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剑体》第二十一章无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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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无了拳!
    天灵族。
    以武道立族,修炼的乃是真气。
    真气,是由天地元气与行属之气混合而成的,虽然没有行属剑气那么犀利,但是却能用来蕴养己身,强大肉身,修复伤痛,其中的玄奥非常。
    说来,对于那灵断山脉的神秘,陆清也曾经听叶老提起过,那天灵族,并不是原先就属于他们剑神大陆的。
    “相信,以陆大师的实力,一定能够顺利取回天道图,只要陆大师替我生死门取到这天道图,我生死门以后不但不会再寻陆大师的麻烦,甚至还可以答应为陆大师刺杀一人,当然,是除了五大圣地宗门之外,剑魄宗师,只能是剑帝,剑帝之上,陆大师就要自行解决了。”沉吟了片刻,君莫图沉声道。
    目光一动,陆清没有想到,这君莫图居然能许下这样的承诺。
    “怎样,陆大师意下如何?”君莫图紧紧地盯着陆清。
    没有说话,陆清站起身来。
    “陆大师不必有何想法,那天道图,本来就是属于我剑神大陆,我剑道之物,那天灵族要去也没有用处。”似乎怕陆清不答应,君莫图又再次开口道。
    “希望你言而有信。”没有再说什么,陆清便转身离开了。
    半柱香后。
    “少主——”虚空中一圈水样的波纹扩散开来,既而,之前与陆清同来的黑衣中年现出了身形。
    “这陆清,日后要多加结交,我有感觉,不久之后,大陆就要变天了。”面色凝重,君莫图开口道,“九命,你回白灵界一趟,将此事向我门主禀报了。”
    “是——”
    五天之后。
    灵断山脉外围。
    再次来到这灵断山脉,陆清顿时发现了这山脉的异常。
    乍一看去,这整条山脉平淡无奇,但是在真龙之眼下,整座山脉竟是被一股奇异地力量包裹在了其中,这力量不同于法则之力,陆清隐隐地有一种感觉,这力量他曾经接触过。
    等等!
    心中一动,陆清魂识探入了洞虚空间。
    那青铜古棺在当日进入了洞虚空间后,便再没有了一丝变化和反应,陆清的魂识随即落到了那石剑融入的位置。
    不错,这包裹着整个山脉的力量,就与当初石剑所拥有的一模一样。
    难道,这两者之间有着什么关系?
    深吸了一口气,这些问题显然没有任何的头绪,紫皇剑身经运起,一身的气息顿时完全收敛了起来。
    山脉口,几名天灵族的守卫只觉得面前一阵微风拂过,便在没有了任何感觉。
    灵断山脉内十里处,一处巨石前,陆清现出了身形。
    神色有些古怪,在其身上,一层淡淡的银紫色剑罡浮现,既而陆清整个人缓缓地漂浮了起来。
    这法则,能够抵消这灵断山脉的禁制?还是,只要是法则都可以?
    倏而,陆清神色一凝,目光转向了头顶半山腰的方向。
    清晨的阳光带着淡淡的寒意。
    半山腰一个自然凸出的岩崖平地,数十株桂树林立其上,无数乳白或淡黄色的桂花肆意地开着,阵阵淡雅的幽香弥漫,被时而路过的山风采撷,向着远处的山林,人烟处飘散。
    “不要总是拘泥于我教你的姿势,”平地上一个须发皆白的独腿老人拄着一根奇异的足有小腿粗细,七尺高低的黝黑色木拐,对着不远处一个站在木桩上,双手怪异扭曲向上,两膝微曲,摆着奇怪姿势的幼童沉声道。
    是他!
    陆清心中一动,站立在数百丈远的一处峭壁上,看着两人,老人,正是那天灵族的长老之一。
    “你能在三天之内学会爷爷教你的树形桩,这爷爷很高兴,不过这之后的七天来你虽然将树形桩的姿势练到几近完美,却还是不能在这树桩上站满千息的时间,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老人抚着寸许的花白胡子凝望着树桩上的孙子。
    那幼童大概五岁左右,一身白色的兽皮小衣,露出半截肩膀,长得还算壮实,一张稚嫩的小脸十分秀气,此时却有些隐隐地发白,一粒粒晶莹的汗珠从脸上滑落,汇聚在鼻尖,下巴,再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略显焦黄的草地上。
    此时听到老人的话,那幼童忙将目光从鼻尖的汗珠转移到老人脸上。“还记得十天前我传授你的无了拳总纲的第一句话吗?”
    “第一句话——”那幼童一愣,随即目光一转,口中低吟道:“不动如山,站如树,坐如桩——”正是爷爷十天前传他的总纲口诀,“不动如山,站如树,坐如桩——”
    “如山,如树,如桩?”吟到最后,不禁抬头疑惑地望向老人。
    “不错,就是如山,如树,如桩,”老人原本有些黯淡的眼中陡然爆发出一道精光,又瞬间隐没,不过仅仅是这一瞬间的爆发,也让幼童有种面临着刀剑噬体,高山压迫般的庞大压力,身上的衣衫眨眼间就被冷汗浸湿,粘黏在身上,不过还是咬牙撑住,身体摆出的树形并没有发生一丝的错乱。
    老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目光,又道:“人体分为五行,心属火,肺属金,肝属木,脾属土,肾属水,这与人身体之外的天地是由五行融合而成是一样的,人体之内的五行一起融合成了人体内的天地,支撑着人的成长,无了拳分为三大意境,从最低的站如桩到最高的不动如山,就是不停地用体内的五行世界去不断与天地五行相融合,直至再无间隙,不动如山,天人合一。”
    只见那幼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爷爷的意思是我现在需要领悟的是坐如桩。”
    “不错,”老人颔首微笑道,“我这几天教你的树形正是为这前两大境界所创立的,木行主生,是最贴近天地的,所以树形可以让你更好的感受自己的身体上的每一块肉体的变化,劲力的移动。当然,坐如桩,并不是说一定要坐着练,只是传达这样一个意思,配以根本的树形桩站着练则效果更好,而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努力将自己全身的劲力拧成一股,与你脚下的树桩连接合为一道劲力,是为聚力,到时,你才算初入无了拳坐如桩境的门径,那些之前教给你的拳法招式才能开始发挥威力,而不只是架子而已。”
    “将全身的劲力拧成一股——”那幼童眼前一亮,这几天来的迷惑仿佛一瞬间被撕裂开来,只见他缓缓地闭上双眼,原本保持的树形姿势开始有规律地颤抖起来,身上的肉块仿佛一条条小蛇一般从头至尾地律动,先前不断溢出的汗水也逐渐停息了,鼻息也慢慢平静下来。
    老人的脸上闪过一道诧异,这么快,不过之后又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楚的神色,不过随即又被欣慰所替代,只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幼小的身影。
    时间慢慢地过去,早已经超过了千息的时间,此时在看那树桩上的身影,便会惊奇地发现,那身影此刻仿佛和那树桩连成了一体一般,两者的气息是那么的相近,一道道轻微的气流从幼童的鼻中呼出,平缓而又富有节奏,虽然还不是十分的契合,但也近乎毫无破绽。
    半个时辰后,那幼童脸上已隐现汗珠,倏地,只见他睁开双眼,眼中一道几不可察的光晕闪过,张嘴吐出一口浊气,缓缓收起树形桩,从和他三尺的身形差不多高的树桩上跳下,身体轻盈有力,不见疲态。
    “好,张弛有度,并不一味地强练下去,天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领悟了树形桩的精髓,好啊,好啊——”老人看着面前的小小身影,不禁长声感叹道。
    而面前被唤作天落的小男孩,则是与之前所表现出的难得的沉稳不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有些微微的羞涩,“这都是有爷爷的指点——”
    脸上露出微笑,刚想说些什么,老人脸上突然泛起一层病态的土黄色,并有一股隐隐的青气在额上时不时的浮现,“咳——咳——”老人嘴角一阵抽搐,不住地咳嗖起来。
    “爷爷,你怎么了?快点坐下。”显然老人如此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男孩见状并没有慌张,扶着老人在他刚刚站桩的树桩旁倚着坐下。从老人腰间摸出一个青色的粗糙玉瓶,倒出两颗浑圆的淡黄色药丸,药丸散发着淡淡的仿佛这满山桂花般的幽香,只是有些似是而非,似乎还有些其它的东西混合其中。
    服下男孩递到嘴边的药丸,老人仅剩的一只右腿盘膝坐下,左手撑着拐杖,右手紧贴在胸前,顿时一股浑厚的气势开始弥漫,不过却很温和,并没有给男孩带来丝毫的压力。
    只见老人紧贴胸口的手掌散发出一股赤红的光芒,逐渐地弥漫全身,既而一股热浪从老人身上向四周扩散,初时还只是感觉有点热,到小半个时辰过后,老人周围三尺方圆都被炽烈的红芒包裹,地上原本就已经初显枯黄的草早已消失,只剩下一片焦黄的土地,而男孩原本站桩的树桩,此时也被烧成了一道青烟,消散在空气之中,可见老人如今身上包裹的红芒是如何的炽热。
    男孩则早在老人被红芒包裹之时,就退出了丈长的距离,不过眼睛依旧紧紧地注视着红芒当中面色痛苦的老人,脸上说不出的紧张,深怕老人出什么意外,尽管在他的印象中,老人现在的状况已经不知出现过几次了,至少从他出生,记事开始到现在,是八次,九次,抑或是十次。
    “咦?我们的四长老这是怎么了?”就在男孩紧张地关注之时,身后的桂木林中突然走出了两个面带阴骘的少年,大约十七、八岁左右,当前的一个身着禺猴松软珍贵的尾毛织就的长袍,长相还算俊朗,只是眼中所含带的不怀好意让这张脸变得极惹人厌。
    不好,怎么会是他们?
    男孩心中一突,他对于眼前的这两人颇为熟悉,或者说是为首的那个少年,炎覃,部落二长老的长孙,七年前进入族内传承之地九炎洞,历时两天半,获得人阶心法炎阳诀,到如今,听说在前些日子已经达到了天人一重天的锻经后期,在族内的年轻一代中堪称骄楚。
    当然这些都不是问题,虽然平日里炎覃骄纵了一些,但还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关键就是他爷爷和四长老,两人由于某些原因敌视已久,碍于同族共事,所以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但是平日里的磕磕绊绊还是时常发生。因此,对于一些能够落井下石,却又不违反族内规矩的事,还是十分愿意去做的。
    而事实正是如此,炎覃此刻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不过他的心中却是极其的兴奋。
    不是吗?今天奉命上山抓几只禺猴为族内即将出嫁的两名族人增添几件嫁衣,不知是不是秋天的禺猴都比较狡猾,以他锻经后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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