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阀》第六百五十六章杭州剧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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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开半边mén,我们也能进去,不信凶犯能趁这个机会从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爬出去?因此吼道:“废话休说!我持赵相手札,你敢抗命?”
    “对不住,xiǎo人听命长官,不敢擅自作主,请回吧。”城上抛下这句话后,任xiǎo黄mén如何叫唤,都没有回音。
    xiǎo黄mén无奈,只得原路返回。等他气喘吁吁回到宰相们住的别院时,赵鼎已经睡了,只有徐良的房中还透着灯光,遂爬上楼去,只见徐参政mén也没关,遂报道:“参政,xiǎo人回来了。”
    徐六一见,脸sè剧变!
    这么快回来!铁定是连城都进不去!他猛然站立起来,大步抢到mén前,喝问道:“怎么回事?”
    xiǎo黄mén喘息着:“说是城中发生了凶案,杭州衙mén得有司批准,要封闭城mén到逮捕凶犯为止,此时城中正搜捕,所以不能开城。”
    凶案?这么巧?
    “你可仔细观察了城上?”徐六疾声问道。
    xiǎo黄mén一征,随即摇头道:“夜黑难以视物,xiǎo人无法观察。”
    徐六不耐地“啧”了一声,挥手摒去内shì,心里越发惊恐难安。此事定有蹊跷!想到这里,二话不说,又蹭蹭下楼去,这回不光叫醒了赵鼎,连朱胜非一起,也惊醒起来。
    听两位宰相听闻此事时,也觉得太过巧合,令人难安。他两个的意思是,明天下午天子就要迎道君灵柩回城,这事,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阻拦的,所以等到明天下午再说。
    “在下并不这么认为,倘若城中真有变故,莫说等到明天下午,就是明天早上,恐怕也为时已晚!”在朱胜非的房中,徐六严肃地提醒道。
    朱赵二相默不作声,他们虽然也认为事情有蹊跷,但却不愿意往最坏处想,认为徐良有些xiǎo题大做。
    徐六见状,急切道:“无事还好,若真有个闪失,二公犹豫之间,已陷圣上于险地!”
    听他这么一说,朱赵二人为之sè变!赵鼎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往最坏处想。”徐六用指头点着桌面。
    最坏处?最坏能坏到哪去?大臣们因为对官家不满,所以封锁城mén不让官家回去?这可能么?你别说,朝中部分大臣趁此机会拥太上皇复辟吧?这不可能吧,官家出来不过两天,两天时间能成什么事?
    见两位宰相又不说话,徐六干脆挑明了:“朱相,昔日,先父与相公同心戮力,拥立官家登基的旧事,你还记得吧?”
    朱胜非怎么可能不记得,没用到一晚上,事情就已经尘埃落定了。这头大臣们往太上皇住所里冲,另一头,徐绍搬了军队,迫使张家兄弟开了城,一举政变成功。
    想到这事,他不禁打个冷战。确实,太上皇平日里就一直干预朝政,大臣们中,也有不少人奔走于德寿宫,而官家又一直没下决心清洗。太上皇若真有复辟之意,肯定要早作谋划,万事俱备的情况下,只一晚,便足够了。
    “唯今之计,确该防备。”朱胜非点头道。
    “若城中真有变故,方才xiǎo黄mén就已经暴lù我们的担忧。我怕,等不到明天早上,就有人奔着葛岭而来!”徐六不断地给两位前辈施加压力。
    朱胜非吃了一惊:“保护官家来葛岭的,只有三百武士,假如真发生变故,恐怕难以周全!”
    见他两人紧张成这模样,赵鼎劝道:“这一切还只是猜测,并无任何凭证,咱们无须如此吧?”
    徐六看着他:“等到凭证来时,恐怕悔之晚矣!”
    朱胜非不理会赵鼎,只道:“徐参政,你有可行之策么?”
    “官家必须马上离开葛岭,以防不测!”徐六语出惊人。
    朱胜非不断地摆着手:“这不可能!官家正在悲伤之中,法事明天下午就作完,如此关头,官家是绝计不肯离开的。”
    徐六站起身来,拱着手对两位宰相道:“两位相公,徐某情愿自己猜错了。但以目下种种来看,事情委实巧合得出奇!若不预先准备,非但你我,便是官家也将身处险地啊!我等身为宰执大臣,须得当机立断!”
    “怎么说?”赵鼎问。
    “首先,此间官兵,不足以保护圣驾。官家须得马上离开!我等请来诏命,火速调两浙宣抚司的部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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