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太乙仙隐》第三十六章延祥绫飘彩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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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魂从睡梦中醒过来时,天色早已大亮。
    或者是因为终于将心里的那份压抑向人倾诉出来,又或许只是因为这一夜激情实在是太让人劳累,他觉得这一觉竟是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上次睡得这样沉是在什么时候。
    他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身上还是光光的,许飞琼倒是早已穿好衣裳,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双腿蜷曲着放在臀下,上身笔直,*轻轻地触及小腿。
    风魂疑惑地看着她,心想,又不是在赴蟠桃宴,她用得着坐得这么正正经经么?
    许飞琼看出他在想什么,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将手捂在臀后,低声道:“好疼……”
    风魂差点失笑。
    “你还敢笑,”婉丽的仙子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都是你害的,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
    风魂想起自己昨晚的疯狂,心里倒也有些反省。幸好许飞琼是位已证仙体的瑶池女仙,换了普通女子,哪里禁得起那样粗暴的对待?当然,对于不曾辟谷的寻常女子来说,那种地方也不可能像她一样窄小洁润,直让人欲仙欲死。
    在他穿上衣服后,许飞琼拉了拉他的衣袖。
    风魂也猜到这位仙子在经过昨晚那一番话后,起来时必定有话要说,于是便也跪坐在她的面前。两人相对而跪,气氛倒是温馨得很。
    “风魂,”许飞琼认真地注视着他,“我只想告诉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帮你。不管你是想成为东皇,还是想当上天帝,我都会至终至终陪在你的身边,哪怕你是要与漫天神佛为敌,我也会助你。”
    风魂与她对视着,慢慢点头。她这话其实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东皇之位名义上虽然仍归木公所有,但在实际上早已空缺,有心去争,自然说得过去。然而“当上天帝”这种话,又岂是可以随便乱说的?
    “但是,”许飞琼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把我看作是你的女人,那以后不管是什么事,你也不许再瞒我。我不想再看见你一个人把所有的苦闷都积压在心里,也不希望在你出现危险的时候,我却毫不知情。我会为你担心,为你害怕,也可以为你去做任何的事情,这些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你、你知道的。”
    风魂低声道:“我知道。”
    “还有,”许飞琼咬了咬牙,坚毅地看着他,“在这之前,有一件事,我却需要你来帮我。”
    “你说,”风魂感受到少女目光中的期待,于是郑重地点了点头,“不管是什么事,我也都会为你去做的。”
    许飞琼道:“你知道的,昨晚我那样不告而别,隐娘一定会以为是她做错了什么,所以我们得赶紧回去,好向她解释道歉。而我要你做的事就是……就是在路上你得背我。”
    耶?风魂看着她发呆,觉得自己还没有拐过弯来。
    婉丽的仙子一脸委曲地捂着自己的*,羞道:“人家这里还疼嘛……”
    风魂:“……”
    ******
    风魂带着许飞琼、红线、隐娘三女一同往玄天飞去。
    经过沧州附近,风魂与许飞琼避开他的两个女徒儿悄悄温存之后,又互相计议一番,然后许飞琼便与他们暂时分开,带着他写给青兽战神和焰华仙子的书信往苍天去了。
    在许飞琼走后,风魂正要带着两个女徒继续上路,却见隐娘好像有些郁郁不乐,心中奇怪,来到她面前问:“怎么了?”
    隐娘摇头。
    红线插口道:“师父啊,她只是……”
    隐娘心中一急,赶紧叫道:“师姐……我、我真的没事。”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只要见到师父和飞琼仙子亲密地在一起,便会觉得一颗心消沉到极点。她并不讨厌飞琼仙子,甚至也能看出飞琼仙子对她好像也有一种奇妙的感情,待她要比待别人好上许多。
    反而是红线和许飞琼虽然三百多年前便已认识,但两人的性子都有些硬,反而不容易谈得起来。
    “如果飞琼仙子成为我的师娘,她自然不会为难我,”隐娘苦恼地想,“但、但我还是不喜欢……”
    只是,这样的小女孩心思她当然不能告诉师父,那日无意中向师姐透露了一点出来,现在也极是后悔,生怕师姐说出。
    她不说,风魂当然不会知道,只以为她是首次离家这么远,开始想念父母,于是摸着她的头,低声安慰几句,因为要赶着前往玄天上道境,也就没有去想太多。
    玄天境内到处都是冰雪,又有许多永不凋零的花儿。风魂和红线都不是第一次来玄天上道境,轻车熟路,也没有太过惊奇,隐娘却还是第一次进入仙境,自不免睁大眼睛看个不停。
    灵凝所住之处,乃是玄天境的香惠别院,到处都是瑶草琼花,紫芝惠兰。
    琉璃瓦上彩凤盘旋,锦花砖上仙鹤假寐。
    连红线也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原来灵凝师妹所住之处,竟比人间的皇宫还要漂亮。
    他们三人在一名玉女的带路下来到绛仙亭中,没过一会,便有一个乘着彩鸾的少女飞了过来,扑进风魂怀中,哭道:“师父……师父……”
    聂隐娘在方山上已见过这位师姐一面,正想着:“上次遇到二师姐时,她就扑在师父怀中一直哭,没想到这次遇到,她仍是这样,倒也奇怪。”
    转头看向红线,却见她的大师姐正将手一摊,一副“看,又是这样”的表情。
    虽然这三百多年里灵凝不少时候都是呆在蓬莱山中,山中一日,人间一年,但这么长的时间下来,毕竟也长了好几岁,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初熟的小丫头。她身穿一件明月缀领的五色彩绣深衣,头挽垂鬟分肖百花髻,此髻是将秀发分成数股结髻于顶,再束结肖尾,垂于肩上,一般只有未出阁的处女才能梳这种发髻。
    彩衣她的胸腹间交叠,半敞的领口内是一件盘花刺绣葱绿抹胸,手臂间还挂着一件淡紫色延祥涤厄玄天绫,紫绫无风自飘,令她看起来更是瑞彩翩跹,煞是好看。
    风魂干咳一起,这已经长大了的美丽徒儿身材娇美,抱在怀中竟是异样惹火,他心想再不把她放开,可不要当着她们的面在这喷鼻血,于是恋恋不舍地把她放在彩鸾上,刮了刮她的鼻子:“再哭,可就让别人看笑话了。”
    灵凝这才停下眼泪,又看向薛红线。自从风魂和红线脱离涯垠冰湖后,两个少女这还是第一次彼此见到面,想起前尘往事,多少都有些伤感,互相拉着手,也舍不得放开。
    灵凝眼睛一红:“师姐……”
    红线想起两人初遇时的情形,当时自己悄悄潜上炎山去抢灵凝的太阴玄寒玉,害得灵凝差点因火毒发作而死,没想到那事反而成了师父收灵凝为徒的契机,而在经过一番折腾之后,再次见面,竟已过了三百多年。
    就算再怎么豁达,红线也不可能全无感触,也就陪着她伤感一番。
    之后,灵凝带着他们来到花园之中,席地而坐,聊得欢快。有道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三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少女,她们莺莺燕燕地笑个不止,倒把风魂这个大男人落在了一边。
    数名玉女端上琼汁仙果,这些仙家果品,自然都不在辟谷之例,而红线和隐娘原本都是人间的官家小姐,虽然在规格上远比灵凝差得多,倒也都是被人服侍惯了的。只有风魂怎么说也是来自那个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纪,看到那些年轻貌美的玉女跪在身边呈上瓜果,总是忍不住要伸手去接,弄得这些玉女面红耳赤,羞羞怯怯的,倒好像风魂是在调戏她们一般。
    风魂只好苦笑,心想,敢情这里只有我一个是凡夫俗子?
    就这样聊了一会,风魂让红线和隐娘先去游玩,他与灵凝有些要事要说。这两个女徒儿早就知道师父来找灵凝是有其它要事,自然听命起身,在玄天玉女的带路下游玩去了。
    直到所有人都已离开,园中只剩下自己和灵凝两个人后,风魂才看着灵凝,正色道:“灵凝,我有件事要你去做。”
    灵凝喜孜孜地道:“好啊。”
    风魂感觉有些郁闷:“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灵凝垂首道:“这些年师父和师姐在九嶷山受苦,徒儿却什么事也做不了,徒儿、徒儿心里一直难过的很。那日在方山,师父说很快就会来找我,于是徒儿这些日子就在这儿等啊等、等啊等……师父你竟然让徒儿等了这么多天……”
    风魂干咳一声。
    灵凝又道:“如果不遇到师父的话,徒儿现在只怕还得泡在寒池之中,活着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再说,如果那时不是徒儿太过大意,害得师父和妙想仙子你们不得不去姑篷山救我,那、那也就没有后来的事,妙想仙子不会死,师父和师姐也、也就不会……”
    她捂着脸,失声哭了起来。
    风魂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也是难过。这些明明就不是她的错,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才是所有人中最可怜最无辜的一个。
    虽然心中叹息,但他却不想让这种悲伤的氛围持续下去,于是凑上前问:“真的是让你做什么都可以么?”
    灵凝放下手,梨花带雨地看着师父:“师父有事情让徒儿去做,徒儿、徒儿高兴得很。”
    “那就算,”风魂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这样也可以么?”
    灵凝立时睁大眼睛,虽然师父说得小声,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只羞得脸颊发烫,心如小鹿般乱撞:“师父你、你……你这是欺负人。”
    风魂好笑地问:“那你肯不肯让我欺负呢。”
    灵凝的脑袋垂得更低了:“嗯……反、反正师父你也不是第一次欺负人家。”
    喂,别把为师说得这么不正经啊。
    风魂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徒儿时,她好像就是裸着胸乳贴在自己身上,后来为了帮她解除火毒,对她的身子也没少摸少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倒确实是没少欺负过她。
    然而那个时候的女孩儿,和现在这个发育已熟的少女,可是有些不同啊。
    他看着灵凝鼓胀胀的胸部,竟有些心痒难耐,于是赶紧收拢心事。
    明明只是想开开玩笑,怎么倒把自己的*勾了出来?
    眼见这丫头完全是一副羞羞怯怯却又情情愿愿的俏模样,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吧?风魂干咳一声,把她轻轻搂抱在怀中,叹道:“灵凝,其实我要你做的是另一件事。”
    他将自己想让灵凝去大荒境的事告诉她。
    有关灵凝身世的那一部分当然不能对她说出,只是告诉她东方苍天正面临一些麻烦,青兽战神钟化和焰华仙子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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