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094大叔,你的伤(求首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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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木槿父女匆匆忙忙往家里赶,因为穿的草鞋,走的又有些急,加上这路也是坑坑洼洼,好几次都踢中了石子,大脚趾早已红肿冲血,如针刺般的痛,可夏木槿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两人心焦的同时,却已进入了大苗山,一路古树参天,盘根错节,鸟儿高歌,知了喳喳,微风徐徐,可两人却再无心情欣赏这如画般的美景,
    而大苗山今日也安静的有些诡异了,远远望去,这天地里头都没一个身影,好些村民前两天便开始收割了,按说,此刻是最忙了的了。
    即便不农忙,村民们也会在地里干活。
    “爹,往年也这样么?”
    夏木槿指了指远处毫无人影的一片金黄处,有些微涩的开口,心口的那股不安更甚,脑海中不停的闪过娘慈爱的微笑,哥哥缅甸低头的囧样,松子可爱灵活的大眼睛,并且最喜欢跟在她身后喊姐姐。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无非是利用话题来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本该问些开心或者是聊些其他的,可偏偏一开口便说了自己最不愿说的话。
    毕竟是父女,夏森林平日里虽沉默寡言,可心还是很细,哪会不知道自己女儿所想的,可是他此刻却不知要怎么回答,只是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飞回家去。
    “槿儿,我家的谷子”
    两人刚走出山,远远见自己家田里空荡一片,昔日那金黄饱满的稻子全都不见了,剩下的是几大堆稻杆。
    “爹,我们快回家。”
    夏木槿紧张的握紧了拳头,心底一直祈祷着,娘他们千万不要有事,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做。
    夏森林早就迈开步子朝家的方向跑开了,那沧桑的脸上满是担忧与害怕。
    远远,见自家门口站满了村民,一个个将她家门口可是围得水泄不通,更是伸长着脖子,嘴里说着些什么,从他们的表情看来大多是惋惜和同情。
    “叔,槿儿,你们可回来了,快去看看夏大娘吧,她她”
    二蛋眼尖的看到了夏森林父女,几个大步跨出人群,便是哽咽着出声,可后面的话却变成了泣不成声。
    “孩儿他娘。”
    闻言,夏森林眼眶一红,第一个冲进人群,良久,颤抖而哭泣的声音从茅屋内传了出来。
    夏木槿随后跟到,却见自己娘此刻毫无气息的躺在炕上,脸若白纸,双目紧阖,嘴角还有未干枯的血迹,那露出的发黑的棉花已被鲜血给染红,村里郎中无良正在为她止血。
    而他止血的手法略显笨拙,或许是因为紧张,还不时的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夏木槿双全紧握,努力抑制主要杀人的冲动,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一股腥味在口腔中划开,才稳住颤抖,双手紧紧交织在一起,顿了会,才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吴叔,我娘怎么样了?”
    同时,眸光扫到了一旁趴在地上的哥哥夏铁树,只见上衣褪至腰间,整个背部都淤青一片,而且还清晰的看的出几个大脚印,六婶和大东叔正未为他抹药,这药或许有刺激性,一抹上去,皮肤便通红一片,皮也像是翻开要脱落那般,可自始至终,只见他双拳紧握,却不曾吭一声。
    松子此刻却呆滞的坐在地上,双眸毫无焦距,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徐老也坐在他身旁,一双干枯的手紧紧抓住松子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却在他手背轻轻的拍着,并不停的在他耳畔轻声说着什么。
    吴良此刻将染满血的毛巾放水里洗了洗,听了夏木槿的话,良久,却是叹息一声:
    “夏大娘被踢中了肚子,又流血过多,却又没有流产,能否醒来便要看她的造化了,她此刻不能动,若是能请个专科大夫过来说不定就有转机了。”
    吴良是村里唯一的大夫,但他主打的是跌打损伤,村里人常日里下地干活,还要到深山里捡柴禾,猎野味,难免不会受伤,况且,这村里有专门的产婆,即便这孕妇有些小毛病那些有经验的婶子们都比他厉害,对于夏大娘的情况,着实难以下手。
    况且,这孩子要是流下来了还好说,可出这么多血,这又没有任何流产的迹象,令他束手无策啊。
    这夏森林一家是造了什么孽,好不容易有了盼头却又发生了这事,哎
    夏木槿转头擦了擦泪水,唇瓣微微颤抖,若是其他地方的伤她倒是可以帮上一把,可是这孕妇,她两世都没经历过,更不知从何下手。
    此刻,听了吴良的一番话,满心满脑都是请个专科大夫过来,突然,只见她拨开人群飞快的朝一方跑去
    王家,此刻却是欢腾一片,王守财一手在那箩筐里扒着金黄的稻谷,一手摇着折扇阴狠的开口:“不知那老女人死了没有,最好是多死几个,省的老爷我见了烦。”
    孟氏出去谈生意了,家里的其他人也被他支开了,此刻,偌大的王府却只要他与大富以及青莲三人。
    周青莲本就长得还算秀气,生了金儿后身材更加的丰腴了,该翘的地方翘,该凸的地方凸,偏偏这小腰却不盈一握。
    此刻,却轻移着莲步为他呈上刚泡好的茶,一手拿着手帕掩嘴轻笑,抖着半露的宿兄忒声道:“爹,那还用得着说,即便是不死也半残不废了,而且那肚子里的种啊,肯定早流了,您说这夏木槿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我们呢,这不是明摆着找死么?”
    “就是,就是,爹,莲儿说的极是。”
    王大富抖着一脸横肉走近,大手在周青莲后面狠狠一捏,附和着说道,这一捏,引得周青莲**连连,拳头在他胸膛锤了锤,双眸含春的瞅着他,嘴更是撒娇的嘟起。
    顿时,王大富与王守财目光一碰,微微挑眉,便领着周青莲进了内室,片刻,便传来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
    夏木槿几乎是一口气跑到了王家,娘不能随便移动,唯一的办法便是求唐嫂过来,这村里头就王家有马,她此刻心急如焚,要赶牛车或者是走路去镇里,那娘的后果便不堪设想,
    很意外,这王家门口并没有人看守,几匹马正甩着尾巴在一处歇息,看来是刚拉完谷子回来,下人们喂了食,还没来得及牵进马棚。
    隐隐约约,传来丝丝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夏木槿没心思多想,上前便解开一匹马的绳子,牵着它走了出来。
    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愈加的清晰的传了过来。
    仅是几句话,夏木槿已是想吐,没想到这父子两还有这爱好,共上一个女人,难怪此刻这里没人看守。(因为扫的厉害,有些情节就省去了,大意明白就可以了。)
    随即她便翻身上马,可是因为个子小,又加上马有些抗拒,连着几次都被摔了下来。
    而且摔得浑身疼痛,头昏眼花,甚至还听到了自己骨头的嘎吱响,手心也是被磨的鲜血淋漓,可她就是不肯放弃,毕竟那是自己娘,她肚子里还有着未来的弟弟或者是妹妹,即便今天遍体鳞伤她也要搏一搏。
    或许是她的动作太大,又或者是这马被她弄得不耐烦,这十几次下来,便是踢着后蹄仰头嘶鸣了起来。
    吁
    这一嘶鸣,立马引来了里面的动静。
    王守财和王大富几乎是提着裤子冲了出来,两人一见夏木槿,那眸子里冒着嗜血而快意的绿光,似乎这肉亲自跑着案板上让他们来剁了。
    夏木槿暗叫一声不好,若是被这对狗父子抓住了,那么她就没有机会去镇里了,那娘
    想着,心下一急,踩着马鞍用尽所有力气一翻,终于在摔了十几次之后坐上了马背。
    “嘿,你这小贱蹄子,偷马偷到老子头上来了,来人,给老子打,打死了老子负全责。”王守财几个冲刺冲到了夏木槿跟前,一把扯住马的缰绳,扯着嗓音便大声喝了起来。
    可是,喝完才发现除了王大富之外并未人出来。
    “你们那龌蹉事我倒不想多管,但是我娘若有个三长两短,王守财,我定让你全家陪葬。”
    夏木槿瞥到了里屋的那抹身影,嘴角微扯起一条冰冷的弧线,冷眼睨了他一眼,眸底崩裂出凌厉的杀气,话落,双腿一夹马腹,顺势将一根削细了的竹尖狠狠插在了马背上,那马受了刺激,又是仰头嘶鸣一声,一脚将王守财踢出好远,便是迈开蹄子奔跑了起来。
    王守财躲闪不及,被踢中吓体,惨叫一声,便双手捂着疼的发颤的吓体倒在了地上,王大富急的团团转,一边不知所措的去扶面目狰狞双眼翻白的王守财,一边朝里面大喊道:“莲儿,快,快起叫人过来,爹爹他受伤了。”
    半响,周青莲哭哭啼啼的掩面跑了出来,因为被两个人滋润过,脸颊还通红一片,像是火烧那般,见王守财不省人事的样子,眸底崩裂出冰冷的杀意,却只是瞬间即逝,随即,又提着裙子以手帕捂脸边哭边喊:
    “来人啦,我家公公被夏木槿给伤了,赶紧帮忙找找大夫。”
    她声音细细若若,眸光含水而悲哀,每一个动作以及说辞都显得弱不禁风,刘麻子此刻撒腿跑了过来,见她那娇弱可人的模样,狠狠咽了口口水,心疼了好一阵一边让人驾着马车去镇里请大夫,一边往吴良家跑去。
    可到了吴良家却又被告知吴良出去了,思索之下便带了一帮弟兄冲去了木槿家,本想来硬的,可这次那些不长眼的村民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两百来号人拿着锄头和扫把将夏木槿家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只要他们的人一靠近,他们手里的锄头扫把就不长眼的往他们身上挥。
    几次下来,都挂了彩,有的还被打中了头,正汩汩留着血。
    “哼,都是群没长眼的乡巴佬,看王家怎么收拾你们。”
    刘麻子也被打中了好几处,此刻红的红肿的肿,疼得他直抽。
    “啊”
    突然,一根尖锐的竹竿从人群里伸了出来,那竹竿的尖头正好插进了一壮汉的肚子,虽不深,但那血却如喷泉那般直接冒了出来。
    “是你,是你踢中我娘的,我要你偿命!”
    松子眼睛哭的通红,双手颤抖的握着竹竿,狠狠瞪着那捂着肚子处站立不稳的壮汉,眸底染满杀意,随后,在众人还未回神之时却又晕了过去。
    众人七手八脚的接住即将倒地的松子,妇女们都抹着泪,心疼的将昏迷过去的松子抱在怀里,徐老焦急的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状况险些晕厥过去,他就是去了趟茅厕,就发生这事了,木槿现在不知去向,夏森林整个傻了,铁树又伤的严重,他这要怎么办啊
    这边,马儿跑的极快,加上这大苗山的路不好走,高低不一,这一颠一颇的晃得夏木槿胃里头翻滚,最终还是忍不住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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