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一品才俊》第二第一百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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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品明了解苏盈是个恪守般范的人,对那此为非作3圳洲,小要看到了,就一定不能不管。他倒是很欣赏苏边的正义感,当即点了点头,说道:“是呀,这几日与恩师相见,一时激动欢喜,把这桩事给忘记了。”
    苏造忙道:“大郎,我们临走前一定要解决这件事。想必那厮在处州城内胡作非为已久,绝不能再滋长其嚣张的气焰了
    秦允明想了想,说道:“明日一早,我们先去宗相公和叶相公谈谈,他们都是公门中人。虽然所辖地域不同。但起码比我们要有威信。如果他们二个能解决,索性就央他们来处理好了,若不行,那咱们再另想办法。”
    苏造点了点头。眼下秦允明的办法是最佳的了。
    次日清晨,秦允明和苏造都早早的起来了,两个人吃过早膳之后,秦允明吩咐王全和华安打点收拾一番,方便正午时辞行。然后秦、苏二人来到寺庙厢房宗泽和叶梦得休息的地方,冒昧的将他们叫醒了过来。
    叶梦得年纪尚轻倒没什么,不过宗泽不惑之年的岁数了,而且性格又直率。被这么早叫醒显得有些不太愉快。只是当他们在听说秦允明和挂造今日即将告辞离去之后,又都露出了舍不得的神色。
    秦允明和苏造将宗泽、叶梦得二人请到寺庙厢房的小院子里 然后直接将那日处州城内遇到纨绔子弟意图害永和君主侍女的事情说了出来
    两人听罢,都皱数了眉头。
    “岂有此理,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目无王法的歹人?大郎,那永和郡主侍女现在何处?只要人证物证俱在,哪怕不是本治区的案子老夫都敢审,保管将那贼厮鸟绳之于法。”宗泽义愤填膺的说道。
    “小宗相公,实在不巧,那日晚生只顾着息事宁人,于是在就下永和郡主侍女之后,就派人送这位侍女去追上永和郡主的车队了。”秦允明叹了一口气说道。
    当时他确实没有考虑这么远,现在才知道自己草率了,让重要的人证走掉了。不过他相信,一旦绾娘回到郡主身边,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早晚会找那厮算账的。
    宗泽眉毛一挑,道:“这人都走了,连被告都没有,这还怎么立案呀?”
    叶梦得也点了点头,叹息说道:“虽然那厮十分可恶,我与宗相公也能相信大郎、苏二郎的为人,可这件事可大可公门追查也是需要依靠证据来说话的呀。更何况,我与宗相公一属衢州,一属婆州,严格的说是无权干涉处州的官司呀。”
    宗泽又道:“是呀,尤其现在人证物证都没有,光凭秦夫郎和苏二郎你们的话,哪怕我是处州知州也很难办此案呀
    秦允明和苏造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神色各有不同。秦允明虽然皱着眉头,脸色却显得很平静。苏迫则有一些懊恼不已。
    “宗相公和叶相公所言极是,是晚生太草率。不过也无妨,天理昭然,定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不法之徒的。更何况那贼厮得罪的是永和郡主的侍女,等那侍女回到郡主身边告名原因。晚生料想郡主绝不会不管的。
    ”秦允明缓缓的说道。
    苏造听了这话,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宗泽和叶梦得则连连点头,认为秦允明所言有道理,不过是让那贼厮多逍遥几日罢了。堂堂郡主的威严被冒犯,郡主府和宗正府岂有不理会的道理?到时候上面追查下来,可比地方官治罪要更加严厉呢!
    因此,这件事只好暂时告一段落。
    今日宗泽、叶梦得起得早了,而且又是秦允明和苏造要告辞的日子,因此他们在谈完这件事之后,都齐齐来到了秦观的茅屋。
    秦观正在昨日秦允明雇来的小童服侍下穿衣洗激,很显然他也知道秦允明和苏造今日要告辞,所以特意起早相送。
    众人聚在一起,喝茶畅谈了一阵。直至晌午过后,秦允明和苏造起身准备辞行。
    临别之时,秦允明心情有些沉重,犹豫再三,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向秦少游借来了一副文房四宝。众人见状,都知道这少年辞行之际心中愕怅,因此要寄笔墨来抒发一下情绪。 这些时日他们只见秦允明向秦观求学。还未曾真的见识过这个少年才子的文采,不由都期盼不已。
    秦允明一边研墨铺纸,一边悉心思索。这时,忽然后山山阴处传来悠悠的笛声,也不知道是谁人在演奏,笛声断断续续,仿佛只是一个初学者。他脑海中灵光一现,立刻用最近刚学习的秦观书法手迹落笔: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冷风拂叶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料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件,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回,来时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这原本是一首歌词。作者乃清末民初著名的法师弘一大师。这首歌词谱曲之心,乙了二十世纪,依然让好几代人所熟 ……
    当然秦允明为了迎合实际的环境,还是将词中的几个字改掉了,原词“晚风拂柳笛声残”因为现在并非晚上,周围也没有柳树 故而才改成“冷风拂叶笛声残”。
    至于其他不合时宜的句子,比如“芳草碧连天夕阳山外止 ”等等,则可以以作者心中意境为理由来掩饰过去,权且当作艺术的抽象来理解。
    众人欣赏完了这首词,顿时对秦允明的词作文采感到赞叹不已,同时也都被词句所描写的情绪感染了。大家相处了十数日,若说没有感情那自然是假话,临别的惋惜和无奈此刻渐渐浓郁了起来。
    最后,宗泽哈哈大笑了两声小最先打破了众人的沉默,豪迈说道:“正所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不过来日方长。杭州离处州又不算太远。秦大郎日后闲暇下来。还是可以来找我们这些闲云野鹤玩耍的嘛。”
    叶梦得点了点又,微笑的道:“正是。与秦大郎相处这些时日,倒真是觉得秦大郎年纪虽却与咱们几位年长者甚是艘洽。如今虽说是要离别,但还会有再聚之时嘛
    宗泽又道:“只可惜苏二郎即将上京述职,日后只怕再聚的机会不多呀
    苏造无奈的叹息了一阵。
    秦允明却说道:“这也未必小哪日宗相公、叶相公以及恩师蒙圣恩重用,全部寄迁至京城为官。大家也能在京城相聚嘛!”
    宗泽和叶梦得对视了一眼,相继大笑了起来。秦观则也在一旁抚须微笑。
    “秦大郎还真是乐观呀。”宗泽笑道。
    。这其实是晚生的愿望。”秦允明缓缓的说了道。
    当然,他相信再过十几年的时间,今日再次相距的一干人等,都会受到朝廷的重用。唯独自己的恩师秦观,在明年徽宗继位之后,虽然恩准其返回故里。但最终只行到半途时就与世长辞了。
    众人最后闲絮了一番。秦观让小童从茅屋里取来一叠杂文书稿赠给了秦允明,嘱咐秦允明回杭州之后好好参悟。这一叠书稿并非秦允明读过的策论文,而是秦观中年之后的散文篇章,甚至还有近两年所作的山水游记。
    秦允明如获珍宝,小心翼要收了起来,并向恩师郑重道谢。
    秦观又叫一封回陈教谕的信交给了苏造。让苏造捎回杭州。同时他还特意叮嘱苏造,苏造年长于秦允明,自然要在路上多多照顾一下这个少年门生。
    苏造连连应允了下来,然后与秦允明告辞下山去了。
    宗泽、叶梦得和秦观因为都是长辈人物。所以仅仅只将苏造和秦允,明送到寺庙大门口,挥手与二人告别了。
    望着苏造和秦允明下山的背影,宗泽忽然长叹了一声,对秦观说道:“少游老兄,我敢打赌秦大郎日后一定会比苏二郎更为有出息。”
    叶梦得也点了点头。认同的说道:“单凭临别时那一首词的才情,秦大郎已经有大家风范了。苏二郎虽然是东坡先生的公子。只可惜苏家门庭中落,让苏二郎未曾多继承到东坡先生的真传呢
    宗泽挤眉弄眼的向秦观笑了笑,说道:“少游老兄,你的才学真是后继有人了
    秦观呵呵笑了笑,叹声说道:“机缘呀,真是机缘。老夫不曾料到五、六年前的秦大郎竟然变化这么大。也算是老夫的造化了,晚年能得到这样一位门生,只可惜不能早十数年。老夫还未灯枯油尽之时,倒是能多传授一些学问给他呢。”
    宗泽哈哈大笑起来道:“好你个少游老头,你还真是贪心呢!早十数年时,秦大郎只怕还是未满月的小仔呢。”
    三人相互大笑了一阵,然后携手返回了后山,继续游天玩地去了。
    腊月初九这日下午,秦允明与苏造返回了钱塘县。
    秦允明邀请苏造继续在秦府住一日,初十这日正午再雇一条船直接从钱塘县上京去。虽然述职的期限只剩下二十天时间,不过如果航,程顺利,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回到秦府时,府上的一众亲戚俱都出来相迎,就仿佛秦允明中状元归来了似的。一派热热闹闹。 秦老爷和夫人高氏也唠唠叨叨一大堆,一面还怪责王全不会照料,让大郎清瘦了这么多。秦允明连续十多天都是在寺庙里面吃斋饭,而且还要用心学习秦观的策论和书法,身心确实劳累了不少,倒真是略略瘦了一些。
    因为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秦允明和苏造网进城的时候也在外面吃过食物。所以大伙只在前堂小坐喝了一盏茶,聊了一下此去处州的所见所闻。秦允明和苏造连续几日舟马劳顿。都有几分疲惫了,喝罢茶就告辞去休息。
    不过秦允明刚要起身返回阅微草堂时,秦老爷和高夫人却将其留了下来,只让苏造一个人返回厢房休息去了。
    秦允明打了一个哈欠,向老
    秦老爷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为难,最终忍不住向夫人使了一个眼神。
    高夫人只好说道:“大郎,你这一去一回也有将近二十日的光景了,抽空你最好还是去杭州走一趟吧”小
    秦允明听了这没头没尾的话小顿时更加疑惑不解了,忙问了道: “好端端的,为什么又要去杭州呀?这眼见都快过年了,孩儿不是要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才是嘛?,小
    高夫人支支吾吾了一阵,然后又道:“大郎,腊月初一这天,杭州吴王府的小王爷特意来咱们府上找你小王爷听说你去处州了,当时很是生气,还说大郎你不守信用小去处州玩也不带上他一起奔。唉。大郎你前不久曾答应小王爷腊月初去拜会,这次真是你失信在先呀。”
    秦允明听完这番话。立亥汗颜不止,这小郡王也太任性了吧!他前往处州是上个月末的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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