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中华再起》跨越世纪的上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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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示等都没有被遗漏。然而,由于考虑到了当时超过80公里的车辆还仅仅限于实验场和竞技场,当时一般的汽车速度一般在30-40公里,耗资巨大的高速公路在1878年起还只是试点兴建,第一条便是由法华镇修到闵行。但是,这条公路事实上没有带来多大经济价值,唯一的作用可以说就是给巨硬公司提供了试验车道。一直到了1890年代,随着汽车一般速度提高到了60公里以上,也由于那几位“先知先觉”国父们设想的重型“柴油机载重汽车”的实用化,高速公路的实用性开始显现,在两位国父的直接参与下,中国高速公路网的规划开始实行,根据这个规划,中国国内几乎被这种高速公路所覆盖,其密度甚至超过了铁路网的2倍!当然,将这个网络从蓝图上变为现实不是这样简单的,到目前这个计划还不及完成了20分之一,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这种公路带来的对经济的刺激是显而易见的。1891年,这条试验性的沪闵高速延伸到了浙江省首府杭州,名称也变为了沪杭高速公路,同时,又一条发自上海的高速公路,沪宁高速公路也于4年后剪彩通车。
    对于上海市内的交通以及道路,早在租界时期,工部局就曾规定界内的道路南北纵向以中国省份名字命名,东西横向的以中国城市命名的基本设定,虽然还有不少以人名命名的纪念性道路,但是到了中英法广州和会时,中方代表提出在上海等通商口岸城市取很多外国人名的道路有损中国尊严,因此上海的路名进行了若干变更,改变方法基本还是按照南北为省东西为市的规则。由于城市的扩建,大量的道路被兴建,这些道路虽然基本上也是按照上述规则,但是由于数量限制,被打破的特例越来越多。在这些道路上,市中心使用最为频繁的是有轨电车,这些电车从1路到20路,而城市边缘地区则以公共汽车为多,路线由41路道98路。市郊则为长途公车,一般以起终点简称命名,比如徐松线代表徐家汇到松江等等。但是由于道路的日趋堵塞,这些线路通常都拥挤不堪,要求他们准点准时已经成了笑话。因此,上海市政当局不顾上海地质松软,在1886年决心兴建地铁,经过长期的论证,还是认为含有大量地下水的上海不适合地铁,结果原定连接上海北火车站和龙华国际飞机场的地铁1号线,也改为高架窄轨铁路于1896年通车,以后这便成为了上海最快捷舒适的交通工具而延伸到上海市郊各地,被称为“浦江捷运”而闻名全球。
    上海作为一个“外来近代小社会”,从原来的租界开始,其近代性并不仅仅体现于物质文化的“移植”,更重要的是体现于其政治结构及其一整套市政管理制度。联合工部局成立伊始,就比较重视市政管理,自觉地将西方近代城市的市政设施和管理体系移植到租界来,成立相应的机构,专门从事市政建设,并进行专门化、法制化的管理。联合工部局下设工务处、警务处、公共卫生处、火政处等机构,制定了一系列市政管理条例,对居民的居住、行路、卫生等做出了许多具体的规定。到了1876年,其禁例就有30条之多,大到市政机构的构造,小到公众生活的琐细之事,无不有严格的规定,如不准随时随地倾倒垃圾,不得在公共场大声喧哗,甚至于不准倒提鸡鸭等等。联合工部局继续修订执行的租界时期制订的《各项捐照章程》和《违警章程》就是两项比较典型的管理法规。前者名为“捐照章程”,实则涉及租界各业及交通工具的管理;后者更关涉到公众生活的方方面面:电石、脚踏车、地毯、牲畜、虐待牲畜、羽毛、救火章程、燃放爆竹、垃圾、违章拘人、淫秽招贴、火油、风筝、抽收厘捐、各种彩票、自来火、公廨章程、泥土、取厌于人、打样房照会、婚丧及赛会、告示、妓女、公家花园、抛球场、硝磺、悬挂招牌、开放汽馆(笛)、稻草等物、马路章程。如第八项“燃放爆竹”款规定:“居民无论在于马路僻径及公地均不准燃放爆竹,如欲燃放或于家中天井焚化冥镪,应预向警署领取执照,惟火铳或自燃之爆竹则一概禁用。”这些法规共同构成了法规体系,并有严格的罚则维护。随着上海的开发与繁荣,有关市政管理的法规日趋完善,涉及面愈来愈广。对于这些管理法规,上海人最初并不适应,违犯规定者很多,当时报纸上常有因违反规定而受罚的记载,甚至闹出许多笑话。但这些市政规章制度的合理性和优越性很快就显现出来,法制化的管理方式,使上海市政景然有序,远不似其他城镇,甚至于原先脱离联合工部局单独管理的上海华界那样混乱和肮脏。于是,人们在对比中对这些市政规章制度开始有了全新的认识,逐渐由拒斥而赞美而认同而接受。洁净与肮脏、混乱和秩序、文明与野蛮的反差是如此的鲜明,以致于对所有不甘蒙受落后、野蛮之羞的华人有识之士而言,无不带来莫大的感官冲击和心灵震撼,于是周边不少都市以至于城镇纷纷仿效上海的市政管理办法,进而大力向全国各地推进市政的近代化法制管理理念。
    当然,接受法制管理对于长年散漫的华人,尤其是剽悍的北方华人而言,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得以成功的。类似法规在外地受到的抵触更为强烈,尤其是由于没有西方人士参与法制管理的区域,管理无力和徇私舞弊的恶疾使这些法规失去了应有的效用。即使在上海,向往着“遍地黄金”的外地农民,尤其是河北、山东一带因黄河水灾来沪的赤贫者,到了上海,发现自己的浑身力气无处可使,好的工作也被“洋鬼子”们占去,更有那些条条框框不让自己痛痛快快地往地上吐口痰一泄心中吐不完的恶气、自然认为这些规定是洋人恶魔给堂堂大中华子民的枷锁。以这些省份前来的农民工为主,在1880年代末期,成立了一个地下秘密组织“神拳会”,其习武练法强身为籍口,召集会员,一时响应者甚众,“神拳会”迅速扩大,乃至有些现职社会党员都参与其中。他们暗以西方文明和基督教为敌,屡次声称对上海向外商出售土地之行为是“卖国”,向全国推广各项近代法规则为“欺压中国人民”,他们先是伺机痛打外国人和接受外国文化,尤其是信仰基督教的“二鬼子”,然后干些偷割电线、焚烧教堂、汽车、新式学校等破坏活动。最后在1894年7月21日,“神拳会”骨干成员阎书勤、高元祥、姚文起和张凤姐等8人潜入上海李鸿章府邸丁香花园,在当晚举行的晚会上大打出手,联合工部局副总董霍利德( )等6人当场殒命,还有包括应邀出席的财政部部长林锦丞、外籍军团司令罗歇里奥将军、前外交部长,上海都市开发咨询委员会理事长章德淳、上海警察总署署长彭天照等37人不同程度负伤。丁香花园事件轰动全国,“神拳会”组织在国内其他地区也开始效法滋事,当时的国家主席、社会党人张海强认为这是对党对国的威胁,于是宣布“神拳会”为邪教组织,进行了清除,“大师兄”朱逢明逃到波斯继续活动。这个事件并没有妨碍上海的继续发展,相反有关当局的迅速反应倒是获得了投资界相当的同情,上海获得的投资在二十世纪即将到来之时,又一次迎来了一个新高潮。
    1901年进入了二十世纪以后,上海成了傲然成为了远东最大的国际贸易中心,与伦敦纽约鼎立全球,这年,上海获得了在1908年举办万国博览会的机会,这是亚洲国家首次举办万国博览会,这不仅让上海,也让整个中国,甚至让高丽、安南、兰芳、琉球、缅甸等整个中国势力下的各国也兴奋异常。他们自然而然地将这次盛会看作是展示当地风物千载难逢的机会。
    为了成功举办这次盛会,中国政府派遣了以政务院副总理竺泽生作为万博筹备委员会主席进驻上海进行长期准备,他一展原先主管情报工作的天才,从总结伦敦的水晶宫万博会以来的各大博览会的经验教训,提出了的思路是,如何加强新世纪人类对自然界的主导能力。突出强调主导能力建设,是新世纪新阶段加强人类文明建设的一个重要的新思路、新要求、新特点,是全人类为求得世界长治久安而迈出的坚实步伐。并且指出,必须通过这次万博会,建立与健全保持人类主导性的长效机制。最终确立的这次万博会的主题是:“科学技术,让人类主宰天地”
    虽然上海市联合工部局对于这样的主题并不赞同,但是在中央政府的强烈干预下,万博会的筹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而且卓有成效地不断按照主办者的意愿向前推进。整个工作也可以说是按照着主题的思路,将计划做成蓝图,再将蓝图化作一个个大书在“得贵坊”墙上斗大圆圈中的拆字,化作一个个烟尘滚滚的工地,最后变为高耸的楼群。天地都能主宰,迁走得贵坊里那十几万流浪汉自然也不在话下。这次万博会的标志性建筑也就是建立在这“得贵坊”废墟中的一个直插入云的巨塔:主导思想之塔。塔基巨大的四方形建筑是科学技术博物馆,塔的顶端有一个巨大的球体,这里融会有中国古来的天圆地方之说,整个高塔由三个巨大支柱构成,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可以看出一个中文的人字,这象征着人类顶天立地,主宰着天地。而根据设计人员的话说,这三根支柱,又象征着主导思想是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以及世界人民的根本利益代表。塔身超过埃菲尔铁塔高达333米,整个建造工程于1908年2月14日万博会前两个月奇迹般地完工。
    1908年的这次万博会成了这年和伦敦奥林匹克运动会齐名的两大国际盛会,中国政府不惜工本的投入看似获得了巨大的成效,万博会举办了整整一年,接待的观众多达5000万人,远远超过了上次在圣路易斯1969万人的纪录。当然这个人数和政府的动员自然也不无关系。博览会充分展示了中国这四十年内在科技上的成果,以及中国人在“战天斗地”中的光辉业绩,尤其突出的是中国技术人员在这些年建造的巨大工程,比如跨越扬子江的大桥、拦截黄河的水坝、连接连云港和大宛的高速公路、还有十发巨型运输机、二十万吨油轮、时速120公里的汽车等让文明七大奇迹也无法望其项背的新奇迹。然而,就笔者看来,也许是中国当局希望赢得世界尊敬的心理过重,在这次盛会中,却没有把握其蕴含着的巨大商机,没有就推销其产品而费心。相反其邻国日本却牢牢地把握好了机会,对其性能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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