一直聊到世界杯,而且一会英语一会汉语,时不时还间杂着几句德语和法语。公孙泽德语最好,不过法语就差太多,而杜邦对这几种语言都差不多,也算是个语言通。
    “让,你认识这个东西吗?”公孙泽可没忘了正事,从兜里拿出一个金属牌子递给了杜邦。
    那是一个从俄国人飞行器上抠下来的俄文标志牌,公孙泽特意挑了一个残缺不全的来试探杜邦,上面的俄文只能看出来代表信号的几个字母,其它的一律被处理掉了。
    杜邦接过标志牌,仔细的研究了一番。
    “俄文?公孙,你从哪得到的?”
    让公孙泽失望的是,杜邦的脸色很平静,起码看不出他有什么异常。
    “我们的狩猎队伍现的,就在行营外不远。让,不瞒你说,我们仪器显示,这个标志牌当时带有很强烈的辐射反应,和感染我们的放射性物质是一样的,哦,你放心,标志牌我已经处理过了,现在不会有危害。”公孙泽看似很随意,但无时不刻都在观察杜邦的表情。
    杜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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