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一百二十五章邓瀚的打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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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置,自是不可能赏之,却也不能够罚之,到如今也只好让xiǎo乔来慰问一下周瑜,至于对于接下来的战事,不管是孙权还是周瑜自然不会希望像之前的衡阳一样了。
    邓瀚却是不清楚周瑜接下来的打算,不过之前在衡阳城的时候,邓瀚却也是有着他自己的打算的,当时的他自然并没有将衡阳城南作为了他们这些人的突围方向,而在那个时候的邓瀚却是希望能够组织一些敢死之士于衡阳城中做阻截之军,而后剩下的军士们,却是可以依仗湘水撤离衡阳,至于其后自是要从江夏那里另出奇兵,以作围魏救赵的方略,来分周瑜大军之势,好解决当此形势下荆南的困窘。
    不过事情的发展却是不会让人太如愿的,而且在战场上,个人止不住会发生的便是那种种的意外,邓瀚为了关照邓艾,却是偶遇了吕méng的登城,有了这一个机会,邓瀚自是看到了保留更多衡阳守军将士的机会,而在那种情况下,邓瀚也是如此的照做了。
    一切顺利,守护衡阳城的荆州兵在那一次的战事中,终归也不过损失了三万余人,而对于江东大军却是损失了十万有余的将士的。
    当然若是荆州方面加上冷苞和刘贵在桂阳城外的战损的话,荆州方面还要增添万余将士的xìng命,即便如此,荆州方面也是战死的兵力为少的,不过要是加上衡阳城的失守,荆州其实也并不能说就是沾定了便宜的。
    故而如此一来,邓瀚自是免不了要好好的为他们接下来如何应付周瑜的攻势绞尽脑汁的思索一番。
    看着议事厅中高挂的荆南的形势图,已经在大厅之内,摆好的一个偌大的沙盘上荆南州郡之间的地理地形,邓瀚自是皱着眉头不得开解。
    “子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要那么死皱着眉头啊”张飞却是和邓瀚颜笑道。
    从襄阳的来信中,张飞自是知道了,自家的儿子在随着夏侯氏年节之时拜访邓府的时候,孙尚香可是对于他们家的xiǎo子很是喜欢的,而且在张苞行礼之时口称师娘却也含笑应允的事情。如此一来,张飞对于邓瀚自是更多了几分亲近。
    虽然如今的张飞在过了年关之后,年龄上自然又增加了一岁,不过此时看着这厮倒像是更xiǎo了些,浑身添了许多的童趣,就连他的近卫们也常说,他们家的将军,近来xìng情很是温和有礼,常年不离嘴的粗话也相对的少了,至于那吹胡子瞪眼之类的事情,虽然还有,不过脸sè转换之间却是极快。
    “如何能够不让人皱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眼下荆南的局势却还有许多的不利,毕竟我们手上的战力不足,尽管从零陵已经有援军过来,不过我们这里兵力足够了,可是零陵那边又该薄弱了”
    “所以说嘛,这些事情可都是事实的,何必为了这些不可能改变的事情而发愁呢,有时候你xiǎo子,也要学学俺,事到临头却是只要有俺手中这把丈八蛇矛,却是前路不明,也能让俺硬杀出一条道来”张飞自是有这样的信心和实力的。
    “张任将军,这两日怎么少见了呢?”邓瀚却是问道。
    以他对于张任的了解,虽然在衡阳城中就已经在面对着太史慈和周泰两个人的时候已经带伤,不过突围到桂阳的这一路上却是硬咬着牙关,不愿拖累大家,坚持着走到了桂阳城,虽然如此,可是到了这桂阳之后,却是有些吃不住了。幸好在军中医师的诊治下,已经稳定了下来,不然的话,他们这一边却也要因为战后的事情伤了一员大将了,若是那样,对于荆州兵士的军心士气,也是很大的打击的。
    “这个么,却是有些好事哦”张飞却是笑的很有意味。
    “怎么,他的伤势已经大好了?”邓瀚问道。
    “这倒不是,却是近来这xiǎo子居然走了桃huā运了”
    “怎么说?”
    “嘿嘿,张任不是受伤tǐng重的么,虽然有医师们的诊治,不过那赵太守倒是对于张任受了如此严重的创伤,自是很关心的,眼见得我们军营之中的情况,自是担心,毕竟都是一帮子男人,却是不好照顾于他,便让张任入住了他的太守府了”
    “这些我也知道的啊,毕竟当时你我两个人也是耐不住赵太守的隆情厚意,方才让赵太守将他接了过去”
    “本来那xiǎo子,也是不愿意去的”张飞言说道这里,脸上却是有一丝的不自然,“最后一个是赵太守的热情,加上你我的劝服,还有冷苞以及刘贵的言辞,这才让他入了太守府”
    “接着,子浩,你道怎地,却是那赵太守有个国sè天香的寡嫂,却是看上了张任,竟是亲身为张任施医问yào,情意绵绵”
    “那如此一来,张任将军,却是接受了人家不成?”邓瀚却是问道,听到这里邓瀚却是想到,似乎在桂阳城,原本应该是赵云有着一段桃huā运的,不过那个记忆中的赵云终究是没有接受,反倒让赵范向着刘备投降了两次。
    没想到,如今却是赵云的师兄成了这一段桃huā运的主人公了,看来这一对师兄弟和赵氏的这位寡fù,却也是缘分深厚,未知这其中的结局会是如何呢
    邓瀚却是不用探问,便有张飞为他续道,“虽然此时看上去,张任尚未应承下来,不过看着那位夫人对待张任的态度,却是这顿喜酒,不会让俺等太久的”
    “哦,那倒是件好事啊”此时皱着眉头的邓瀚,倒是稍微的一展颜sè。
    “好事,也算得上吧”张飞摇了摇头,“想来子浩尚不知其中内情,原来在这之前,守城的冷苞和刘贵两个人倒是在赵范府中饮宴的时候,见过了那位夫人,自是惊为天人,也就有了心思,不想毕竟是人家赵范的嫂嫂,这等事情,自然是需要从长计议的,加之当时桂阳府又要面对着韩当的领军来犯,自然内中便有了些事故”
    “好在后来陆伯言从jiāo州回到桂阳帮着桂阳城打退了韩当,再接着又是咱们撤军到了此间,虽然这其中冷苞和刘贵两个人都是对那位赵夫人心动,不过两个人倒也还算正派,没有做出什么强迫之事,可惜人家赵夫人却是看不上这两个人,赵范自是生xìng有些绵软,有些事情自是不好张扬,不过他见张任却是冷苞和刘贵在益州之时的故旧,又是如今两个人的上司,却是在这个时候又有了伤势在身,自是想着等到了他的府上,可以和张任就这件事情,好好的商量一下解决之道,倒是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嫂嫂却是看上了张任”
    “哦,原来如此啊”邓瀚听着张飞在此细细的言说其中的关节,倒是觉得这件事情终究还是一件好事,尽管冷苞和刘贵两个人之前的事情,有些xiǎo崎岖,不过两个人倒也算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来,在桂阳城中也是没有功劳,但有苦劳的人物。而今若是张任成了这一桩好事,也算是他们先做了红娘了。
    想想一下,冷苞和刘贵两个人的身姿,再去看看张任,自然是其间高下立判,毕竟平日里张任的风姿本就不俗,虽然总是一副冷面孔,可是其内里却是火热的很。
    当然张任要是和赵云相比,当然还是略有差距的,不过赵夫人却是没有机会再去攀见赵云了。至于当年张任,赵云他们的师傅在选择徒弟的时候,是不是看着每个人的长相教授武艺的,邓瀚对此也是觉得很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毕竟在许都的时候,邓瀚倒也曾有缘见到过张绣的,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并无深jiāo,不过也是看的清其人的长相的,和张任相比,已经有些差距,更遑论赵云,这几位兄弟的长相和他们自己的枪法倒也是一个成正比的关联的。
    由这些邓瀚倒是想到了好久不见的,王基和李康了,或许是由王越代童渊收了徒,故而王基才有机会得到童渊的枪法教授,不然以王基本身的才貌,或许也就顶多能够达到张绣的水准了。
    如今的王基和李康自是跟着陆逊守护着jiāo州。在陆逊北上桂阳的时候,王基却是在苍梧和鲁肃斗着法,虽然以王基的本领,或许不及鲁肃,不过他倒是能够秉承着陆逊临走之时对他的jiāo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保守着苍梧不被江东军攻破,便能给陆逊他们留下回归jiāo州的后路。
    虽然最后鲁肃自是得到了周瑜攻破了衡阳城的消息,也见到了从桂阳而返的陆逊大军,两下里一对比,却也知道江东军在苍梧这里继续纠缠下去终究不会有太多的好处,便也是领着军马回到南海郡休整。
    故而如今在jiāo州,苍梧城中的陆逊,却是在收拢着从郁林,合浦,等地不断集结过来的由各地的预备役组成的援军,其目的自然是要趁着这次和江东jiāo恶的时机,将南海郡给收复回来。
    毕竟南海郡本身是属于jiāo州的一部分,本就是江东军当年的偷袭所得,虽然那时候因为荆州这一方拿下来暗怀不轨之意而到汉中捣luàn的江东的朱然和周泰,看到当时江东大军进入jiāo州深处,虽然并没有攻破几多城池,但是也给了当时兵力紧促的jiāo州很大的压力,当然那个时候的陆逊自是已经从桂阳领兵到了苍梧,也将要和周瑜大军一教高下,不过两方面倒是最后和议而结束了那场战事。
    jiāo州自然大部分还是荆州所有,而为江东控制的南海郡,却最终还是让江东占据。尽管这样的结局对于当时的双方还算合理,毕竟当时的荆州,不仅仅要在jiāo州和江东纠缠,却是刚刚和凉州的马腾,还有益州的刘璋,以及汉中张鲁,做第一次的深入的沟通jiāo流,而之后,却是要对凉州,益州等地进行融合,不管怎么说,这样的事情,却是要比单单一处jiāo州显得更为重要些的。
    为了大局着想,当时的陆逊自是应承了这样的事情,不过身为荆州方面安排在荆南的守护都督,已经领着数万大军进入了jiāo州,却是没能够和江东军做一番较量,自是让那个时候还没有彻底的看开陆氏一族和江东孙氏之间恩怨的陆逊,觉得心有不甘的。
    当然如今的陆逊自是有了比那时候更为宽广的xiōng怀,对于和江东孙氏的恩怨也是看的很淡了,不过对于南海郡的必夺之心,却是无法消除的。
    这不仅是陆逊当年的不甘的延续,却也是他如今身为荆南和jiāo州两处都督的应当承担的责任,毕竟南海郡终究是他们jiāo州的一部分。当然除此之外,只有将南海郡完全的收复回来之后,从珠崖郡那里出产的铁矿石,才能方便的转运回荆州,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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