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应是晴川骄阳》全部章节喂,你敢不敢说爱我?-新书来袭!陪你过年,哈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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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长发披散开,乍看之下狼狈至极。
    骆湛东听到秦羽微骂自己,又端详了一下她的动作,随之抬起右手,用食指在脑门上搓了两下,眼神变得复杂:“真残了?”
    秦羽微不再理他,掏出兜里的手机,最终选了一个号码打出去:“伟霆,你来华医接我一下。”
    “啊?你大声点儿,我听不见!”林伟霆那边锣鼓喧天,音乐声震耳欲聋,吵得秦羽微赶紧挪开手机,只把话筒对准嘴边。
    “我说我出车祸了!你赶紧来华医!”她近乎咆哮地吼。
    林伟霆也同样大声地喊:“你丫天天装残疾!小心真废了!”
    秦羽微急忙捂住听筒,下意识地去看骆湛东,怕他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好在林伟霆吼她的时候,她看到骆湛东正打开车门摸出一盒烟,然后背对着自己点燃,应该是没听到。
    骆湛东夹着烟,两颊因为用力而微微凹陷,然后缓缓吐出一圈烟雾。
    缭绕氤氲中,他微眯的凤眸隐藏在后,清明的眼神被雾气笼罩,变得晦暗不明。
    原本正在戒烟,可遇到这个女人,他如果不靠烟来排解,自己可能就要疯。
    他不发一言地倚靠着车门,一口一口地吸着。
    寒冬的风吹得烟雾四散,他感觉时光正在飞快倒退,那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仍旧没有长大,那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可实际上,它们不仅发生了,还延续至今。
    他没想到回国第一天,就能在医院的电梯间偶遇。
    目送着她的身影,他终究忍不住追了出来,连儿子都顾不上。
    秦羽微坐在地上,目视前方,不去理骆湛东,尽管她曾经那么迷恋他抽烟的样子和指尖的淡淡烟草味。
    她舔了一下嘴唇,是好闻的铁锈味道,再舔,又舔……
    骆湛东走到绿化带旁摁灭烟蒂,视线却始终没从秦羽微身上离开,眼见她把唇间的血舔干净,喉结沉沉地滚了下。
    他极力克制着冲动,把受伤的手背在身后,走回秦羽微身旁蹲下,又要抱她。
    秦羽微顿时像一只炸毛的小兽,双眸皎洁地瞪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在某人看来无端觉得可爱。
    “真凶,我好怕。”骆湛东笑着挑了下眉,兀自抱起美人,把她放进车后座上。
    秦羽微特别想抬脚踢他,可奈何针灸的效果消退,腿脚开始发麻,犹如千万根小刺扎在肉里,又酥又麻又痒,她忍不住动手去揉捏。
    忽然一双大手覆上来,捏住她另一只脚的脚踝,一只手捏住她的小腿。
    秦羽微以为骆湛东欲行不轨,伸手猛地捶打起他的后背,又抓又挠,指甲生生在骆湛东的腮旁抓出两道血痕。
    骆湛东不为所动,沉静的侧脸带着异常的专注,隔着羊绒打底裤在秦羽微的小腿处按揉,再没有任何越轨行为。
    秦羽微闹出一身汗,这时却被男人出其不意的温柔扰了心智。
    她安静下来,看着骆湛东站在车门外,探进半截身子躬身为她揉腿。她知道尽管这车空间很宽敞,但相对于骆湛东的身高,这样的动作也定然是很难受的。
    她垂眸看到那宽阔紧绷的后背,才注意到这么冷的天,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皮衣外套。不过那双手依旧温热,很快就将自己的小腿焐暖,酥酥麻麻的刺痛感消失不见。
    她盯着男人干净的头发,看它们精神抖擞地立着,散发出清新好闻的味道。
    “腿怎么了?”骆湛东感觉到秦羽微的腿热起来,便加重了一点力道在小腿的穴位处。
    秦羽微差点疼出眼泪,立刻狠狠咬住后槽牙忍住:“废了。”
    骆湛东转过脸,幽深的黑色瞳仁锁住秦羽微晶莹剔透的眸子,不放过她哪怕一点点的小心思:“什么时候的事?”
    这丫头鬼得很,而且嘴巴特别毒,说话不计后果,他怕自己稍不留神,就被她给耍了。
    接盘?排队吧你!
    秦羽微直愣愣地回瞪着男人的脸,那剑眉鹰目,鼻挺如峰,一如往昔,只不过如今的气质更加沉稳,身材看上去也精壮了许多。
    往事如涨潮般涌入心间,化作一股股热浪上涌,差点就要夺眶而出。
    骆湛东啊,你要是真得这么关心我,我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吗?你这种惺惺作态的嘴脸,还要演到什么时候?!你当初不辞而别,抛下我远走高飞的时候,会料到有今天吗?!我的腿是好好的,可是我的……
    想到这里,她不再伤感,喉间发出一声冷哼,斩钉截铁道:“你管!不!着!”
    骆湛东阖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好似也在忍着什么。待心情平复后他再度睁开眼睛,淡淡笑意流转其间:“如果没人要,我接。”
    “呸!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骆湛东我告诉你,这些年来我家说媒的海了去了,我家大门门槛都换六条了,你想娶我?排队吧你!”秦羽微说到激动处,唾沫飞溅到骆湛东脸上,对方的表情立刻僵住。
    她知道他有洁癖,这会指不定心里多膈应,看到他强忍怒气的模样,不可抑制地笑起来。
    “秦羽微你够了!”骆湛东看着这个阴晴不定,疯子一样的女人,终于消磨光所有耐性。
    这声低吼携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他长腿一蹬,直接跨上车,狠狠甩上车门,将秦羽微按倒在后座上。
    所有动作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秦羽微回过神时,一切已成定数。
    骆湛东身材结实,个子又高,这会儿他卸掉所有重量,任凭一百六十多斤的体重完全覆盖在秦羽微身上。
    秦羽微觉得肺泡正在一个个破裂,连救命都喊不出声。
    男人炙热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颈间,一只大掌捏住她的两颊,秦羽微想故技重施去咬他,可却够不着。
    骆湛东的另一只手一把拉下她羽绒服的拉链,沿着曲线游走至女人盈盈的细腰间,他只是轻轻一掐,秦羽微就像触电般抖起来。
    秦羽微屈辱地闭上双眼,她恨自己无能,诸般委屈和愤怒只能惩罚在自己身上。
    脸颊被捏住,嘴唇嘟起来,她狠狠地合齿,却咬破了腮的内侧,突如其来的疼痛减轻了她的负罪感。
    血顺着紧闭的唇角渗出,骆湛东先是闻到一股腥甜的气息,然后感觉到脸颊的黏腻,他直起身,盯住她的红唇。
    本来只是想略作惩戒,可鲜血如同一针催化剂,让那双清明的瞳仁渐渐弥漫起黑色雾气。
    近在咫尺,秦羽微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如同满山摇曳的罂粟,一寸一寸吞噬着骆湛东的理智。
    它们就像海底忽然出现的黑洞,搅乱了海底的安宁,恨不得在下一秒就掀起滔天巨浪。
    混乱中,骆湛东手上的伤口被秦羽微毛衣上的胸针狠狠扎了一下,痛感令他眼中的黑色迷雾渐渐隐退。他蹙眉起身,不再去看那殷红的唇。
    秦羽微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但依旧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送你回家。”骆湛东意识到自己糊涂,没了刚才笃定的气势,反而有些不太自在,抽出座位靠背的湿巾擦干净自己脸和手上的血迹。
    秦羽微当做没听见,一条腿耷拉在座位侧面,另一条搭在座位上。
    骆湛东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她仍然不做任何反应。
    骆湛东伸手去为她拉羽绒服的拉链,又抽了张湿巾为她揩去嘴角浓稠的血迹,目光刻意回避。
    四年多了,当初生死攸关的一幕回荡在脑海,他紧抿起唇。
    “骆湛东,你真不是个男人。你有本事现在就把我上了,我以后还能看得起你。”秦羽微缓缓睁开眼睛,眼角眉梢无一不流露着锋芒和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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