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传说》第二百三十三章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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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三章 碰运气
    人生的际遇很奇妙,有时候,毫不相干的人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下可以相jiāo于一点,随后发生多次碰撞,成为朋友。
    陈浩在团省委青年部实习期间,赵晓亮就在那里面工作,算得上是张旭辉的部下,也是他的同事。
    按理说,陈浩当时是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团省委实习的,在那里没身份和地位。而赵晓亮父母可是经贸部的领导,爷爷也是老革命。出生在这样家庭里的他在京城里也算是太子党一类。他是嫌父母总给他介绍对象才跑到苏南省散散心,成为团省委里hún日子的另类。身份相差悬殊的两人原本应是生活在不同世界的人,永远不会产生jiāo集。
    但世事不能用常理来衡量。两人在一个办公室里上班,更巧的是两人还同住在省政fǔ单身楼,晚上闲着没事的两个单身汉能干什么?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喝酒不但能解忧,更能解寂寞。当然,一个人喝酒那不叫喝酒,而是喝的寂寞。一群单身男人聚在一起也不叫喝酒,而是斗酒,寂寞是没有了,全是醉话。天生喜欢热闹的赵晓亮见陈浩是学生,大概起了想带坏他的念头,提着酒和一袋huā生跑到他的房间和他喝,结果被陈浩灌倒。第二天晚上,他又约上其他两个单身和他喝,照样被他喝倒,三个不行五人,无人不行十人,结果一栋楼二十几个单身捆在一起和他喝,照样被陈浩这妖孽喝趴下,整的这帮人都喊陈浩是禽兽,一来二去,两人的友谊从酒桌上,从空虚单调的生活中建立起来。
    这种友谊无关身份的高低,也无关风huā雪月,更不是喝顿酒第二天就装作不认识的酒友。这种不掺杂sī心杂念的友谊比工作上、酒桌上认识的朋友关系更牢靠。否则,赵晓亮不可能听见包厢里有人还非要跑进来充当二世祖砸场子。
    只不过,他这个反面角sè扮演的太成功,唬住了党和平、胡xiǎo妹和赵红梅三人。
    “得了吧,这些国酒怎么能入了赵大少的眼。你少在我们跟前哭穷,要不要我揭lù下你的**生活,比如你家里藏的那瓶八二年的洋酒,……。”陈浩根本不理会赵晓亮的扮的可怜相,准备给他揭揭底。
    “你少提拉菲,一提我就来气。可怜的我当年jiāo友不慎,认识你这位披着人皮的狼。你知道我收集那箱酒有多么不容易,可你倒好,在我家呆了一晚上,就只给我留下一瓶,还把我弟弟和妹妹灌醉,在chuáng上整整躺了两天,被老爷子教育的跟孙子似的,你还有脸提。”
    “这能怪我?谁让你把那箱酒看的比命都重。你弟弟和妹妹偷你的酒跑到我房里和我喝,我能阻止他们。再说,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他俩是偷来的酒,他们自己喝倒自己,我能有什么办法?”陈浩想到当时的情景,也感觉非常可笑。那天晚上,趁着父母带赵晓亮出mén相亲,他的宝贝弟弟和妹妹像是蜜蜂搬家似的源源不断地拿来酒,三个人如牛嚼牡丹般狂喝痛饮。结果,兄妹俩敌不住红酒的后劲,倒在他睡的chuáng上说着醉话。他才知道喝下去的是八二年的拉菲,而且还是兄妹俩从哥哥那偷来的。前世只是xiǎo人物的他甭说没喝过拉菲,见都没见过。
    兄妹俩在他chuáng上得意地说着赵晓亮发现只剩一瓶拉菲时会如何如何的醉话,陈浩却在地上翻腾喝空的酒瓶,想再尝尝八二年的拉菲到底是什么味,可五个瓶中空空如也,让他很是不爽。
    第二天,王紫虹大早上给他打电话说她有半天的休息时间,他忙着去见她倒把这事忘在脑后。谁料到事情都快过去大半年了,赵晓亮还是一脸ròu痛样。
    陈浩的一番话堵得赵晓亮说不出话来,干脆拿着酒瓶和众人碰杯,好似他要把前面亏欠的债补回来,倒让陈浩一阵好笑。
    当然,陈浩知道他是在耍活宝活跃气氛,也就随他去。只是他不明白这位太子爷不是回到京城去了,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莫不成又是家里人bī着相亲?
    有时候,在酒店吃喝不是真正的目的,像张旭辉他们这些领导很少有自己的sī人时间,饭点上总有人请客。所以,他今天能来这里纯粹是为了和陈浩聚聚。坐了一阵,他先告辞回家。
    张旭辉一走,赵晓亮显得更加活跃,妙语连珠逗得两位nv士笑声不断。这家伙,整个一自来熟,不用陈浩介绍,便胡妹、赵妹地称呼个没完。
    等众人笑够了,吃饱了,赵晓亮趴在陈浩耳边悄声道:“哥哥知道你奇怪我出现在这的原因,但哥哥就是不告诉你。”
    说完,他还臭屁地拢拢头发。“哥那边还有一桌等着,先过去了。”
    陈浩搂着他的肩膀把他送出mén,“有事你吱声。”
    “靠,你才是老鼠。安了,电话联系。”赵晓亮在不知不觉间把陈浩的口头禅也学了个十足,摆摆手进入五号包厢。
    陈浩刚进入包厢,发现赵yù梅看他的眼神不对,忙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
    “你脸上没huā,再抹也是白搭。”赵yù梅白了陈浩一眼,端起酒杯道:“谢谢我再敬你一杯。”
    “我先前不是说了,你要感谢的是自己嘛。”陈浩很是不爽地回敬她一眼。诚然,他帮她安排工作不是为了图她的感谢,而是她的坚持感动了他。
    却不料赵红梅跺跺脚,扬着被酒jīng烧红的脸,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托人照顾我。”
    “原来是为这事,托人照顾你的是刚才那位赵家大少,要不要我把他再请回来,让你当面谢过。” 说实话,助人为快乐之本。此刻,陈浩的心里很是快乐。
    “你……,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谢字我已经送出,接不接受在于你。”赵红梅一气之下恢复她伶牙俐齿的本sè,怏怏地坐回座位。她很清楚,要不是眼前这位谦虚的有些过头的男人出面,赵家大少认识她是谁?
    她在乡镇教书期间,也曾受到乡镇领导和校领导们的sāo扰,但没过多久,那些sāo扰便远离她的身边。要不是张书记透漏,她还真不知道陈浩其实一直在暗中关心她。这个可恶的男人,还真想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好了,要真想谢我,拿出你在下面的劲在今后的工作中好好表现。”陈浩没等赵yù梅接话,继续道:“今晚大家就住在这里,房间已准备好,钥匙在前台领。等会xiǎo党和我走一趟,两位nv士今晚去逛街,有人在外面等着。”
    大家对陈浩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反而有些兴奋。豪雅大酒店入住,这将是多么美妙的事情,更何况还能逛街,nv人的最爱。
    说实话,从xiǎo地方来到省城,他即便是安排两位nv士去休息,她俩也睡不着。赵yù梅倒好说,以后在省城上班,逛得时间蛮多。胡xiǎo妹好不容易来省城一趟,她肯定想看看省城的夜景。
    等陈浩一行在大堂经理李chūn的相送下走出酒店的大mén,就见到不远处有个xiǎo身影拉开面包车的mén冲出来,边跑边喊:“大哥哥,我在这。”
    “xiǎo草,慢点。”陈浩紧跑几步,一把抱住迎面跑来的xiǎo公主,把他的下颚在她粉嫩的脸上蹭蹭,逗得xiǎo草直乐。
    “啊好大的苹果。”xiǎo草从他的棉大衣口袋里翻出一个大苹果,迫不及待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嗨嗨嗨,哥哥口袋脏,这样吃肚里会长虫子。”陈浩拍拍她的xiǎo屁股,伸手要夺她手里的苹果。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大哥哥,这不是你说的嘛。”xiǎo草很是“天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却把苹果用两手紧紧护住。
    陈浩没想到这个xiǎo丫头竟然拿他的错误堵他的嘴,不由地老脸一红。道:“大哥哥上次有些懒,没洗手就吃饭,这是大哥哥的不对。以后xiǎo草要监督大哥哥,只要大哥哥不听话,你就不让大哥哥吃饭好不好?”
    “不好”xiǎo草很是调皮地在他怀里扭扭身子,xiǎo声道:“以后大哥哥不洗手,就让xiǎo草喂你吧。”
    说着,她眼里闪着迫切的眼神,看样子是巴不得陈浩不洗手,她好喂他饭吃。
    陈浩闻听此言,差点摔个大跟头,他和xiǎo草倒是谁哄谁?
    胡岚走到他身边,抱走xiǎo草,温言道:“你快去办正事,这里jiāo给我。”
    “好的,注意安全。”陈浩注意到在不远处有四人呈戒备状态,知道是虎哥安排保护姐妹俩的人,不由地微微心安。xiǎo声地嘱咐胡岚一声,mōmōxiǎo草的头,旋即把车开过来,让xiǎo党往面包车上卸了三箱苹果。和nv士们告别后,他带着xiǎo党去见郑柏杰。
    郑柏杰当县委书记的时候,党和平在秘书办工作,带xiǎo党去正好拜见下老领导。他则是和郑柏杰师兄谈下市财政局武广的事,送些水果,顺便看看师兄能否给引见下新来的省长。
    当然,他纯粹是来碰运气,一省之长可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运气一说在国内源远流长,按字意理解,运是动词,气是名词,但运气并不代表把气运来运去,那样反倒成了武侠xiǎo说里高深的内功。严格来讲,运气是指某种事件发生的概率微xiǎo、随机xìng强、无法计算且不可控制的情况下,事件结果产生后恰好与某人的猜想或个人情况决定一致,并且在现实中发生,一般为不可思议或完全不可能存在的背景下发生的事件。是chōu象的东西,也是大家都想拥有的虚无缥缈的东西。
    道家和佛家不信运气,佛道二家的区别在于佛家的意念是要一个人无求于世,道家的意念却相反,要一个人不被世人所求。世上最快乐的人,也就是不被世人所求的无忧无虑的人。道家最有名最有才智的哲学家庄子,他时常告诫我们,不要太出名,也不可太有用。太féi的猪要被人杀死,去供神;羽máo太美丽的飞禽,易遭猎户的注意。他又说了一个譬喻:说两个人协同去掘坟,偷窃死人所穿戴的衣物,为了要得到死人口中所含着的珍珠,竟连死人的头颅,连同颊骨和下颚都用铁锤给敲碎了。
    简而言之,佛家的思想是要人随遇而安,不可强求。道家的观点是中庸之道,不可成为人们眼中的出头鸟。尤其是在文化思想领域占主导地位的道家不信幸运和命运的这种思想,对中国人好悠闲的xìng格的形成,有着很重要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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