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66章总是充满意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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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我本来心情就不好,就更加心烦。
    “哟,你脾气好大,好好好,我不说话就是了。早知道这么慢,我就不接这活了。真是倒霉。”那出租车司机嘀咕道。
    我真是没心情和他扯,索性闭嘴。
    这时电话响了,是安明打来的。他说他到了,问我在哪。
    我心里乱极了,竟不知道如何说,吱唔了半天,说让他等等。
    “到底怎么了?你在哪里啊?”安明问。
    “我在车上呢,我一会就过来,你等等。”我应付着说。
    “你声音好像不对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去哪儿了?我把餐厅找遍了,都没见你影儿,你不是说你到了吗?”安明问。
    “后来我有点事又离开了,你再等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那你说你人在哪里,我过来就是了。”安明说。
    “好了,说让你等一会你就等一会呗!”我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安明竟然也就没再打来,他能这么配合,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换作平时,你要是敢挂了他的电话,他都会不依不饶地打过来。不把你累死,也要把你烦死,直到你接他的电话为止。
    车很快到了我家小区门口,不,应该说是陈年家的小区门口,因为现在这里已经不属我家了。陈年的车停下后,只有陈年下了车,那大肚婆却没有下车。一直坐在车里。
    出租车司机问我要不要继续跟,我说先看看再说,他不干了,他说这车停下,那怎么讲费。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一百块的扔给他,说钱又不会少你,你这么啰嗦干什么?
    以我以前的抠门,这直接甩出百元大钞的事我是万万做不出来的,我宁愿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我也不会拿钱出气。和安明在一起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看他大把花钱,现在在我眼里,一百块真的已经不算什么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绝对是有道理的,只是我也不知道安明是赤的还是黑的,而我又是变黑了还是变赤了?
    司机收了钱,脸色就好看了许多,“一会如果不够,你还得补啊。”
    那大肚婆一直没有下车,陈年却往小区里跑去。过了一会,陈年又出来了,手上拿着几件衣服。原来他是回家取东西去了。
    上车后继续往前爬行。又过了二十来分钟,陈年的车驶进了一个小区。
    出租车司机将车停在门口,“这可不能怪我,小区是不让出租车进去的。只能到这了。”
    “大哥,麻烦你点事。”我说。
    “你别叫我大哥,我要忙着跑车赚钱,我帮不了你什么。”
    我这心里别提有多生气了,我这还没开口呢,他就一口拒绝了。
    我只好再次学习安明的作风,从包里又摸出一百元递了过去,“你去那小区门口保安那里帮我打听打听,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是什么关系,住在这里多久了。”
    出租车司机接过一百块,“你果然是来抓小三的,妹子,你这么漂亮,那男的本来就配不上你,不要他算了。查他干嘛?”
    “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帮我做这事,不做就把钱退给我。”我没好气地说。
    “做做做,我一直都是乐意帮人的。你稍等,我去帮你打听一下啊,可是我要怎么说那保安才肯说啊?”出租车司机说。
    “你说你是陈年的大哥,他好久没回家了,家中老母亲挂念,打听一下情况,你给人装烟说好话,这有多难?”我说。
    “好吧。”出租车司机这才下了车。
    我让出租车司机去打听,当然是不想让陈年发现我在调查他的事。至于花钱这么大方,说白了也是因为那些钱都是安明给的。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富二代们花钱如流水了,原来不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钱,花起来确实不太会有心痛的感觉。
    ——
    过了一会出租车司机回来了。他说那保安说,陈年在去年就在这里租了一套小居室的房子,给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住,以前他很少来,最近半年来得比较频繁,还说那个女的是他表妹。
    这一说差不多也就清楚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按时间来推算,陈年和那个女的不是在我怀孕之后,而是在我怀孕之前就勾搭上了的。
    陈年也真是够能呀,那么低的收入还玩包二奶。难怪他一直说他手气差,老是和同事打麻将输钱,原来那些钱是用来养二奶了。
    以他的收入状况,恐怕还需要周红的支持,他才能负担起这事。
    又想起了安明的那句话,世事无常,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意外发生?我一直细心呵护的安稳婚姻,原来其实早就不安稳了,我却还像傻子一样地守在那里。
    “我们走吗?还是你下车去捉*奸?”出租车司机说。
    “去温城庄园。”我说。
    温城庄园,就是安明那房子的小区的名字。除了那里,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去哪儿。
    在路上,我拿出电话打给了陈年,问他在哪里。
    他问我有什么事,说他今天加班。我说离婚的事我想过了,让他把离婚协议准备一下,回头我们去民政局把这事给办了。
    他愣了一下,说为什么突然就决定了。我没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
    很城到了温城庄园,我用钥匙打开门,发现安明已经回来了。
    我将他要的那部手机递给他,“对不起,我临时有点事,误了你的事了。
    他笑笑说没事,说相同的资料他的另一部手机里也有备份。他已经传给他的朋友了。
    我将外套脱下,换上拖鞋直接进了浴室。
    将浴缸的水放满,我脱光衣服,直接躺了进去。让自己完全浸在温水中。感到自己非常的累,累得都不想动一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累,累到了骨子里。
    眼前浮现出陈年扶着大肚婆从餐厅里走出来的样子。
    我在想,我怀孕的时候,陈年有没有这样扶过我来着?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这个问题,扶过怎样?没扶过又怎样?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纠结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可是明知道没意义,我却还是会去想?或许如果陈年也像扶那个大肚婆一样扶过我,我心里就会平衡一些?
    浴室门被推开,该死,我又忘了反锁门了,这真是一个坏习惯。
    安明系着围腰,像旗杆一样杵在我浴缸面前,装模作样的扭过头,“唉呀,裸着呢?非礼勿视啊,我不看,我不看。”
    嘴上说不看,眼睛却瞄向浴缸,我赶紧将翻过身,将腿并起。
    “人家在洗澡,你跑进来干什么?你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吗?”我喝道。
    安明竟然讨厌地大笑:“礼仪?洗澡有什么礼仪?我懂得很多的礼仪规范,可从来没听说过洗澡的礼仪,你如果不想在洗澡的时候有人进来,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将门反锁,难道这还要我教你?”
    我竟无言以对。他说的确实没错。
    “那你也应该先敲敲门是不是?这样直接闯进来,算个什么事?”我怒道。
    “这是我家,难道我进入任何一个房间还需要办通行证?既然你没锁门,我自然就进来了。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不小心了。”安明不屑地说。
    我心情本来就不太好,懒得和他吵。闭上了眼睛。
    “我其实是想告诉你,牛排腌好了,我准备开工了,你吃几成熟的?我又没看你,你也没什么损失,就算了吧,不要生气了。”
    安明蹲下身子诓我,我赶紧双手捂在胸前。虽然不止一次有床弟之欢。
    但要在他的面前若无其事地裸露,我还是办不到。
    “说话呀,还生气呢?你要怎样才肯消气?这样吧,你打我两下消气,好不好?”安明将脸伸了过来。
    我一把推过去,“走开,谁稀罕打你。”
    “那这样吧,我把你的这洗澡水喝上两口,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安明说。
    说完头就真的向浴缸里伸来,我知道他不会喝,就冷冷地看着,心想看你表演。
    “我真的喝了啊?”安明说。
    “喝呀,别客气,水有很多,我不会担心你喝完了。”我板着脸说。
    “你真大方,那我喝了?”
    “赶紧喝!”我说。
    “算了,喝了你没水洗澡了。还是罢了。”安明痞笑着站了起来。
    我一把扯住他,“你倒上是喝呀,装什么蒜?”
    安明大笑,“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说完伸手进入浴缸,将我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水淋淋地抱着就往外面走去。
    我不断挣扎,“你干什么?神经病!”
    “谁让你不依不饶来着?我现在就把你抱到厨房里去煎了,你自己说,你要几分熟?”安明笑道。
    “你放我回去,我还没洗干净呢。”我叫道。
    他趁机摸了我几下,这才又将我放回浴缸。本来阴霾的心表情忽然就好了许多。我很快洗完,穿上衣服,来到厨房。
    安明正在厨房忙碌着,空气中迷漫着一股牛排的香味。
    我忽然心里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主动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扭过头,“怎么了?被我的美食所诱惑,主动投怀送抱了?”
    本来好好的,被他这一句‘主动投怀送抱’又说得我有些尴尬。
    “你就一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主,你这样的臭流氓竟然会做西餐,真是稀奇了。”我嗔道。
    “其实我擅长的不是做西餐了。”安明说。
    “那你擅长做什么?”我问。
    安明的嘴角泛起奸笑:“爱。”
    “什么?”我马上联系起前面的做字,顿时红了脸,一拳就擂了过去。
    “君子动口不动手,说就说呗,谁让你动手了?我这正做饭呢。别闹!”安明叫道。
    “谁让你耍流氓来着?我又不是君子,下次你动口,我就动手。”我说。
    “那你岂不是比我更性急?我只是动嘴,你就要开始动手了?”安明又把话题绕了回去。
    我知道说不过他,他的痞话一箩筐也装不完。
    我就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他忙来忙去。对于西餐我真是一点也不懂,也帮不上忙。就看着他忙,我恍惚间就感觉到一种叫幸福的东西正弥漫开来。
    “你傻愣着干嘛?快去铺桌布,点蜡烛啊。”安明瞪着我说。
    “还要点蜡烛?非要点蜡烛才是烛光晚餐么?其实我觉着开着点灯更好,看得清楚。”我说。
    “这是我第一次正经给你做饭,自然要点蜡烛,让你印象深刻了。酒我已经醒好了,好酒哦。”安明说。
    “我要多喝几杯。”我说。
    “好啊,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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