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毒女》第一百二十二章一件五十两[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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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儿,这压根就是吃饱撑的感慨一番,拿他当做好玩的来耍上一通吧!
    素问轻轻一笑,原本想着再调笑两句,却听到挽歌又道了一句:“我哪里是不近女色,姑娘可不就是女色么,怎么能说是不近女色了呢!”
    挽歌神色如常地道,他时常同素问在一起,府上又是有着丫鬟在的,浮云小筑之中应该是阴盛阳衰的,经过的到处都是些女色。而且,素问对这花街柳巷并没有什么兴致在,而他也是没有什么兴致在的,如果不是为了素问,这种地方他就算是连踏入都不会踏入一步的。
    “且那些个庸脂俗粉,挽歌瞧不中。”挽歌缓缓地道。
    素问几乎是忍不住想要为挽歌这一番说辞拍拍手掌了,这说的,那些个叫男人趋之若鹜的花魁娘子在他的眼神之中全成了庸脂俗粉,要是叫那些个女人听见,只怕一个一个都是要羞愤的抹了脖子了。她原本就是见挽歌对于男女之事都清清淡淡的,却不想他这眼界是这般的高,那些个美艳的女人半点也是瞧不上的,这大概只有养在皇宫之中的公主或是天边的月亮才符合他的标准了,又或者是……、
    “挽歌你看上的不会是男人吧?”
    素问认真地道,她这般一想之后倒也觉得是有些可能的,挽歌在她身边的时间也已经很久了,对于女子他多半都是没什么好脸色的,不对,这么说也不算是太标准,应该说挽歌的神情一贯是很冷漠,甚至很少有能够挑动着他的神经的时候,多半都是以面瘫脸著称,就连同他相处久了的自己也实在是很难现挽歌的神情这不同的时候是有什么差别,除非他真的拉下脸又或者是黑了脸的时候。
    挽歌的脸色更加的黑沉,他现在恨不得是抽出自己的刀子割了素问的舌头,他现在越地有些后悔起来,自己怎么会跟了这样的一个主子,以前当杀手的时候那是一个火坑,现在跟着素问,那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外的一个火坑。
    挽歌深吸了一口气,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见一直在自己面前的人一下子挤到了前头拥挤的人潮之中。挽歌收敛了怒气,跟上了前去。
    一间花楼的大门口围了不少的人,这人群之中不由地冒出一些个哗然之声,素问灵活地从人潮之中到了这大门口的位子。
    只见这花楼的一楼大厅之中那一张酒桌上,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少年郎将一个婢女压制在酒桌的旁边,那一张酡红的脸显然已经是喝高了,那婢女泪流满面,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死死地抵抗着,那神情倒是有个隐忍的意味,眼泪水从她的眼角之中不停地滑落。
    “怎么,这花楼之中还有不卖的女人不成么,本少爷来这儿就是寻欢作乐的,你这忸怩个什么劲儿!”那少年郎十分轻佻地伸手一点小婢女的下巴,打了一个酒嗝道,“你脱一件衣服,本少爷给你五十两银子,你看如何?!”
    酒桌上的已经喝得有几分醉意的人也跟着欢呼雀跃起来,一手拥着一个美艳的花娘一边起哄着大声地叫着脱,这氛围感染了大厅之中旁的客人,一个一个地也跟着起哄起来。
    店门口围观的人越的多了起来,有些人的眼睛是绿油油地冒着光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个稍微有些良心的人倒是道了一句:“这长乐侯府上的小侯爷是越的不像话起来了,那小姑娘不过就是一个洒扫的奴仆罢了!”
    这像是要主持公道的声很快就被自制止声给湮灭了。
    “小声些,又不是不知道这小侯爷是无双城一霸,什么胡作非为的事情没有做过,不过就是脱一个婢子的衣服罢了!”
    素问看着那大厅之中那姚子期,她本还以为经过那一件事情之后,这姚子期多少对花街柳巷还有些畏惧,至少还会乖上一段时间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狗到底是改不了吃屎的。她这脚还没有踏出无双城呢,这小子倒是有胆量做出这种事情来。
    姚子期原本也是不想来这八大胡同的,他在素问那边日日当着长工,被素问折腾的够呛哪里还有这样的心情,再者经过之前的事情,姚子期对于八大胡同多少还有些畏惧,只是今天收工之后,他本是打算回府的,却不想在半途上遇上了自己以前总在一起玩的几个朋友,这些个朋友自然也不是旁人,是各官各府上的公子哥儿,整日里头也不务正业,将宿花眠柳当做毕生的志愿。
    这一个巧遇之后,这些个所谓的朋友便是一通鼓吹拉着姚子期来了这八大胡同,几杯酒下去之后,姚子期心中也倒是没有了那些个畏惧,又想到从明日开始素问也不会在无双城之中,自己也不用受着那欺凌做着那几乎是叫他抬不起头来的长工的日子,这一时高兴就不由地多喝了几杯,这头脑一热,便是又回到了当初那无双城一霸的姿态,便是想做什么就给做了。
    姚子期原本是调戏调戏这面容清秀的婢子几下就打算收手的,却不想这婢子将自己完全当做了洪水猛兽一般,那一个反抗的,倒是叫姚子期一下子下不来台了,借着几分酒劲,姚子期就开始胡闹了。
    他这胡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熟悉姚子期名头的人也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这非但不制止,反而是起哄着让姚子期继续,姚子期这脑子一抽,伸手就是去剥这婢子的外衫。
    只是他这手才刚刚扯着那婢子的外衫往下拉想要将外衫给脱了下来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从横里伸出一下子拉住了姚子期的手,那手冰冷的程度叫姚子期生生地打了一个颤,这抬眼一看,姚子期这膝盖一软,差一点就从对着来人一跪。
    姚子期惊恐地看着突然之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素问,他那大大的眼睛有些惊慌,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麻了,连一句话都说出来,更是顾不得去压制那婢子了,那婢子得了空隙,紧紧地拉住了自己的外衫往着后院里头而去。
    “小侯爷好雅兴,不知道我能不能凑个热闹?”素问朝着姚子期漾开了笑,她这笑容十分的灿烂,“这一件衣服五十两,倒是不错的游戏,小侯爷,咱们来继续!”
    “不——”姚子期冷的牙齿咯咯地打颤,他瞧着素问的笑分外的渗人,双腿更是软不已,心中寻思着素问怎就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别呀,这游戏多有趣!”素问冷笑了一声,她伸手一剥,利索地将姚子期的罩衣给脱了下来,那白色的锦衣在素问的指尖转了一个圈,朝着那围观的群众之中一丢,素问高声道,“五十两!”
    跟在素问身后的挽歌会意,解下了素问腰系着的钱袋,从中抽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拿在手上。
    围观的人一声叫好,欢呼声不断。
    姚子期一张脸涨得通红,紧张万分地看着素问,之间她伸手扯住了自己的腰带,这手上略微一用力,腰带一下解了下来,在素问的手指上又转了一个圈,抛向了大堂之中的某一桌酒桌上,换得不少的口哨声。
    这腰带一扯,姚子期身上的衣衫也送了开来,外衫松松垮垮地在挂在身上,里头的中衣也露了一大半。
    “一百两!”素问道了一句,挽歌又拿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拿在手上。
    素问手一拉,姚子期只觉得自己微微旋转了一下,这白色的云锦外衫也被素问扯了下来拿在手上,他的身上只剩下中衣和裤子,素问转着手上的外衫,那看过来的神情眼角带了一些个娇俏,神情却是比他们这些个纨绔子弟还要来得纨绔子弟,她随意地甩着手上的外衫,笑意盈盈地道:“小侯爷,你说你身上还有几件是没脱的呢?!”
    素问这手一扬,白色外衫高高地抛了起来,在那一瞬,姚子期紧紧地抓住自己身上中衣的领子,看着素问的眼神惊慌失措无比,仿佛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一般。
    “一百五十两!”素问又道了一句,声音冰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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