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三十九章总有意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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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触,便越搞不懂你小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东西,而且这样的事情,你居然在事发之前早就有所布置妥当了,虽然不一定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作的,不过还真是让老夫很是惊讶的,要是可以的话,老夫还真想好好的研究一下你的,子浩”
    “您老,可别这么说,”此时邓瀚看着华佗望向自己的眼光,却是没来由的有一种被人当做小白鼠的感觉。毕竟华佗本身的医术造诣能够达到这个时代的巅峰,或许也是因为他本人在有些时候也会有些极端的追求的因素,“小子我做事情,不过是希望能够做的尽可能的完美,而且总是在事发之前有些准备的话,当然要比事到临头,懊悔急迫好太多了,您说呢”
    对于邓瀚的话,华佗自是赞成的,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不由得摇了摇头。
    “一切就要看你们的了”华佗却是在感叹完毕之后,要送客了,他还有着他自己的事情,对于天子的疯癫癔症,到了如今这个时候,在和那个老道士有过接触之后,华佗却也从左慈那里得知了这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左慈在当时天子无力阻挡曹操称王的大势,而左慈尽管可以自保,然而他却是没有什么实力和势力,去打消曹操的野心。
    尽管左慈的话已经印证了自己对于天子那种病症的诊断,天子无病,然而却也有病,更多的病只能表现的是一种心病,所谓心病还要心药医,但是在这之前左慈也是见到天子的身体已经被心神不属上的事情,影响到了他本身的身体的健康,故而才会给天子刘协炼制了些固本培元的丹药。虽然左慈的炼丹之术,自是没的说,不过天子的秉性却是没有让左慈如愿,天子的心性,在这些年的内外逼迫之下,却是变得有些不稳定,时而他能表现的坚强,时而却是怯懦的如同老鼠。
    在见到了左慈的丹药的时候,他却是表现出了一种急不可耐的意思,不顾左慈所炼丹药的药性十足,趁左慈未曾注意的时候,却是服用的过了量,故而他的精力自是要比以往的时候表现的很是亢奋,于自己的理智终究没有能够控制得住。
    心神疲弱,身体太过神元气足,而两者没有能够匹配,却又时时处于一种不稳的状态下,当然会因此被人当做精神不正常。
    华佗要为他卸掉过量的元气,而左慈在这方面对于人体的调养上,自然是不及华佗的。
    而今随着荀彧的被曹操死亡,自然左慈却也在让天子更加的清楚的看出了曹操的心思,对于这个当初跟着他一起创建了如今曹氏一门势力的重要功臣,曹操却也是在其有意无意阻碍了自己进程的时候,置之若同没有什么用的垃圾,想杀便杀之,使得天子的心中对于如今的权势,却是多少有些淡然了,毕竟他不过是没有什么能力和势力的,想他在许都城中的民望,甚至都不如荀彧,而荀彧之死,也在曹操的控制之下,最后又成了他曹操对于麾下臣子的重视和爱护。
    这般的颠倒黑白,即便是天子已经明白,可是他却是没有那份实施的手段和实力,可以想见,若是曹操那一天觉得他看不顺眼了,这个天子却也会被弃之敝履。而且就像左慈说的,所谓的黎民百姓,却是善于忘记的,毕竟他这个天子虽然继位了这许多年,然而他对于天下的臣民却是少有什么恩惠的,而这样的人,自然也就不可能得到哪些只顾每天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市井小民的拥护,毕竟如今的安定,如今的安康的生活,他们却是会觉得是由曹操给他们带来的。
    天子于此时,无用
    为了安慰这个时候的天子,华佗却还是一如继往的用他的医术为他做着增益。故而对于邓瀚他们的行事,华佗却也只能报以一路顺风,万事如意的祝愿,除此之外,他却是不可能跟着邓瀚他们一起去抛头露面的。而且以他的老胳膊老腿儿,他也怕到时候会耽误了邓瀚他们的行动。
    荀恽决定了,在五月二十九日,离开许都,扶灵回颍川。
    这一天却是鸣吠对日,既适合安葬,却也适合迁徙,毕竟他们此次的迁徙却也是为了让荀彧能够早日得安葬,故而荀恽却是选择了这一天离开许都。而这一天却也是荀彧病故之后的第四天。而从荀彧病故,到在许都城中受了众多宾客的致祭,以及与此同时从朝廷和丞相府两处获得了几次的封赏以及表奏等等事情,不过三天的时间,却是众人少见的快速。
    不过这点快速或许会让不少人觉得诧异,毕竟荀彧的名望和地位,不应该这样的,可是这些在荀恽看来,却是已经有些不在意了,而他如今在意的却是早日的回到颍川,好好的将荀彧给葬了,至于其他,随后再说吧。
    这一天,却是并没有人亲来相送,荀恽自是明白郭嘉,他那天既然已经伤心过了,自此之后却是不会再去想起这些伤心的事情,他要努力的活的更好,免得让他的老朋友在地下也不得安宁,而荀攸之所以没有来,却是荀恽的劝阻,之事因为自那日之后,荀攸自又连着好几天都到荀府中执事,来帮扶者荀恽,这般劳累,连带着心伤之下,却是病体又有发作的迹象,就像那句话,荀恽自是知道逝者已矣,却是不能因为这点让活生生的人再有了什么不好,故而他自是不要让荀攸来相送。至于说那些当日前来拜访的客人,却是在见到了曹冲和曹丕先后到来致祭之后,才有所行动的。
    对于这些势利之徒,荀恽当日没有什么好心情去告诉他们,荀氏一族要远行的事情,毕竟有心人,不用告诉,却也会积极的去打听的,而那些本就存心不良的人,当然也就没有必要去真心相待了。
    至于说荀恽相交好的曹植,这几天却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不过对于这个人,此时的荀恽却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或是抱怨,又或是失望,毕竟他本身对于曹植也就没有这些期盼,毕竟若是曹植能够见机到这些事情,犹如那天的曹冲或者曹丕一样的话,荀恽却是没有去帮助他的必要了,毕竟如今的荀恽更希望看到的拜年时他们几个曹氏兄弟彼此间的竞争,毕竟那样的话,他却是才会感到一丝丝的高兴。
    对于如今曹氏的基业,荀恽自是知道这其中却是他的父亲荀彧所出的力量,和贡献的血汗,却是其他人很少能够比拟的,既然如今父亲去了,他却是也希望看着这些事情能够随着他的父亲一并而去,尽管他知道这样的事情说来有些奢望,不过他还是想去试试看。
    他此次虽然回去将父亲安葬了之后,自然会守孝三年,然而他却是并不会就那么安稳的躲在颍川的,他却是需要好好的为这样的事情筹划一番,他自是知道他如今的才智和他的父兄们相比,实在差的不止一点,他还是需要更多的积淀一些,才会有可能达到他父兄的高度,而在这其间他,所要做的就是提高自己,并且在棋盘之外默默的打量着那些身在棋盘之中的人,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相信总会有一天他能够发现其中可以让他利用的地方。
    这便是他在这几日的时光中,自己琢磨出来的结论,幸的这几天中,有他父亲生前留下来的老管家的细心把握,才使得荀府这一场白事在这短短的三天不仅没有出现什么纰漏,还能够在处处被处置的妥帖,更让这么大的一家子人,能够在扶灵回颍川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收拾好了。
    出了许都的西门,荀恽自是让已经疲态尽显的老管家坐在了一辆闲置的马车上,不过老管家倒是有些兴奋,可是毕竟岁月不饶人,再大的兴奋之意也挡不住身体上的疲累。然而即便是被安置在了马车之上,老管家却还是忍不住让人将车帘和车窗打开,对于两边和前面的路途始终在打量着。
    “您老在看些什么呢?”荀恽终究是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向着老人问道。
    “哦,原来是少爷啊,”此时的老管家脸上的惊慌却是一闪即逝,“没有什么只是多年没有出过许都,不想有了这许多的变化,更是没想到的是,此次回乡却是因为老爷的这身后之事啊”说道最后,语气上自是已显沉重,当然也将荀恽的好奇心给引到了别处。
    看着荀恽情绪低沉的走到了一旁,老管家不由得轻出了一口气。
    “少爷你可不要怨我啊,老朽却也是为了完全之策,才这么做的,只要老爷一切安好,到时候,您就不会这个样子了,不过目下,您就再委屈上一两天吧”
    毕竟是扶灵而走,自然那一路上的速度可想而知,而且此次荀恽却是将许都城中直系的亲属却都给带上了,毕竟他们此次回去可能要在颍川待上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故而随行之人中却是不少都是女子家眷,加上这么一大家子人,他们的步伐当然不可能快的了。
    虽然从许都到颍川,两地的距离却也相差不过百十来里,可是照他们这样的行程的话,大概也要走他个旬日的时间。
    第一天毕竟大家都是初次登程,却也多少还有精力,倒是走了不下于二十里的路程,不过毕竟人们的精力有限,尤其是那些妇孺,当然经过了一天的行路,自然不可能再有之前的那种爆满的精力,加上对于行路之上的视觉上的疲劳,他们的行程自然会越来越慢的。
    行至第五天的时候,他们的行程却是已经过了半,不过也正因为他们行路速度上的不稳定,倒让这一天,他们在临近天黑的时候,居然还没有赶到最近的一个宿营之地。当然这宿营之地,却是前来相迎的颍川的族人早就安排妥当的,而这些颍川来的族人自是在荀恽他们离了许都的第一天就和他们相遇了。
    不过他们在见到了荀恽一行人却也有些挠头,毕竟妇孺过多实在是他们的行程有了不小的变数。
    “大哥,看来今天我们已经赶不到宿营之所了,而且这前面就到了颍水附近,我们不妨趁着这会还有些光良的时候,先行停下安歇吧”却是前来相迎的荀氏老宅的管事的荀绍说道。
    荀绍却是荀彧三兄荀衍之子,而今也是在老家颍川学院修习。
    荀恽听了荀绍的话,看了看此时已经西下的太阳,却是默默的点了点。然后自是将这一切事情都交给了荀绍以及老管家去处理,而他当然去荀彧的棺材所停的地方,守着。
    说道老管家,这一路行来,荀恽总是不断的在内心中称许着老人的处事细心。这个时候毕竟是炎炎夏日了,想他的父亲荀彧到现在已经病故了七日的时光了,若是放在一般人的身上,这样的天气中,已经失去了性命的尸体早就该有了异味,自是让时人莫近,而不知为何,尽管路途还遥远,可是每天晚上还在守灵的荀恽却是从来都没有从荀彧的棺材上嗅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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