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三百五十二章:迷雾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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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生肘腋,一切都来的是那么的突然。庄见固然是反应不及,陈长河也是未曾料到。这里毕竟是他的内庄所在,外面那么多的警卫,这人竟能无声无息的闯了进来,这份身手可不容小觑。
    陈长河低喝一声,身形蓦然一动,顿时化为一道淡影,迎着那黑影冲去。那黑影中哈哈响起一声大笑,随即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大胆!还不住手!我六爻在手,便是你的主人,你竟敢以下犯上吗?”
    这个声音一出,陈长河戛然而止,愣愣的站在了当地。庄见却是心头大怒,你母亲的!明明是抢老子的,居然还这么无耻的说他六爻在手,那是不是谁抢到就算谁的啊?
    他心中怒,却不莽撞,凝目细看,只见黑影敛住身形,一个高高瘦瘦的老者,显出身形来。这人双颧隆起,细眉长目,年约五十上下,只是奇怪的却是颌下无须。以这般年纪的人来说,竟然没有胡须,可算是一大怪事儿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到了此人的年纪,除非是太监,否则没人会像后世人一样,将自己的胡须全部刮光。
    庄见跳起身来,指着这人大笑道:“哈哈,可笑可笑,你个死太监,居然也想来做人家之主。喂,我说,你还是先去把你那玩意儿接回来才是。不然这些人跟了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帮没卵蛋的牲口疯呢。哈哈哈。”
    那人听着他口舌歹毒,细长的目中闪过一丝寒光,只是随机面上恢复平静。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等着他笑完。
    庄见笑了一阵,觉得没人回应,只得自己渐渐收声。怒目瞪着这死太监,就待再要大骂。却听那老者淡淡的道:“这次多亏公爷辛苦引路,又将爻壳进献,也算有功。只要庄公爷管好自己的口舌,老夫自会待你如上宾。等到起事后,若你能为我效力,事成之后,老夫的封赏,自然也绝不会比杨广李渊之流的差了。但要是你再恣意于口舌,老夫便割了你的舌头去。”
    庄见一窒,眼角余光处,却见陈长河面色大变,警惕的望着自己,连忙向后退出两步。庄见心中暗暗恼怒,这个死太监不动声色的,就让陈长河对自己疏远了,端的厉害无比。陈长河这些人本就是为了造反准备的,对朝廷中人,自然是大有戒心。他出口称呼自己公爷,这不就是点明自己的身份吗。
    庄见心中着恼,只是转念却又忽的一动。此人自己从未见过,而且方才所有的迹象也表明,这人也不是隐龙村的人,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呢?说自己引路,难道这一月来,这人竟然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吗?想到这一月来,自己毫无防备,此人要是真的一直跟着,如要害自己性命的话。。。。。。。庄见想到这儿,不由的身上一阵冷。
    心中暗暗琢磨此人的身份,嘴上便住了声。那老者也不理他,转头对陈长河点头道:“你很不错,这么久了,居然还能念念不忘昔日祖上的遗训,好,很好!如今时机到了,外面现下一片大乱,隋朝根基已毁,是到了恢复我大魏的时候了。你且准备一下,不日将起兵扫平天下,重复我大魏荣光。”
    陈长河眸子一凝,并不接话,等老者说完,这才略一躬身道:“这位先生高姓大名?如今虽说你将。。。。。。这位庄公爷的爻壳也拿到手了,但在下却未检验,说这些还早了些。而且祖训说的明白,若是持有爻壳者不睦,原本约定自动废除,请恕我等歉难从命。”
    老者听他这么一说,目中忽的爆出一片寒光,紧紧的盯着他,沉声道:“哼!这爻壳本就是老夫家传之物,昔日太祖赐下时,也是赐予六大柱国的,跟旁人又有何干系?别说这几片爻壳,本就是他偶然得之,为的也不过是满足自己私利而已,你却拿祖训来说话,可是已经忘了太祖昔日对你祖上的恩德了吗?”
    陈长河面色不动,淡然道:“老先生所说怕不有理,只是倒也不瞒先生说,我等祖上之事已然很遥远了。如今只想平淡安静的活着,并无什么争雄的欲望。如果老先生一开始就自己拿着六爻而来,咱们自然没得选择,定然遵从无疑。但如今这般情况,长河实难奉命。祖上遗训,却也未说明这爻壳之事,必须是当日六柱国之后持有才行,此事还请老先生明白。”
    老者双眉轩起,面上忽然显出一份煞气,大厅中隐隐一股寒意流动,庄见忽的鼻子耸动几下,面上显出迟疑之色,抬头紧紧的盯着老者看。突然出口道:“于大人,你可是会七十二变吗?怎么这形象竟能变的这么厉害?”
    老者身子一震,气势顿敛,转头看向庄见,面上隐含一份赞许,点点头道:“庄公爷果然聪慧无比,老夫自认并无破绽,不知公爷如何现的?”
    庄见心头大震,他方才不过是出言试探,心中其实也拿不准。此刻听他竟然承认了,一时不由呆住。陈长河见二人搭上话,也不多言,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心中却在担忧自己的兄弟。方才这老者进来时,外面的传警忽然断了,而且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一个人进来,也不知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他料定老者并不会下杀手,否则刚才也不会说那番让自己准备随他起兵的话了。
    他在一边心中担忧,那老者见庄见不回答,不由眉头一皱,又问了一遍。庄见这才惊醒,也不怕他,背着手溜溜达达的靠了过来,围着他转了两圈,再次耸动了下鼻子,嘻嘻笑道:“我说于大人啊,你身上并没有尿骚·味,想来应该没净身吧。嗯嗯,你虽然一直藏身在宫里,但毕竟不是内宫,倒也不必割了那·话·儿去,你没胡子,想来是为了装扮才导致的,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羞怒,哼道:“公爷慧眼,正是如此。只是公爷尚未回答老朽的问题,你究竟是怎么现老夫的身份的?”
    庄见拍手笑道:“简单!简单至极!先,知道我身份,而又能知道我在找什么的,这一月多来,并没有别人。除了当日诱惑我往义庄一探的于一于大人外,便只有那义庄内,子虚乌有的卜铮了。至于我那两个兄弟,我自是信得过的,不必多说。
    而你于大人和那位卜铮两人中,先是你于大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然后那位卜铮却是从头至尾就没露过面,你说我会怎么想?嘿嘿,那内库中的事儿是你做的吧?我当时便猜想,内库之中检验缜密,要说没有内贼作祟,打死我也不相信。原本我已经怀疑你了,唉。”
    庄见说到这儿,叹了口气,抬眼看着于一,目中露出佩服之色,接着道:“但于大人你的演技确实没的说,竟然生生的将我又骗了过去。你要是到好莱坞展,只怕很多人都要没了饭碗了。”
    于一听的瞠目结舌,不知这好莱坞是什么,庄见却不理会,自顾围着他踱着步,接着道:“你藏于宫中多年,想必为的就是宫中藏有的那一片爻壳。这么多年,以你的隐忍和功夫,自然是早已将其中的门路摸熟了。那么内库对外来说,好像是固若金汤,但对你来说,无疑跟自家后花园一样。这些年来,想来你已经出入过无数次了吧,只是我感到不解的是,为什么你进去那么多次,偏偏不取那爻壳,非要等我去拿,不知于大人可能告诉我?”
    于一哼了一声,气道:“你当皇宫大内的内库是那么好进的?我确实进去过很多次,但也不过是去年才顺利配好钥匙而已,而且每次都是时间紧迫,匆忙而进匆忙而出。那内库深在皇宫里面,我便是神仙,盗了那爻壳后,也是架不住那么多侍卫的围攻。你庄公爷在宫内遍布人手,只怕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吧?我要是当时就拿了,只怕只会便宜了某些人,让他得手的更容易些,老夫眼见杨广昏聩,知道他大祸不远了。既然都等了这么多年,又何妨再等些时日?只是我没想到庄公爷却是胆大心细,竟然想出偷天换日这么一招,用一片假的将真的换走,倒让老夫甚是佩服,公爷也足以自傲了。”
    庄见眉花眼笑,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其实我自己也是挺佩服自己的,只是原本还有些不确定,于大人这么一夸,我终于是找回点自信了。啊,对了,你这身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竟能生生把个瘦长的身子,变得那么矮胖?”
    于一气结,冷冷的看着他并不答话。他早就研究过这个小无赖,知道其禀性无耻,自己要是一接口,定然不知给扯到什么地方去了。至于自己身形变化之事,牵扯到自己的功法隐秘,更是不能跟这个小无赖多说了。
    庄家见人家不接茬,也不着恼。笑嘻嘻的接着道:“嘻嘻,于大人千算万算,果然神妙。只是你却不知道,我这人生来呢,就对金钱等物有着特殊的爱好,所以呢,对像内库这样的宝物汇集之地的感觉啊,就敏感了些。那内库中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常在内库中出没的人,就会带上一些。那日我曾闻到于大人你身上的气味,跟内库中的一样,虽说有些疑心,却并没往深处想。只是我后来先是在地下密室中隐约又闻到这个味儿,刚才呢,你于大人王八之气一,不巧又被我闻到,呵呵,这些事儿前后一对应,于大人,你说除了你之外,还能有别人吗?”
    于一面色淡然,目中却是闪过一丝讶异,点头道:“庄公爷果然是天生财的料子,竟能从这上面将老夫识破,老夫佩服之至啊。”
    庄见毫不以于一口中的嘲讽为忤,欣然接受这份赞美,得意洋洋的点着头。忽然又道:“于大人开始貌似并不想我活着,准备直接将我干掉算完对吧。嘿嘿,只是于大人想来是做事谨慎惯了,非要去将所有的机关全部打开才进行,没想到我这人命大,偏偏那时候想到要走了。于是于大人无奈之下,只得放下铁栅,将我们困在里面。不过你可没想到,我们竟然能找到机关,再次让你失望,只得匆匆躲起来。哈哈,于大人你神功无敌,咱们三个小虾米,难道你于大人还不能直接出来杀了咱们,用得着费那么多事么?”
    于一哼道:“公爷过谦了吧,昔日大内一高手高德禄不也被你宰了?他那师兄无心和尚更是堪称天下少有敌手,不也载到你的手上?老夫大事未成,哪敢轻身犯险,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公爷擒住,老夫岂不是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庄见心中得意,他自是知道于一的顾忌,故意这么说,就是因为刚才于一不肯接他话夸赞他,他便转着弯儿非要于一说出来。这种恶趣味,不知于一知道了,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他说完这些,却又问道:“我说于大人啊,你可能告诉我,我那两个兄弟当时如何了?你老人家又是躲在哪个犄角旮旯?怎么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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