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风云》第14章十四、风再起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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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都容易疯癫,花样百出,折腾不休,保不定上门的鸭子是要受伤的。
    道上靠身体吃饭的男孩儿女孩儿,最是看重自己赖以挣钱的身子的,一旦意外受伤,就意味着挣不了钱,没钱花。所以,接这种混合双飞的活儿,一般人都是极不愿意的,总是找各种借口推掉或躲避。
    可是,苏姐的命令却不能违背,谢洪知道苏姐的厉害。
    那是最初入道的一次,苏姐命令他到临江小区出钟。
    到了才知道对方是混合双飞,谢洪当即拒绝。正等着乐儿的客人自然恼怒不已,立即操起话筒接通了“冰清玉洁美肤美容院苏院长”。
    苏姐听了客人的投诉,立即让小斗接电话。道上的男女出钟时,都是用的化名,小斗,也就是谢洪。
    小斗接过电话,不知高低的任凭苏姐怎样命令怎样劝勉,就是拒绝不干。未了,客人气恼的抢过电话重重摔在桌子上,厉声大叫“该死的鸭子,马上滚出去!”
    回到院里,小斗刚见着苏姐还未撒娇,杏眼圆睁的苏院长伸手就是二个耳光。还没待他回过神来,练泰拳的苏姐紧跟着又一声大喝跃起扑上前来,双胳膊肘拐重重地击撞在他胸口。
    谢洪当即哇地一声,喷出几大口鲜血,眼冒金花跌倒在地。
    这还不算,怒气难消的苏姐随手抽出墙头上平时挂着好看的铁剑,狠狠一剑背砍在他背上,哇哇哇,又是几大口鲜血喷吐而出。
    “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不听话。”苏姐恶狠狠的咒骂着:“敢得罪我的客户,你吃了豹子胆?你算什么?一只千人压万人骑的鸭子罢了。”
    “苏姐,瞧小斗的脸都青了。”旁边的打手悄悄劝道:“别打了,再打,怕要出人命了。”,“死了拉倒,我这里,三条腿的蚂蚱没得,二条腿的鸭子有的是,怕啥?”
    然后,苏姐踩着他的颈部宣布:“停给麻一个星期,有本事自己买!”
    现在,尽管他心中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情愿,也不敢再拒绝客人了。
    可是,他凭直觉,感到这一男一女不像是那种只是出于好奇的凡夫俗子,或离异独居性格古怪的怨女旷男,或是钱多得扎手饱暖思淫欲的成功人士,便分外小心起来。
    果然,战斗一开始,二人便露出了真面目。
    男的举止粗鲁,精力旺盛,饥肠辘辘;女的满嘴秽语,疯癫古怪,色相毕露。二人兴致勃勃的将小斗折腾过去,折腾过来,直弄得小斗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紧闭着眼睛盼二人完事儿。
    从二人的谈吐间,他知道了,男的是东北的抢劫犯,女的是附近的按摩女……
    正当二人玩乐得****时,追捕到此的警察破门而入,三人全都被当场戴上了钢铐。
    “虎哥,这小子怕玩完啦?一天一夜没醒过来。”,围坐在土坑上打牌的嫌犯全都回过头看看他,一个孩子般大小的犯人跳下炕,踹踹他:“,喂,小白脸,还有气没有?有气,吭一声。”
    “豆芽,探他鼻。”坐在正中的犯人说:“真没气了,咱们也脱不了干系。”十四、风再起时;五、
    一根肮脏的指头竖在他鼻孔前,豆芽叫道:“虎哥,有气,这小子还有气,咋办?”
    “凉办!上来打牌。”老犯人瘪瘪嘴巴:“我看过书,书上说男饿三,女饿七,老太婆饿得了二十一。男的不吃不喝要活三天哩,死不了的。”
    豆芽边出牌边问:“大爷,为什么男的没得女的饿得久呢?”
    “男的就想着搞女人,精华都流完了,啷个有女人活得?”
    “划不着,我再不搞女人了,活久点。”豆芽缩缩自个儿颈脖:“操,我才十六哟。”
    众犯哈哈大笑,虎哥扔了废纸条做的扑克,揉揉自己的酒糟鼻,扬起双眼呵呵呵的半天打出个响亮的喷嚏:“啊欠,你姥姥的豆芽,你那种偷偷摸摸搂抱邻里小姑娘,摸摸抠抠一阵就是玩女人?你干熬哩,你打不来洞哩。唉,跟着爷们儿学着点,以后教你几招。”
    “七号出房!”一个狱警站在风洞外往里探探,然后退后一步,威风凛凛的开叫。
    像听到**令,蜷曲在炕头上的众嫌犯全都动作敏捷的呼地跳下了地,一个个站得笔直:“报告**,我们正在学习。”
    狱警摇着一大串钥匙哗啦啦开了门,站在门口命令到:“把七号扶出来。”,虎哥领着豆芽等人,连拉带拖的将谢洪扶起。
    临到门边,虎哥老练的让大伙停下,示意豆芽拿来午饭后没舍得倒掉的洗碗水,呷几口在自己嘴巴,退后一步瞄瞄,扑的一声朝谢洪兜头喷去。
    被冷水一激,昏昏欲睡的谢洪惊醒过来。虎哥接着上前,将就他脸上淋的洗碗水抹抹,等于为他洗了脸,然后,五指一张,替他把纷乱的头发梳好,谢洪便瞬时间换了个人样。这一连串熟悉而默契的动作,让豆芽看得目瞪口呆,羡慕不已。
    被众嫌犯扶到门口的谢洪站好,立正报告:“报告**,七号到!”,狱警满意地瞅里面的虎哥一眼,再瞅瞅虽然虚弱,但已恢复了精神的七号,说:“跟我走,胸抬起,脚迈开,有人见你。”
    “是!”谢洪机械的又是一个立正,跟在狱警后面朝接见室走去。
    见面完毕,瞅着谢洪老老实实的跟在狱警身后往回走,三女孩儿忍不住抱着谢惠哭成一团。谢惠忍住眼泪安慰大家:“别哭了,快别哭了,这是在看守所。”
    一位面容和善的老警官走过来劝慰众女孩儿:“别担心,七号只要配合所里把问题讲清,很快就会回家的。”
    “警官,请问我哥哥犯的是什么罪?”谢惠问道:“一天一夜没看见他,就这么瘦了,是饿的?还是被人打的?”
    “如果是被人打的,我们要提出**,要求追查凶手。”
    老警官的头向上一挑:“嗯,怎会这样说话的?犯什么罪要根据他自己的交待和我们掌握的情况,由检查院提起公诉,由人民法院宣判的,你这些娃娃呀,全都是法盲!至于打人,我敢以我的名誉担保,那纯粹是你们对看守所的误解。现在以人为本,不会打人的。”
    “不会打人?报纸上披露的深圳学生被殴死亡案,还有‘躲猫猫’案,又该做何解释呀?”丽儿瘪着嘴:“警察打人不是新闻,警察不打人才是头版头条哩,知道吗?”
    老警官笑起来:“小姑娘灵牙利齿的,姓什么呀?住哪里呀?瞧你不过二十来岁,80后哇。”
    “姓中名国,住在***,你管得着吗?”,“任所长,市局的刘局长顾政委一行人来了。”一位警察远远的叫着跑过来:“请你快回办公室。”
    “小姑娘,看来你对我们公安干警有误解哩。”任所长边向回走,回过头朝丽儿笑:“别担心,七号很快就会回家的。”
    果然,第三天下午,作为直关系亲属的谢惠接到看守所通知,立即来此接人!
    谢惠忙忙的叫上了王燕丽儿莉莉,开着的士赶到了市看守所。刚下车,王燕便拉紧了丽儿的手:“别忙,我看事情有点麻烦。”
    这时,丽儿也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一袭灰服的苏姐,以及她身后几个同样一袭灰服的平头。
    不明就里的谢惠和莉莉奇怪的瞧瞧二女孩儿:“怎么啦?”
    朵儿勉强一笑:“没事儿,你们瞧见了那个穿灰服的女人吗?”,二女孩儿不约而同的朝苏姐的身影瞅瞅:“嗯哪,是谁呀?怪漂亮的,身段也不错,你俩认识她?”
    “她就是阿洪的老板苏姐,也就是‘玉洁冰清美肤美容院’的苏院长!”
    (未完待续)十五、玉洁冰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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