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者》第621章小曼

武装者最新章节目录
   “张兄,那鲍贤真是这么说的?”柴文德沉声问道。
    张玉泉挟了几根豆腐丝,塞到自己嘴里,又抿了口酒。柴文德带来的这瓶战前五粮液,比夜市烧烤摊上老板卖的要醇厚得多,搞不好是真的正货。“白纸黑字的审讯记录文件,我亲眼看到的。不相信?要不我把文件拿来给你看看?”
    “这说的是哪里话,张兄说笑了。”柴文德莞尔一笑:“小弟只是听到这厮信口雌黄,气愤至极而已,并非针对张兄。张兄是个言而有信的真男儿,我是绝对不会质疑半分的。”
    张玉泉点点头:“老弟,话我给你带到了。准备怎么办,要做什么,这些你都别告诉我,也不要在我面前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这点规矩,小弟自然懂得,不消张兄吩咐。”柴文德说着话,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我也不耽误兄嫂侄儿们休息了,告辞!”
    “兄弟,你路上慢些走啊。”张玉泉老婆热情招呼着,拧着大儿子的耳朵把柴文德送到门口。
    张玉泉送走柴文德,回过头来看到老婆手上多了个碧绿欲滴的玉镯子,大儿子怀里也抱着个进口的日本游戏机。
    “怎么就收了人家的东西?”张玉泉有点不高兴了,他给老婆说过很多次。
    “你帮了他们家大忙,这些东西连毛毛雨都不算,也就是点小心意,这可是柴兄弟的原话。咱们要是装冷傲高贵,那多见外啊,以后见面也不好说话呢。”老婆振振有词,抚摸了一下手上的玉镯子,催促大儿子去睡觉。小二还在医院里,她回来招呼丈夫和大儿子吃过晚饭,还要再去医院陪小儿子。
    张玉泉收拾了酒水碗碟,爬上床来习惯性地想去抱老婆,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老婆早已去了医院。心中百无聊奈,想了些琐碎杂事,带着酒意独自沉沉睡去。
    “……通联部协理干事张玉泉,秉性忠直,勤于公务,危难之际奋不顾身,英勇杀敌,堪为所有民政工作人员之楷模,经临时过渡委员会审议决定,任命其为整肃工作组通联部副主任……”
    赵振宇念完通告,台下已是一片如雷掌声。张玉泉在无数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簇拥中走上演讲台,接过了那份薛世杰以临时过渡委员会委员长身份签署的委任状。
    他看了看下面那些熟悉的面孔,整个通联部几十来号人,有将近一半和他一样都是来自社会中下层,是薛世杰亲自招纳的三教九流人士。只不过,这些人中的大多数都没有他的运气好而已。
    “各位领导,各位同仁,我张玉泉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一点小成绩居然能得到薛总,得到临时过渡委员会的如此赞誉,说实话,我这心里可真有点惶恐不安。这不仅是荣誉,这让我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也变得更重,但我不怕,我愿意追随薛总,追随赵部长,为建设一个更美好更强大的祖国贡献自己的一切……”
    短短几句话,立刻让下面的人激动起来。这些人大多是痛恨前届政府贪腐卖国,对临时过渡委员会充满期望的激进爱国人士,否则也不会参加通联部为新政府效力。
    “薛总万岁!”一位身材魁梧的五金厂工人振臂高呼。
    “只有薛总,才能救中国!”
    “薛大大万岁,万万岁!”
    会议厅里的喊声像长了翅膀,飞出窗外,飞过城区,飞过大江和小河,飞往全国各地,飞到每一个因为贫瘠和穷困而失去欢笑的人心里。
    为了庆贺张玉泉的高升,柴文德特地在番禹的伯父家中摆了一桌酒席,几位顺达集团的董事都到场陪着张玉泉开怀畅饮,甚至柴文德那位在中山大学任教的教授伯父也来举杯祝词。
    “广州战乱,餐饮业一直不景气,所以这边上的番禹东莞等地,反倒成了真正品味粤菜精髓的好去处。”柴文德笑容可掬地解释着,一边往张玉泉杯中斟酒:“来来来,张兄,这道粤西名菜佛跳墙,是我专门让大厨为您连夜烹制的,此刻入口正是恰逢其时……”
    张玉泉打量着这所乡土味甚厚的私宅别院,再次深深感觉到柴文德一家人习惯保持的低调气息。如果仅从表面来看,他肯定会以为这只是某个乡下土财主的泥墙老院。青石铺就的院内地面,墙外挂着一些晒干的玉米和大蒜,三层高的主楼里也没有什么吊顶水晶灯之类的豪华装饰,甚至连电视机都没有。宽敞,明亮,干净,据说这是柴文德那位教授伯父追求的意境。
    他喜欢这种充满质朴气息的屋院,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在东北农村度过的童年。
    一股淡淡的馨香让张玉泉转过头来,他发现自己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妙龄女郎。这女子二十来岁,一套红底暗金纹的贴身短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段裹得紧紧。一双颇有灵动之气的眼睛让张玉泉当时就看呆了,那张脸更是让他不想再挪开视线半分,从脖颈到手腕的白皙皮肤证明了她的天生丽质。那张仅描了眉毛和唇线的面容,却比无数精雕细琢的粉底脸庞更引人关注。
    “这位,是我的表妹柴小曼。”柴文德把那女子拉到面前:“小曼啊,这可是咱们家的恩公,我经常跟你说起的张玉泉张大哥。如果没有张大哥豪侠仗义,你爹跟我爹的事恐怕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来,别的不说,你必须得先敬张大哥三杯。”
    “叫大哥太生疏见外了,我叫你玉泉哥,好吗?”那女子嫣然一笑,张玉泉顿时觉得整个院子都亮了许多。她说话的声音,让他的耳朵感觉到只有那么舒坦,那么惬意。“玉泉哥,你是我们家的命中贵人,小曼我先敬你三杯。”
    十只涂着淡红豆蔻的纤纤细指捧着一个细瓷杯子出现在张玉泉眼前,紧接着那杯子被递到两瓣充满生命活力的红唇之间,杯中佳酿如丝如绸滑入美人咽喉,引得座上宾客纷纷屏住呼吸。
    “那什么……小曼,咱们也不是外人,一杯就够了,女孩子喝什么酒啊,对不对?我们赵部长说过许多次,咱们的新政府要有新气象,酒桌上的这些陋习恶俗,也该改改了。”张玉泉笑着,拦住了要斟第二杯酒的柴小曼。无意之间,他的手碰到了柴小曼的右手,那光滑温软的感觉,让他有了宛如触电的心灵震颤。如果触电真是这种感觉,他宁愿天天去抱高压线。
    “张兄说得好,新政府新气象!来,各位,为了薛总,为了我们这个民族,为了国家的未来,大家来走一个!”柴文德举起手中酒杯,向着对面的那帮顺达集团董事呼吁。酒桌上的气氛,瞬间达到了一个新的**。
    这一次,他似乎很失礼,祝酒也没有招呼张玉泉。但张玉泉没在意,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柴小曼身上。
    “玉泉哥天天都很忙,今天能忙中抽闲到大伯家来吃顿饭,那是给咱们天大的面子。就凭这个,我也得敬玉泉哥三杯,聊表心意。”柴小曼很会说话,场面上的应对并不含糊。她轻轻拨开张玉泉的手,又给自己倒了第二杯酒。
    柴文德像脑后长了眼睛,突然转过头来:“小曼说得对,就凭这初次见面,也得喝三杯交情酒。张兄,吃饭嘛,你就别谈工作上的事,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一切随意。小曼,你可得替我好好招呼贵客,不能对玉泉哥缺了礼数。”
    “看你说的……哪儿能啊……”张玉泉笑道,回头再看时,柴小曼已经笑脸盈盈地举着第二杯,望向自己。
    他低头望着阔口细瓷杯中,晶莹透亮的酒液。明亮的灯光照在酒面上,映出了他那张满面红光的笑脸,以及旁边带着淡红酒晕的半张丽人面容。
    三杯过后,柴小曼起身说去趟洗手间,柴文德趁机凑到张玉泉跟前,熏天的酒气夹杂着低沉的声音。
    “我这表妹,也是个苦命人。”
    “哦?”
    “小曼是学时装设计的,嫁了个英国鬼佬,没曾想是个同性恋,还是冲着我们家的财产来的,闹了三年多,终于离了,好在没孩子。我三婶死得早,三叔一个人把小曼带大,本想着她能成家立业开花结果,没想到现在又只剩下父女二人。我柴家遭此大祸,三叔与我父都身陷牢中,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平时就借住在我大伯这里。”
    “红颜命薄。”张玉泉叹口气。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体会到这个家族此刻的困苦与无奈。
    “人生无常,祸福难测啊。来,张兄,我们两兄弟为这世道干一杯。”柴文德举杯,和张玉泉同时一饮而尽。
    等张玉泉说了自己在珠海桥的惊心动魄战斗经历后,柴文德的大伯,那位中山大学教授酒兴所至,举起筷子轻敲杯碗,居然用粤语唱起了李白李谪仙的《将进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张玉泉不怎么懂粤语,席间的嘈杂也让他听不太清楚,但旁边的柴小曼却耐心逐句讲解给他听。因为距离太近,她口中夹杂着酒香的馨香气息喷吐在他耳廓中,让他的心跳加剧,整个人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
    他前后总共喝了不到十杯,平时的酒量至少是这种水平的一倍,怎么会这么快就有了醉意?
    教授伯父一曲终了,张玉泉拉过柴文德:“我好像有点喝高了……散了吧,明天一早还要去通联部报到呢。”
    柴文德笑笑:“来来去去挺费事,不如就在这里歇了吧。明早我让小孙开你的车送你进城,二十分钟的路程,耽误不了工作。”
    “你嫂子还在家里等我……”
    “我给房东打个电话,让她转告嫂子别等了。张兄你这些日子为我们家的事累得不轻,楼上已经安排了房间,我让小曼扶你上去……”柴文德的话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句句清晰却又不那么真实。
    后面,柴文德还说了什么,张玉泉都记不得了。
    等到酒意稍醒的时候,张玉泉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敞松软的大床上。房间里灯光明亮,一具雪白温暖的**正骑坐在自己腹上,缓缓套弄着他胯下不知何时怒气冲冲的子孙根。
    柴小曼伸出手拢齐了脸前散乱的秀发,把一头青丝盘到脑后,顺手扎了个髻结。
    做这些事的时候,她并没有停止腰胯的抽动,同时还望着他柔媚一笑,却什么都没有说。
    这个挽头发的自然动作,加上下面有如潮水般的强烈快感,让张玉泉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此刻距离他最近的不是那张妖娆娇媚的面容,而是一对他从未见过的巨大雪白峰峦,那对上下弹跳的峰峦让他喉咙瞬间干渴无比,让他忘却了一切,让他感受到生命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