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毒女》第一百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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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了,我还不忘伸手去拉楚世修,楚世修的身体在这几天真的养好很多。舒虺璩丣他抗拒的用力推我,可是一个不会武功的男子怎么可能比现在内力丰厚的我力气大?三两下他就败下阵,被我直接压在床‘上。
    头上的冠因为冲力太大直接撞到床里,他微微散紫色的丝铺满了半张喜床。我一手压着他,另一手摸上那有了光泽柔软的丝,用食指缠绕心头竟然有了一丝的喜爱。
    “茹菲絮,你放开我。”楚世修这次是真急了,不光摔了酒壶,现在更是气的梨花带雨,哭着捶打我。
    他毕竟是个男子,打我这几下真的很疼,我知道这次我是真的把他惹怒了,才让他前所未有的失态暴露出男子应有的脾气。不过,这并不是我能放手的借口,今天晚上我势在必行。扭过他的双手固定在他头上,然后继续用右手玩着他的头。“世修,没想到你竟然和我一样是拥有紫色头的人。这也是你我的一种缘分,从基因学的角度讲将来我们的孩子也一定会是一头紫。”
    楚世修可是大家闺秀,养在深闺从小就教育得当的公子哥。被我这样骑着,又将双手反翦于头顶,更何况我刚才说了那些侮辱他的话,他就算再喜欢我也容不得我如此欺凌。“茹菲絮,你放开我,谁要和你生孩子?嬗”
    我迷迷糊糊的看向身下的楚世修,傻兮兮的笑了,然后趴在他身上脸贴上他白皙的脖颈。“爱爱当然有可能生出孩子,今晚洞房难道我们不要爱爱吗?”
    “你……”时光似乎又倒流了,一切回到我们初见。
    人生的初遇就是在茹府的淀春厅,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表哥果然是细皮嫩肉惹人怜爱。他身上的这个女子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将他连里带外调戏个遍,每次见他都是痞痞的样子。以前他最看不上女人的所有缺点几乎都被我占尽了,可是为什么他却会在不知不觉中爱的如此彻底镭?
    “表哥!你的皮肤好光滑,只是手就已经滑到令人心动。脖子也好细腻,可不可以让我摸摸其他的地方?”我是真醉了,贴在楚世修的脖子像小狗一样蹭着。
    “你……”不知道此刻到底是羞还是气,楚世修连续两次都只说出一个你字,就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我可不可以解开你的衣服?”我问着,手却比话还快,只扯了两下就将他喜服衣襟扯乱,他白皙的胸膛就展露在我面前,甚至连因为羞涩而挺立的红梅都直接进入我的眼底。
    “你……你放开我。”楚世修慌了,胸前这样一凉更加刺激了他的理智,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继续。扭动着身体企图逃开我的强势,可是我怎么能让他如愿?
    我分开两手分别钳制住他的手腕,然后低头啃上他胸前的红梅。今天晚上我是干什么来的,我非常的清楚。就算酒意使我乱了心性,我也知道是来要楚世修的。
    我用力的啃咬他白皙的皮肤,娇嫩的红梅,他挣扎的越用力,我的牙齿就越用力。只一会儿他的皮肤就已经出现多个草莓,最后他放弃了挣扎,哭了起来。
    我松了他的手,被他的哭声带回了理智。埋在他的胸口没敢抬头,这时候我能说什么?学电视里这种情况下经典的三个字:对不起?那是狗屁,还不如不说。说完之后他一定会哭的更厉害,然后两个人极其尴尬的对视。
    我放轻动作,伸出舌尖在他的红梅上若有似无的舔着,左手摸着他另一边,右手隔着衣料摩擦着他的敏感。这是我今天的目的,不管哪种手段,我都必须完成。
    还是这办法好,楚世修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变成没有,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不再抗拒,任我为所欲为的做任何事。
    我暗暗在心里叹口气,这才敢抬头看他。泪痕未干,他闭着眼睛满脸红潮,微微咬着嘴角,明显一副很隐忍的样子。我低头继续卖力的取悦他,双手趁他沉浸不可自拔的时候将他剥了个干净。
    再褪去自己的,我挨上他滚烫的身子迟迟没有下一步。现在这种情况其实战决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心中矛盾的人何止他一个?我只是缠着他吻着,心中在暗暗思量到底要不要这样做。
    楚世修已经化被动为主动,揽着我的手臂越收越紧,舌尖也已经不自觉的探进我的口中,男人在这方面向来都是掠夺者的角色,就算从小被男规教条束缚教育长大,天性带来的东西也是无法改变的。
    他将我压在身下,早已经坚硬如铁的东西抵在我的小腹,随时准备攻城掠地。可是他也迟迟没有下一步,和我矛盾的心理不太一样,他是根本不知道要怎样做。
    他嫁给我的时候不是从楚家嫁出,所以男子结婚前该受的教育他没受,‘含情’的那一晚和今日是明显不一样的。今天我又忘记让茹醉给他送图画,所以他只知道我做什么他学什么,到了这里我不动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难耐的缠着我,等待我教会他人生最重要的一课。
    我终于下了决心刚想动,他却突然想到了‘含情’,猛的从我身上坐起,刚刚还泛着红晕的脸颊此刻白的吓人。
    “怎么了?”我无奈的看着他,都到了这个地步才想起刚才我的调戏,是不是晚了点?
    “我是不洁的人,不配伺候夫人,请夫人走吧。”楚世修背对着我坐过去,终于在这种情况下将他最大的心结说了出来。
    “你额上的初焰不是完整的证明那人并没有得逞吗?既然没生什么实质性的错误,你何必如此在意?”他不提我几乎都快将这茬忘了。
    “好吧,既然你如此在意,你告诉我是谁侵犯了你,我马上把她抓来杀掉,给你出这口气好不好?”我起身从背后抱住他,很郑重的给他誓。
    楚世修沉默不语,这种事要他怎么开口?要他如何在婚床之上吃果的说与他的妻主听?想起楚世修两次跳江,我也知道他心底到底有多伤。其实有时候报仇并不是唯一的目的,遗忘伤痛才是人生最该学会的。
    我用力将他反转过来,面对面看着他痛苦的眼睛。“世修,无论是谁都不重要,哪怕这人是乞丐,哪怕是男人,哪怕是动物。别说这个人没得逞,就是得逞你也不该这样惩罚自己,没有人会希望遇到不幸,但是既然遇到就应该勇敢的面对,伤害自己永远不是惩罚别人的手段。我并不一定非要知道是谁伤害了你,但是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我只希望你明白,无论你是否***,又***与谁,我都不在乎。你就是你,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像莲花一样的翩翩公子。”
    “絮絮!”楚世修扑进我的怀中,哭声惊天动地。
    我笑着拍拍他雪白的背,哭出来就没事了。
    他真是哭了好久,哭到我酒劲儿上头昏昏欲睡。他才断断续续停止哭泣,一双挺漂亮的狐狸眼现在样子像金鱼,我打着哈欠用手背为他抹了抹泪水。其实狐狸眼很漂亮,却总让我想起秋雁归,所以我宁愿他总是这样丑丑的金鱼眼,也不太希望看到他原来的样子。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对楚世修的冷淡根本就源于秋雁归,楚世修真的和秋雁归长得太像。
    外貌只能代表人的一小部分,他就是再像秋雁归毕竟不是秋雁归,他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子,为我生生死死宁愿苦守青灯的楚世修,我怎么能将他们混为一谈?就算不爱,我也不能再恨,也不能再冷落他。
    “表哥果然是细皮嫩肉惹人怜爱,不知给絮絮做个如室如何?”不知不觉我也想起当日的话,看着红着眼眶的楚世修,我突然来了心情将当时的话改一改拿出来调戏他。
    楚世修咬着唇瓣儿红了脸,低着头好半晌才开口。“好。”
    嗯!这种情况我还有什么借口不扑到?
    再次将楚世修压在身下,我笑望着他娇羞的表情。“夫妻四年才将你扑到,我这个妻主做的是不是有点不称职?”
    楚世修依旧咬着唇角,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羞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要等待真的可以等来幸福,就是三十年,五十年他也愿意等待。而他何其有幸,只是等了四年而已。
    见他不语,我伸手把玩着他的秀。“在进行洞房最关键的环节之前,夫君有没有什么话想说?”
    楚世修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马上又将眼眸垂下,手松开床单轻轻揽住我。可是又觉得这样主动不对,便将手又放回到床单上。
    想了想,最后开口说出了一句春色无边的叮咛。“请妻主慢点,我怕疼!”
    这哪里是叮咛?明明就是吃果果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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