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小团宠,休想和朕抢!》慧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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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就不来。”
    “嗯。”
    “臣妾希望皇上能早日好起来,然后带臣妾去梅园看梅花。皇上答应过的,不许反悔。”
    “梅园。梅园的梅花,本就是为你而种的呀。”
    皇后一愣,眼眶一热。
    皇上咳嗽了起来,皇后忙把眼角的泪擦了,帮
    他拍起了背。
    御前公公端了药来,皇后接了过来,仔细用勺子搅了好一会儿,舀起一勺,送到嘴边又吹了吹才送到皇上嘴边。皇上素来怕苦,一勺药入口,眉头就已经皱到了一起。皇后看着,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贴近了皇上的耳边,皇后悄声说:
    “给皇上备了桂花糖,把药喝了,臣妾就拿给皇上。”
    皇上一听,眼角带笑,眉头皱着一口口把碗里的药都喝完了。御前公公接过皇后手里的药碗,转身离开了。皇后看着御前公公,忙从身后的嬷嬷的手里接过一个黄色的水晶瓶子,里面是桂花糖。她往手里倒了三个,拿起一颗喂进了自己的嘴里,皇上看着皇后的模样发笑,皇后把手里的两个全喂进了皇上的嘴里。守在一边的宫女太近瞧着这一幕,都看出了帝后情深,忍不住都低头笑了。御前公公端着药碗,看着一边的小宫女低头在笑,走过去小声呵斥道:
    “笑什么,仔细伺候着,小心你的脑袋!”
    小宫女一惊,头低的更低了。
    皇后看着皇上笑着,自己也忍不住笑着。皇上抬手刮了一下皇后的鼻头:
    “朕一直记着这个味道,真甜。”
    皇后笑着,控制不住的,眼泪就下来了。皇上忙伸手要去擦,皇后别过了头,自己用手帕将脸上的泪擦掉了。
    “怎么哭了?”
    “没什么,就是刚才眼泪自己掉下来了。”
    “别哭,朕在这儿,有什么事儿跟朕说。”
    “没事儿,皇上不用担心。适才进来的时候,太医嘱咐过,皇上喝完药需要小憩的。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
    “好,回去吧。”
    “臣妾告退。”
    皇后从内殿出来的时候一脸淡漠,启希跟启瑾给她请安,她生硬的拉了拉嘴角,而后就走掉了。一出乾清宫的大门,她还是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眼眶里的泪唰的就掉了下来。嬷嬷把她扶着,她一边走,一边哭,只是没出声。好不容易回到了坤宁宫,她进了屋子,亲自把卧房的门关上了之后,独自瘫坐在了地上,终于哭出了声来。
    那年选秀,皇上看了花名册,对着一众秀女只喊了一个名字:慧儿。
    秀女之中,只有一个女子名叫慧儿,那便是自己。
    自己从她们之中站出来,抬起头,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眉眼含笑的少年呀。很快,圣旨就下来了,册封皇后,入主坤宁宫。这一切来得很突然,也来得很自然,他看着自己时眉眼之间都是欣喜,自己瞧着他,心里乐的开了无数朵花。以为这就是书里的两情相悦了,以为就可以执手偕老了,哪能想到从他在花名册看到自己的名字开始,自己就只是另一个慧儿的替代品。那个慧儿是太后的亲侄女,是麟亲王的福晋,她爱穿粉色的绣袍,喜欢冬日里的梅花,与皇上青梅竹马,就连梅园里的那一园子梅花都是皇上亲自为她种下的。她与麟亲王相敬如宾,偶尔进宫来给太后请安,也会来坤宁宫小坐。就连她也笑,想不到皇后娘娘的闺名竟然也是慧儿。太医来诊平安脉,碰巧她也在,两个慧儿都是喜脉。在前朝商讨政事的皇上和麟亲王得知此事,放下手里的折子就朝坤宁宫跑来了,两个气踹嘘嘘的人到了门口,麟亲王激动地把她抱了起来,皇上看着她,来到自己身边,握住了自己的手:
    “好,好事儿。朕与皇后的有了嫡子,八弟也快当阿玛了。”
    怀胎十月,竟也是同一日生产。她的女儿比自己的儿子只大一个时辰。太后大喜,赐异字同名:启瑾、祈瑾。两个孩子满了周岁,皇上下令让麟亲王携福晋离京镇守南方两广,独独把她的长女祈瑾留在宫中,而且还册封了固伦格格。要知道,只有皇上的亲女儿才能用固伦这个谥号的呀。麟亲王一家离京的前一天进宫来辞别,太后设宴送行,麟亲王跟其他亲王在太后处把酒言欢,皇上喝着酒,不小心弄湿了袍子,便去后殿更衣。太后说道:
    “皇后,去看看皇上怎么还没来。”
    领了旨,起身,步行至后殿,转角处,还未来得及请安,便听见那端皇上的声音:
    “你若是应了我,明日便不用去两广之地,留在宫里,跟祈瑾待在一处。”
    祈瑾!
    此刻与皇上待在一处的,莫不是麟亲王福晋!
    “不。”
    “慧儿!”
    “不。臣妾会跟夫君一同前往南方,为大清镇守南疆之地,为皇上、太后、皇后分忧。至于瑾儿,臣妾虽是不舍,但是皇上御旨已下将她留在宫中,臣妾便求皇上,务必善待臣女,慧儿感激不尽。”
    慧儿。
    原来,他唤的慧儿,不是自己,而是她。自始至终,都是她。
    自此,麟亲王携福晋每两年进宫一次,祈瑾便由太后抚养在墨菊园内。皇上每次去慈宁宫请安,都会让人把祈瑾带上来瞧瞧,外人看来是皇上关心麟亲王的骨血,在自己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皇上只不过是看着这孩子,在想着她的额娘。也是不知道这孩子跟她额娘小的时候是长得有多么的相像。他看着,念着,两年见一次,终是得不到。现如今,他亲自下令让她永世不得进京,便是想见也见不到了。所以,他就把自己当做是她,一声又一声的慧儿,叫的自己心痛。
    可是心痛又如何呢?他可是自己的夫君,从第一眼见到就住进自己心里的那个少年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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