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她的回忆,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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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条上,言辞委婉,能写出这样话的人,必定也是个羞涩的人。
    瞥清楚这句话,也不看宁之诺的反应,以濛继续安静地做起笔记。
    忽感觉一旁少了凉风,半晌,她低声说,“热。”
    这个字一落,身边的人寵溺一笑,继续扇风。
    很明显,这个小插曲对这两人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17岁的以濛,面对青春期的情感,似乎总有种过度的自信。也许与她和宁之诺的幼年经历有关,她的生活中少不了他,他也少不了她。
    在学校里,他们每天在一起,却不曾有什么过分逾越男女情的举动,外人看来,总把他们误认为一对兄妹。
    是‘兄妹’么?
    也许是的,宁之诺事事照顾她,从幼年的孤儿院一直到两人成长为青年,从不曾离开她半步。
    不是兄妹又是什么?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有点儿微妙,靠的近了会脸红,会心跳加速,偶尔私底下会亲吻,浅淡的,没有丝毫欲.望。
    所以,他们又确实是恋人。只不过融合了太多的亲人因子。
    在祁家处处谨言慎行,以濛不快乐,在宁家的宁之诺又何尝不是。只有两个孩子在一起,才有真正的快乐。
    那晚放学,一中外,天正在下雨。
    以濛抱着课本见校门口等她的少年,快步走了过去。
    “伞呢?”她问他。
    宁家和祁家宅院很近,以濛从不带伞,都是由宁之诺送回家,不是以濛娇纵,是宁之诺一直坚持如此。
    他说,他不送,不安心。她一开始不愿,后来便随他去了。
    “濛濛可还记得课上的纸条。”脱了校服外套,他遮在她头顶,“那人说她没伞。”
    所以呢?
    他就只留了一把伞给人家。
    以濛突然想笑,那女生明明是借着没伞的名义想要接近他,他可倒好,只留伞,人不去。
    只怕,那女生看见等着她的只是一把伞,真要气得跺脚。
    纸条上那句话说得委婉,可聪明如宁之诺怎能看不懂,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故意的。
    见她笑,他也笑,没了伞,宁之诺将宽大的外套裹在她身上,拉着她一起冲进雨里。
    怎忍心看他一人淋雨?
    扯了扯他的袖子,两人一起用外套当了‘伞’。
    那么大的雨,他们紧紧抱在一起,手脚冰冷,心却是热的。
    *
    隔着车窗,外面的男女孩儿在校服下越跑越远,车内有热气,玻璃升起雾气渐渐模糊。就要看不清楚,以濛伸手去擦雾气,却被人握住了手。
    男人的指骨修长,漂亮,温热的大手覆在她冰冷的手上。
    祁邵珩说,“别看了,风景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该看的是自己能把握的。”
    他要她活在当下。
    刚才在她身侧,祁邵珩看着她脸上神情的变化,或欢乐或苦涩。知晓,她陷入了自己的回忆,而那回忆,没有他。
    永远都是处于旁观者的位置看她,她的一颦一笑,更不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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