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六百二十五章假面曾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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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
    曾静落入吕默手中已经是第三天了,可是自从他第一天出现之后就一直都没出现过。
    虽然吕默一直没有出现,可是自己也没被饿死渴死,因为一日三餐都有佣人亲自来送。
    真是奇怪,明明那天自己进院子的时候,这里空无一人的,可是经过这几日曾静的观察,这里不但有人,还不只是一两个人这么简单。
    只是这些人白天出现,到了晚上就不见了,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呢?
    难道这里有密道?还是有什么别的秘密?
    竟然能叫人忽隐忽现?
    曾静想不明白,遂坐在榻上一动不动,皇上叫自己来卧底的,可是这几日自己根本见不着吕默本人。
    即便见着了,吕默也是以假面具视人,他根本没有办法给皇上什么有用的线报。
    正想着怎么才能见吕默的真实面貌呢?
    就见有人忽的打开了门,门被打开强烈的阳光直射而来,叫几日不见太阳的曾静有些不适应。
    他抬手挡了挡阳光,这才放下手细细看着吕默,吕默依旧带着金面具,好似这个面具就是他真正的脸颊一样。
    曾静看着吕默,吕默看着曾静,他们二人相互看着。
    忽的吕默带着极其不满的语气说道,“伯父这几日都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你给皇帝留的记号,皇帝到底有没有收到?”
    曾静闻声不语,他是想过,可是没想多久就知道,这里头一定是吕默搞的鬼。他现在还好意思问自己?
    曾静低眉不语,只听吕默得意道,“我走的时候忘了告诉你,现在果亲王正带着兵一路往北的寻你,只可惜我们在他们寻找方向的南边,想知道为什么吗?”
    曾静闻声看着吕默,那双眼盛满不敢相信。他没有想到一开始自己就是被算计的那个。
    吕默见曾静一双眼一直盯着自己看。几日不见他的胡须都长长了不少似得。
    吕默问,“曾伯父这么惊讶做什么?”
    曾静不说话,心里却很气愤。只是他说不出口,气闷在心里叫他越发的蹙眉。
    吕默见曾静如此,只觉得他是为皇帝可惜,他一直都想着为皇帝做贡献呢。
    他一时抑不住心里的怒意。低吼道,“难不成我还要被你哄一辈子?”
    曾静闻声也抑不住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犯险?”
    吕默闻声哼笑,盯着曾静问,“犯险?哪里犯险了?”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皇帝想抓我又抓不到。而我依旧为所欲为。”
    “他想杀我,我偏偏不叫他如意,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杀了谁。”
    曾静闻声摇头。曾静自己不是没有和皇帝过过招的人,眼下看见吕默和当年的自己一样自信。
    他满眸可惜的看着吕默道。“痴人,你以为皇帝是那么好对付的?”
    吕默见曾静这么说,他不以为然依旧自信道,“不好对付就不用被我牵着鼻子走了。”
    曾静闻声只觉得替吕默着急,冷哼道,“哼,你真的以为皇帝是傻子?”
    吕默闻声不恼,一双阴鸷的眼盛满挑衅,说道,“他有多聪明?我很想见识见识。”
    曾静闻声不语,他只当是吕默已经心里扭曲,他也劝说不动。
    就在此时吕默忽然又说,“对了,皇帝已经把落霞接到了宫中,你那个女婿可未必领他的情,我若是告诉他,你是皇帝故意叫我掳走的,只怕他要和我站在一起了。”
    曾静闻声心里一紧,莫矣是个直性子,最见不得别人利用自己,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和落霞有关?
    曾静怒看着吕默,一把抓住吕默的手臂,说道,“你别想利用莫矣。”
    吕默闻声睨了眼曾静的手,抬眉间尽是轻佻的笑意,说道,“我没有想过利用他,但是他若意志不坚定非得跟我,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呢!”
    曾静闻声只觉得心里有东西要溢出来似得难受,问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吕默闻声收了笑意,一双眼紧盯着曾静说道,“我要报仇,此仇若是不能报,大家都别想安生。”
    曾静闻声痛惜,说道,“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以为你真的斗得过?”
    吕默闻声依旧如痴人说梦般的说道,“我已经赢了,他依旧被我蒙在鼓里不是吗?”
    曾静闻声摇头,最后带着相劝的口吻道,“傻子,你以为皇帝是个傻子吗?只有傻子才会认为别人最傻。”
    吕默闻声扫了一眼曾静,这么丧气的话他不想听,自应了句,“随便你怎么说。”
    曾静闻声不语,满眸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大男孩,吕默见曾静这么看着自己,他本来不悦的脸颊忽然有了笑。
    自对曾静说,“对了,我接下来有个计划,伯父你想不想听?”
    曾静闻声只觉得不妙,一双眼紧盯着吕默看,只听吕默说,“我记得我跟伯父你说过,我会易容!”
    曾静闻声心里一紧,紧张道,“你想干什么?”
    吕默闻声笑问,“你觉得呢?”
    吕默话至此处身子背对着曾静再不说话,没多大会的功夫,曾静只见吕默在背着自己拿下了面具,又往脸上敷了一层什么似得。
    吕默转身见叫曾静惊吓不已,他,他的脸怎么和自己一模一样?
    曾静忽的明白吕默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要冒充自己接近皇上?
    曾静想到此处,惊恐万分,一边是担心吕默,一边是担心皇上。一个“你,你??”吞吞吐吐的在说不出什么来。
    吕默见曾静如此惊讶,他这才道,“若是皇帝将我解救回去,我留在他身边,我相信不多时,我们的大仇就能得报。”
    曾静闻声想要动手撕掉吕默的假面。说。“别,你不能这么做。”
    吕默哪里容下曾静这么做,一把挡住曾静的手。狠戾的问,“为什么?”
    曾静不语,只是脸上的担心显而易见。
    吕默见状只觉得曾静是怕自己杀了皇帝,是在替皇帝心疼。他恶狠狠道,“你竟然敢向着皇帝说话?”
    曾静闻声连连痛苦的摇头。就在此时外头忽然进来一个人,那是个姑娘曾静看不清那个姑娘是谁,只见她脸颊上带着纱。
    进屋子就唤吕默道,“大哥。”
    吕默闻声狠戾的眼神渐渐敛去。对女子说,“妹妹你帮我看着他,咱们的计划就要成功了。”
    曾静闻声欲要阻止吕默出这个屋子。“别、”
    只是他那里动弹半步了,就被这个带着面纱的姑娘个点了穴。只见那姑娘说,“大哥只管放心去,有我善后大哥安心吧。”
    吕默闻声点头,复又扫了眼曾静便提步走了。
    带纱巾的子女见哥哥走了,她回眸看了看曾静,如此故人,只可惜早已物是人非!
    她一眼惋惜的看了曾静好一会,这才坐在一处合眼睡去,再不说话。
    曾静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只可惜他现在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明明刚刚他看到那个姑娘对眼神的复杂。
    要是可以说话他真的想问问这个姑娘是谁,还想叫她去劝劝吕默,叫吕默万万不能这么冲动,他不敢想象若是皇帝真的别刺杀身亡,只怕吕默也就有去无回了。
    毕竟吕家就剩下吕默自己,他真的不希望吕默在出事,只是他心里执念太深,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曾静就这么一直站着,而那戴面纱的姑娘则一直假寐,吕默则带着曾静的假面由五个假装押送他的男子慢慢向胤礼靠拢。
    胤礼正在京郊处找寻曾静的下落,只是没有想到,一直都没有音讯不说,就连曾静的记号都出现了问题,因为越找越远,只怕曾静已经露馅,看样子是凶多吉少。
    胤礼正坐在高头大马上这么想着,就听见有官兵冲自己喊,“王爷发现新情况。”
    胤礼闻声回神,朝着那官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就看见山坡上有五个人正押着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要逃走。
    胤礼细细看了看,只可惜山坡有些远,他看不清是谁,只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自吩咐道,“追。”
    众人闻声呼啦啦的往山坡上跑去,而那些押送曾静的人也没闲着,一看有人追来就赶紧的带着曾静一路跑开。
    胤礼这里次带来许多骑兵,所以那六个人的脚力根本不是他们的马儿的对手。
    没一会的功夫胤礼和官兵已经将曾静和那五人团团围住,带头的官兵终于见着自己要找的人,很是激动吩咐众人道,“保护王爷和曾先生。”
    众官兵闻声拉紧缰绳都已准备好和那五个人大战一场,而那五个人也拉开了架子要和胤礼等人大战一场似得。
    胤礼见那五人个个的凶神恶煞,像是个练家子,他自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睨了眼总兵,总兵这才说道,“尔等修要反抗,最好乖乖投降,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五人闻声相互看了看,终于有人说道,“我们奉命保护先生离开,没有想到竟然遇见清狗,我们不会退缩,自然和你们同归于尽。”
    胤礼闻声盛怒,怒瞪着那个说脏话的男子,“口出狂言,嘴里竟然如此不干净。”
    胤礼话至此处跃身从马背上而起,长剑一挥以横扫千军之势将那名口出狂言的男子封了喉。
    男子倒地不起,胤礼又问,“草包还敢和朝廷作对?”
    其余的四人一见自己人被杀,一个个怒发冲冠,留下一人保护曾静,其余的都去反抗胤礼和其他十多名侍卫去了。
    只是这三人虽然手持利剑,可是均都不是侍卫们的对手,没一会的功夫三人都被杀死。
    只余下这曾静和一名押送他的男子,男子见自己的同伴都以被杀,自己知道寡不敌众,可是也没有认怂,自刀架在曾静脖子上说,“你们都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胤礼见那男子竟然用曾静威胁自己,他生怕最恨别人威胁自己,自恨道,“你敢动他一根汗毛试试?”
    胤礼话至此处一步步逼的那男子和曾静往后退去,男子的剑落在曾静的脖子上,用力很深脖子上露出了血迹来。
    只是胤礼却不得不赌上一把,自一步步逼得紧,男子见状威胁胤礼道,“你敢过来我就敢杀了他。”
    胤礼闻声鄙夷,问道,“你忘了你的兄弟们是怎么死的了?”
    胤礼话至此处大步往前走,男子见状怒吼,“你别过来。”
    胤礼对此声音充耳不闻,一步步逼的男子无处可退,最终那男子一把将曾静推倒在地,挥剑向胤礼劈来。
    胤礼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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