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第246章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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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文泽说:“你跟我来下办公室,我有事找你。”
    云裳微微蹙眉,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以为妈妈的身体有什么状况……
    不然安医生为何支开妈妈,还要找她单独谈话。
    这样的举动,不就是在暗示什么吗?!
    “哦,好。”没有犹豫,云裳强忍着心里的慌张立刻点头答应,然后她转眸看向妈妈,“那妈妈你……”
    “我找得到路,我自己去,你跟安医生谈完了来找我就行了。”欧晴倒没想太多,漫不经心地说道。
    “好!”云裳点头,完了还不忘叮嘱,“你别到处走啊,有事打我电话!”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欧晴嗔怨地瞥了女儿一眼,小声咕囔。
    女儿总是这样不放心自己,让欧晴哭笑不得,尤其有外人在场,多多少少是有那么点难为情的。
    就觉得自己都这个岁数了还让女儿这么操心,也太没用了。
    今天被女儿一通逼问,她早就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这会儿能离开女儿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欧晴求之不得。
    所以说完,她就径直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在女儿的注视中进了电梯。
    很快,欧晴回到曾经的病房。
    看着病房里熟悉的摆设,欧晴不禁好奇,难道她出院之后这间病房都没人住过吗?居然还真有她用过的一些小物件。
    有她用过的梳子,有她玩过的积木,还有……
    她的画架。
    与记忆中一样,画架还是摆在窗边,有纸,有笔。
    情不自禁地,她走到画架前,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拿起笔……
    她看着窗外,笔尖触纸,沙沙的声音轻轻响起,窗外的景象在纸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轮廓……
    对于那段浑浑噩噩的日子,她记得的并不多,要很努力地回想才会有零零散散的片段浮现在脑海,却混乱而模糊。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那些糊涂的日子里,到底是快乐平静更多,还是悲伤彷徨更多。
    当神志清醒之后,她发现过去的一切对她来说已恍若隔世。
    她想,这样也好,焕若新生,重新开始,还不迟。
    踏踏踏……
    突然,有脚步声由远至近。
    欧晴拿着画笔的手微微一僵,她侧耳,细听。
    踏踏踏……
    她蹙眉,大脑有瞬间的恍惚。
    是今天女儿的一番话让她想起了过去想起了他,所以给她的心里造成了影响吗?
    不然为何她竟觉得这脚步声……那么像他的呢!
    当这个念头从心里冒起,她不禁莞尔,默默自嘲,欧晴,你真是想太多了!
    先别说就今时今日的他日理万机是何等的忙碌,就算时间倒回到二十五年前,他也不会想再见到她……
    因为他发过誓,这辈子,到死,他都不会再主动找她!
    他那么骄傲的男人,发下那样的毒誓,必然是下了狠心,所以她知道他们这一生,不会再有相见的可能。
    欧晴回头,集中精神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提笔继续作画,将外面走道上的脚步声自动屏蔽。
    她努力让自己的耳朵里只有画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
    然而没过多久,她突然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流,如芒在背,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不安在心里油然而生……
    有人在看她!
    她知道!
    身后静谧无声,那熟悉的脚步声已经消失,然而她却丝毫没有觉得轻松,心里反而更加恐慌。
    拿着画笔的手指,无意识地一点一点攥紧,心,噗通噗通狂跳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反正就是控制不住地感觉到心慌……
    她的心,很慌。
    欧晴眉心紧蹙,狠狠咽了口唾沫,然后极缓极缓地回头……
    她小心翼翼地移动视线。
    当目光触及一张儒雅英俊的脸庞,迎上一双冷酷无情却又风起云涌的眼睛时,她的呼吸滞住了。
    四目相接,欧晴狠狠一震,大脑一片空白……
    曾有人说,他们有夫妻相,彼此的双眼生得极像……
    所以他们的女儿,眼睛也生得与他们相似。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时间,在这一瞬静止。
    四周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也因此,证明这一切不是梦!
    不是那些午夜梦回难以排解的幻觉,也不是那些相思成疾难以割舍的痴想,他们真的,在有生之年又重逢了。
    以一种万万没料到的形式,重逢了!
    分别二十多年,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有交集的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站在了对方面前,到底是命中注定,还是宿命难违?
    突觉心痛如绞,欧晴双眼一红,手中的画笔,掉落在地……
    ……
    “怎么了?是不是我妈妈的病情有反复?你不是说她已经痊愈了吗?怎么——”
    一进去安文泽的办公室,云裳就急不可耐地问道,眼底满是担忧。
    “阿姨没事啊,我有说阿姨有事吗?”安文泽微挑眉尾,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云裳一怔,眨了眨眼,也有些懵了,“我妈妈没事?”
    可是刚刚他那副样子,分明是在暗示什么啊,难道是她关心则乱会错意了?
    安文泽摇头,失笑道: “没啊,阿姨的状态很好,只要保持心情开朗是不会再复发的,你不用这样草木皆兵!”
    闻言,云裳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回归原处,大大地松了口气。
    “我妈没事你叫我来你办公室干吗啊?”云裳蹙着眉,没好气地轻叫道。
    真是的,吓死她了好么!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叫你来我的办公室就一定是阿姨的事呢?”安文泽边说边走向办公桌,佯装哭笑不得地反问她。
    云裳哑口无言。
    用力抿了抿唇,她心里记挂着妈妈,没心情跟他废话,点头表示认输,“好吧!那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呃……那个……”安文泽眉头微拧,抬手挠了挠额头,欲言又止。
    “嗯?”
    “我……”
    云裳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忍无可忍地说:“麻烦你痛快点好吗?我要去陪我妈妈。”
    他这样支支吾吾的到底还说不说了?还能不能有点大老爷们的样子?!干脆点果断点行不行?!
    “云裳,你别用这副母鸡护小鸡的态度对阿姨,你这样会让她有心理压力的,你应该尽量让她自立自强,不然她永远都学不会独立。”安文泽意味深长地劝道。
    “她有我,不需要独立!”云裳一边语气强势地说道,一边朝着窗户走去。
    从窗户的位置看出去,应该可以看到妈妈所在的那栋楼。
    安文泽不赞同,“云裳,不是我说你,你这种想法是不对——”
    “安医生,你到底有没有事啊?”云裳黛眉微蹙,突然转头目光锐利地盯着安文泽,狐疑地问。
    今天安医生怎么这么多话啊?
    在她的印象中,他们之间好像不算很熟吧……
    安文泽愣了一下,但立马就反应过来,用力点头,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当然有啊!”
    “那就说事儿啊!”云裳轻叫,语气里有着一抹难以掩饰的不耐。
    妈妈一个人她真的不放心,她心里猫抓似的着急死了,所以别再浪费她的时间了好么!
    看她一脸不耐,知道再不“说事儿”就留不住她了,安文泽没辙,只能把自己的私事拿出来说。
    “其实是这样的……我呢,想请你帮个忙……”他摸摸鼻子,有些难为情地呐呐。
    “什么忙?”她斜眼瞅他。
    “那个,我最近跟娃娃闹了点小矛盾……”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有点勉强。
    “然后?”云裳挑眉。
    “我想请你帮我跟娃娃说说好话。”
    云裳没有贸然答应,而是淡淡问道:“你做了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安文泽挠了挠头,一脸苦恼。
    看他这么墨迹,云裳彻底没耐心了,边说边走,“那就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吧,我先去找我妈——”
    “唉你别走啊!”安文泽立马伸手拦住她的去路,急急说道:“我说我说,我说还不成么?!”
    看着他这副急切的模样,云裳心里莫名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
    她看了看他,又转眸看了看窗户……
    安医生今天很可疑。
    “说吧!”她一边应着,一边又状似随意地回到窗边,锐利的眸光若有似无地朝着妈妈所在的那栋楼瞟去。
    安文泽双手揣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懒懒地靠坐在办公桌边,俊脸一片愁云惨雾,无奈地叹气道:“前几天医院有个聚会,有个护士喝醉了非缠着我,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亲了我一下……”
    “被娃娃看见了?!”云裳一针见血。
    安文泽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嗯。”
    “你跟那护士什么关系?”
    “毛关系没有!!”安文泽立马正色,郑重声明。
    “那她为什么强吻你?”云裳斜睨着他,那轻蔑不屑的眼神好似在对他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长得帅怪我咯!”安文泽不服反驳。
    云裳,“那你跟娃娃解释了吗?”
    “她不听我解释!!”安文泽咬牙切齿,忿忿道。
    突然,云裳的眼角余光在窗外瞟到什么……
    状似随意地转眸,定睛看去,只见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进了妈妈所在的那栋楼里……
    那男人的身后,还跟着三两个随从。
    云裳双眸一眯,眼底瞬时风云密布,寒光四溢。
    “其实我觉得你没错!”云裳收回视线,转而投向安文泽,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冷笑,扬声说道。
    正苦恼的安文泽犹如找到了知音,立马激动点头,“对吧对吧,我也觉得我没错,这别人要亲我又不是我要亲别人,她居然跟我发脾气,还让我以后别找她了,她简直太任性了对不对?”越说越气愤填膺。
    云裳点头附和,“嗯!太任性了!娃娃她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自私又不懂事——”
    “喂!”话未说完,安文泽倏地喝道,刚才还在埋怨,这会儿突然就变成一副护犊子的模样,拧眉不悦,“不许你这样说她!”
    “不是你说她任性的吗?”云裳挑眉,一边轻哼,一边不着痕迹地朝着门口靠近。
    “我可以说,但其他人不能说!”安文泽板着脸,很霸道地说道。
    云裳在心里默默送了他一个白眼。
    “好吧,言归正传。你说得对,是别人要亲你,这并不是你的错,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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