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第四百五十章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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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中的长孙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同鄂江王子算计好好的事,为什么会功亏一篑!
    黑衣护卫把长孙云扶上车,赶往鄂江王府,不赶快不行,没看那些大夫都没人敢接手吗?要是高夫人和孙子是在他们手里没的,回头王爷肯定要剥了他们一层皮。
    高管事派了两个轻功最好的手下跟着马车走,黑衣护卫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立刻就向头儿报告,“……您看要怎么处理?”
    “让他们跟着吧!”这事总是要让人家家里人知道。
    黑衣护卫们以为高管事是高夫人的下人。
    “王爷,唉!”本想说些什么的黑衣护卫头儿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马车驶进王府,高管事他们方才停下脚。
    “高管事,这……”
    “回去吧!”
    “不用上门去问问?”心腹问道。
    高管事转身就走,还问什么?只要知道人在那儿就成了,人家是王爷,他们能上门硬抢吗?
    自打遇上这对母女,他的运气就很背啊!北晋的风水也对他不利,总之是万般不顺。
    “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去上庙里上炷香?”高管事忽地对心腹这么说。
    心腹暗笑,面上却是郑重的应了,无他,他也觉得北晋和他们气场不合,他们在西越跟着国公爷办事,走到那儿都是威风凛凛,几曾像现在这样,堂堂国公府的管事竟被当成商贾高家的下人!这些人也太没眼光了。
    黑衣护卫们见他们走了,赶着去向鄂江王子回事去,不多时就把这事给抛在脑后了。
    鄂江王子这头恭恭敬敬的送走父亲和兄长,回过头就狠甩了程夫人一巴掌。
    “贱人!坏了本王的好事。”说着便喊人进来把她拉出去。
    “王爷,王爷,您不能啊!王爷,您就算不看妾身的面子,也得看公子的啊!”
    不说这话还好,这话才出口,鄂江王子便想到了长孙云腹中的孩子,伸手又是一巴掌下去。
    “王爷。”王妃皱着眉头开口相劝,鄂江王子冷哼,“你也不是好东西。”
    “王爷这话真让人心寒,长孙妹妹的孩子没了,妾身也很伤心,可是王爷,您千万不能胡涂,旁的不说,那长孙氏夫婿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的攀上王爷,可见其性风流。”
    “住嘴。”鄂江王子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妻子,他不想和妻子讨论他和长孙云之间的事,更不想听她批评长孙云。
    被丈夫这么一喝斥,王妃面色难看,待鄂江王子被小厮请走,她才愤愤的绞着帕子离开,程夫人则是被人拖回住处,把人推进门,院门就砰地关上,外头随即传铁链声,这是要把她关在院子里?
    程夫人不甘,用力拍门想要出去,可是她的力道微弱,如蝼蚁撼柱般难,侍候丫鬟们不知所措,嬷嬷们心知这得罪王爷了,知机的便寻了个空档,去找程夫人生的四公子去向王爷求情。
    四公子年约二十,生得英武俊朗,才刚又升格当父亲的他,得知母亲竟然对父王外室下手,差点没给吓傻了,可是他也知道,母亲失宠,连带着也要影响自己在府中的地位,所以他匆匆赶去书房见父亲。
    鄂江王子却不在书房,他在门房附近的一处小院子,长孙云就被王府的长史安置于此。
    虽没名份,但好歹是王爷的女人,何以安置在此?原因有二,一是她没名没份如何入得内宅?二来她伤得极重,没有大夫敢诊治,母子二人的小命就要不保,如此还挪进内院去,要是有个万一,岂不给府里添晦气。
    鄂江王子听他这个说词,心里舒服不少。
    “情况真的很糟?”
    “是。”钟御医躬声道,鄂江王子的眼一直盯着床上的女子,“你不是御医吗?为什么救不了她?”
    心里直道倒霉,今儿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失策啊!早知道会被派来救这么麻烦的病人,他宁可去真阳公主府为公子夫人请脉,虽然那脉相一直没有任何变化,但没变化就表示不好也不坏啊!被真阳公主追问为何她媳妇一直没有传出好消息,总好过被鄂江王子质问,为什么救不了这位夫人。
    “王爷,下官只是人,不是神仙,就是神仙,也有难以救治的病人。”
    “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救不活她,你就等着给她偿命吧!”
    钟御医气个半死,却不好说什么,这些贵人们就是爱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这位夫人的胎还不稳咧!就敢这样乘车出游?找死!讲真,就两字,找死!
    但凡真疼孩子的,哪怕身子没有不适,也不敢在胎还没坐稳前,就四下乱跑到处去的。
    钟御医在太医院是有名的妇科圣手,接触最多的就是女人,各色各样的女人,权势滔天的,低微谨慎的,怀不上孩子却拚命想有孩子的,好不容易才怀上孩子的,被陷害流产的……
    但没有一个,是明知怀了孩子,还这么不当回事的。
    “敢问王爷,夫人的孩子……”
    “还保得住吗?”鄂江王子红着眼问。
    钟御医很实诚的摇头,“保不住,从翻车那一刻,孩子就已经……”想到眼前这人,是那孩子的父亲,钟御医难得的体贴了下,没有直接说出口,不过那也已经让鄂江王子心如刀割。
    他真不是个好父亲啊!
    钟御医得了鄂江王子吩咐,定要保住长孙云,便放开手施为,一连几个命令下去,把跟着他来出诊的几个药僮听傻了。
    “师父,这帖药下去,那夫人可承受得住?”都已经伤得这么重了,还要给她打胎?要是血流得太多,怎么办?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保,再让它留在母亲体内,怕是会有不良影响。”
    药僮听他这么说,知他心里应有成算,便不再说话自抓药去。
    药熬好后,由侍女给长孙云灌下去,昏迷中的她眉头紧锁,侍女还得费力撬开她的嘴才能把药喂进去。
    “王爷,这位夫人身上的伤,您得另请专精伤科的人来治,才能事半功倍。”钟御医不是傻的,对伤科,他只略通并不专精,孩子拿掉后的孕妇调养,是一大学问,他可以和负责治疗伤势的御医合作,但别想叫他一人负全责。
    很快,专精伤科的黄御医、高御医来了,粗粗诊过之后,确定长孙云身上有多处骨折、擦伤,尚幸的是没有穿刺伤,骨折也不是太复杂的,整体来说,长孙云的伤势并不复杂,复杂的是她身怀六甲。
    既然确定孩子不保,打掉孩子之后再进行治疗,也就不算很难了。
    有四位御医通力合作,长孙云的小命确实保住了,可是她从此再也无法生育了。
    鄂江王子因此深恨程夫人,若不是她派人去桃花坞纵火,不会把事情闹得那么大,大到把他爹和大哥都引来了。
    一口气请了四名御医进府,其中一位还是妇科圣手,再加上桃花坞走水的事,一时京中流传着各种说法,有说鄂江王子的外室就住在桃花坞,还怀了身孕,王妃气恨王爷如此作为,便命人去纵火,犯人都已经关在有司衙门的大牢里了。
    也有人说,纵火的幕后主使者,不是王妃,而是深怕外室夺了王爷对自己的宠爱的程夫人。
    当然还有第三种说法,派人去纵火的是瑞瑶教的黎教主和黎大教主,因为恼恨长孙云之前的作为,所以才会派人去纵火。
    这第三种说法,相信的人还不少,或者应该说,这三种说法都有人信,而且相信的人都不少。
    许是天气越来越热之故,这些天街上常常有为此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
    黎浅浅和蓝棠随吕大小姐去看新铺子装璜的如何时,就遇上因大打出手妨碍交通的情况。
    因为堵在路上,所以听了一耳朵外头的议论纷纷。
    “还真是热闹!”黎浅浅托着腮,透过窗纱往外瞧,街边铺面外头,有两三人正在高谈阔论,但似乎没说不到一块儿去,先是一穿灰衣短褐的男子推了面前那穿青纱长袍的男子一下,似乎力道不小,这一推就把青纱长袍男子给推倒在地,另一穿朱红长袍的男人见状,忙伸手拉人,边又和推人的人说话,总之忙得很。
    “是很热闹。”蓝棠靠过去往外瞧,看到是三个男人在打架,便道,“你也是的,怎么还兴看人打架啊?”
    黎浅浅回头朝她一笑,道,“他们在说,这事肯定是大小黎教主做的,应该只有这些江湖人,才能如此神出鬼没,伤人于无形。”
    什么?蓝棠一听便恼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张嘴胡乱说。是那个讲这话的,叫人去收拾他。”
    “穿青纱长袍那个,灰衣短褐的那人不服气,说高夫人不是自客栈失踪了吗?既然她出现在鄂江王子的产业里,那她肯定和鄂江王子有关系。”黎浅浅似笑非笑的道。
    吕大小姐讶异的问,“浅浅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呵呵,“看出来的啊!”黎浅浅才不会告诉她,她瞎说的。
    蓝棠狐疑的看看黎浅浅,又看看外头,看出来的?那三人当中有两人背对着他们,看得到他们的嘴说的是什么吗?
    黎浅浅想了下,让人把刘二请来,“是请刘二叔过来这里,还是请他去铺子里等?”
    “让他在铺子里等吧!万一他赶过来时,这路已经通了呢!”
    随行的鸽卫立刻就去通知刘二,刘二正在和蓝海研究,最近才换的新饲料,效果好不好。
    得知黎浅浅派人找他去,他和蓝海打个招呼就要走,蓝海忙拦住他,“我和你一起去,那两匹马为何发狂的原因,我大概知道了。”
    “行不行啊?”刘二有些担心。
    “放心吧!”蓝海拍胸膛保证。
    见他信心满满,刘二也不好说什么,便带着他一路施展轻功而去,抵达新铺子时,只听到里头工匠说话声此起彼落,再看看外头,心说,教主他们应该还没到吧?
    正思忖着,黎浅浅她们就到了。
    铺子里正忙得热火朝天,吕大小姐便带她们去了最近的一家酒楼。
    知他们有事要说,吕大小姐识趣的说有事,便去了新铺子。
    蓝海已经问明她们怎么会到现在才到铺子的原因,等黎浅浅过来,他忍不住抱怨,“这都什么事啊!明明跟大教主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偏要这样泼脏水。”
    “你安排一下,今晚就开始第二波行动。”
    “是。”刘二颌首,蓝海狐疑的看着他们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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