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139章干脆而又力道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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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明说:“既然这枚铜钱留存于世的很多,那雷蕾可能有,魏松也可以有。雷蕾身上的铜钱肯定不是这一枚,就只是和魏松的长得像而已。但是这枚铜钱对于魏松来说也很重要,他才那么在意。魏松身上有一枚和雷蕾同样的铜钱,这是一个巧合,并无其他的联系。”
    如果是这样,那也就是说,只是我自己想多了而已,根本什么事也没有。
    但我还是不甘心,我说:“我始终感觉这枚铜钱和雷蕾有某种联系。”
    安明问我说:“那你认为有什么样的联系?
    但我又答不上来。
    我说:“那就只是一种感觉,完全的感觉而已。”
    安明想了一会说:“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魏松和雷蕾其实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从小他们的父母都给他们每人佩带一枚铜钱,因为这样的铜钱本身也便宜,富人家穿金戴银,但穷人家孩子也不是不可以带点金属什么的。有些农村习俗说命里不带金的,带金属可以消灾。
    安明也就是随口一句话,却让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安明说:“你怎么了?难道你也认为我说的有可能?”
    “其实雷蕾也真是有兄弟姐妹的,有个大哥,有个弟弟,但是大哥被火烧死了,弟弟后来年轻有为,成为公务员,就嫌弃雷蕾,最后断绝往来。可是魏松并不是公务员,而且他比雷蕾要大,又怎么可能会是雷蕾的那个弟弟呢?”
    安明说:“原来真有这事,那有没有可能,魏松是雷蕾的大哥?因为魏松其实也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儿,没准他就是雷蕾的大哥呢。”
    我说:“那不可能,雷蕾亲口告诉我,她大哥在一场大火中丧生了。”
    安明忽然说了一句,“或许她大哥其实没死呢?有些人被认为死了,其实没死,也不是没有可能,是不是?”
    “就像你和你爸那样?本来大家都认为你们父子死了,但其实你们没有死?”我问。
    安明也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来,半天不吭声。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安明,你爸就是冯泰,这你也承认了的,你的身世和其他的事我可以不管,但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但你却没有死?那场火灾中,你是如何脱身的?”
    安明闷头开车,没有说话。
    我叹了口气,“算了,你还是不肯说,我也不为难你了,不说就不说吧。”
    安明又闷了一会说:“小暖,其实这事我也不是不能跟你说,只是我怕说了你不信。”
    我说:“你说什么我都信,因为你是我的丈夫,我要是不信你,那我信谁去?”
    “真的?”安明看了看我。
    “当然是真的。”我点头。
    “其实那件事我并不清楚,我只记得那天我和爸爸一起吃饭,爸给我喝了一点点啤酒,后来我就醉了,后来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船上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并不知道。”安明说。
    其实说实话我真的也有点不信,因为这样一说,他就基本上全部敷衍过去了。但我又觉得安明说的可能是真的。
    安明见我不说话说:“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信,所以我才不肯说,因为说了你不但不信,而且还会认为我在敷衍你,现在结果就是这样,所以我还不如不说。”
    “我信你。”
    安明看了看我,脸上反而有怀疑的表情,“你真的相信我?”
    “我说过信你当然就是信你,这有什么不可能的?那这件事你没有问过你爸?他怎么说?哦,如果不方便,你也可以不说。”
    “他说他也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也在船上。但我不信。”安明说也很直接。
    “我也不信。”我也直接说。
    “所以我也没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我爸爸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冯泰。其实那是假名,他本来就叫安永烈,这才是他的真名。”安明说。
    我的好奇心再次被勾了起来,“那他为什么要化名冯泰到我爸的厂里去上班?他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单纯的赚钱,还是有别的什么企图?”
    “这个我知道一些,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对不起,因为我不能确定,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向你保证,一定会把事情弄清错后告诉你的,我说到做到。”安明说。
    “好,我相信你。”我再次说。
    “谢谢你,小暖。”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谢的,做夫妻的前提就是要相互信任。如果这一点基础都没有,那还如何做夫妻。”
    “说的好,信任是第一基础,没有了这个基础,其他的就没有了意义。”安明说。
    “那我们说回雷蕾的事,你是说,魏松很有可能是雷蕾失散多年的大哥?”我说。
    “这只是我的一个假设,完全没有根据的假设。要知道他们一个姓魏一个姓雷,这好像不搭边,但魏松确实是来历不明,我以前问过他多次,他都没有说。只是说过去的事不想再提了。”安明说。
    “其实雷蕾有一个弟弟,我只知道他在温城是一个公务员,而且所在的职位好像还不太低,他是名校的高材生,应该在重要的部门任职。如果能找以雷蕾的弟弟,那就可以让他认一下魏松是不是他哥哥了。”我说。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去做这些事呢?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安明说。
    “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只是想弄清楚雷蕾的真正死因,毕竟她和我姐妹一场,我应该还她一个公道。雷蕾是那种从最低层生活走过来的人,她要是会自杀,那早就自杀了,根本等不到现在。所以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她是跳河自尽的。”我说。
    安明点头,“说的也是,人虽然不能复生,但查明真正的死因,本身也可以告慰逝者。”
    “可是如何才能查到雷蕾那个狼心狗肺的弟弟在哪个部门呢?”我说。
    “这倒也不难,名校毕业,身在要职,又是姓雷的,再加一个大概年龄条件,这样的人应该不多,筛选一下就可以查出来了。这件事我来做,你等结果就行了。”安明说。
    “好吧,那就交给你了。谢谢你为我姐妹所做的一切,她地下有知,也会感激你的。”我说。
    “你看,又跟我客气了。”安明伸手拍了拍我的头。
    “安明,我想去找我女儿,但又不知道从哪找起,我这几夜经常梦到她,不知道怎么办。”
    安明也叹了口气,“其实我一直让锦笙找人在暗中调查,因为没有结果,所以我也一直没有跟你说这件事,我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没有找到女儿,我就觉得一直欠着你的,我本来就应该保护好你们母女。”
    “这事不能怪你。安明。我总觉得有人一直在暗中要害我。但我想了想,好像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这到底是为什么?”我说。
    “你是不是怀疑,是我的仇家把绵绵掳走了?”安明盯着我问。
    我低下了头,“我这样想,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如果有线索,至少可以尽快找回女儿。”
    “我也没有怪你这样想,其实把锦笙叫回来,一方面是帮我管理金爵,一方面就是为了找绵绵。锦笙在东南亚国家都呆过,而且和江湖上的人多有来往,有很多的人脉可以用,我也希望他尽快帮们把绵绵找到。他也正在努力,但目前确实是没有消息,对不起。”
    安明眼里的内疚是真实的,那眼神里的怜爱也是真实的。
    我说:“你也不必自责,那件事本来就不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很复杂的,肯定不是一时一刻就可以搞定的。我今天提起,只是我这一阵真的很想绵绵。”
    他说:“我理解,自己的心头肉,岂有不想的,我和锦笙都会加紧去调查,希望能尽快找到线索。”
    正和安明说着,这时电话却忽然想起来。
    安明接起电话,面色忽然一下子沉重起来:“什么?报警了没有,我马上赶来。”
    “怎么了?”我一下子也紧张起来。
    “你在家呆着,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安明说。
    “到底是怎么了?你到是告诉我呀,你这样什么也不说,我怎么可能安得下心去睡觉。我可跟你一起去。”
    “制衣公司那边失火了,我得去看看。”安明说。
    “失火?怎么回事?”
    安明一边穿外套一边说:“我也不知道,我得过去看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可是那公司的法人代表,我怎么能一人置身事外。”
    “小暖,你还是呆在家里吧,凭直觉也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别人害的,我担心情况复杂,你还是先呆着吧,我听说有十几个员工被困,没有出来。”安明的眉头紧锁。
    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这就意味着,那几十个员工有可能死在大火之中,如果是这样,我这个法代表将会担责,而且有可能会面临形事处罚。也就是说,我有可能会因为过失犯罪而坐牢。这就是安明不让我去的原因。
    “不怕,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会一个人担着,如果情况不对,我会让锦笙把你送走。你要好好的,因为我们还没有找到我们的女儿。”安明说。
    安明这么一说,我就更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不行,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去,不管什么样的状况,我们都要一起面对。我不能缩在后面。”
    “袁小暖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都说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在这个时候,你不许给我添乱!”安明吼道。
    我知道安明是想保住我,因为他已经意识到我们又陷入一个更大的困局,对方又开始反扑了。
    “不行,我一定要去,你不让我去我也要去。”
    在这个时候,当然不会让安明一个人去担着,如果前方有危险,我更是要和他一起面对。
    “好吧,那我们一起去。那你得去换身衣服。”安明说。
    我说好:“我马上去换。”
    我刚一转身,感觉背后遭到重重一击,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是被安明敲晕了,他不让我去,干脆直接把我打晕,虽然手段是有些黑,但我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
    我的手机就在旁边,上面有他的信息:“好好在家待着,我先去处理,不要急躁,乖哦。”
    我打了安明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听到一片嘈杂声,有警笛的呼啸声,还有叫喊声。
    “小暖,在家呆着,哪里也别去,有什么情况我会告诉你的。”安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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