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佣兵王妃》正文第134章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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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逐渐降临,天幕被换上了一抹深蓝近乎于黑的颜色,星辰渐渐地从天幕之中显现出來,闪耀着属于它的,亦或者不属于它的光芒。无论如何,总是耀眼至极的。
    今天倒是安静得很,对于墨凉來说。估摸着是因为今天白天之时,她和楚庭川说了那一番话,所以楚庭川沒有过來烦扰她了。
    她本來还以为,那个该死的楚庭川一定会过來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出乎她意料的,楚庭川并沒有过來她的房里。
    不过,墨凉还正巧的想要那个楚庭川不要过來,以免干扰到了她的计划。楚庭川沒有让他的暗卫监视自己已经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这给了墨凉机会。
    她可以趁着夜深人静之时,潜入秦琪的房间里,取了秦琪的性命。当然,她说的是秦琪娘家的房间。
    虽然楚庭川知道墨凉向來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可是他估计也沒有想到,墨凉竟然会那么快行动起來。
    毕竟再怎么说,行刺之前要先查探一番才是,况且,墨凉又怎么知道秦琪父亲的府邸到底是在何处?这些总是要事先调查的吧?要不然怎么能知道秦琪住哪里?
    可是,墨凉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是这样子的结果,她早就将秦琪所住的地方给调查好了。她若是真的想知道一个地方在哪里,根本就不必花费太多的功夫。
    自然也不会让楚庭川察觉出來。只要楚庭川沒有派人一直监视她的话,她能做的事情可是很多的。
    到楚庭川府邸的这一段日子,她可以算是憋屈得很了。想想起來,大部分的时间似乎都是被楚庭川那个脑残的家伙害的受伤在身,只好安安静静的休养,哪里也去不得。
    好不容易伤养好了,又被那个脑残拖着去了苗疆,而将和秦琪算账的这件事情耽搁了。如今回來,秦琪那家伙竟然不知死活,竟然还想下毒害她。
    她本來还算是期待这个楚庭川能够做出什么让她满意的处置來的,可是,那个脑残却是让她恼火得很。
    墨凉换上了一身玄色的劲装,趁着夜深人静,许多人都已然睡的时候,她便是从她的房间轻轻的走了出來。
    现在的她,要从楚庭川的这个府邸悄悄的出去,可以说是十分简单的事情,就算是楚庭川的那些下属也很难能够拦住她。不过,她可不想和那些家伙交锋。
    能够省些力气自然就是要省些力气的。她现在只是出去将秦琪给解决了,当然是不想多耗费其他的力气,所以自然就不想和楚庭川的那些暗卫碰上面,产生什么火花。
    墨凉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就是悄然的翻了个墙,从楚庭川的府邸朝秦琪所在的地方而去。她事先做了一个调查,当然能够找到秦琪所在的地方。
    况且,这个京城在她之前养伤的时候,就已经出來随便走走过了,当然是认得这京城四周的路的。
    楚庭川府邸上的那些暗卫都不可能察觉到墨凉的气息,这秦府里面的巡逻守卫更不可能察觉到墨凉的气息了。
    墨凉藏在灌木丛中,等候那些巡逻的守卫从自己眼前走过之后,她就是缓缓的从那灌木丛中站起身來,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就是选了一条路。
    虽然这秦府里面的路四纵八达,第一次來的很多人都会因此而迷路,若是沒有人带领的话,很难能够达到目的地。
    可是,对于墨凉來说,这不过是十分简答的一件事罢了。她之前已然好好的调查了这秦府的分布,也知道了秦琪到底是住在哪间厢房里。
    楚庭川的府邸要比这个秦府要大得多,她在哪里都沒有迷路一说,更别说在这个秦府里面行走了。而且,她还是有备而來的,怎么可能会想其他人一样,对这个秦府不熟悉?
    秦琪自然不知道墨凉今晚就要前來取她的性命,虽然楚庭川将她休了,不过她在自己的家里,当然就能十分安稳的睡觉。
    若是以前在五皇子府邸里面,她可是时刻都担心那个唐画婉会不会什么时候就在她睡觉的时候作出什么手脚,让她在不知不觉之中就丢了性命。
    如今失了警惕之心,她当然不会察觉到自己身旁的一些动静。不过,就算她警惕万分,也不可能会察觉到墨凉已经潜入她的房间里面。
    她和墨凉的差距,可不是那么一星半点的。若是她和墨凉之间沒有差距,她自然也就不会那么沒用,然后被楚庭川给休了。
    墨凉寻到了秦琪的房间,无声无息的便是潜入了秦琪的房间里面,她静静的站在秦琪的软榻旁边,看着还在安睡的秦琪,微微眯起双眸來,眼神透出冰冷的杀意。
    她对于这些事情,从來就沒有什么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就只有给自己留下后患,这种错误她可不会犯。
    秦琪只觉得自己身旁似乎空气骤降了好几度,这让她感觉有几分冷意。毕竟现在也是入冬的季节了,她觉得兴许是那些奴婢忘了将窗户关上,便是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眸子,准备唤人过來将窗户关上。可她一睁眸子,却是见到了有一抹黑色的身影遮住了自己的视线。
    秦琪被这一抹黑影吓了一跳,就是急忙的坐起身來,“是……”她的话语还沒有从喉咙之间出來,便是觉得自己的颈部上的肌肤触到了一抹冰凉。
    那就如冬日的雪一般,冰凉的让人觉得刺痛。她瞪大了眼眸,终于是看清楚了自己眼前的到底是什么人。
    是墨凉!秦琪惊得将自己的眼眸瞪得更大,她根本就不知道墨凉什么时候进到她的房间里來的,而且是那么的悄无声息。
    她知道墨凉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令她恐惧起來。她想要叫出声,让人过來将这个墨凉给捉住,这样一來,她就可以除掉这墨凉了。
    可是,她想要喊出声,却不知道为何,怎么都喊不出來,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喉咙一般,让自己发不出声音來。
    她觉得颈部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将那股冰凉给驱散掉了,更是,替代的是剧烈的疼痛,和逐渐消失殆尽的意识。
    若是墨凉知晓,这个秦琪在临死之前,竟然还想除掉她墨凉,她估计是要不屑的对着秦琪冷嘲一声。
    对于墨凉來说,秦琪就是一个虚张声势的家伙,根本就是不足为惧。她要杀秦琪,也只不过是看这个秦琪不顺眼罢了。而且,她墨凉本來就是睚眦必报的人。
    秦琪几乎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这样子瞪大了双眸,倒在了软榻上,一脸惊恐的神情,就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她的颈部好似被什么利器给割断了,猩红的血液侵染了她的衣襟,就好似衣襟上被绣上了大片大片,正在盛开的殷红的牡丹。
    墨凉对于秦琪的这个惨状,神色仍旧是冰冷的。对于这种事情她早就已经看惯了,而且,她一双手上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沾满了鲜血,自然也不缺秦琪这么一条性命的。
    在这个古代,可沒有什么指纹之类的探测技术,就算有人想要查到她墨凉的头上,自然是需要直接的证据才能让她墨凉屈服,要不然,她墨凉可不会承认自己杀了秦琪。不过,那些人也要能够查出來这件事就是她墨凉做的才行,光是凭猜测可不能让人信服。
    墨凉瞥了秦琪一眼,唇角泛起一抹犹如湖水一般冷冽的弧度,她晦暗不明的眸子有史以來,有着层层的涟漪在荡漾。只是,沒有任何人看到她现在如今的神情。
    她转过身,自然是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她能够悄无声息的潜入到秦琪的房间里,自然就能够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秦府,沒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察觉到她墨凉曾经來过这里。
    其实,若是那楚庭川能够将这个秦琪处死,也省得她墨凉还要跑到这个地方來将这个秦琪杀了。
    只是,那个楚庭川实在令她失望得很,所幸的是,她可沒有对楚庭川抱多大的期待,毕竟对于她自己來说,当然就只有自己能够信任了,其他人都不过是浮云罢了。
    就秦琪那样子的弱者,当初要惹比自己厉害许多的人,就应该好好的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和对手的实力。
    当初是她墨凉并不想理会这种事情,才让那个秦琪一直在自己旁边嚣张跋扈的。如今这般模样,沒了性命,看那个秦琪还能如何的嚣张跋扈?
    墨凉冷冷的一笑,从秦府又是出去,回到了楚庭川的府邸里。她将自己玄色的劲装换下,将她软榻下方,一块地面的砖抬了起來,随后把玄色的劲装放了进去。
    这样一來,便是沒有人能够察觉到她把东西藏在这里,她墨凉可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给别人。
    只有傻子才会留下痕迹,让别人查到自己的身上來,随后就是引來杀身之祸。例如,就如秦琪那个家伙。
    不过,如今秦琪已经被墨凉自己亲手解决了,墨凉便是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躺在了自己的软榻上,任务已经完成,她当然就是要休息了。
    明天会发生什么骚动,与她墨凉毫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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