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第136章.流言四起,皇上来旨(求首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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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时间紧迫,奴婢就为您挽个简单的发髻了。”见司徒君璞还坐着不起,明玉有些着急,随手就拿过了司徒君璞刚刚脱下的外袍,催促着司徒君璞坐到梳妆台前。
    “嗯,无妨。”司徒君璞应了一声,伸手让明玉为自己更衣。
    明玉眼尖地撇到了司徒君璞外袍下方被勾破的一道口子,上面还挂着一根树枝,顿时有些愣住了。再仔细看了一眼司徒君璞手掌,明玉亦发现了沾在司徒君璞手上的几许尘土。
    “大小姐,您刚刚是一直在屋里午睡么?”明玉迟疑地问到。
    “恩,怎么了?”司徒君璞狐疑地回头瞥了一眼明玉,回答得理直气壮。“玉嬷嬷,不是说时间紧迫吗?你还不快点!”司徒君璞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不妥,反过来催促到。
    “是!奴婢遵命。”明玉悄悄拾起了挂在袍子上的树枝,重新为司徒君璞选了一件衣服,而后动作麻利地为她挽好了发髻。临出门之前,明玉又取了湿毛巾为司徒君璞净手,不着痕迹地擦去了她手上的污渍。
    “大小姐,快请吧!”收拾妥当,二人便匆匆往前厅走去。看着司徒君璞健步如飞的背影,远远跟在她身后的明玉不由得捏了捏袖子中的树枝。若她的判断无误,这枝叶应该是来自血龙木树的。
    血龙木,又称帝王木,是极其珍贵且十分罕见的树木,在整个司徒府中,也唯有祠堂那里栽有一株百年血龙木。那血龙木树紧挨着司徒家的祠堂而生,身形高大,枝叶繁茂,横错的枝桠几乎覆盖了半个祠堂。
    司徒君璞的外裙上怎么会挂有血龙木的枝桠呢?明玉十分不解。要知道,血龙木的枝桠都在祠堂屋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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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君璞赶到前厅的时候,司徒老夫人和司徒顺颂已经早早在了那里,等了有一盏茶功夫的传话公公脸上,已经隐约有了些许不耐的神色。
    “君儿,你可来了。”司徒老夫人赶忙拉过司徒君璞,对着前来传话的常公公谦恭地道。“让常公公久等了,不知皇上今日派公公来所谓何事?”
    见人已到齐,常公公也不多废话,尖着嗓子说明了来意。“奉皇上口谕,明日宫中要设宴款待慕容太子,特请司徒老夫人,司徒将军和司徒大小姐一道进宫赴宴!”
    进宫赴宴?司徒君璞挑了挑眉,这招待慕容麟的宴席,关他们什么事情?
    司徒老夫人和司徒顺颂心中也有同样的疑问。
    “常公公,除了我们,可还有别的大臣参加?”司徒顺颂小心询问到,生怕这会是一场鸿门宴。
    常公公傲娇地斜了司徒顺颂一眼,似笑非笑地反问到。“司徒将军,皇上这是为了招待亲外甥,您说会不会有其他大臣呢?”
    听到这话,司徒顺颂心中越发七上八下了,他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从腰上解下一块玉佩,悄悄塞进了常公公的手中。“常公公,既是家宴,那皇上怎么会宣了我们作陪呢?”
    常公公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很快便判断出了这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将玉佩收进袖子以后,常公公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说话也变得客气起来。
    “司徒将军,咱家听说是这慕容太子喜欢热闹,便央了皇上多请些人来。这到底是家宴,皇上也不好请无关紧要的大臣们参与,便邀了戚国公和他的公子小姐作陪,这不司徒大小姐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也算是一家人,皇上便一并请了您们去。”
    不过常公公这话虽是这么说的,事实上却是萧肃帝介怀司徒君璞的流言蜚语,有心试探,又怕是一场误会闹得司徒老夫人和司徒顺颂不悦,便又请了戚国公一家子打掩护。
    除了他们还有戚国公一家?司徒顺颂皱眉,莫名觉着不安,有戚国公在的地方,就有麻烦。
    “常公公,这两日皇上心情如何?”司徒顺颂十分不放心,继续探问到。
    “这个嘛,得看是针对谁了。”常公公下意识地侧头望了一眼司徒君璞。如果说是针对慕容麟这位贵为千羽国太子的亲外甥,那萧肃帝绝对一个笑逐颜开。要说是针对司徒君璞这个绯闻缠身的屡岚国未来太子妃,那萧肃帝的脸色可就不那么好看了。
    有关司徒君璞与人私奔的传言闹得满城风雨,萧肃帝虽努力保持智者之姿,尽量对那些谣传充耳不闻,可一连几日司徒老夫人和司徒顺颂都没有主动站出来澄清这件事情,多少也让萧肃帝产生了几分怀疑。这不才终于沉不住气了嘛!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常公公既然收了司徒顺颂的玉佩,自然是要卖些有用的消息给他的。常公公想了想,小声在司徒顺颂耳边提醒到,“司徒将军,流言猛于虎,皇上虽是明君,却也是凡人。人言可畏,您可仔细掂量好。”
    说完这句,常公公重新站直了身子,神色倨傲地冲司徒老夫人等人拱了拱手。“咱家的话已经传到了,皇上还等着咱家回去复命,咱家就先告辞了!明日酉时在宜安宫,请司徒将军,司徒老夫人和司徒大小姐务必准时出席。”
    “是,有劳公公了!公公慢走!”司徒顺颂带头应了一声,将常公公送出了府。
    待常公公离开之后,司徒顺颂有些担忧地将常公公的暗示说给了司徒老夫人听。“娘,明日若是皇上问起,我们可如何是好?”
    “待明日看了情况再说吧!你还是抓紧时间去彻查散播谣言之人吧!”司徒老夫人的脸色有些紧绷。明日宴席,只怕是一场凶多吉少的鸿门宴了。
    司徒老夫人倒不是怕萧肃帝问起,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司徒君璞与人私奔一事本不存在,而是遭人诬陷的,萧肃帝又是是明辨是非的圣君,不会妄信谣言,只要解释妥当,萧肃帝定会理解。
    怕就怕有小人恶意作怪!要说这世界上除了苏云漓以外,最希望萧璟泓和司徒君璞的婚事告吹的,便是这戚国公府的人了。
    戚玉婷对萧璟泓痴心一片的事,不是什么秘密,而戚国公夫人又是个爱女心切的主,因着司徒君璞和萧璟泓的婚事,戚国公夫人差点和戚皇后翻脸。别说戚国公和司徒顺颂不对盘,就是那戚国公夫人对司徒老夫人也是偶有冲撞的。
    看着司徒老夫人和司徒顺颂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司徒君璞不禁有些嗤笑。她自然明白司徒老夫人和司徒顺颂此刻的焦虑,也明白萧肃帝这顿饭不是那么容易吃的。
    “是,儿子知道了。”司徒顺颂应了一声,便匆忙往外走去了。
    司徒老夫人不由得紧了紧手心,望着司徒顺颂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但愿他能给力一点,在明日进宫之前,将作怪小人抓出来。
    在司徒老夫人和司徒顺颂说话的期间,司徒老夫人一直紧紧握着司徒君璞的手没有松开。司徒君璞的手被司徒老夫人捏得生疼,不由得轻轻皱起了眉。
    “祖母,您的手没事了吗?”司徒君璞含蓄地暗示司徒老夫人松开自己。不过此刻满腔心事的司徒老夫人却没听出司徒君璞话里的意思。
    “放心,祖母并无大碍。”擦了两天药酒,司徒老夫人脱臼的手腕已经消肿了,别说她的手真没事,就是手残了,司徒老夫人此刻也顾不上自己。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司徒君璞。
    司徒老夫人牵强地勾起笑容,强打起精神安慰了司徒君璞一句。“君儿,你别紧张。明天不会有事的。”
    紧张?司徒君璞一点儿都不紧张,她也压根不担心明天的宫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下来还有司徒老夫人顶着。
    紧张的是司徒老夫人才对,司徒君璞从司徒老夫人不断加大的手劲就能轻易判断出她此刻的紧张程度了,她紧张得连自己的指甲快扎进司徒君璞的肉里都不自知。
    “祖母,我不担心,清者自清。”司徒君璞反过来安慰到,然后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当真清才好啊!司徒君璞这话非但没有安慰到司徒老夫人,反而加重了她的忧虑。司徒君璞清白被毁的事实,终究让他们少了底气,万一有人执意要对司徒君璞验明正身,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想到司徒君璞手臂上消失的守宫砂,司徒老夫人只觉得一阵挠心挠肝地痛,恨不能分分钟将那个欺负司徒君璞的小人找出来暴揍一顿。司徒老夫人也已经暗暗派人去调查司徒君璞失踪的前因后果了,只是现在还尚未结果。
    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司徒君璞的清誉。不管用什么办法,至少一定不能让司徒君璞被验身。司徒老夫人定了定神,重新抓住了司徒君璞的手,神色严肃地道,“君儿,跟祖母去个地方。”
    “去哪里?”司徒君璞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去了就知道了!”司徒老夫人并没有给出答案,只是拉着司徒君璞往外走去。
    见老太太一副不愿多讲的样子,司徒君璞也不再追问,乖乖地跟上了司徒老夫人的脚步。
    司徒老夫人直直带了司徒君璞出了司徒府,到了门口,司徒老夫人吩咐门房备马车去青莲庵。
    与远在关山的初云观不同,这青莲庵这京都之中十分有名的庵堂,名气与甘泉寺不相上下。初云观远离京都,马车往返起码三五日时间,并不方便。
    司徒老夫人又是供奉佛主,长伴青灯之人,在这京都之中自然少不得这样就近的寺庙,这甘泉寺和青莲庵自然是首选。不过司徒老夫人却是从不踏进僧侣众多,对天下人开发的甘泉寺的,反而是只对女客开放的青莲庵的常客。
    这与司徒老夫人个人的品行有很大关系。司徒老夫人早年守寡,对男女之防看得比较重,也是屡岚国声名远播的桢洁烈女,因着守寡不嫁,恪守妇道,还曾受皇帝褒奖,并为她立了桢洁牌坊。而这青莲庵,恰恰是供奉女贞牌坊的庵庙,也成了有心向佛的司徒老夫人时常光顾的地方。
    每逢初一十五,司徒老夫人必定会准时到青莲庵报到,和师太们一道念佛吃斋。寻常时候,但凡有个需要上香请愿的地方,司徒老夫人也都是去青莲庵。
    司徒君璞听司徒老夫人这么一说,只当她是担忧明天的宫宴,带着自己到青莲庵许愿去了,便也没有多嘴,安安心心地等着马车来。
    不大一会儿,马夫便赶着马车来了。
    “君儿,上车吧!”司徒老夫人催着司徒君璞上去之后,便催促马夫赶紧走。
    司徒君璞有些奇怪。“祖母,不带些下人随行吗?”
    这往日里司徒老夫人去青莲庵,就算不带些丫头下人,至少那明玉肯定是如影随形的,可这一次,司徒老夫人却是连明玉这个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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