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146章真够闷骚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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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绑了。然后他问我一些情况,我本来不说的,可丫的差点没把我勒死,我只好说了。他又关了我两天,证明我说的都是实话后,让我配合他制定这个计划。目的就是要你给捞出去。
    这话听起来逻辑还行,好像没什么大的问题。
    “那他让你做事你就做事吗?你这么听话?这怎么可能?”我继续质疑。
    “我倒是不愿意,可是他给我注射了病菌,我如果一周内拿不到解药,我就会全身溃烂而死,真他妈倒霉,我竟然遇到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主,表面上看起来帅得像明星,其实比毒药还要毒。”
    我静静地观察着孟秋桐的眼神和脸色,她的愤怒是真实的。
    如果她被锦笙收拾的事是真实的,那她说的就有可能是真的。
    锦笙可能真的通过某种渠道找到了孟秋桐这个人,然后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再然后她就屈服了,只有听锦笙的摆布。
    孟秋桐虽然凶悍,但我绝对相信闻锦笙更比她凶悍十倍。她被注射了病菌什么的这种事,闻锦笙也确实干得出来,别忘了安明也是学医的,或许他也懂一些生物技术也不一定。
    看来我只有相信孟秋桐,然后赌一次了。
    “我也实话说吧,我确实是认识这么一个人,不过他不是我堂哥。但是你说的这些,还是不足于让我相信你说的话,如果他真的要求你来执行这个计划,那他应该会想办法做点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他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我看着孟秋桐说。
    孟秋桐想了一下,“对对对,她在我背上写了一行字,说让我给你看,看了你就相信了,就为了这行字,我都不敢洗澡,真是坑爹啊。”
    说完孟秋桐背地着我,撩起了囚衣。
    上面真的一行字,写的是繁体字,锦笙没在华夏内地念过书,学的是繁体字,这倒也正常。
    有趣的是,那一行小字竟是几句耳熟能详的诗,第一句是,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第二句是,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第三句是,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
    我一看这几句古诗,就明白了,这就是锦笙写的,因为并不难发现,这三句诗中很容易就能找出‘闻锦笙’三个字。
    锦笙也真够闷骚的,一个长年生活在国外的人,竟然知道这几句诗中有带他名字的字。也真是不容易,比起现在的一些装叉海归动不动就说外语有趣多了。
    “你知道他写了什么吗?”我问孟秋桐。
    “那字写在我背后,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写一排字放在你身后,你能看到吗?”孟秋桐没好气地说,说完又担心我生气,补了一句,“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想说我不可能看得到。不过那帅哥在我背上写字的时候,我确实是相入非非了。”
    我有些想笑,锦笙也真是做得出来,竟然在人家一个女人背上写字,还不让人擦,也得这墨水好,不然肯定早就擦模糊了。
    “好吧,我相信你,这药我服下去。”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可终于是同意了,你要是再不同意,我真的只有跪下求你了。这还真不是只关系到你的命,也关系到我的命呢。你要是不配合,你就出不去,你出不去,我也就跟着玩完,可我明明是尽了力的,那才叫冤枉呢。”孟秋桐长长地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胸口,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看她的这副样子,我更加确定她没骗我。
    事实上就算是她骗我,我也认了。我总得赌一次,在这么多证据显示下还是一个局,那只能说明这个局太深太逼真,让我心甘情愿地入局。
    我从她手里接过药丸,然后吞了下去。
    药丸很苦,而且还有些大,卡在我喉咙里下不去,我咽了几次口水,这才勉强吞下去,噎得我难受。
    “好了,药我已经吃下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我问孟秋桐。
    “我的任务就是做到这一步,接下来怎么办,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你那个帅气的堂哥有自己的安排,你就安心地生病就行了。”孟秋桐说。
    “好吧,我是不是要跟你说声谢谢?”我说。
    “那倒不必,你出去以后,记得说服你堂哥一定给我解药,我死也就算了,这全身溃烂而死也太他妈难看了。我可不想死得太难看。”
    “你做了那么多的恶事,还想死得漂亮?那以后多行善,或许会得到好的报应。”我说。
    “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在这个社会,做好人比做坏人更难更委屈,做坏人得到不好的回报那是自己活该,不委屈,但好人不得好报,那才是真正的委屈。更何况,我需要生存,我做什么事并不一定都由我决定,能让我生存的事,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会去做。我不像你那么有原则,我的原则是能生存,最好能体面地生存。”
    我无言以对,这话不是没有道理,虽然我不完全赞成。
    “好了,那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我转身走开。
    我还没走到‘宿舍’,我的肚子就开始痛了。
    开始的时候只是那种轻微的痛,就像辣椒吃多了的那种辣痛。
    然后痛感渐渐放大。开始痛得我全身冒汗,然后脚开始发软,我蹲在地上,感觉恶心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已经完全走不动了,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意识开始模糊。在看到几个工作人员过来后,我知道自己应该会被送去抢救了,再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在医务室。
    旁边两个穿着奇怪服装的工作人员正准备把我往担架上抬。虽然我没学过医,但我知道这叫防护服,是用来预防病毒感染的专业服装。
    我想起了孟秋桐的话,她说我生病后,所里会开具证明,证明我患了传染性疾病,暂时不再适合继续关押,然后我会离开这里住院。并将长期取保就医。
    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孟秋桐说的是真的。我目前的表现,应该是让医生们认为我患了某种传染性疾病。但到底我有没有患上这种病,我就不清楚了。
    按常理来说应该不会,要是吃颗药马上就能患上传染性疾病,那也太离谱了。
    我被送上救护车,我虽然已经醒了,但我装着继续昏迷。大家都在忙,好像也没人注意到我已经醒了。
    救护车呼啸着驶出看寸所,我心里也松了一下,至少到目前来看,这个计划是成功的。我已经离开了,但接下来到底如何发展,我就不知道了。
    但我相信安明和锦笙已经安排好接下来所有的事,而且经过精确的计算和筹划,他们不会让我置于风险之中,他们是我最值得依赖的人。
    因为是躺着,所以我看不清这车驶往何处,但车速很快,大概二十来分钟后,车终于停了下来。
    我被送进了医院,然后经过一系列的处理,最后被推往病房。
    那病房有钢条封着,明显是那种隔离性的病房。我估计这是传染病医院。
    护士给我挂了水后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又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他取下帽子,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却忽然向我灿烂地笑了笑。比了一个有点二的胜利的手势。
    他是锦笙。没想到他也会比这么二的剪刀手手势。我高兴之极,眼泪却忽然就涌出来了。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喜极而泣了。
    “嫂子,没事了。”锦笙轻声安慰。
    我在高兴之后,却忽然心里又开始担心起来,我既然出来了,安明怎么不来见我?他不是应该第一个出现吗?可第一个出现的为什么是锦笙?
    “安明呢?他在哪?”我问。
    “大哥有事在忙,让我先来处理这些事。”锦笙说。
    这话我不信。
    ——
    我和安明是夫妻,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我被囚几个月出来了,安明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应该赶来与我相见。怎么可能会因为事情多就不管我?
    所以我的判断是,安明不是事忙,而是出了很大的事,所以才没有过来看我。
    “锦笙,你不要骗我,你大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如果要是没事,他不会不来看我。我们这么久没有见面了,他怎么可能不来见我?”
    闻锦笙叹了口气,“你和大哥的感情也真是好,对彼此这么了解,大哥现在确实没有温城,他出境了,得有一阵才回来。”
    “又去了东南亚?寻找他要找的人吗?”我问。
    “是啊,又有了新的线索,所以就出国了,不过嫂子你别有什么想法,你的事大哥是全权委托我来处理的。”
    我说:“我能有什么想法,安明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找人,有了线索,当然是要过去看看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失落。我真心的希望一出来就能看见安明,我太想他了。
    不过我要是因为见不到安明就表现得不高兴,我又担心锦笙会觉得我太不近人情,费了那么大的劲把我弄出来,现在却要看我的苦脸。
    所以我要表现得高兴一点,我也确实就应该高兴才对,毕竟暂时是出来了。
    “锦笙,那个孟秋桐找到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结果她让我看了她背上的字,那字真是你写的?”
    锦笙点头:“本来想带点信物,但那里面不能随便带东西进去,而且好像也没什么信物可带,所以只能是写几个字了,那个女的是不知道我的名字的,我也不能直接跟她说我叫闻锦笙,只好写一排字了。在女人的身上写字好像有些不太妥,不过确实只有那里可以写。”
    我不禁想到了孟秋桐的话,她说锦笙在她背上写字的时候,她都想入非非了。
    “那天我有意跟你提到孟秋桐,我就知道你肯定能猜到我的意思。结果你去查了孟秋桐?具体是怎么回事?”我问。
    “这事说来话长,自从大哥最后一次探视你之后,他就发现所有关系都不灵了,给人钱人都不要,就是不让探视你。我们只好想办法。我在看寸所外面观察了很长时间,我觉得唯一的漏洞只能是补给的车辆。然后我策谋已久,终于搞定了司机,知道一些情况。”
    锦笙没有说到底是如何搞定司机的,不过以他的行为作风,肯定是先利诱,利诱不成,那司机必然要吃苦头。也终究是有办法会让那司机开口。
    我也没有追问他具体如何搞定那司机,只是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不过这件事确实很复杂,因为毕竟不是出入其他普通的场所,不能轻易就更换司机,所以需要打通的环节很多,以至于我差不多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把这件事情理顺,然后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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