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85章盗梦空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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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庆功会现场,他已经打电话叫来了代驾。酒后不驾车这个底线,他倒是从来也不逾越。
    因为有代驾在,一路无话。回到家后,他脱了大衣,“有什么话等我洗完澡出来再说,累死了。”
    “你知道我有话要问你?”
    “当然,你这么爽快地跟我回家,一点也不扯皮,自然是因为有很多话要问我,我甚至能猜得出你要问我一些什么问题,你不妨在我洗澡的时候拿笔把问题写出来,等会一条一条地问,有问必答,绝对让你满意。”安明嬉笑着说。
    “所以你要先洗澡,想好一会要如何应付我是不是?”我说。
    “那倒不是,只是累得腰酸背痛的,确实是需要洗澡放松,要不一起洗?边洗边聊?”安明一脸坏笑。
    我懒得理他,走向了另一个洗手间,其实我也想洗澡,真是太累了。
    男人洗浴总是要比女快很多,我出来的时候,安明已经将头发吹干了,正舒服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的还是那个财经栏目,我也真是搞不懂他,明明很嫌弃那个财经栏目,但又总是会去看。
    “娘娘,小的已经洗干净了,你要杀要剁要睡要亲,随您处置。”安明笑着说。
    我取了一瓶酒过来,给安明倒上。他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娘娘恩赐,小的感恩不尽!”
    “安明,咱们相识一场,喝了这一杯,有话挑明说,不管是黑是白,给个痛快。如何?”我举起酒杯。
    安明却不去端酒杯,“说得这么壮烈干嘛?整得我要赴刑场那么紧张,不要这样好吧?”
    “你要是个男人,就端起酒杯来干了,然后把话和我挑明,偷偷摸摸搞些鸡鸣狗盗算什么本事?”我厉声说。
    “好好好,我喝我喝,其实我是不是男人这事儿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么?我要不是男人,咱们能折腾成那样么……”
    “你闭嘴!”
    安明马上伸手捂住了嘴,然后指了指酒杯,那意思是说,我要闭嘴了,这酒怎么喝?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我家有仇?你是来报仇的是不是?”我严肃地问。
    安明还是用手捂着嘴,并不作声。
    “说话呀,装什么死?”我喝了一声。
    “你不让我闭嘴嘛。”安明苦着脸说。
    “装什么装,现在让你说话,你说,你是不是和我有仇?”我吼道。
    “是。”安明说。
    我感觉自己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好像被人给重击了一下,我本来是站着的,但我发现我的脚很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直接跌坐在了沙发上。
    这是我猜测的结果,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不希望安明是这样回答,虽然这有些自欺欺人。
    “你满意了吗?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这样说吗?”安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有什么仇?”我问。
    “情仇,因为我喜欢你,但你不喜欢我,我怎么对你好,你都当成我不怀好意,所以就有仇喽。”安明说。
    我这才知道,安明是在耍我。
    “我现在是和你说认真的,请你也认真的回答。”我吼道。
    “我很认真啊,袁小暖你自己说,我对你不好吗?可你不是一直都在怀疑我吗?难道我说错了?”安明反问。
    “你经常在梦里说,就这样算了吧,这是什么意思?”我又问。
    安明大笑起来,“袁小暖你太逗了,你知不知道任贤齐有首老歌叫心太软,里面有一句就是就这样算了吧,我那是在唱歌呢,能有什么意义?”
    “唱歌?”
    “是啊,孟操说梦里喜欢杀人,我梦里喜欢唱歌,而且还喜欢唱这首老歌,行不行啊?”安明。
    “安明你撒谎。”我说。
    “切,不是我在撒谎,是你太过无聊,问人家梦里的事,你以为演盗梦空间呢?你有种倒是潜到我的梦里去看我在干嘛啊,你做梦是你自己能作主的吗?现在你问我说梦话是什么意思,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吧?”
    我又被他逼得说不出话来,我发现如果这样继续问下去,是绝对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安明表面嘻嘻哈哈,但其实他说话滴水漏,根本没有任何的破绽,比狐狸还要狡猾。
    “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买下那个鞋厂?”
    “咦,这好像是公事,竟然在这个时候讨论起了公事,我的销售总监是越来越敬业了,在下班时间都和我讨论公事。”
    “别废话,赶紧回答,为什么要收购那个鞋厂,而且要让我当法人代表?”
    “在商言商,商人的任何行为,都是为了利益。你问这个话题也显得太不专业。”安明不屑地说。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现在公司做的是服装生意,为什么要去收购一家境况并不好的鞋厂?你想获得什么利益?”我说。
    “厉害的商人那都是能化腐朽为神奇的,就是因为境况不好,人家才肯便宜卖给你,要是人家做得风风火火日进斗金,那人家还卖给你?人家傻啊?你说你这话是不是问得多余?”安明反问。
    我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那你为什么不收购其他的厂子,为什么要收购我爸原来经营的厂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是我爸爸经营过的厂子?”
    我还以为安明又会否定,没想到他却是回答得爽快:“是啊。”
    “果然如此,所以你早就认识我是不是?在我还和陈年没有出现危机的时候,你就已经认识我了是不是?”
    “这又是从何说起?这和我收购厂子有什么关系?”安明反问。
    “因为辉叔告诉我,你收购这家厂子,是在一年就开始和他们接触,而我在医院遇到你,并不到一年,所以你其实早就认识我了,只是我不知道你。”我说。
    “你这又是什么神逻辑?我收购厂子和认识你有什么关系?我觉得那厂子收过来可以有一番作为,所以我就让人和他们谈了,这纯粹是商业行为,和你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难道你不是因为这是我爸经营过的厂子所以才买下来的?”我说。
    “当然不是,我收购那家厂子的时候,并不知道那是你父亲经营过的。后来接触后,当然是要了解一下这厂子的历史什么的,就知道了这家厂子曾经有一个老板姓袁,才知道那是你父亲。”
    我立刻抓到把柄,“你是诸葛孔明吗?一听说姓袁,就能知道那是我爸?”
    “我当然不是诸葛亮,诸葛亮娶了个丑媳妇,可我媳妇儿多好看啊。我知道了名字,后来又听说你说起过你爸爸的名字,所以我就知道了那是你爸。“
    “你胡说,你从没说在你面前说起过我爸的名字!”我说。
    “那我记错了,不是你说的,那就是阿姨说的。”安明说。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出任法人代表?”我又问。
    “这就更简单了,我不喜欢当法人代表,办很多事情的时候,都需要法人代表在场签字,我怕麻烦,所以让你代替我了,怎么,这也有问题?”
    “这个理由恐怕太牵强吧?”
    “那你就当作我是想买家公司送给你好了。你不是一直不信任我吗?你越是不信任我,我就偏要信任你,让你明白你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越是小气,我越是要大气,气死你!”
    “你觉得我会接受你的施舍吗?”
    “你如果不接受,那只能说明你脑子有问题,你要真是很怀念你爸,那你就应该把那厂子好好经营,把它发扬光大,赚了很多的钱。而不是整天的疑神疑鬼。现在法人代表就是你,你可以把那些股份卖了,或者是随便怎么处置都行,你不是一直担心我会害你吗?有拿百万级的资金去害一个人的吗?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我决定放弃对安明的问话,因为我发现无论我说什么,他都有一套说辞来应付我。而且逻辑清楚条理分明,根本没有任何的破绽。
    而且我发现我问得越多,不但没有了解到更多的内情,反而好像在慢慢被他说服,渐渐地相信他做的那些事都没有恶意。只是因为爱我,所以想给我更多。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真的是脑子进水了。只是,真的就这么简单吗?我为什么心里那么不安?
    “你不用想得太多,好好打理那家厂子,销售二部这边的工作,如果你忙得过来,那就兼任,如果忙不过来,就给魏松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你要把所有的精力放到鞋厂那边。尽快把鞋厂带上正轨。”
    “可是我根本不懂……”
    “别说不懂!”安明打断了我的话,“那鞋厂以前就是你家开的,你怎么能说不懂?一个养马家族出生的人,说自己不会骑马,这像话吗?没吃过猪肉,那也是从小看着猪跑长大的人,别轻易说不行,这种话听了就让人上火!”
    “当时我那么小,怎么懂得经营?我说不懂,那是实话,难道你要我不懂装懂吗?”
    “你可以问你妈妈啊,还有问厂子里那些和你爸一起工作过的同事,厂里很多老员工都经历过这厂子的起起落落,老板换了一届又一届,最后还是没能真正兴旺起来,你可以问问他们,以前的老板们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还是失败,你只要吸取那些失败的教训,再认真的作一下调研,肯定就能想出走出困局的方法。”安明说。
    听起来倒也有几分道理,但这对我来说,毕竟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我恐怕又得累成狗了。
    ——
    已经快凌晨,听着安明均匀的呼吸声,我还是睡不着。
    虽然在安明那里什么也问不出来,但我并没有因此而完全放松对安明的警惕。我始终觉得他有事瞒着我,而且是很多的事。
    他对我的确很好,除了爸爸,这个世上从来也没有一个人对我那么好过,我每天要怀疑这样一对我好的人,本身也会让我心里非常的愧疚,觉得自己像白眼狼一样,别人拼命对你好,你却一直都怀疑人家别有用心,在内心里也是一种煎熬。
    安明翻了过身,手习惯性地拥着我。
    我又想起他在梦魇里恸哭的样子,他是富家公子,要什么有什么,这样的人,就算是在梦里,那也应该是欢乐的,怎么会哭得那样伤心?他的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
    终究是没有答案。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尽快睡去。后来我竟然也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和安明结婚了,我的女儿棉棉也长大了许多,是我们婚礼的花童。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发现安明还在睡。这倒是挺少有的情况,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已经起来把早餐做好了我才起床。我没叫他,让他继续先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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