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一百零二章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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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许多的将军也是不怎么认字的,要不然怎么孙权会在发现吕蒙有所变化之后,竟是成就了一个成语,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不管是城外的江东大军的营盘,还是之前在张任的操持下,营造的衡阳城的守备体系,在这个时候都是很完美的,并没有给以对方什么偷袭的机会的。
    如此一来,使得事情很是简单了,那就只剩下在战场上做一雌雄,这一条路了。
    此时的衡阳城中的兵马切实也不是很多,也就是跟着张任而来的五万兵马,当然相对于城外的周瑜所部的兵马自是相差甚多,不过衡阳城却又不是什么大城,如此数量的兵马已经足够将城池稳守,又有城内的粮草颇丰,足够将士们长期坚持所用,故而在张任的率领下,在看到城外的江东军的大营近乎连绵数十里的情况下,城内的并兵士们,也没有什么不安的表现。
    周瑜在这里和衡阳城内的张任大军对峙,据他所了解的张任自是性情稳重的,益州猛将,故而这个时候的他也是稳重行事,面对着紧靠着湘水的衡阳城,想要将衡阳城完全围困自是不太可能的,故而周瑜却也没有做这方面的打算,不过他却是将麾下的营寨在将主寨扎好之后,又在衡阳城的南门和北门处,各立一寨,分兵以困,毕竟张任非常人,面对周瑜这种做法,自是领兵冲击着两处营寨,对于周瑜大军所在的江东军的主营寨,他们可以让敌人轻松的立营,可是不代表着这两处地方,还能任他们轻松的安营的。张任领着手下的将士们,主动出击,加上本身的武艺也不是小瞧的,自是在江东方面立营分兵的时候,好好的给江东军造成了一些个麻烦。
    面对着这样的对手的时候,周瑜自是极为小心。周瑜用兵,自是甚妙的。不过有时候面对着这种以力为主的战法的时候,却是被一力降十会,实在有些无奈。
    城内的张飞虽然在地位上要比张任为高,不过这个时候的张飞却也知道,在这里,对于衡阳城的了解,他自是不如张任,与其因为不熟悉城防之事,擅权胡为,还不如让张任继续单人主将。而他莫不如继续的低调行事,反正城头上挂着的将其都是张字的,他也没有什么不爽的。一旁的邓瀚,这个时候倒是有些无所事事,毕竟这个时候对于江东军的消息和情报在襄阳那里,自由人接受,再说关于零陵和桂林那边的情报,也有人向他们这里传送,不管是用兵和作战,一时间倒是让他有些无所事事了。当然,再是这样,邓瀚也不会就这么做的,毕竟这个时候却是战争时期,他作为一个文官出身的人,当然要在这个时候不断的去周围的城墙,兵营等地方去鼓舞军心,增强士气,又或者是去后方关系一下粮草配给等等事情,或者再去民居处,联系一些军民感情,好在守城之战的时候,让城中的老百姓能够尽可鞥的帮着搬运些战事物资,当然这些事情,对于这些受到荆州新政恩惠的老百姓而言,自是不需要多说的。不过有时候,你说出来,和你不说也以为老百姓知道,两者之间却是还有资额差异的。
    守城之战,自是要在最开始的时候,向敌人展示一下自己一方的势力,也好同时提升己方的军心士气,尽管张任自认统兵有方,兵士们在他的掌控下,也一定能够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和战力,不过在江东军赶到衡阳城外的第二天,张任却也让兵士们于城外列阵,自是要和江东军,见上一阵。
    临阵而战,张任自是当先而立,而张飞和邓瀚却是没有站在阵前,只是躲在城墙上看着张任的发威,毕竟以张飞的体形和特征,他实在是太好认了,名气摆在那里,只要他将手中的长矛一摆,开口出声,不用说,便会给太多人认出来的。至于邓瀚,却又是因为他在江东有着太多的朋友,这样一来,也是不好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尽管两个人出现,自是不会给对面的江东兵以打击,不过有时候,总还是需要保持一点神秘感的。
    或许到了关键的时候,两个人一出场的话,还会有些特殊的效果产生的,尤其是像面对着由周瑜这样的智者领兵的时候,人太过聪明的话,在有些时候自是免不了胡思乱想的。而到了关键场合的关键时刻,那一瞬间的犹疑,也定然会产生很大的影响的,虽然这个时候还不可能猜到,将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张任自是一个人单人独骑,挺立在大军之前,而对面的周瑜见到了张任的主动出击,自然也是不好锁头不出,不过作为守军一方,这种早先一步的出战,自是给了荆州军一部心理上的一种优势。
    “江东的大都督,总是这么有暇,几次三番的到我荆州来犯界,虽然我主自是天下仁慈之人,不过却不是什么面善可欺之辈,如今周都督这次又来,莫非是前两次的教训却还没有受够”
    “呵呵,张将军,却是话说的有些谬误,尔张将军本事益州将军,不知为何竟然要来这荆州把守城池,而你家故主刘璋,刘季玉尚在汉中,张将军不去故主那里效力,何苦在这里拦道于前”
    “人言周瑜聪慧,更有曲有误周郎顾的美誉,而今虽然是在下第一次和周瑜相见,却是觉得,有道是,见面不如闻名啊,没想到堂堂的江东大都督说话,如此的不着边际,更且不同忠义,不明世事,真是让在下好生失望啦”
    “我故主刘璋,却是在汉中,在下本也是益州的将军,然而不管是在益州,汉中,又或者是在荆州,一样的都是为了大汉天下,想荆州属地,前属刘表之时,你江东便是多次狡诈以欺,窃得江夏之后,居然是自把自为,便称其为而江东孙氏所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江东孙氏的老祖孙坚当年还是讨董十八路诸侯之一,忠义之名杨天下,可是最后落得葬身砚山的下场,如是着何。不过是以一节臣子,却妄生天下之念,而今江东侥幸得有三世之逞,却还有不知足,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呵呵,没想到张将军,居然言辞还有如此犀利之处,倒是让我有些眼前一亮的感觉啊不过而今我大军到此,不知道将军的言辞,可能说服的几人”
    “在下的言辞是否犀利,且不说他,不过是秉持着心中一口忠义之气罢了。或是对牛弹琴之举,然而在下想做,便做了。能不能说服什么人,又有何妨,自有公道人心在,而今江东固有百万大军来此,在下手中有长枪,身后有数万忠义之将士,如此以对又有何惧在?”
    对面的周瑜自是飒然的笑了笑,对于和张任在做口舌之争却是也说不出太多的道理出来的,毕竟江东自是要争霸天下,孙权自是要当皇帝,而对于这些疆土,那当然是占有的越多越好的,就像此次江东出兵荆南,毕竟他们不是不想打江夏,不是不想攻击荆州的江陵还有其他地方,有时候不管是和那里相处,势力的实力还是最为基本的。要是眼下的江东却是有和曹操一方一样拥兵百万众,想来孙权也不会那么急迫,也不会在和曹操的盟约之中只能屈居于下,占有的地方却也只能先从荆南这里夺取。
    眼见的周瑜神态自若,张任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手中长枪一举,“江东可有人物,敢来与我手中长枪一会”
    一时间自是威风凛然,纵骑上前,虽然只是单人独骑,面对着列阵而出的江东将士,却也只是潇洒的很呢
    “要是早知道,也该让俺做这件事的嗨,可惜了”张飞却是摇头说道。
    “三将军,你要是出去的话,其实不用向张任之前说那么多话的,只要你于阵前,大喝三声,‘谁该与我燕人张翼德,决一死战’,三声过后,眼前的这几十万江东兵,当然会望风而逃,不费我们一丝一毫的气力,就能将这次的江东军全部给吓跑了”邓瀚却是说道。
    “子浩,看来是在夸我呢吧,不过若是将这些人都吓跑了,那俺可就有点亏了啊”张飞这般说道。
    “怎么,吃亏了呢?”
    “你想啊,你和俺两个人,可是快马加鞭的跑了这么远的路赶到了衡阳城,而到了这里没有打上一场,就将江东的军马给吓走了,这像话么,对得起按这一路上的辛苦么,要知道,俺可是忍了一路,一点酒都没有喝,这中间的损氏,可是太大了,要是不从他们身上找补点什么回来,那当然是俺亏大发了”
    “这又是什么话,你三将军将江东的兵马都给吓退了的话,等回到襄阳城,那主公还不得大大的赏你,好酒任你畅快的喝,且不说别的,这庆功酒,就一定会让你喝个痛快的”
    “子浩,你小子,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俺这好不容易忍下来的酒虫可就要被你勾起来了,不过有你小子在,要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给俺找酒来治病啊”
    “无赖啊原来大名鼎鼎的三将军,有时候还会耍赖皮的啊”邓瀚自是打趣着,反正眼前城下的张任却是正要和江东那边的将军们斗阵的,从跟着周瑜出现在这里的几位江东的将军中,除了太史慈,以及那有时候会发疯的周泰,其他人还真不是问题。
    “子浩,你说俺要是真的将眼前的江东兵马给退了,到时候俺大哥会给些什么赏赐啊?”张飞居然会这么问,自是让邓瀚有些想不到,看着张飞也在打量着下面战场上的斗阵形势,邓瀚倒是瞧了几眼张飞之后,才答道,“翼德,你和主公本就是异性兄弟,彼此之间自是一体的,还说要什么赏赐,你这么说,岂不是有伤和主公之间的兄弟之情啊”
    “子浩,你小子,可不能乱说,俺这不也是为了我家那小子们考虑么,这人总得有点远虑啊,俺这一辈子好酒,到了今天,虽然说有大哥照顾着,也算是可以的,不过要是有什么不测之后,俺家里的那口子,还有俺那傻小子,可该怎么过,俺还要给他攒点家底,好娶媳妇啊”
    听到张飞居然说到了这些,邓瀚却是有些差异,伸出手,便去摸了摸张飞的额头,“翼德,你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现在的主公是汉宁王,虽然将来的事情还不能说定,不过照着如今的行事,那将来主公自然是人主之称,你还有关军侯,当然都是国之柱石,上将军之位的人物,说什么这些话,岂不是发昏了”
    “嘻嘻,其实俺这些话,也不是发昏了,只不过从你小子这里听到这么说,还是表明,在你心中,俺老张这里,还是有些地位的,而且凭着俺和你的交情,两家里也算是门当户对的友善之家了”
    “那又怎么样呢?”邓瀚问道。
    “是这样,眼瞅着俺家那个傻小子,这不就该到了说亲的年龄了,本来也不是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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