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90章穿针引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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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妹子,你喜欢我们家小刚什么?”
    保宝还没说话,袁小刚就先炸了:“袁小暖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一无是处配不上她吗?”
    我也觉得好笑,“难道你认为你浑身都是好处,随便就能配得上人家保宝?”
    小姑娘想了想,“我喜欢他讲义气,真实。”
    果然我是老了,袁小刚真实?是不是混得差的屌丝就是真实?如果越穷越真实,那袁小刚倒也真的是非常的真实了。
    “可你家里同意你跟我们家小刚在一起么?”我问。
    “袁小暖你是被老妈附体了么?说话老气横秋还很无聊无趣!我们现在只是谈谈恋爱而已,她家里同意不同意有什么关系?”袁小刚又炸开了。
    听他这语气,我大概也能猜到,那肯定是不同意的。
    果然,小姑娘迟疑了一会,说暂时家里还不知道。他家里不同意她现在就谈恋爱,所以暂时他们的关系只能是暗地里进行。
    然后她又补充说她自己的事,她自己可以作主,不需要家里人同意。
    袁小刚马上得意了,“你听到没有?你以为谁都像你袁小暖这样没主见?什么事都是别人作主?”
    我心想你们也想得太简单了,你袁小刚什么也没有,到时小姑娘家里真是不会同意,难道让她跟着你当混子么?
    现在年轻玩浪漫,真到了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人家就未必愿意跟着你了,毕竟婚姻意味着实实在在的生活,柴米油盐那都是需要钱。
    我再没说什么,我自己也是个婚姻的失败者,也确实没权对袁小刚的事指手划脚。
    回到家后,继父的女儿已经走了。老妈见袁小刚带来了小媳妇儿,果然是脸上笑开了花。又是拿糖又是剥水果,还吩咐我赶紧去厨房做饭。
    我说什么我也是客人,凭什么人家就吃糖吃水果,我就要去做饭?老妈黑着脸说你这属于泼出去的水,人家还是没引进来的流,你说哪个重要?
    我想想果然有道理,我是那种属于老妈时时都想着销掉的库存,人家小姑娘那是时时想着进的货,这地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只好乖乖地做饭去了。
    回头看见客厅角落里放着两箱名酒,价值应该是上万,旁边还有几箱进口水果。我心想继父的女儿还挺大方的,就问老妈说继父的女儿是做什么的,还买这么好的酒来孝顺你们?而且一买就是两箱。
    老妈一瞪眼,说这不是你买的吗?这你死丫头启动盘什么蒜?不是过年那天你让人送来的吗?说你不回来过年了,给我们买点年货回来。他说他是什么公司的,不是快递公司,是人家超市专门送货的,说让送货的人就是袁小暖。
    我本来想说不是我,但我一想这肯定是安明做的,就拍拍脑袋说对了,我这忙得头晕,竟然给忘了。
    老妈骂我说你这是有多忙,这么重要的事也好意思忘记,回头不要忘了自己叫袁小暖了。
    在家吃完饭后,袁小刚和她的小女朋友去看电影,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没心情,就开着车出来转悠。
    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竟然到了温城庄园门口,正想离开,忽然想不知道安明这几天有没有回家?如果没有,那又潜回去看看。在那个他时常呆的地方坐一会也是好的。
    我问门口的保安说这两天有没有看到安先生?保安说他一般只是晚上才回来,问我们是不是吵架了,怎么他一走我就来,我一走他就来,却从来没有一起回来。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进了小区,抬头看了看安明的那套房,在确定没有亮灯后,我决定回去看看。
    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总之就是想回去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女人住进去,看那里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为了防止里面有人,开门之前我先按了门铃,响了好久没人,我这才开门进去。
    房子里依然打扫得整洁,而且很温暖,空调应该是忘了关了。我蹑手蹑脚地把每个房间走了一遍,确定没人以后,这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也没什么事,就只是想来看看,坐坐然后就走。其实这种行为自己也知道挺无聊的,但就是想来看看,然后回忆一下曾经在这里度过的那些时光。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我起身去了厨房,心想安明这一阵不知道都吃些什么?应该从来没有回来吃过东西了吧?
    打开冰箱,里面只有一盒饺子,芹菜牛肉馅的饺子。
    我呆呆地看了很久。
    这应该是过年那天他送到厂门口去的饺子吧?他在厂门口的时候,我正在这房间里,等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然后他把这饺子带回来放在这冰箱里。
    空空的冰箱里什么也没有,就一盒饺子孤零零地放着,正如我和安明曾经的温暖情意,此时就被这样冷冷地搁置在这里。饺子就算是放在冰箱也是有保持期的,不知道这饺子过期的时候,安明是否还记得有一个叫袁小暖的人?
    看看时间还早,心想安明就算晚上回来,也应该不会这么早。我将饺子拿出来,烧上水,然后放到锅里煮了起来。
    既然这是安明给我买的,我当然就要在过期之间吃了它,就算现在已经变质,我也准备把它吃完。
    自己作了一个蘸水,将煮好的饺子放天餐桌上,然后就开始吃了起来。
    味道不错,没有变质。只是肚子一点也不饿,要想把这盘饺子吃完,估计得费些劲。
    于是我吃一个饺子,就到书房或者卧室转一圈,想多运动运动,尽量在天黑之前把饺子吃完然后离开。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嘴里含着半个饺子就跑到安明的卧室里去了,仔细闻了闻枕头有没有女人的香水味,又打开灯仔细找了找,看有没有可疑的长发,结果是一无所获。
    我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客厅有一个人。正静静地看着我。
    我差点吓得叫出了声,但我发现是安明后,强制性地把自己的0字嘴合拢了。天还没黑,他竟然回来了。
    他还是穿着雪白的高领毛衣,灰色的风衣,两手插在包里。面色确实有些憔悴。让人心酸。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这是人家家里,我不但潜了进来,而且还放肆地在人家家里煮饺子吃。再用什么华丽的语言。我也没法化解这种尴尬。
    安明看我的眼神依然很冷,但已经没有了恨意。他刀刻般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
    时间仿佛静止,我和他就这样静静地相互看着。谁也没有说话,开始的时候我还担心他会跑过来赏我耳光,但后来发现他没有这个意思,我这才放下心来。
    “我担心坏了可惜,所以就……”
    总得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于是我就苍白无力地说了这么一句应付的话。
    我为什么要潜进人家家里来,为什么那天会出现在会所的包房,那些太多的事我根本没法一句两句话解释清楚,所以只好先说明眼前的情况,就只是因为担心饺子坏了,所以我要把它吃了,其他的没什么动机和理由。
    他没有说话,走进了厨房。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心想是马上逃,还是怎么办?
    不一会他走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双筷子,他走向饭厅,然后向我招了招手。
    我心想他这不会是要用筷子解决我吧?还是准备要把那些饺子一个个塞进我喉咙里,然后将我噎死?我被自己这种邪恶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寒战心惊地走了过去。
    他指了指椅子,示意我坐下。我只好机械地坐下,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慢条斯理的夹起一个饺子,轻轻地咬了一口,“凉了,去热热。”
    我没反应,只是看着他。他又指了指饺子,“凉了。”
    我哦了一声,赶紧站起来端着盘子走向厨房,打开微波炉热了一下。然后小心地将饺子端了回来。
    安明已经在餐桌上倒了两杯酒,酒瓶就放在旁边。我将饺子放下,有想走的意思,他又示意我坐下。
    他端起酒杯,向我一举,“过年了,干杯。”
    泪光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举起杯,狠狠地喝下一大口。心里忽然想,就算他在这酒里下了鹤顶红,喝了后就一命呜呼,我也不后悔今天来这里,能见他最后一面,值了。
    “吃,吃完。”安明指着饺子说。
    我夹起一个饺子,一口塞进嘴里,眼泪哗哗地往下淌,我扭过头,不想让他看见,但他就坐在我对面,又怎么会看不见。
    “我们问对方三个问题,都必须要如实回答,可以不解释,但必须要如实回答。可好?”安明给我倒上酒,轻声说。
    我用力点头。
    “女士优先,你先来。”安明说。
    我嘴里还塞着饺子呢,一时间问不出来,而且我也还没有想好,到底要问他什么。他就是一个秘,关于他,我有太多的疑问,每一个疑问都非常的重要,我不知道该从哪问起。
    我好不容易把那饺子给吞下去,轻声说你先。
    “好,那我问你了。你是不是恨我?”
    我想了想,我确实是恨过他,就在我知道他从那个酒吧领走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后来怀了陈年的孩子后,我确实是恨过他。我觉得他太邪恶,太毒辣,但慢慢地我已经不恨他了。
    我摇了摇头,“不恨。”
    “真不恨?”安明问。
    “不恨。”
    ——
    安明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
    “好,第二个问题,那天你去的会所,是你自己要去的,还是别人让你去的?你没有和那个小白脸发生关系,是不是?”安明盯着我说。
    他的眼睛里又开始有了那种让我发冷的东西,这件事对他来说太过重要,我担心如果我回答得不好,他会马上暴起,然后将我弄死。
    我真的有点害怕,因为我差点被他给掐死,他暴怒起来的样子,我想起来就后怕。
    “说。”他冷冷地说。
    “是我约胡芮喝酒,她让我去的那个会所,后来他们说要会员才能消费,我就临时办会员,他们说会员可以享受……享受公关服务,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才知道的,再后来,那酒里有药,我身不由己……”
    安明忽然就站了起来,声音又来像是来自地狱:“身不由己?”
    “但我没有和他发生什么,他也没有强迫我,我对天发誓,我是清白的。”我紧张到了极点。
    安明没有说话,然后指了指饺子,“吃。”
    我也是醉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还没忘记提醒我吃饺子,我再是猪,这种状况下也不可能还能没事地一样吃。
    “我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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