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动》第五十七章再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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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位,这是什么道理?我告诉你,没有用的,两个人一分开,就必定分手,我和我高中的女朋友就是,她和她们学校的一个公子哥好上了,写了一封信说我是好人。”钱问江浑不在乎地说道。
    “我不是那样的人,他也不是你这样的人。”她拿着他的书离开了图书馆。
    她继续着这样的日子,在教室里给他占座,好像他有一天真的会来和她坐在一起一样。
    她坐在枫叶飘落的大理石凳子上,看着书,听着歌,有时候她只戴一只耳机,好像还有人在和她共用一只耳机听歌一样。
    她会在想他的时候,给自己一张贺卡,一个小礼物,努力模仿着他的笔迹留言,然后开心一整天。
    她的抽屉里都是他送给她的贺卡,每一张贺卡上的话都不一样,都是思念,都是甜蜜,都是祝福。
    她的大箱子里边装满了他送给她的礼物,可爱的发夹,毛耸耸的熊,竹子做的笔筒,还有同心结和一个个陶瓷做的小人儿,他答应过她的,会送陶瓷小人儿给她,他没有忘记,她有这么
    看到这些东西,她总是努力地笑着,尽管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有一个同学录。上边只有他一个人的留言,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再见”
    再见,再见面”每一天,她都在后边写上一句话,“今天。我没有见到你,明天,我们会再见吗?”
    日子一天一天,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了。她越来越美丽,她越来越优秀,她越来越引人瞩目,她的神情越来越从容,她的姿态越来越冷漠,她的心越来越热,许久不见他,听人说同学会的时候,他会去。
    她等着那一天,她已经学会了梳妆打扮,她要让他看到她最美丽大方的模样儿,尽管她在为自己涂抹上口红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颊儿莫名的羞涩成了一朵嫣红。
    再见,再见面,会是什么样子?她成熟了许多,这时候她的心却恍惚间回到了开学的那一天,也许就是那样的场景吧。
    她一直在等。
    雨线淅沥沥地下,落得一必丁咚作响。汽车刮起水花,飞溅得鞋子上沾着浑浊的水珠,远远地看大片大片的水如瀑从屋角倾泻而下,颤动的雨伞交织着显现出各种焦急,冷漠,欢乐的神情,她叹了一口气,只能等等了,有些老同学早已经聚在一块玩了几天,就自己耽搁这,耽搁那的,数不清楚,理不完的事情,让她心慌慌地总感觉有些事情要发生,让她迫不及待地丢下一切要赶紧跑回去。
    报亭边沿下站着许多等待雨停的人,老板面无表情地嚼着槟榔,提醒每一个躲雨的人必须买一份报纸,否则别影响他做生意。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老板,这样的大雨天,他能有什么生意。不过她还是随手花了一块钱,拿了一份报纸看起来。
    听说以前初中时候的班的孙标已经成为了小有名气的歌手,她还是他的同桌呢,看到孙蒜的消息,总让她有些亲近感,和他有关的人,都会让她有这种感觉,所以她每每看到一些娱乐性的报纸,就习惯性地注意下有没有那个漂亮的让自己羡慕了一整个初三的女孩子的消息。
    她翻到了最后一版,有孙称的消息。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不再下了,报纸掉在泥水上,被来来往往的脚跟踩得支离破碎。
    她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报亭角还在滴落的水线。
    “小姐,雨停咯,你快点走撒,3龄路车都戳来戳去好几回磕。”老板用省城特色鲜明的方言。大声地嚷嚷。
    “还有那个”那个《娱乐周刊》没有?”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一元硬币,有些哆嗦地放在老板眼前。
    “冒得了,那是小报。”老板摆了摆手,“潇湘晚报要不咯?”
    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去,这个位置太偏僻,报亭就一个,最近的另一个报亭也不近。
    她一直跑,雨又下了起来,打湿了她乌黑的长发。
    她跑到那个报亭,冰凉的雨水浸湿了她的身子,让她浑身发颤,她拨开遮挡住眼睛的头发,淌着水的手又拿起了那份《娱乐周刊》。
    孙称,那个犹如妖娆尤物的祸水红颜。笑意盈盈,情意绵绵的模样儿。他抱着孙称,亲昵地靠在一起,他的微笑,在嘴角牵扯出讥讽的弧度,朝着她大笑。
    笑,笑她自作多情。
    她发高烧,她病了,妈妈来照顾她了。
    后来她好了。好好的人儿,折磨的皮包骨头,妈妈心疼极了,说她发烧的时候一直在喊秦安的名字。
    “妈。”她抱着妈妈,再也不喊这个名字了。
    她大四就离开了学校,去深力实习,她上了火车,看到正在进站的引丑次列车驶进了火车站。
    她的心一下子就抽动了起来,跑下了火车,从地下通道绕了过去。
    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她默默地回到火车上,暗叹自己的不争气。
    她朝着玻璃上吐着气,车窗玻璃渐渐模糊,手指头随意写了几笔,竟然是一个“三”字。
    不喊他的名字,她的心里什么时候没有这个名字?
    她擦干净车窗玻璃的水汽,看到一个让她心颤的高大身影。
    原来他在这辆火车上,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站在站台上等着他,看到他,轻轻地拥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即使隔得很远,她也能够看到那个女子神态间的亲昵和欢喜。
    他让她挽着手,好有排场的女人,一辆黑色的行政级奔驰停在站台上。
    这个女人叫安水,她知道,他和她提起过。
    他身边的女人,原来都这么优秀,和她们比起来,自个有些太不起眼了。
    她转过头来,不让自己眼角的泪水送别那对亲昵偎依的男女。
    她来到深圳,努力证明着自己。
    她留在了深圳。
    她在一场跨国专利纠纷中崭露头角。
    没几年,她完成了许多人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都无法完成的奋斗历程。
    妈妈催促她完婚。她领养了一个孩子。取了个名字“秦思危”
    不思安。以“危”反义之词明证。
    那一年,一个小众圈子里边的奢侈品展销会,一辆限定版的梅西拉高刨。
    叶竹澜,梅西拉高凶,从容近乎冷漠的女子,完成了从小碎花裙子女孩到女强人的蜕变。
    她的爱情依然没有回来。她的心底里藏着的,还是她念想着的工大开学时校门口的那一幕。
    如果,如果我们没错过。
    如果,如果我们在一起。
    如果,如果我们相爱了。
    如果,如果我们再来一次,抓住你了。就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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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理查德弹奏的《卡农》小我是听着写的。
    和前边一样的内容,是不要钱的,并非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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