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禁天使》第二十五章；如果你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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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师柳夜的手札：我叫柳夜，四天前我加入了汐宫学院，然后，因为我的属性特殊，更因为我想快速成长，我又加入了隶属于学院的匿隐殿，第一天，我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不适应，这里有一个最高指挥官，他叫冥九，是个彻头彻尾的怪人。我因为年轻，成为了他的记名学员，什么是记名学员？就是挂了个名，还不算是真正的学员。他让我帮助他调试一些药剂，自己则不停地在一个厚本子上写啊写，写啊写，完全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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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要调制这些乱七八糟的试剂？”手撑着脑袋，坐在木椅上的柳夜，看着一桌子的试管药瓶药粉，了然无趣。
    “嗯。”冥九头往柳夜这边偏了点，不过他的面具完全不存在眼洞，柳夜不觉得他是在看自己。
    “小子，你必须给我看到你的价值，现在的你太弱了，外面那些家伙执行的每项任务，都有死亡的风险，如果让你去，可能就是个炮灰，低级炮灰。所以，我就让你来帮我的忙，等到你二十岁的时候，还是和现在一样废物，就让你去当炮灰。”
    “噢，别光听我说话，快干活蠢货！”冥九骂了一句，便继续在本子上写写改改。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午餐很简陋，一张面饼，一杯掺了点蜜汁的水。
    “快点吃，要吃不饱我的饼也给你了。吃完继续干活，别耽误我的进度。”冥九端起水杯，拉开面具嘴角的拉链，抿了一口。
    靠，那家伙的嘴唇是紫色的。柳夜心中直呼妖怪。
    “别慌，说不定他只是半个妖怪。”禁典‘安慰’道。
    柳夜打了个寒颤，赶紧收回目光，老实啃起大饼
    “这饼...感觉有些不一样啊，有点苦，不过，我感觉越吃越有力气。”啃完半张饼，柳夜察觉到有一点不对劲。
    “面粉掺了我调制的药剂，可以调节身体，回复体力，对学徒五级以上的效果微乎其微，只有缓慢回复体力的作用，对你这个学徒一级嘛...就像你现在这样喽。”
    冥九继续搞他的研究，柳夜很快把两张饼都吃完了，充沛的体力，憋得他难受，心中甚至升起把冥九狠狠揍一顿的想法。
    “快收住，别作死。”禁典赶忙唤醒柳夜的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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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匿隐殿没有夜晚与白天之分，因为在地下，作息时间全靠自己估算。
    外面晚上十点左右了，仍然昏暗的匿隐殿，每隔一段距离照明的火把，呆的久了，便会感到恐惧。好在柳夜没遇到任何危险，也不会因为幽闭而恐惧，因为这地下空间有人，人数还不少。
    躺在一块石头上，这就是柳夜的床了。
    倒不是给予‘特殊关照’，而是匿隐殿所有人的床就是这样了，地下空间虽然挺大，但很多地方都有其该有的用处，留给成员生活的地方相对显得很狭小。
    “禁典，我现在是魔法学徒了。”
    “嗯，我知道。”
    “那你啥时候教我你说的禁术啊。”柳夜早就想问禁典了，不过一直没时间。
    “还不行，你还是太弱了，根本学不了禁术，我也很郁闷啊，我从出场到现在，一直没能大展神威，完全就是个陪聊的存在....”要说郁闷，禁典绝对胜过柳夜。
    “那我还得等多久啊。”
    “起码要学徒八级的样子吧。”
    柳夜不说话了。学徒八级，自己才一级，感觉好遥远，好慢。
    “算了，早点睡觉，那什么冥九，哪怕我是记名学员，也得教我点东西吧，怎么一直拿我当免费的苦力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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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九老师，我怎么说也是您的记名学员，多少也得教我点东西吧。天天弄这些药剂，天天窝在这里，一点自由都没有啊。”柳夜双手撑着脑袋，坐在木椅上说道。
    一大早起来，冥九又要自己开始调试药剂。
    “自由？哈哈哈，拿出去问问门外的那些匿隐成员，他们从加入匿隐殿开始，有得到过自由吗？只有在任务期间，有一定限制的自由，怎么，你想得到自由吗？”冥九沙哑地声音，笑起来听得很渗人。
    “我想，我要自由，不就是任务嘛，你说说有什么任务，我接了就是！”柳夜来气了，从第一天冥九就因为自己等级低而嘲讽自己。
    冥九沉默，然后用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道：“好，如果你要自由，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但是，你一定会后悔的。”
    “你先说说，什么机会？”柳夜没急着答应。
    “融入我要你融入的一切。团体、国家、世界！在融入的过程中，你有绝对的自由，但是，你要永远听从于给予你自由的我，听从我下达给你的每一项终极命令。”冥九停下笔，站了起来，面向柳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