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204章活生生的例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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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刚才差诺来找我了,说让我替他证明他的清白,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帮他证明,不过他确实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就原谅他吧。”我说。
    “贱人,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我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花玲大骂。
    “你这人就是疑心太重,我说的是真的,你千万不要误会差诺,放了他吧。”
    “你要是不这样说,我还在考虑要如何处置他,但你既然这样说,我就一定会把他弄死。你以为你安插了一个人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发现吗?你和他都去死吧。”
    说完花玲就挂了电话。
    我能感觉她的怒气,差诺让我替她求情,我的确是求了,但是我这个求情,无疑就让花玲下了除掉他的决心。对于疑心重的花玲来说,这其实相当于证明差诺确实背叛了她。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把花玲身边有用的人一个个附掉,她的气焰就会慢慢弱下去。
    回到内园,看到锦笙正扶着安明,安明又扶着窗户慢慢地挪动脚步,看来安明还是要坚持走路,锦笙只能是顺着他了。
    “不是说要用拐杖吗,现在怎么不用了?”我问。
    “是我建议的,一但用拐杖,虽然是起了辅助作用,但时间长了,也会对拐杖有了依赖,又需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把拐杖拐掉,我有一个朋友就是这样的情况,安先生是有超强意志力的人,我认为他不需要拐杖,就这样扶着墙慢慢练习,很快就能康复。”秋野在旁边说。
    “你也有朋友受过这样的伤吗?”我有些惊讶,因为她还小啊,她的朋友当然也还小,受安明这样伤的可能当然更小。
    “是的。”对于她的那位朋友,她似乎并不愿多说,我也没有继续追问。
    当天秋野一直在万园呆着,直到和我们一起吃完晚饭后再才离开。晚上我们快要睡的时候,锦笙忽然接到电话,是楚原打来的,让锦笙带上我去见代子。
    这么晚了还要去见她,那当然是有急事。代子住的那个地方本来就阴森,大晚上的要穿过一重又一重布帘,想了都觉得有些紧张。
    但既然她要我们过去,我们也只有硬着头皮过去。
    锦笙亲自驾车,他在腰上放了一把仓,然后绑了一把匕首在腿上。
    “嫂子,你也知道,代子深夜让我们去,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如果她对我们做什么,你直接往她的里屋冲,往外面逃肯定是逃不掉的,一出门就会被打死,往里屋冲,想办法控制她,再以她为要胁,还有求生的可能。”锦笙说。
    他这么一说,我就更加的紧张起来。
    “你是说代子要杀我们吗?”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我只是说作好最坏的打算而已。这种事随时都会发生,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们一定要拿住代子,只要有她在手上,我们就有机会。不然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锦笙说。
    “好吧,可是我们一进门,就已经中了她的毒烟,要是没有她的那个茶,我们就非死不可了。她要是想杀我们,都不用动手,不给茶我们就挂了。”
    “松野告诉我说,要解那种毒药其实很简单,嚼口香糖就行了。”锦笙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盒当地的口香糖。
    “锦笙,我估计代子深夜叫我们过去,是因为差诺的事,我离间了差诺和花玲,差诺来求我替他解释,我就解释了。”我说。
    “以花玲的多疑,你只要替差诺说几句好话,那他就是必死无疑了,这么说,差诺有可能已经被花玲给做了。”锦笙说。
    “很有可能,所以代子叫我们去有可能是向我们问罪的。”
    “那不怕,代子听到的消息,那都是从花玲那里听到的,花玲的一个手下死了,对代子来说算不了什么事,她深夜叫我们来,只是想试探我们。”
    “试探?”我有些不解。
    “代子毕竟是老江湖,花玲一但告状,她肯定能听得出花玲是中了你的计,那她就会有些担心,担心我们会继续使坏,慢慢地搅乱这里的局势,所以她要吓我们一下,如果只是因为花玲的一个手下死了,她根本犯不着弄得这么紧张,她担心的是我们以后也用这样的手段来离间她和她的人。”
    我觉得有些道理,不过想到代子的阴狠,我还是有些紧张。她是那种一急之下就有可能让你去死的人,在这个地方,黑白两道她都通吃,我们死了,和一只蚂蚁死了没有多大的区别,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当然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也说不好,只是我们自己有心理准备就行了。”锦笙说。
    其实晚上代子的住处也没那么恐怖,那些帘子后面都开了灯,只是穿过一道一道帘子的时候,感觉比白天还要长。
    代子的会客大厅灯火如昼,代子阴沉着脸斜躺着,眼神阴森得可怕。
    “夫人。”我和锦笙行礼。
    代子一使眼神,两个保镖走了过来,下了锦笙的仓。
    “夫人,这又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让我为你做事吗,我身上没有武器,一出门就让人打死了,还怎么为你做事?”锦笙问。
    “我这里本来就是不许带武器进来的,以前你可以带进来,那是因为我的特许。现在我怀疑你们有问题,当然也就不能让你继续带着武器了。说,你们到底什么来路?”代子喝道。
    我和锦笙相互看看,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夫人,什么叫我们什么来路?我们不是很理解。”
    “你们是不是想把我手下的人各个击破?你们是不是和长野家有仇?”代子问。
    从她说的这话可以听出来,应该就是花玲跑来告状了。
    “夫人有话请直接说,我们还是不明白。”锦笙说。
    “还敢在我面前装糊涂,来人。”
    代子吼了一声,楚原冲了过来,举仓顶住了锦笙的头,锦笙一缩腰,一低头,一伸手,变魔术似的一个动作,楚原的仓就到了他的手里。反顶住了楚原的头。
    “闻锦笙,你想干什么?”代子喝道。
    锦笙手又开始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那仓就被他给卸了。然后微笑着将零件还给了楚原。
    简直帅呆了。
    “夫人不必着急,我没想干什么,我要是想要干什么,我就不是这个动静了。”
    锦笙说着忽然动了我,忽然又扑向了旁边的一个保镖,再次非常快的速度夺过他手中的仓。
    “我如果要伤害夫人,这些都保不了你,但夫人对我有知遇之恩,我闻锦笙报答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造反,再说了,我要是对夫人不利,我能从这里走出去,也飞不出泰国。我可不是一个糊涂人。”锦笙笑道。
    锦笙这一身本事秀的,连我都快被迷住了,要是秋野小姑娘看到,那还不得被迷死?还是直接流鼻血?
    代子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都不要紧张,锦笙,今天晚上主要不是你的事,是她的事。小暖,你过来。”
    代子向我招手,我一看到她那阴毒的眼神,我就背心发凉,但她已经开口叫我,我就不能不过去,只好向她的躺椅走了过去。
    在外到一米的地方,我站住,但她示意我继续往前走。
    我只好又往前走,越离她越近,我就觉得寒气越重。她那种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寒气质,真是让你人觉得恐怖,这是一个恶魔般的女人。
    ——
    终于离她很近了,然后她就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用力扯了过去。
    她的手很瘦,但却很有力,平时应该有专门的力量训练,不然一个残疾人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量。
    我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好顺着被她扯了过去,然后她另一只手忽然伸出,抠住了我的左眼。只要她一用力,我的眼睛废了。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锦笙冷声问。
    “闻锦笙,你再快,也救不了她,我只要一用力,她就成了瞎子,她长得这么好看,要是成了独眼龙,那得多可惜。”代子阴笑道。
    “如果我嫂子有什么事,我就杀光所有的人,一个不剩。”锦笙说。
    “锦笙,你不要冲动,夫人只是和我开玩笑而已。”我说。
    “你胆子倒挺大,你身体竟然没有发抖。”代子说。
    “我是死过几次的人,我连死都不怕,更别说一只眼睛,我只是想问,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是你问我,现在是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离间花玲和她的手下?你是不是想把我长野家的人各个击破,你是不是想替你爸报仇?”代子问。
    “这么说,我爸的确是长野家的人害的了?”我反问。
    代子手上一紧,手指已经快要抠进我的眼睛,我眼睛已经刺痛,也只要再用力,我的眼珠都得被她掏出来。
    “竟然还敢顶嘴,我回答我!”代子吼道。
    “我想替我爸报仇是真,但我现在也不知道谁是凶手,我又如何报仇?各个击破,又是从何说起?花玲和她的手下有误会,将我卷入其中,她的手下让我替他解释一下,我按他说的做了,打了电话给花玲,但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说。
    “那个手下被花玲追杀,那人杀了花玲的另外两个手下逃了,现在弄得满城风雨,这难道不是你造成的?”代子冷声问。
    “我确实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后果,但我承认我有责任,我的责任就是自己的表述能力不好,导致他们的误会没有消除。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夫人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因为几个手下的内、斗就要杀我,那我认了。但对于各个击破的事,我是不会认的,如果夫人把我杀了,锦笙必然拼死为我报仇,那就真是被人各个击破了,夫人不想想,这难道没有可能是别人的离间计?”
    代子想了想,放开了抠着我的眼睛的手。我这才松了口气,我这眼睛算是暂时保住了。
    这个老妖婆的手段真是毒辣,她完全可以一仓就打死我,可她却偏不这样做,她要弄瞎我,让我生不如死。
    “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老妖婆终于放开我的头发,示意我滚回原地地说话。
    “我无话可说,因为我说了夫人也不会相信。”
    “我让你说你就说!你真以为我不敢弄瞎你?”代子喝道。
    “之前我向夫人汇报过,一次楚原打电话让我过来,说是要见您,后来我被人绑了,险遭凌辱,就是花玲做的,我承认我确实对她有意见,但后来我答应为夫人办事,我们自然就是一个个战线上的,她和手下产生了误会,他手下让我怎么做,我就按他说的做了,可没想到却又因此而得罪了她,她一到夫人这里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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